師尊上大分
他口中還殘留着冰糖葫蘆的甜味,嘴角一些碎屑都被雲無心一點一點認認真真的舔舐乾淨,全部裹進了自己口中。
月光撒進窗內,晚風輕拂過窗前的風鈴,發出叮叮噹的輕響,是很悅耳的聲音,蘇望每晚聽着這串風鈴的聲音入睡,都睡的很安穩,此刻風鈴聲卻正好遮蓋了雲無心用力吮吸蘇望的紅脣帶來的曖昧水聲。
師尊
”蘇望推了推雲無心的胸膛,伸出牙齒輕輕咬了一口雲無心的下脣,表示自己要呼吸不過來了。
雲無心微微擡頭,給了蘇望一點喘息之機。蘇望大口吸入冰冷的空氣,胸膛快速的起伏,眼尾紅彤彤的,無辜的看着雲無心。
雲無心滾了滾喉結,有點受不了蘇望這樣的眼神,於是身手將蘇望腰上的紅色絲綢腰帶解了下來,然後矇住了蘇望的眼睛。
衣物沒有腰帶的束縛,很快便掙扎開來,露出內裏無限的好風光。
晚風一吹,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蘇望扭過頭去,輕輕咬着下脣,小聲道:“師尊,別在這裏。”
雲無心蹭着他的脣。伸出手,拍了拍雲無心的脊背,在他耳邊悄聲道
雲無心幾乎要忍不住了。
他知道蘇望沒有什麼真情實感,但確實有那麼一刻,他會覺得蘇望也是愛着他的。
好像只要他想要,蘇望從未拒絕過他的求歡。
可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碰他,偏偏做出這副樣子來
自從那件時候,這小狐狸精越來越挑戰他的耐性,他憋了近千年,臨到跟前,反倒被這小狐狸精磨的耐不住了。蘇望舔了舔因爲親吻而紅腫的脣,開口道:“你是因爲生氣,才把這一面放出來的嗎”
雲無心頓了一下,滾到一邊,翻轉了一下身子,隔着布料蹭他的腿。耳赤,卻任由雲無心在他身上肆虐,好像不管什麼樣羞恥的姿勢,只要是雲無心都沒關係,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他的耳根早已紅透了,在月光下有些瑩瑩的粉,可愛極了。
雲無心眯着眼,將那顆爆滿的耳珠含進自己口中,用牙齒輕輕磨了磨,滿意得聽到了蘇望憋在嗓子裏的輕哼。木牀隨着雲無心的動作嘎吱嗄吱作響,曖昧又旖旎。待雲無心停下來的時候,蘇望已然感覺不到那塊皮膚的存在,用手一碰便是火辣辣的疼,他輕抽了一口氣。
生氣的師尊,真的很難哄。
雲無心弄完了,又將蘇望翻了過來,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啞聲開口道:蘇望眼睛還被紅綢蒙着,臉上通紅一片,只能咬着牙不說話。
雲無心抱緊了他:“望兒。”蘇望輕輕的嗯了一聲:“沒關係,我願意的,師尊。”
雲無心不說話,只是一直抱着蘇望。
他也摸不清雲無心的心情,便也不敢亂說,怕惹雲無心更不開心。兩廂沉默,蘇望今天又累了一天,實在撐不過去,很快就睡着了。
雲無心抱着他倒是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嘆了一聲之後解開了蘇望眼睛上的紅綢,在他眉間落下一個親吻,然後抱着蘇望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蘇望是被盯醒的。
他其實也到了該起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總覺得有好幾雙眼睛看着他,令他如芒在刺,坐立難安,下意識便睜開了眼睛。e115:映入眼簾的首先是重冥飽含怒火的眸子,他見蘇望睜眼,再也忍不下去,一把將蘇望從雲無心的懷裏薅了出來:我就抽時間回去澆灌一下月光花,怎麼他又跟你睡一張塌上了”蘇望撓了撓頭,誠實的開口道:“師尊昨天晚上心魔發作,想跟我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堵住了嘴巴,雲無心收回施禁言術的手指,慢悠悠的坐了起來整理好衣物,皺着眉開口道:晚歸,便來問問他,順便在他這裏睡了一覺,怎麼,你們有意見”重冥嚷嚷的最大聲:“你覺得呢!你讓你媳婦跟我睡,你有意見嗎!”
雲無心瞥了一眼重冥,開口道:“閉嘴。”
重冥冷哼了一聲,抱着蘇望的屁股不撒手,蘇望拍了拍他的肩膀
重冥不情不願的把蘇望放了下來。
鳳夙端了一盤早點上來,神色不變道:“大師兄,喫早飯了。”
墨輕璃倒是不在,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等蘇望喫完早飯,他和君彌兩人才一前一後的走了回來。
因爲君彌一直被鎖在宮中,蘇望有段時間沒有見着他了,遠遠走過來的時候,瞧着要比往常瘦了一些。到底是自己親手養大的崽,蘇望有些心疼,他上前拉着君彌的袖子打量了一眼:嗎你這也辟穀了,不至於
他話還沒說完,君彌便撈着他一把摟進了懷裏。
“好累。”君彌靠在他的肩膀上閉了閉眼睛:蘇望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太子這麼難當,我們不當了,改天咱們就回雲霄仙門,昂。”
君彌搖了搖腦袋:“大師兄,我暫時還不能回去,我查到我孃親的消息了。”蘇望回憶了一下,開口道:“是你的那位生身母親嗎”君彌點了點頭:“剛好江南發了旱災,父皇讓我前去賑災,我孃親現今應該就在江南雖然她於我只有生育之恩,自我記事以來,陪在我身邊的都是那位狐妖,但有些問題,我得問明白。大師兄你先回去,我做完了這些事,便回雲霄仙門,給你坐好喫的。蘇望皺着眉頭道:“上回墨輕璃說在神英宮發現了秦王璽的神力,想必你的親生母親跟這秦王璽有什麼聯繫大神器,不如就一起上路。”
君彌抿了抿脣,點頭道:“這樣也好。”
於是蘇望幾人辭別了大雍皇帝,跟着太子的車架一路南下。
江南本是富饒之地,天氣並不算乾燥,反而常年有雨,發水災倒是情有可原。
這旱災着實來的奇怪,君彌懷疑此次旱災並非人爲,所以大雍皇帝才讓他出宮去江南一探究竟。進入江南地界兒,一路上都有沿路乞討的乞丐,空氣之中散發着一股難言的惡臭,道路兩旁隨時可見腐爛的屍體,蒼蠅蚊蟲到處亂飛,平日裏喜陰的那些蟲子,即便在烈日下也隨處可見,從這個屍體上鑽到那處屍體上,留下一行紅紅黃黃的液體。蘇望屏息凝神,艱難開口道
“朝廷的賑災銀已經撥了三撥下來了,旱情持續太久,田園顆粒無收,那賑災銀層層剝削,到地方已經不剩什麼了,指着那點銀子過日子,怎麼能不餓死人。”君彌臉色極其難看,他雖然修得仙身,但自小遊歷人間山川,跟修真者不同,他更通人情世故,也更愛這人間,目睹這滿目瘡痍,他心中自然不甚痛快。蘇望擡頭看了看天上的炎炎烈日,開口問道
墨輕璃抿着脣沒說話。雲無心開口道:“妖族有一脈,名曰肥遺,一旦現世人間,便能引來大旱,大旱三年而不止,可不就是這副慘敗模樣。”魔尊坐在馬車之中,皺着眉頭將那些湊到馬車前來要東西的乞丐嚇走。
蘇望實在不忍心,低頭在乾坤袋裏找了些銀錢,下了轎子給那些乞丐送過去。
結果那些乞丐看也不看一眼。
“城中無糧,再多的錢也沒用。”重冥跳下車子,將蘇望抱了起來:蘇望嘖了一聲:“都什麼時候了,還管這些”
雲無心開口道:屍身就這樣堆在路邊,滋生贓物,過不了幾天,瘟疫就來了。”
“江南能發這麼大的旱災,絕對是肥遺作亂。”君彌看了一眼墨輕璃,開口道:“還請墨尊主出手相助,那肥遺畢竟是妖族一脈墨輕璃點了點頭:“自然,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應當是找到君師弟的母親,若是她真的在此,便是凶多吉少了。”
君彌抿着脣,到底沒有說話。蘇望開口道
墨輕璃開口道:“前幾日,皇宮收到了君師弟母親的來信,向大雍皇帝陳情江南災情的便是她,否則京城之遠,怕是永遠也不知道江南的旱災已經嚴重到這樣的地步。”
君彌看了一眼墨輕璃
墨輕璃笑而不語。蘇望剛要開口,馬車就猛然震顫了一下,前面傳來一聲女子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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