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溫家地下室的祕密
張雪如有些詫異:“這藥勁兒這麼大?”
那死丫頭總共也就吃了幾筷子菜,前後不過兩三分鐘,人竟然就這麼趴下了,着實讓她有些不敢相信。
溫麒滿不在乎地揮了下手:“小意思,還有聞一下就任人宰割的那種。不過那種藥一般人不好操作,所以我纔拿了這種回來。”
張雪如眉頭一皺:“這種東西,你是從哪兒弄來的?你是不是揹着我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了?你……”
溫麒不耐煩地打斷她:“媽,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再說我已經二十六歲了,不是六歲,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我心裏有數。放心吧,這東西是我在我那家酒吧裏找人買的。”
張雪如聽他這麼說,才放心了一些,“不管怎麼說,這些東西都不是好的,你可千萬別沾,你……”
“行了媽,先處理這賤丫頭吧。”
溫麒起身一把將人事不省的溫寧給扯了起來,溫天誠也跟着起身,父子二人架着她進了室內電梯,下到了負二層。
這裏是除了溫天誠以外,任何人都嚴禁下來的地方。
電梯門打開,便是一個只有四五個平方的空間,電梯門對面則是一扇厚重的精鋼大門,需要用密碼或者指紋才能打開。
溫天誠從溫麒手裏將人接了過來,冷聲道:“行了,你先上去吧。”
溫麒好奇地朝那大門張望了一下,“爸,我想進去看看,可以嗎?”
溫天誠狠狠地瞪他一眼,“給我滾上去!”
溫麒縮了縮脖子,乖乖地退回電梯裏。他不明白,這負二層爲什麼這麼神祕,連他媽都不能踏進一步。
不過他也不敢私自去查看,畢竟他爸翻臉的後果,他承擔不起。
溫天誠等溫麒走了之後,才用指紋開了鎖。門一開,迎面就是一個張一米多高的黃符。那符看着很是詭異,只要盯着多看一會兒,就會頭暈目眩。
黃符前面的供桌上,擺了九樣供品和兩盞燈,除此之外,這房間裏便也沒有別的東西了。倒是房間左右兩邊的牆上各有一扇門。
溫天誠半拖半扶着溫寧,推開了左邊那扇門,這個房間不大,十來個平方,裏面就擺着一張牀,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他把溫寧往牀上一丟,轉身往門外走。
溫寧歪倒在地牀上,一動不動,聽見腳步聲遠去,又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她依舊保持着那個姿勢。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後,一道哼笑聲傳來,“我還當你真長本事了呢,看來在牢裏這兩年多,也就學會了打架。就這點手段,也敢跑回來跟我叫板。”
說完,腳步聲再次響起,房門被拉開,再被關上。
這一次,溫寧睜開了眼,眼神清明冷靜。
爬起來坐在那空蕩蕩的牀上,溫寧不屑地扯了下嘴角,她早就知道溫家人沒安好心,那些菜她壓根兒就沒喫,不過一點障眼法,就把溫家人給騙了過去。
她也猜到溫天誠剛纔並沒有真的離開,此人生性多疑、高度謹慎,哪怕親眼看着她吃了飯菜,肯定也不會那麼放心。所以她便故意躺着不動,果然,他只是假裝離開,然後站在房門旁邊觀察她。
溫寧起身走到門邊,看着那門發出了一聲冷笑。這是一扇單向開關的精鋼門,所以房間裏的這一面沒有把手。
這是專門用來關人的地方。
這個地方她沒來過,但這個門她卻一點不陌生。
前世,她的房間裏,就是這樣的門。剛纔溫天誠試探她的時候,事先在外面控制了鎖舌。
不過,想憑這樣一扇門,就想困住她?
真是可笑。
溫寧伸手進褲兜摸了摸,很快就摸出了……一套裝修師傅的工具來。
挑了把錘子,溫寧在手上吐了點口水搓了搓,然後舉起錘子就朝那門鎖的位置猛砸,一邊砸一邊喊:“八十,八十!”
沒幾下,那看似堅固結實的精鋼門就變形彈開了。
溫寧把大鐵錘重新塞了回去。
拉開門,溫寧走了出去,自然就看到了那張大黃符。
“原來,溫家能如此安寧的關鍵就在這裏。”
這張符,是用來吞噬各種鬼邪陰煞的,同時還具有鎮宅聚運的功效。
正學鎮宅聚運的符,都是正氣的,但這張符卻極爲邪氣。不用說,這符應該就是出自那背後人之手。
想都沒想,溫寧再次伸手在口袋裏掏了掏,這次掏出來的是一隻瓶子。
瓶子是透明的,裏面裝的是黑狗血。
她把瓶蓋打開,把瓶子裏的黑狗血全部潑到了那張黃符上。
頓時,黃符上冒起了一陣黑煙,整個符變得暗淡無光。
這符,廢了。
溫寧心情十分好,沒想到回到溫家的第一天,就毀了溫家的氣運。說起來,還真是多虧了溫天誠把她弄到這裏來。
估計他們是怕以前的房間關不住她,讓她給跑了,所以纔想到這個萬一不失的地方。
但他們只怕做夢也想不到,他們認爲萬分牢靠的地方,在她手裏不過幾下就被砸爛了。
想到這兒,溫寧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口袋。
這可是她師父專門送她的法寶,據師父說,這是她師門裏流傳了上千年的寶貝,如今師門就她一個活人弟子,所以這寶貝自然就傳給了她。
不得不說,這寶貝是真的好用,裏面裝着各代傳承者收集來的各種東西,只有她想不到的,沒有她掏不出的。
毀了黃符之後,溫寧也沒有急着離開。
她從口袋裏摸出一張跟那黃符差不多大的黃布來,又找出硃砂和狼毫,把黃布攤在地上,準備給溫家重新畫一張符。
這是她第一次畫這麼大的符,爲了能一次成功,她先安靜地打坐了一會兒,然後深吸一口氣,提筆沾上硃砂,開始在黃布上快速的揮起筆來。
畫符必須一氣呵成,中途若是斷了,那這符就廢了。
溫寧表情十分凝重,伸手上的動作卻十分隨意,只見那大號的狼毫跟鬧着玩一般,毫無章法地揮舞着。
兩分鐘後,溫寧把筆一收,看着自己剛剛畫成的符,滿意一笑。
成了。
果然,師父說得沒錯,她就是個天才。
跳上供桌,伸手把原來那張已經廢掉的符扯下來,再把自己畫的符換了上去。
跳下來拍了拍手,認真欣賞了一會兒,溫寧扯着嘴壞笑起來。
這可是她爲溫家量身定製的禮物,希望溫家人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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