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慘兮兮的魏家
問心宗的產業可不少,涉及各行各業,規模大小不等。小企業不好摸查清楚,但大企業目標大,找起來就容易得多。
傅時淵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搞清楚那些企業的底細,並精準打擊,可真是不容易。
“其實這得感謝一個人。”
傅時淵沒有獨自居功,“魏老在這件事情裏出了不少力。”
溫寧十分驚訝:“魏老頭兒倒賣問心宗的機密給你了?”
傅時淵點點頭:“我來找你,也是跟他有關,他想求你幫忙。”
溫寧一下就猜到了:“爲魏明月?”
傅時淵道:“是的,魏家三代就那麼一個孩子,魏老不甘心,所以用這些信息跟我交換了一個人情,讓我幫忙當說客,請你幫一幫魏明月。”
溫寧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下來:“你都開口了,我肯定不能拒絕。”
傅時淵雙眼直視着她:“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也可以不答應的。那是我跟魏老之間的交易,你不必因爲我開口就勉強自己。”
溫寧擺了擺手,“不勉強,真的。”
她和傅時淵交情不淺,這次也是幫了大忙,於情於理她都不會拒絕。更何況,她還把魏明月的身體給收了起來,本來也是有幫魏明月一把的打算。
傅時淵哪裏知道她原本的打算,聽她這麼說,只當溫寧是因爲他開了口所以才答應的。
不知怎麼的,他心情一下變得很好,感覺今天這陰沉沉的天都明媚了幾分。
“那我現在就跟魏老聯繫,然後安排飛機送你過去。”
溫寧擺了擺手:“用不着那麼麻煩,咱們現在就出發,一會兒就到了。”
說着,都不等傅時淵搞清楚情況,她就一把拉傅時淵的手,用上了縮地成寸符。
二十分鐘之後。
“嘔……”
傅總扶着牆,快把腸子給吐出來了。
溫寧離得老遠,一手扇風,一手捏鼻子,人還一個勁兒的往後仰:“我說你這一天天喫的啥啊?這個味兒!”
傅時淵吐得腿都軟了,好不容易把胃裏吐空了,人才好受點。
擡起頭,他白着一張臉道:“下次,可以提前打聲招呼嗎?”
溫寧又往後退了幾步:“我打了招呼,難道你就不會暈了?”
傅時淵:……
溫寧沒有再挖苦他,轉頭看了一眼魏家莊園,嘖了一聲:“這才幾天的光景啊,魏家這就破敗了。”
上次來,魏家還一片繁榮昌盛的富貴模樣。
前後也就不到一個月時間,魏家處處都透露着日暮西山的敗落感。
不過想來也是正常,魏家是靠着問心宗起來的,問心宗倒了,魏家還能落着好嗎?
更何況,魏老頭兒還背叛了問心宗。
沒被門規之力絞殺,純粹是因爲離得太遠。
但沒死不代表沒別的影響,魏家只會一日差過一日,魏老頭兒本人也將會受到反噬,身體各方面都會越來越差,直至油盡燈枯而死,死後靈魂則自動被吸收回問心宗,成爲修煉資源。
這就是問心宗的可怕之處。
它給了你多少好處,你就得爲它賣等同價值的命。當你再沒有利用價值之後,它就會把你最後一點作用都給吸乾。
溫寧和傅時淵擡腳往魏家大宅走去,這一路上,都沒看到傭人。
眼看就要走宅子前了,大宅門打開,魏明月她媽從大門裏摔了出來。
一個男人對着她拳打腳踢,嘴裏還不乾不淨地罵道:“賤、人,還以爲自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魏家千金呢?老子忍你這麼多年,不過只是看在你魏家的錢的份上。現在你魏家倒了,老子還需要忍你?”
“你最好識相點,把這宅子給老子讓出來,否則老子弄死你!”
魏母被打得抱着頭縮在地上,而施暴的人,正是她入贅的丈夫鄭雲翔。
這軟飯男在魏家當了二十多年贅婿,一直表現得十分本分和溫順,沒想到一朝翻臉竟然能如此殘暴。
魏母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儘量護住自己的要害處,不讓自己被打死。
鄭雲翔見魏母這樣,越打越來勁。他自認自己被魏家壓制了二十多年,受了二十多年的窩囊氣,如今終於輪到自己翻身報仇了。
一想到自己這些年的“委屈”,這賤、人竟然還敢跟自己討價還價,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照他看,他打的還是輕了!不把她打怕,她是不會鬆口的。
於是他又舉起了拳頭。
只是這一次,拳頭沒能揮出去,被一隻大手給攔截了下來。
鄭雲翔剛纔打得太投入了,壓根兒沒注意到莊園裏多了兩個人。
“誰他媽敢管閒事?”
他以爲是家裏的下人。
結果一擡頭,看到了傅時淵,他頓時就換了嘴臉:“呀,傅總,溫天師,你們怎麼來了?傅總,你是來談收購的嗎?現在我負責這些事情,咱們書房裏談?”
傅時淵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去看溫寧。
溫寧走到魏母跟前蹲下,問道:“需要幫你報警和叫救護車嗎?”
魏母渾身發抖地擡頭起,看見是溫寧後,她嚇得拼命往後縮:“你別過來,你不要過來!”
比起鄭雲翔,她更怕溫寧。
這個丫頭太邪門兒了。
她竟然能憑一已之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長盛百年的問心宗給搞成這樣。
她可沒忘他們家前不久,才把算計過溫寧的事情。要是溫寧想報復他們,她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溫寧被她這反應給整無語了。
她有那麼嚇人嗎?
明明她這張臉長得挺好看的呀!
正在這時,宅子裏爬出來一個人。
對,是爬出來的。
這個人蓬頭垢面,衣服也髒兮兮的,把溫寧嚇了一大跳,“好傢伙,魏家咋還有人叫花子?”
“叫花子”擡起頭,又把溫寧嚇了一大跳:“魏老頭兒?!”
魏老爺子看見她和傅時淵的時候,竟然放聲哭了起來。
想他這一生落魄過,風光過,被人追捧過,也被人謾罵過,可從來沒有如此刻這般狼狽可憐過。
他更沒想到,那個窩囊無能的女婿,竟然藏着這麼大的野心!
他沒有死在門規之力之下,卻差點折在了這個白眼狼的手裏。
“溫天師,傅總,你們怎麼纔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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