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不是嘴麻,就是腰疼!
這副詫異又乖巧的模樣,讓墨錦洲的心軟得不像話。
像是懲罰她不用心似的,在她的脣瓣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咬完了又連忙去哄。
用舌尖一下下的舔舐着他自己咬出來的牙齒印。
像是逗貓似的。
墨錦洲的脣角勾起愉悅的弧度。
在她嘴脣麻掉之前,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
“墨太太,現在可以談嗎?”他輕笑出聲。
葉南煙一個“不”字剛出聲,就見到男人的臉再次壓了下來。
她趕緊推拒着他的胸膛,保持着和他之間的距離。
好氣又無奈的瞪他:“知道了知道了,談,談!”
真不能再被啃了!
再嘬下去,她的嘴脣要腫起來了!
“煙煙你好乖。”墨錦洲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神裏像是帶了鉤子,“讓人想獎勵你。”
這鉤子,勾得葉南煙心尖亂顫。
不過不是羞赧。
而是害怕。
不用腦子想都知道,他說的獎勵,絕對是給他的獎勵!
真要收了,她不是嘴麻,就是腰疼!
“墨總,談就要有談的態度!”
她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經,指了指牀下的椅子:“你下去,我們好好談。”
“就這樣,免得還沒開始談,你就反悔。”
墨錦洲低頭,在她的鼻尖上啄吻了幾下。
嗓音裏噙着的笑意減了三分,添了些許認真:
“煙煙,我向你道歉。我並沒有懷疑你和黨俊的關係,但也的的確確向你亂髮脾氣了。”
葉南煙看着他澄澈的鳳眸。
抿抿脣角,主動的往他的懷裏蹭了蹭。
擡眸看他,說道:“沒有很生氣,只是之前頭暈得厲害,纔會心情煩躁。生日會那次,我是上臺了才知道是他的。當時下面全是黨子旭的粉絲,我也不好拆穿。
工作室前幾天的確遇上了點小麻煩,有個工人被意外砸傷,家屬想要趁機敲詐。黨俊去的時候,正好趕上對方鬧事。爲了幫我,他的背上還捱了一棍。於情於理,我都應該送他去醫院檢查。
上午去槐林山之前,我正好去找黨子旭聊角色拿小傳。當時情況緊急,我擔心禾苗和威爾,所以也就沒堅持回家再自己開車前去。”
解釋完他提到的幾件事後。
她擡起手,輕輕撥弄了幾下他鴉羽似的長睫:“其實我介意的點在於,你明明心裏有事,還拐彎抹角。這也是不信任啊。”
墨錦洲收緊攬着她腰的手,俯下身,將頭埋進了她的肩窩。
嗓音有些悶悶的:“纔不是!”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渾身酥麻的同時,又額外的熨帖。
葉南煙感覺自己像是泡在舒服的溫泉裏。
忍不住勾起脣角,笑了起來:“什麼亂髮脾氣啊,喫醋了,不敢承認?”
墨錦洲忽的擡起頭來,靜靜的看着她。
深邃的鳳眸裏,閃爍着奇異的光彩。
葉南煙看着更想笑了。
伸出手指勾住他的下巴,挑眉:“醋酸嗎?”
眼波流轉間,帶着點她不自知的魅。
“不酸,甜。”
他輕笑着,話音落下的瞬間,親吻落在她已經浮上粉紅的耳垂上。
一番戲鬧後,等兩人意識到還沒喫晚餐,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後。
趁着葉南煙去洗臉換衣服,墨錦洲到客廳,準備給禾易打電話。
手機剛解鎖,開門聲響起。
兩秒後,安崇燦爛的笑臉出現在門口:
“你和小嫂子喫晚飯了嗎?我讓家裏的傭人送了很多好喫的過來,一起?”
他腿上的傷口太長,按照醫囑,也得住院休養幾天。
病房就在葉南煙隔壁。
安崇看了眼乾淨的餐桌,和墨錦洲正準備打電話的動作。
一邊招呼着傭人將喫的都擺到餐桌上去,一邊嘿嘿的樂:“錦洲,我倆這默契啊,真是無敵了!你看,你正準備叫禾易送喫的來,我就來敲門了。”
“和你沒默契。”墨錦洲淡淡看了他一眼。
把手機放到一邊,從冰箱裏拿了瓶水,喝了幾口。
“知道知道,你和小嫂子最有默契!我不配!”
安崇嘖嘖搖頭:“送愛心便當,還要被塞狗糧,我可真是太可憐了!”
話音剛落,就看見了走進門的樂甜甜,和她提着的保溫桶。
頓時就咧嘴笑了起來:“嘿,太好了!有人陪我一起喫狗糧了!”
於是,兩個人的晚餐時間,變成了四個人的。
一桌子的美食,葷素搭配,中西合璧。
“崇少,你這不畏懼當電燈泡的厚臉皮,我佩服!”樂甜甜咬一口豬排,拱手對他行了個江湖禮。
“你這不是也坐在這兒嗎?”安崇挑眉。
“我本來是準備送了雞湯就走的,不是你拽的我嗎?”
安崇一本正經的點頭:“是啊,不能我一個人被戀愛的光閃瞎雙眼!”
樂甜甜白了他一眼。
轉頭看向葉南煙:“煙煙,你頭暈的,好些了嗎?不是墨總說,我都不知道你小時候還出過車禍。”
“我也是才知道不久。”
葉南煙輕笑出聲:“說起來比較複雜,改天再詳細告訴你。”
想到葉威,她的眼裏快速閃過幾分複雜。
她還沒想好用什麼心情面對葉威,所以上次離開醫院後,就再沒見過他了。
這十幾年,葉威的確盡全力給了他能給的父愛和疼愛。
可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是肇事兇手的基礎上的!
墨錦洲薄脣微抿,夾了塊去了刺的黃花魚肉到她碗裏:“甜酸口的,試試?”
葉南煙回過神來。
對着他勾勾脣角示意自己沒多想。
也挑了塊魚肉給他:“你也嚐嚐。”
“不用喫,光看你倆就知道有多甜又有多酸了!”
安崇一臉“秀恩愛沒眼看”的表情,恨恨的給自己夾了一大塊,直接一口吃了。
墨錦洲淡淡看了他一眼。
邊喫邊問:“上午發給你的郵件,看了?”
聞聲,安崇眨了眨眼睛。
郵件裏,是安雨汐在歸鎮會所裏,謀劃傷害葉南煙的證據。
他端起紅酒杯,輕輕搖晃着紫紅色的酒液。
輕聲回答:“雖然她是我表妹,有血緣關係。但是,在我倆這一起長大的情分面前,那還是不夠看的。
她做了錯事,你想要做什麼隨你。只最後,留她一條命,我也好去和我家老爺子交代。”
說完,他看向葉南煙,舉着酒杯:“小嫂子,我那表妹,着實是被慣得驕縱。她做的那些討厭的事,我代表安家,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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