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誰讓墨先生秀色可餐呢!
墨錦洲曾經說過,他對她的第一眼心動,是在大學裏看見了她肆意而燦爛的笑容。
隨後幾年從未走到她面前讓她認識他,是因爲他的腿傷。
“所以,從你認識我開始,一直都有關注我?”她看着墨錦洲,問。
“你大二休學那大半年,恰好我在挪威做手術。除開那段時間。”
墨錦洲輕輕摩挲着她的手背,嗓音沉靜。
“那我和符博揚談戀愛的所有經過,你也都瞭解得七七八八?”
葉南煙想到了什麼,語氣變得有些焦急。
墨錦洲深邃如海的鳳眸裏閃過些許冷意。
聲線裏噙上若有似無的涼沉:“煙煙,雖然我知道他已經是過去式。但是,你老公也沒大度到能坦然的聽你提到他的名字!”
說着,鳳眸微眯,捲起淡淡的不悅。
“人被你狠狠教訓了一頓,現在都不知道去哪兒了?還能喫醋?”
葉南煙無奈的瞪他:“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和葉雨歌早就勾搭在一起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你纔會設計坑了葉園,纔會說你的目標不是葉園而是我?!”
墨錦洲薄脣微抿:“你生氣了?”
“我當然生氣啊!”
葉南煙瞪圓了杏眸,氣得胸膛都在起伏。
她當然生氣!
他暗自謀劃了這麼多,前世卻從未在她面前提過一個字!
如果他早點告訴她,說不定前世他們也不會走到那樣悲慘的結局!
或許——
沒有或許!
葉南煙的心裏忽的涌上無盡的難過和自責。
她哪兒來的臉和他生氣,有什麼資格怪他!
和他新婚燕爾,卻跑去和符博揚私會的人,是她!
三番兩次爲了符博揚,攻擊羞辱謾罵他的人,是她!
懷了他的孩子,直到顯懷還在心心念念弄死孩子的人,是她!
害得他放棄了所有,卻還傻透頂的相信符博揚的人,是她!
最後,害死了他和他們的樂樂的,還是她!
他可是皺一皺眉,整個海城都要抖上三抖的墨三爺!
怎麼可能會在明知道她和符博揚勾勾搭搭的情況下,還對她表白?
他有他的驕傲和自尊心啊!
“煙煙,你可以生氣,但是不能不理我!”
墨錦洲抿了下薄脣,固執的攥緊她的手,揚着下目線看她。
而葉南煙,早已因爲自責和愧疚紅了眼眶。
“當然生氣!”她咬着脣瓣,嗓音是抑制不住的哽咽,“生氣你爲什麼要爲我做那麼多!生氣之前你爲什麼什麼都不說!生氣你爲什麼要擔心自己的腿傷,而沒有讓我早點認識你!”
淚珠兒不受抑制的泛上眼眶,打溼了鴉羽似的長睫。
“怎麼哭了?”
墨錦洲輕輕蹙眉,溫暖的手掌撫上她的後腦勺。
將她壓向自己的同時,仰頭吻上了她的眼角。
溫柔得能掐出水的啄吻,像是對待全世界最珍貴的珍寶。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他輕聲哄着,“煙煙,不哭了好不好?”
“最生氣,你明明什麼都沒做錯,還向我道歉!”
葉南煙睜圓了眼睛瞪他。
忽的伸手,用力攥緊他的衣領。
向上一拽,兇巴巴的親上了他的薄脣。
像是困鬥小獸發出的嘶鳴,她啃咬着他的下脣。
墨錦洲不氣也不惱,一直在撫摸着她的後頸,安撫着她的情緒。
他本來以爲她只是在發泄。
等感覺到她微涼的指腹已經探入襯衣,落在他的腹肌上,周圍的空氣驟然變得火熱。
調皮的手指還在一寸寸往下,碰到褲邊也沒有停下。
他漆黑如墨的眸子裏驟然燃起兩簇滾燙的火苗,眼神變得尤其危險。
毫不猶豫的反客爲主。
舌尖勾住她的,纏綿,繾綣。
墨錦洲將她按進自己懷裏。
忽的用力,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大步朝着房間走去。
葉南煙的雙腿纏在他的腰間,早已經被親得意亂情迷。
陷入一片空白的大腦,在後背碰到柔軟的牀時,才堪堪回攏了幾分理智。
她仰頭看着他,氣息不穩。
暖黃的燈光自男人的頭頂撒下,像是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襯得他眉宇間愈發清雋秀氣。
就連他脫掉外套,單手解着襯衣釦子的動作,都變得格外的迷人。
葉南煙癡迷的看着。
腦子裏只剩下一個念頭——這個帥氣得讓人合不攏腿的男人,是她的!
她忽的擡起身,雙手圈上他的脖頸,將人拉到了自己面前。
擡着下巴就去找他的脣。
墨錦洲看着眼前整張小臉都鋪滿了緋紅、眸角流轉着媚色的小女人。
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齊齊涌上頭,又急吼吼的朝着身下衝去。
鳳眸驟然涌上危險的晦暗,灼燙着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俯身在她脣上用力一吻。
吻得又深又重,像是要將她拆喫入腹一般!
他任由她的小手在他身上來回亂動。
貼着她的脣瓣,低低笑出聲來:“這麼着急?”
葉南煙看着他眼裏的戲謔,咬了下脣瓣。
卻瞪圓了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不行嗎?誰讓墨先生秀色可餐呢!”
墨錦洲被她眼裏分明羞赧去佯裝女流氓的靈動逗得心情愉悅。
他捉住她的手,一起朝着身下探去。
吻落在她的下巴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求之不得!”
薄脣繼續向下,落在她瘦削的鎖骨上。
像是喫到了好喫的糖果,時而啃咬,時而用舌尖安撫。
直到在她的頸側留下朵朵莓印,他才堪堪放過。
葉南煙的腦子裏早已炸響了一朵又一朵璀璨的煙花。
全身的觸感似乎都落到了他的脣上。
心跳、呼吸,都隨着他而起伏。
櫻脣邊,抑制不住的泄出絲絲嬌吟。
“煙煙——”
親吻重新落到脣瓣上。
緊緊相貼的肌膚,燙得像是着了火。
就在墨錦洲的理智神經即將徹底斷裂的前一秒。
他敏銳的聽見葉南煙悶哼了一聲,夾雜着若有似無的痛苦。
他頃刻間恢復理智。
稍稍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壓疼你了?”
“不是。”
葉南煙難受又羞赧的搖頭:“肚子,有點疼——”
墨錦洲想了下她的生理期。
過了纔不到兩個星期!
他蹙眉起身,將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
溫熱的掌心貼上她的腹部,擔心的問:“很疼嗎?去醫院看看好不好?”
葉南煙感受着他腿間的滾燙,像是坐在烙鐵上一般。
頓時又愧疚又不好意思。
咬了下脣瓣,嗓音嬌軟:“唔,也不是很疼,沒關係的。可以——可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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