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這富炫的啊!太豪橫了!
眼看着葉南煙在墨錦洲身後下車,連忙走上前來。
“南煙,你來了。”安奶奶伸手去牽她,笑得溫婉又慈祥。
“聽見你和錦洲答應過來喫晚飯,奶奶二話沒說就親自去了廚房。奶奶聽說你喜歡喫海鮮,親自給你做了蟹宴。”
安崇佯裝委屈的扁嘴:“我上次喫到奶奶親手做的菜,還是我十八歲生日那天。爺爺更過分了,親自監工讓我給你騰房間。”
“你個臭小子,在南煙面前賣什麼乖?”安鋮沒好氣的一巴掌揮在他的後腦勺上,“你當然不能和南煙相比啊!南煙多乖多可愛,哪像你,調皮起來差點將我這房子燒了!”
“錯了錯了!”
安崇縮了下脖子,衝着葉南煙笑得格外燦爛。
葉南煙看着他們,忍不住燦爛的笑了起來。
他們都是她的家人!
“外公,外婆。”她笑盈盈的看着安鋮和安奶奶。
“好好!”
安奶奶親暱的牽上她的手,眼眶泛紅:“你媽咪知道我們把你接回來了,肯定特別開心。”
安盛打趣道:“這幾年,婭婭看着我們認回來一個和我們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估計都氣得翻白眼了。就婭婭那不肯受委屈的任性樣,肯定天天都在跳腳罵我們。”
“婭婭是性子直爽,哪裏是任性了。”
宋怡笑着應道。
然後看向葉南煙:“南煙,我們之前在醫院見過一次的,我是阿崇的媽咪。”
“大舅媽,小舅。”葉南煙溫淺的笑着,最後看向安崇:“表哥。”
“好了,別站在外面聊了,我們進去吧。”宋怡笑着招呼所有人進別墅。
安奶奶牽着葉南煙轉身就朝着客廳走,沒從她身上移開的視線裏滿是疼愛和欣喜。
安崇和墨錦洲走到最後面。
笑嘻嘻的撞了下他的肩膀。
等他看過來後,興沖沖的挑眉:“以前你來我家,爺爺從來都只顧着和你聊天忽視我。怎麼樣,現在和我一樣被忽視了,什麼感覺?”
墨錦洲俊美無儔的鳳眸裏浮上些許無奈。
薄脣微抿:“作爲醫生,諱疾忌醫不可取。”
“啊?”安崇茫然的眨眨眼睛,“誰諱疾忌醫了?”
“你,被虐狂。”墨錦洲脣角微勾,邁着大長腿跟上葉南煙。
“……”安崇沒忍住,翻了個大白眼,“你纔是!”
葉南煙一在沙發上坐下,安鋮就將早就整理好的一大包紅本本放到她面前。
對上她疑惑不解的眼神,笑着解釋:
“這是那天我在飯局上說的,這些年爲你媽咪置辦的房產。全部都已經轉到了你的名下,這些都是新鮮出爐的房產證。
還有帝都的安公館和米國的幾座莊園,新證還是辦理中。等到房產證寄過來了,再給你。”
葉南煙看着眼前疊起來肯定比她還高的房產證,怔愣的眨巴了兩下眼睛。
這富炫的啊!
太豪橫了!
“我手裏的30%的安仁集團的股份,有一大半是要留給婭婭的。大額股份的轉讓比較麻煩,所以還沒弄好。等弄完了,我介紹你給集團其他大股東認識。”安鋮繼續說道。
“不用的外公。”葉南煙回過神來,趕緊拒絕。
“怎麼不用,本來就該是你的!”安奶奶寵溺的拍拍她的手背,“你是婭婭的女兒,這些就是你該得的。假如你擔心管理這些房產和股份太麻煩,就交給錦洲幫你管着。
南煙,不要拒絕外公外婆好不好?沒有早點將你找回來,讓你在外面被人欺負,外公外婆已經覺得很對不起你和你媽咪了。”
眼看着老人的眼睛又快紅了,葉南煙趕緊哄道:
“外婆,你和外公沒有任何對不起我的。雖然葉威他——但是這些年,他在物質上沒有虧待我。不難過了好不好?”
“你把這些收下,我和你外公心裏就會好受一些。”
安奶奶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兒,葉南煙也不好再拒絕。
只好點頭答應收下。
“南煙你的房間已經收拾出來了,今晚和錦洲就留下來住着?”安鋮問。
葉南煙抿了下脣角,轉眸看着身旁的墨錦洲,撒嬌似的眨眨眼睛。
墨錦洲的眼裏浮上淡淡笑意。
擡手揉了下她的頭髮,嗓音溫潤:“你想住,就住。我陪着你。”
“好!”葉南煙開心的點頭。
管家走過來,提醒安鋮可以用餐了。
“走吧,我們邊喫邊聊。”安奶奶笑盈盈的看着葉南煙,“嚐嚐我做的蟹,合不合你的口味。”
“外婆做的當然好喫啦,就是太辛苦了。”
葉南煙起身,親暱的挽上她伸過來的手:“下次,我給外公外婆做你們喜歡喫的菜。”
“好好。”安奶奶笑得燦爛的點頭,“不辛苦,只要你和錦洲喜歡喫,外婆就特別開心!”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朝着餐廳走去。
飯後,安奶奶牽着葉南煙,和安鋮一起,帶她熟悉整個老宅。
墨錦洲站在院子裏的涼亭旁。
視線遠遠的落在小女人身上,看着她眉開眼笑、笑眼彎彎的模樣。
脣角也跟着漾出了溫淺的笑弧。
“緣分真是妙不可言。”
安盛拾級而上,站到他身旁。
和他一起,看着兩老一小的身影:“第一次見到南煙的時候,我就覺得特別親切。我很喜歡她,不僅僅是因爲她是錦洲你的老婆。”
墨錦洲薄脣微抿,眉眼疏淡的瞥了他一眼。
安盛看出了他眼裏的淡淡不悅,笑出聲來:
“阿崇沒說錯,你現在這是越來越接地氣,越來越像是醋罈子本壇!我對南煙的喜歡,當然是長輩對晚輩的喜歡!”
墨錦洲默然幾秒。
忽的,聲線清冽平穩的問:“那盛叔你對誰,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安盛完全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眨眨眼睛後,噗嗤笑出了聲:“說你接地氣,倒是也不用這麼接地氣。哈哈哈哈錦洲你什麼時候對八卦別人的感情生活有興趣了?”
墨錦洲抿了下脣,回答:“閒來無聊。”
嗓音微頓,繼續說:“是和安崇一樣,曾經受過傷?”
“……問得這麼直接的麼?”
安盛有些哭笑不得。
視線落在空氣中的某處,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眯了眯眼睛。
許久,才輕笑着回答:“因爲我喜歡的那個人,她害怕進入婚姻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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