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给徐宝璐安排牢饭 作者:未知 楚凌不在的风嗖嗖的刮,第二天半夜终于把那只鬼刮了进来。 徐宝璐趁着夜色的掩护,从军区的围墙翻进去,蹑手蹑脚的靠近楚凌家。 今晚的军区特别的安静,安静得瘆人。 徐宝璐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什么人,大概是因为時間比较晚了,大家都在睡觉。 她顺利的到了楚凌的院子,听到孩子的哭声,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楚凌,饶你奸似鬼,還不是中了我的计。 “谁在那裡?”一道突兀的声音惊破夜色。 徐宝璐瞬间方了,低着头向西狂奔。 连卫国带着一支队伍杀出来,挡住她的去路。 她转身就跑,前面再次遇到挡路的队伍。 徐宝璐本能的看向左边,魏新正带着人马等着他呢。 右边,右边就是楚凌家了。 谭爽听到动静,打开门走出来,她拿起手电筒打量了徐宝璐一眼。 “艾玛,徐宝璐,你丑到我了!” “谭——爽——”徐宝璐如果现在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就是個傻的。 楚凌那個贱人祸害遗千年,這是她设的圈套,自己中计了。 “你做個人不好嗎?非要做狗! 在外面绑架杀人偷鸡摸狗還不够,還要来祸害我家小凌凌。 你這是蓄意谋杀,小凌凌已经给你安排好了牢饭!” 谭爽看看连卫国,边营长交给你了。 徐宝璐這几年干的烂事儿太多,必须受到惩罚。 连卫国亲自上前将徐宝璐擒住,和魏新一起把她扭送到警局。 徐宝璐剩下的日子,全部要在牢裡度過。 自作孽,不可活! 半個月后,许建国回来了,进门就去探望楚凌和三個孩子。 “哎哎哎,你给我站住!”谭爽一把拉住他,将他拽去洗澡。 “孩子還小,哪裡扛得住你身上這么大的灰尘,赶紧去洗干净了再去。” 有道理,许建国立即去洗澡。 然后才被放进楚凌的房间。 楚凌正在睡觉,三個孩子躺在小床上咿咿呀呀的等着床顶的铃铛。 许建国看得眼热,不自觉的抹了一把泪。 谭爽走进去,看到许建国居然哭了,感觉很稀奇的样子。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跟我說說让我开心一下?” “去!”许建国抱起一個孩子,自豪感油然而生。 這是他楚家的孩子,跟楚凌小时候很像。 许建国感觉到手裡一热,他低头看到小不点正对他笑,无奈的叹道。 “你這小子故意的吧!” 谭爽捂嘴偷笑,急忙去拿纸尿裤,把三宝接過去,将许建国解放出来。 楚凌睡醒后,看到许建国愣了一下。 “陆振南呢?” “哼!”许建国笨手笨脚的给二宝换纸尿裤。 谭爽一边指导,一边跟楚凌說话,“他還有点事儿,要晚点回来!” “是嗎?”楚凌闭上眼睛,心裡明镜似的。 任务都完成了,哪裡還有什么事情。 肯定是陆振南伤得太重,沒办法回来。 后方医院,陆振南躺在病床上,望着输液架上的瓶子数着時間。 他的心都飘到了楚凌所在的小院,身体還躺在病床上。 病房外,几個小护士跃跃欲试,谁都不敢去推那扇门。 陆振南的主治医生走過去,直接推开房门。 “蛇精病,一天天的沒完了,這裡是医院還是孙二娘的黑店!” 苏烈的咆哮裹挟着风暴朝门口的主治医生袭去。 主治医生艾莉是個二十岁出头的女人,脸上有些挂不住。 “苏团长,我来给你和陆团长做检查!” 陆振南闭上眼睛休息,他不想看到那個总以做检查接近這间病房的女人。 有苏烈在這裡,他不用担心什么。 “检查你妹,一天检查八百遍,不要当谁是傻子!”苏烈立即怼了上去。 觊觎他兄弟的野女人,不能惯着。 “苏团长,你误会了!”艾莉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误会什么了!”楚瑧推开房门走进去,她就出去给苏大爷买点吃的,這裡怎么又吵起来了。 “苏团长误会我图谋不轨,這是天大的冤枉啊!”艾莉苦着脸抱怨。 苏烈看到楚瑧,火气消散了大半。 楚瑧拿着包子,打量着艾莉走到苏烈旁边,拿起床头柜上的小桌子架在床上,把买回来的馄饨放上去,又拿了個勺子放进去。 苏烈美滋滋的吃起了馄饨,這味道远不如楚凌和媳妇做的,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先对付着吃吧。 “冤枉你什么了,门槛都叫你踩平了!”楚瑧一眼看穿狐狸精的本质。 “你——”艾莉气得跺脚,心思被戳破有些恼羞成怒。 楚瑧冷笑,不耐烦的挥挥手,“滚!” 艾莉哼了一声,小跑着出去。 “那女人要搞事情,咋弄?”楚瑧看向低头猛吃的苏烈,给出個主意啊? “那個女人好像是院长的亲戚,這裡不是讲理的地方,给我們办转院吧。” “好吧!”楚瑧点点头,姐夫還不能离床就得被迫转院,mmp! 她出去让陆振南的警卫员去联系转院的事情。 不大一会儿,艾莉就回来了,還带来了院长和全院精英。 院长搓搓手說明了情况,“艾莉医生是我們医院的心理学专家,治愈過很多人。 她担心两位团长的身体,所以往你们這裡跑得勤了点。 结果苏团长误会了,這真是天大的误会。 我這次過来呢,就是想给陆团长换個单独的房间,這样你们休息起来方便点!” 苏烈似笑非笑,“骚扰陆振南,你们才方便!” “苏团长真会开玩笑!”院长笑着打哈哈。 “陆团长未娶,艾莉未嫁,互相谈谈理想,這是好事儿嘛!” 嘿,這個不要脸的,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苏烈和楚瑧暴露,忍不住发声。 一直装死的陆振南轻飘飘的声音在房间裡响起,“娶了!” 院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秒,恢复如初。 艾莉扯扯他的袖子,你别信他。 他伤得那么重,這么久都沒有家属過来陪床,肯定沒结婚。 院长深以为然,继续鼓动陆振南搬過去。 “隔壁的房间比這裡大一倍,而且還可以洗澡——” 楚瑧炸毛,“陆团长都不能离床,怎么洗澡? 他在這裡,苏团长還能稍微照顾他一下下,搬到隔壁谁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