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你拿什麼跟我鬥
好容易看到一個,他快速攔下來,直奔許秋霜的小區。
不多時之後,站在許秋霜的小區樓下,方知硯再度給她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許秋霜哭得稀里嘩啦的,她準備下樓來跟方知硯見面。
卻被她姑姑和爺爺奶奶阻止。
最終在她的強制要求之下,許秋霜纔是被允許下了樓。
只是跟着一起來的,還有她的姑姑姑父,以及那個被方知硯出手救下來的表弟,許秋夜。
樓下,方知硯看着許秋霜,沉默不語。
她的姑姑許蘭花直接就走了上來,“你就是方知硯?”
“你想跟我們秋霜在一起?”
“你也不看看你什麼樣子,你有地方住嗎?你能拿得出來彩禮嗎?”
“什麼都沒有,你憑什麼耽誤我們家秋霜?”
方知硯皺着眉頭看着許蘭花,他不明白爲什麼敵意這麼大。
“許老師,你一點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嗎?”
“也一點都不願意等我一下嗎?”
“明明是你先去找我的,也是你先要跟我相處的,你卻又揹着我去相親?”
許秋霜歉疚地低下頭來,喃喃道,“對不起,知硯,你一定能找到更好的。”
旁邊的許蘭花則是直接開口道,“秋霜,你有什麼對不起好說的?”
“談個戀愛,是跟他籤合同還是跟他領證了?分了不就分了嗎?有什麼好說的?”
聽到這話,方知硯甚至都氣笑了。
旁邊的許秋夜則同樣冷哼一聲盯着方知硯。
“什麼談戀愛?給你臉了,不過就是曖昧關係罷了,你還真把你當成我姐的男朋友了?”
方知硯微微偏頭,盯着面前的許秋夜。
許秋夜再次冷哼一聲,“看我幹什麼?”
“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爲你救了我,就對我有什麼救命之恩。”
“你是醫生,我是病人,這是你該做的,我又不是沒給錢!”
方知硯微微點頭,心情極度的複雜。
也算是自己倒黴,這輩子第一個戀愛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結束了。
還是以這種極其不體面的方式。
枉費之前母親給自己介紹相親對象,還被自己直接拒絕了。
沒想到人家許家都是這樣玩兒的。
許秋霜低着頭,不敢直視方知硯。
而此刻,她的手機卻又正好響了。
低頭看了一眼,許秋霜臉色微微一變,直接掛斷。
許蘭花在旁邊看得眼尖,直接道,“呦,是小顧打的吧?”
“你怎麼把他電話掛了?你們現在正是培養感情的關鍵時候,就應該多聊聊啊。”
說着,許蘭花又看向了方知硯。
“你不要以爲你是個醫生,好像職業多光榮一樣。”
“人家小顧也是醫生,家世也比你好,十萬的彩禮眼睛都不眨就拿出來了,哪像你,一身窮酸味!”
方知硯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擡起頭。
小顧這個名字,讓他很敏感啊。
“他叫什麼名字?”方知硯開口問道。
許秋霜搖了搖頭,楚楚可憐的模樣,“我不能說。”
話音落下,許蘭花的手機又響了。
“呦,小顧給我打電話了。”
她笑眯眯地接通了電話,還特意放的外擴。
那頭的聲音一下子傳出來,讓方知硯心頭驟然冒出一層怒火。
這個小顧,不就是顧濤嗎?
難怪這狗東西這幾天挑釁自己,原來是在這兒等着自己呢!
再看許秋霜,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卻怎麼看怎麼讓人厭惡!
“所以你說跟你表弟去看電影,其實也是跟顧濤看電影了?”方知硯冷冷的問道。
許秋霜沒敢回答,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好一個騎驢找馬!”
方知硯冷笑的聲音更大了。
“我沒有!”
許秋霜反駁道,“我以爲我能處理好的。”
“而且,我原本可以不告訴你的,我現在不是把事實告訴你了嗎?”
“再說了,我也給過你機會的,你自己說,十萬塊錢你拿不出來。”
“我也沒有辦法。”
方知硯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的憤怒無以復加。
許秋霜騎驢找馬!
顧濤暗中在這裏等着自己,這些人,還真是有種啊!
他轉身指了指許蘭花,“你不是在打電話嗎?”
“來,你讓顧濤過來跟我說話!”
許蘭花愣了一下,她有些驚訝,怎麼方知硯會知道顧濤的名字。
但電話那頭的顧濤明顯已經聽到方知硯的話了。
他笑了一聲,顯得有種大快人心。
“方知硯,你別跑,你就在那裏等着我,我現在就去!”
說着,顧濤掛斷了電話,騎着自己的鈴木就往許家而來。
與此同時,方知硯家中,出租屋的門也是被敲響了。
姜許心憂地打開門,卻發現門口站着的不是自家兒子,而是白天來的幾個紋身小年輕。
“阿姨,方醫生在家嗎?”
“我叫繆素素,是他的病人,想請他去幫我們一個忙。”
來人是繆素素,她按顧塔的指示來找方知硯,就爲了晚上幹架做準備。
姜許搖了搖頭,“他不在家,出去了。”
“上班?”
繆素素一怔,今天好像不是方醫生值夜班啊。
“不是,他去了市裏的石莊鎮,你們找他有什麼事情?”姜許解釋着。
看她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好,繆素素心裏一個咯噔。
難道方醫生出事了?
這可不行,會壞了今晚的大事的。
想到這裏,繆素素聲音也急切起來。
“阿姨,方醫生醫術好,我們這裏有病人需要他出手,你告訴我他去了哪裏,我這就去找他。”
“這?”姜許猶豫了一下,開口解釋着,“是石莊鎮,業琛花苑這個小區。”
繆素素點了點頭,“多謝阿姨。”
說着,她帶着一衆兄弟又匆匆趕去了許家的小區。
片刻之後,顧濤騎着他的鈴木出現在了小區門口。
瀟灑的摩托緊擦着方知硯的身子而過,最終一個甩尾,橫在了方知硯和許秋霜的面前。
他的動作,充滿了挑釁。
一直到整個人下來的時候,才摘掉了頭盔,一臉不屑地盯着方知硯。
“你喊我過來,想幹什麼?方大醫生?”
“你覺得你在醫院裏面壓我一頭,就很厲害了?”
“你很會治病嗎?”
“會治病有個屁用,出來混,是要有勢力,有背景的!”
“你只是個小本科畢業,我是重點大學畢業,我舅舅是主任醫師,我叔叔是混社會的。”
“你跟我鬥?你拿什麼跟我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