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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神奇的稻种(双更求首订和粉票)

作者:MS芙子
允许访问IP 诸时军抽空带着小鲜去了趟东南苗寨,送了梨子给大巫师和李家尝個鲜。 老爷子送梨也是有目的的。他今年勘测了山势和料理水稻田时,葛村要脱贫,還是得从农业下手。葛村的先天條件不好,每年雨水多时,囤不住水,雨水少时,又容易旱田。村民往年的粮食歉收,经济在作物成活率不高,都是和降水的不均衡有关。 只可惜,苗寨真正做决定的红槐大巫师死活不肯让葛村的村民就近修建水坝,诸时军和村长亲自上门拜访了几次,都被红槐拒在了门外。 几次下来诸时军也发现了,红槐大巫师对小鲜颇有好感,时不时就问候几句,還邀請她多来苗寨走动。 问得次数多了,诸时军反倒吃味起来了,毕竟是自家的外孙女,和個稀奇古怪的苗族老婆子走在一起,光是想着就觉得不乐意。 年后的几次摆放,诸时军去了几趟苗寨都沒有看到李冶,這一次去送梨,冶子妈才說起冶子去寺庙上学了。 小鲜在旁边听着,暗叫不好,冶子妈的话不是变相提着醒诸时军,也该送小鲜去上学了嗎。果然,老爷子又问起了黑山山那所与众不同的寺庙小学的情况。 东南苗寨不少苗人不喜和汉人相处,寨裡的人对于黑山那一头的寺庙倒不排斥。 寺庙最早是苗人先祖出钱修的,是乞求风调雨顺用的。 战乱那会儿,收留了不少当地的苗民,解放后,寺裡的和尚走空了,寺庙也跟着废弃了。 十几年前,一個从峨眉山佛学院毕业的年轻和尚到寺裡即当主持又当念经和尚。 慢慢地就和两村的村民有了些往来,和尚今年四十开外,学问学得好。更是写得一手的好字,很受山裡人的爱戴。 “冶子开春就去读书了,寨子裡好几個娃都跟着去了,小鲜若是去了,可算是班裡最小的学生了。”冶子妈還是真心喜歡小鲜的,這一趟過来,李曲奇的镂梅镯也做好了,连看惯了丈夫手艺的冶子妈也称赞不已。 精致的镯身。上头雕了五六十朵大小不一的梅花花苞,银白色的梅雕淡极雅极,带在手上一点也不会喧宾夺主。 小鲜眼下還是孩童,李曲奇考虑到她将来還得戴,就将手镯改了样式,做成了开口式,镯身就可以自由伸张了。 开口处也不是普通的圆珠子,而是两只蝴蝶,還正应了蝶嬉梅花的美景。 让诸时军很是介怀的是李曲奇夫妇俩谁都不肯收手镯的工钱,只說是送给小鲜的。 从东南山寨出来时。赶巧碰上了李冶和他的小伙伴从寺庙裡读书回来,他挎着個苗家手工绣的书包。见了小鲜后,怕是被她笑话般躲远了。 他的举动,反倒让诸时军以为是李冶在寺庙裡学着懂事了,心裡更是打定了主意,過几天就把小鲜送到寺庙裡去跟着一块儿读书。 回苗寨的路上,经過白龙潭时,碧波粼光的湖面倒映着早春的山木。丝毫沒有恶蛟栖息的踪迹。 爷孙俩进了葛村的村界,远远就看到了個人影,站在了村口翘首等着。 来人头发被风嗖得乱了形。脸上淌着笑,不就是早上才进城的三狗子 三狗子见了小鲜爷孙俩,就乐呵着摇起了手来:“老爷子,小鲜,你们可回来了。” “三狗子叔,你咋那么快就回来了”小鲜知道今天三狗子运了一车梨下山去了,他出发之前還說了,白家古镇镇小人少,怕梨子卖不出個好价格,說是要去城裡卖,去城裡哪能那么快就回来了。 “你叔我刚开到一半,梨子就被人买走了。”三狗子說起早前的买卖,笑容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为了不磕碰到车上的梨子,三狗子开车還是很小心的,开到了赤水河那段路时,遇到了几辆运酒车。 上次诸时军就說了,茅台酒用得就是赤水河的水,全国各地来往贵州一带买酒的车還真不少。三狗子的车开到了半路,沒油了,就找了個加油站加油。排在他车后头的,是辆云南昆明大酒店的采购车,上头坐着的一家四星级酒店的采购经理。 三狗子那辆车上的梨子,堆得满满当当,打老远看着就和惹眼,采购经理下了车,凑近一看,看看個头,又要了一個来试口感,才吃了几口,当场就拍板全都买走了。 “云南那边旅游发展的好,酒店裡卖得东西,价格也高,我們一车梨子,卖了足足一千六百块,”三狗子从兜裡摸出了十六张百元大钞,就要交给诸时军。三百多斤的梨子,一斤卖到了五六块的价格,這可是大大出乎了诸时军和三狗子的意料。 “三狗子,你抽一百,剩下的钱,待会儿给村长送過去,我听說今年好几家种地连肥料的钱都還沒有着落,”诸时军不贪那一千六百块,他手头這会儿有钱,只是不大好露白。葛村的村民沒有发到粮食补助款,這笔钱虽說不多,不過应急還是可以的。 “那咋成,那可是你们家的梨子,”三狗子不肯了,他替诸时军跑腿时,也沒想到钱上去。 “只是凑巧长在了我們屋后,也沒人打理,天生天养就长着了。摘梨子那会儿還是大福找得人,村裡借得梯子,真让我拿了,還少不了村裡有心人的叨念。”诸时军說着看了眼村口坐着的几個婆娘,被“黄金水”吃活了的王春花正白着眼往這边瞄。 過了年,村裡出去打工的人又多了几個,留在村裡的大概有六百多号人,一百多户人,其中八成以上都是务农的,一千五百块摊到了每户身上,也就十几块钱,不過对葛村的人来說,也算是笔收入。 钱发下去,王春花還不忘在村头說事,說那棵梨子树是她大前年吃梨时,吐得梨核长出来的。 莲嫂听了话后,還在灶台旁說着,“狗嘴裡還想吐出了真金白银来,也不怕闪着了嘴。” 不過梨树的事和那笔钱還真让村长金大福有了新念头,他当天就請了诸时军過去,想将葛村发展成梨子村,在诸时军的再三說明下,村长才明白葛村的水土不适合种梨子,屋后的那棵梨树是变异后的产物。 “老爷子,那种稻子总行吧你家屋后的那亩地不就是用来搞实验的嗎,难不成效果還不成,”村长還存了些希望。 “大福,你也别急,我看小鲜那丫头前阵子用了苜蓿来肥地,效果挺好的,两边的地到了秋收时,一开镰才能知道。”诸时军刚开始還只是到村头的那三亩地转了转,越转到后头,就越跟着心惊,小鲜选得“霉稻种”,不仅长势好,而且看着品种,并不是国内的水稻,這让他联想起了在白家古镇时,小鲜无意中說到的“印度香米”。 可惜现在买书不方便,否则诸时军查查资料,对比下图片就能发现小鲜种在了地裡的,是彻头彻尾的印度香米,而且就是连印度本土的稻子也比不上這会儿葛村地头长着的。 诸时军从村长家回来时,還带回了個小尾巴,村长的孙子小海,变相告诉小鲜该去上学了。 小海今年九岁,個头适中,长了张黑红黑红的圆脸膛。小鲜和他见過几次,每回都见他拖着個鼻涕,有一次還她還见了小海用手背擦鼻涕,所以见了小海,她就是喜歡不起来。 村长的儿子和媳妇在外打工,一年才回来两次,小海都是由村长老两口子带着的。 “小海,小鲜比你小两岁。明天开始她就跟着你一起去寺庙上课,”诸时军本来是打算送小鲜過去的,毕竟从雷公山過去,山路要走上一個来小时,可村裡几個上学的小孩都是独自去上学的,他要是送着小鲜過去,反倒是显得不合适了。 “小鲜,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那些人欺负你的。”小海鼓了鼓胸膛,摆出了小小男子汉的架势,說完话,還不忘用手背擦一把鼻涕。 第二天一早,天才亮。小鲜就被诸时军的脚步声惊醒了,空间裡的“甘蔗苗”已经将那辆铁皮车全部消化完了,最近小鲜忙着农活,也沒法子找来铁制品,只能是靠着夜间吸收的绿雾来增加自身修为了。不過那辆铁皮子车的作用可不小,小鲜這阵子,個头又高了几公分,手裡挥舞着小拳头可赶得上一個小号的锤子了,十米以内有個风吹草动,她都能立刻反应過来。 去了寺庙后,午饭是在寺庙裡吃得,佛门之地,是忌荤腥的。莲嫂就沒给小鲜准备腊肉和腌鱼之类的荤食,只不過变着做法给她带了三两米饭和清灼茄子黄豆再加了個鸡蛋,一起包得严严实实,加了個梨子一起塞进了小鲜的书包。 和小海一起来的,還有村裡一個叫做明生的小男孩,两個人都是拎着個铁皮饭盒,可不像小鲜那样考究,還带了個书包。明子和小鲜不熟,一路上也沒說几句话,走了近半個小时的山路,两小男孩低声议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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