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衛和尚”開竅了
衛哲惹不起,她安燁就可以隨便惹?安燁在心裏冷笑,她本來還有惻隱之心,但是聽到這話完全是氣不打一處來,說到底不過是衛哲家世顯赫,也頗有手段,才讓她嚇成這樣吧!
安燁搖搖頭,突然就有點可憐她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我和衛哲只是認識,我不覺得我能夠說得動他。”安燁說完這話轉身要走。
腿卻被麥粒抱住。安燁看着腳下的麥粒,又氣又惱。
“你可以的,衛哲說了只要你告訴他你不生氣了,他就可以從長計議。”麥粒哀求道。
安燁已經被弄得哭笑不得,忽然就被糾纏得渾身沒有力氣。
當初她是莫名其妙被推到風口浪尖,就連打飯的時候都有人在背後嘀嘀咕咕。
現如今看着死活拉着她不讓她走的麥粒,她只覺得可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麥粒爲什麼要這麼做,只因爲自己是軟柿子嗎?
她突然就不想計較了,很想擺脫眼前緊緊抱着她的腿不鬆手的麥粒。
“我會試着去說一說的。但是,我告訴你麥粒,我這次幫你,不是看你可憐,而是不想再被你糾纏,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真的讓人很想揍你一頓。”安燁試圖讓自己平穩的說這句話,她緊緊的按住拳頭,生怕自己沒有控制住,一拳打在麥粒臉上。
麥粒見哀求有效了,臉上的表情緩和了很多。
但是卻依舊跟着安燁,似乎是害怕安燁不會去找衛哲。
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人,安燁真心給跪了。
她掏出手機,撥通了衛哲的電話號碼,然後約了見面時間之後,方纔對麥粒說道:“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否則你剛剛對着我又哭又鬧的可就白費心機了。”
麥粒不敢向前了,她心中簡直是羞憤交加,她實在沒有想到衛哲會把她揪出來,不光如此,還說如果再犯收到的便不是警告而是律師函。
對於一個剛剛入學不久的女生來說,律師函就和坐牢劃上等號,麥粒活脫脫被嚇得好幾晚上沒有睡着覺,實在快要被逼瘋了,這纔來找安燁的。她也覺得自己很無恥,但是活命要緊。
安燁在籃球場附近的臺階上見到了衛哲。他穿着一件白顏色的長袖毛衣,毛衣很厚,讓他的身材看上去更加的挺拔強壯,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一副非常慵懶的樣子。
見到安燁眼睛裏閃了閃,他遞過來一瓶飲料,非常自然的說道:“來了啊?”安燁接過飲料,點了點頭。
“我是爲了BBS上的事情來的,謝謝你,讓我出了一口惡氣。”安燁語氣非常平淡的說道,她不知道該如何爲麥粒求情。
上輩子自己當了一輩子的老好人,今世她不想再隨意原諒傷害自己的人,所以她並不同情麥粒,因爲她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但是她不想麥粒因爲這件事情在全校師生面前道歉,到時候自己和衛哲的名字,還有自己和杜默然訂婚的事情,也會被大家翻出來再說一次,實在不想爲了這些再一次成爲大家議論的對象。
衛哲安靜的坐着,捱得近了身上有淡淡的洗衣皁的味道,利落的板寸,讓他顯得更加嚴肅了幾分。
安燁感謝的話說完他一直沒有說話,好似不知道該如何接嘴似得。
他本能的感覺安燁身上有着太過強勢的自尊心,有時候別人的好意會刺傷她,所以他總是拿捏着分寸。他轉頭看向安燁,“這事情也不光是你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誰讓她誹謗我來着,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
第二天便是迎新晚會了,衛哲一晚上都輾轉難眠,早早的便起牀,跑了一萬米之後,鬼使神差的讓司機帶他去買了一大捧鮮花,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總有些鬼鬼祟祟的感覺。
花店的老闆見怪不怪,乘機推銷道:“今天不是聖誕節嗎?用這個糖果聖誕老人花束送給女孩子,配上你這樣的人才,就算對方是林青霞也被你拿下啦,怎麼樣來一把吧?”
店主巧舌如簧,口燦蓮花,衛哲卻不爲所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把藍色的玫瑰花。
店主更是心花怒放,忙捧起衛哲盯着的那把藍色妖姬說道:“這是從荷蘭空運過來的呢!我給你包起來吧!”
衛哲點了點頭,店主忙幫衛哲用精緻的做舊報紙做包裝紙把花包了起來,然後仔細的放在一個非常精緻的花盒裏。
“賀卡上寫什麼,聖誕快樂嗎?”老闆讓他挑了一個賀卡,準備用美工筆幫他寫祝福語,也算是花店的特色服務。
“不,你就寫祝表演成功。”說完之後又覺得刻意,“算了,你把卡片給我,我自己寫吧!”
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衛哲抱着嬌柔的玫瑰花,就像是作賊,這花也像是偷來的,好端端拿着也不對,扛着更顯眼,實在是很大的一個盒子,玫瑰花的顏色也很招眼。
一路上就這樣捧着玫瑰花,衛哲的心思連他自己都捉摸不透。
“衛和尚你怎麼突然轉性了?不得了,不得了,真TM的浪漫。”白映天看着電腦桌上放着的玫瑰,從牀上一躍而起,不住打趣。
衛哲不耐煩的說道:“我是瘋了,纔會做這種事。”說完還用雙手抓了抓不長的頭髮。
白映天看熱鬧不嫌事大,一本正經道:“恩,瘋了,我看你真是瘋了。從幼兒園開始,便記不住女生的臉,女生跟你說話也愛答不理,一個班的同學好幾年,跟男生個個關係沒話講,但是女生的名字都叫不全。
今天給你寫了情書,下一次見面便忘了人家的名字。你忘了你的外號“衛和尚”怎麼來的,就是以前喜歡過你的女班長給你起的,雖然我覺得那個女班長愛打小報告,神煩人,但是被你連拒三次,也真夠可憐的。”白映天搖搖頭,一副扼腕痛惜的樣子。
衛哲白了他一眼,“白饅頭,你最沒有資格說我。”
白映天聳聳肩,隨手將吉他拿過來在手裏撥弄着,看着躺在牀上滿臉愁雲的衛哲,突然有感而發,隨手將感觸寫成曲子,然後越寫越來勁,寫完曲子後自己演奏了一遍,又着手準備寫詞。
衛哲的樣子讓他想起了一個詞語,叫做“命中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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