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攔路質問緣由
羅曉月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可以讓自己在蘇老爺子面前露臉的機會,她端着準備好的湯藥上樓時,卻生生將腳步停在了房門外。屋內王嫂立在一旁,而蘇笙笙更是親自喂粥,哪裏還容得下本不是外人的羅曉月。
裏面一片祥和的景象,反倒讓羅曉月恨得掐緊了自己的掌心,到底是她蘇家名正言順的小姐。自己連蘇家的門也進不了,如今還得靠這些手段。
蘇笙笙言語帶着抱怨,但是蘇老爺子連皺紋都帶着笑,他知道自己這孫女是擔心自己的(身shēn)體,畢竟人老了,是有很多地方顧忌不到。
“爺爺,我都說過多少次啦?注意(身shēn)體,不然你的血壓又上去了,這要嚴重了,我上哪裏去哭?”蘇笙笙這話倒逗得老爺子開心,心也跟着放鬆了不少。商摯寒在一旁,溫柔地瞧着蘇笙笙,只覺得對方可(愛ài)了幾分。
蘇老爺子咳了幾聲,才緩聲笑說:“王嫂她們在吶!你們快去學校吧,我自己肯定能照顧好自己的。”蘇老爺子這話一說,蘇笙笙才放下幾分懸着的心來,於是更是叮囑了不少注意事項。王嫂在一旁都細緻地記下來,於是她才起(身shēn)跟商摯寒出門去學校。
商摯寒一打開門,就看見端着藥碗在門外站着的羅曉月,對方來不及避開視線,還是察覺出幾分不自然的尷尬。蘇笙笙望見了對方手中的藥碗,自然知道對方是要去病前表示真心。倒是商摯寒冷着臉,一把帶上了門,這意思明顯不過。
而羅曉月看着離去的二人,手也跟着用力,似乎碗都快被弄碎了,但也解不了自己的心頭氣。但是她哪裏是簡單的人,現下場景自己進去還不如別人進去,這樣蘇老爺子自然記得自己的好。於是她便將湯藥交給了進屋送早飯的下人,自己轉(身shēn)離去了。
老爺子
嘴上一問起,下人也跟着說了是羅曉月親自熬的。聽完這話的蘇老爺子頓了頓,嘴角微抿,眼中意味不明。
“這二人留在蘇家,我總覺得會出點別的事(情qíng)。”商摯寒陪着蘇笙笙坐在去學校的路上,但還是放不下今早的事(情qíng)。蘇笙笙自然也是明白這些事(情qíng),可是眼下局勢焦灼,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動手。
待到二人剛準備進學校的時候,羅曉月卻親自上前堵住了二人。“蘇笙笙,你是不是非得把我們母子趕出蘇家?”對方質問的語氣顯示了焦急,蘇笙笙知道是早上的那一幕刺激到了羅曉月。
一聲輕笑,讓羅曉月立在原地,進退不得。“這話怎麼說呢?蘇家可是你們自己千方百計也要進的,我又說了什麼呢?”蘇笙笙這話一說完,便不想再做糾纏,可剛踏進去,便撞上了氣勢洶洶的商如素。
真是冤家路窄!商摯寒記着之前的事(情qíng),上前一步,將蘇笙笙護在了(身shēn)後,接着想看對方要耍什麼花招。可商如素似乎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並沒有什麼實質(性xìng)的舉動,似乎只是想給大家找不痛快罷了。
教室氛圍有些凝滯,蘇笙笙一踏進去就覺得有幾分不對勁。她回到自己的位置剛準備坐下,卻發現自己的大腿被鋒利的釘子帶出了血。而其餘人卻一同鬨笑,蘇笙笙只是冷眼看着衆人,凜冽的目光到真讓人有幾分不舒服。
商摯寒冷着臉,脫下自己的外(套tào),披在蘇笙笙的(身shēn)上,緊接着扶着對方去了醫務室。而插(身shēn)而過的商如素卻噙着看好戲的笑意,心裏也舒了口氣。但商摯寒扶着蘇笙笙出門的時候,轉(身shēn)瞧了商如素一眼,那眼神裏全是冷意。
醫務室裏商摯寒親手親爲,眼裏藏不住的憐惜。“疼嗎?”商摯寒輕輕問出了聲,心也跟着收縮在一起。蘇笙笙瞧着對方舒展不開的眉頭,伸手撫平了對方眉間的皺痕,語帶溫柔。
“沒事,不是眼中的事(情qíng)。怕只是商如素咽不下那口氣罷了。”蘇笙笙說這話時
,帶了幾分冷意,畢竟她蘇笙笙也不是任由人欺負的樣子。商摯寒心中有了決斷,自是並沒有告訴給蘇笙笙,免得對方再生出其他的煩憂。
商如素是完全沒有想到這商摯寒竟然敢動手在自己的頭上,讓她眼神都帶着幾分狠意。蘇笙笙那事,商摯寒自然放不下心來,商如素也不是可以及時停手的人,得別人教她停手她才知道什麼是不能(熱rè)的。
“商如素,你惹我可以,但是你也得知道,那些人是你不能招惹的。”商摯寒將人堵在樓梯拐角處,來往人少,也極少有人注意到二人的舉動。商如素瞧着對方,心裏跟着冷哼,這人在她眼裏算不上什麼。
“商摯寒,你不當我商家的狗,還得去給蘇家做牛做馬?”商如素這話一出,便被商摯寒扼住咽喉,讓對方平白生了冷意。商摯寒只是嘴角帶笑,絲毫看不出被冒犯的模樣,只是手上的力氣緊跟着重了幾分。
“你這嘴裏是吐不出什麼好話?但你得把你弟弟的事(情qíng),當個教訓。”商摯寒說完這話,手一甩,便讓商如素帶了個踉蹌。商如素眼色發狂,心裏的恨猶如翻姜海浪,快要將人席捲其中。
蘇笙笙瞧着商摯寒面色不善,便將人帶去了天台,低聲詢問了幾句。她便知道這商如素自然給商摯寒添了堵,可是說到底他還是爲了給自己出氣。商摯寒靠在欄杆上,風吹給他的額發,將少年眉間的狠厲也跟着展露無遺。
她的手輕輕拂過商摯寒的眉眼,緊接着在他(身shēn)旁輕笑了起來,“我很高興,知道你是爲了我。”說完這話,蘇笙笙便也不再跟着言語,此時更是無聲勝有聲。商摯寒自覺地額前帶着幾分癢,便伸手捉住了對方的手,並沒有更近一步,只是就這樣捉着,但已經足夠了。
威清這幾(日rì)倒也冷靜了下來,蘇家是個龐然大物,自然得徐徐圖之。但是自己如今也可以讓蘇家並不好過,雖然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但是她威清的兒子也不是這麼好讓人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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