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無事獻殷勤
車子後面,之前的那名記者狠狠的呸了一聲,“她以爲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滿眼的戾氣蓋都蓋不住,旁邊的人看不下去輕輕的碰了碰他,“行了,少說兩句吧。”
張叔一邊開車一邊怒道,“這些記者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蘇笙笙坐在後面輕輕的揉着自己的額頭,照顧商摯寒這幾天來說不累是假的,碰上這麼一檔子事(情qíng)難免覺得有些疲憊。
突然蘇笙笙的頭被人按在了懷裏,蘇笙笙驚訝的看着商摯寒。商摯寒擡起手輕輕的揉着她的太陽(穴xué)。蘇笙笙沒想到商摯寒會突然醒過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商摯寒也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幫她按摩着。
“你什麼時候醒的?”蘇笙笙低着頭,方便商摯寒幫自己按摩,內心也有些小忐忑。
商摯寒手上的動作沒停,低聲說道,“剛醒。”
“(身shēn)體覺得怎麼樣。”
“好多了。”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雖然商摯寒的心裏對蘇笙笙剛纔說的話感到非常的驚訝,但兩人都非常默契的沒有再提之前的話題。
張叔在前面開着車,望着倒視鏡裏的兩人,感慨着青(春chūn)真好,連着剛纔的怒氣都消失不見了。
車速開的不快,被那羣記者拖累已經到了上下班的高峯期,往前看去是一片紅色的車尾燈。蘇笙笙輕輕握着商摯寒揉着自己太陽(穴xué)的手說道,“我沒事了,我們回蘇家養傷,醫生跟我說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在家裏靜養,我拜託爺爺請了貼(身shēn)的醫師來照顧。”
蘇笙笙碎碎唸了一大段,商摯寒只是溫柔的看着她,輕聲說了個好字。成功引來蘇笙笙的白眼。商摯寒被她逗得哈哈笑,蘇笙笙也覺得自己幼稚,本來沉默不語的兩人又像小孩子一樣笑成一團。
等到了蘇家下了車之後,張叔和蘇笙笙一人一邊的扶
着商摯寒,商摯寒笑着說道,“我又不是廢了,不用這麼隆重。”
蘇笙笙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呢,不許亂說話。”接着小心翼翼的扶着商摯寒讓他注意腳下的石子,“醫生說了,不讓你有劇烈的運動。”
“就幾步路...好好好,我不說了。”商摯寒看着蘇笙笙飛過來的眼刀,無奈的閉了嘴,可脣邊的笑意是越來越明顯了。
張叔在一旁看着兩人打鬧心裏也是開心的很。
上了臺階王嬸早就在門外等候了,她看到張叔的車子駛了進來就知道一定是小姐和小寒回來。王嬸看着小寒急忙問道,“小寒,傷還要不要緊啊。”
商摯寒微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了,一點小傷而已。”說完幾人就想進到屋裏,可王嬸面露難色似乎還有什麼話想出來。
王嬸的(性xìng)格不比張嬸,要柔弱一點。蘇笙笙覺得不對勁問道,“張嬸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王嬸指了指裏面小聲的說了句,“家裏來人了。”
商摯寒和蘇笙笙對視一眼,能讓王嬸有這個反應的,估計來的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蘇笙笙看了一眼屋裏,轉頭笑着對王嬸說道,“行,我知道了王嬸,你先進去吧。”
接着蘇笙笙扶着商摯寒就進了屋裏,就看見羅曉月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笑着和蘇老爺子說些什麼。蘇老爺子偶爾應個幾句,但興趣不是很大的樣子。
蘇老爺子聽到門口有動靜響,轉頭髮現是蘇笙笙和商摯寒馬上喊他們過來,蘇笙笙扶着商摯寒慢慢走過去,蘇老爺子還親自起(身shēn)把商摯寒慢慢扶到沙發上。
本來一臉燦爛的羅曉月此刻表(情qíng)有些僵硬,她估計沒有想到蘇笙笙和商摯寒會突然回來,眼睛在兩人之間徘徊,看到蘇笙笙望向自己的眼神,不自覺的有些閃躲。
蘇笙笙看着桌上一大堆七零八落的禮物,有一部分還是手工製作的方式,估計這次又是來討好自己的爺爺,在爺爺面前獻殷勤的,蘇笙笙從心裏免不得上火。
蘇老爺子扶着商摯寒坐下,看着商摯寒蒼白
的臉色,蘇老爺子心裏也很不好受。他輕聲的問道,“傷恢復的怎麼樣了。”
商摯寒低頭應道,“癒合的差不多了,只是不能做些激烈的運動。”
“嗯。”蘇老爺子輕聲應道,他打量着商摯寒確認人已經沒事了,放心的點點頭,“這次多虧了你,不然現在躺在病(牀chuáng)上的就是笙笙。”
蘇笙笙聽到爺爺提起這個,也是低着頭沉默着,心裏還是因爲着商摯寒的傷而不舒服。商摯寒回頭看着蘇笙笙有些難過的樣子輕聲說道,“我應該做的。”接着轉頭又看向蘇老爺子,“我說過不會讓她受傷的。”
蘇老爺子看着商摯寒,欣慰的哈哈大笑。羅曉月在一旁覺得自己好像被無視了一樣,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些不舒服。
雖然不敢在蘇笙笙面前再作怪,可怎麼也不服氣自己就這麼被晾在了一邊。羅曉月拿起桌上的小玩意笑着對衆人說道,“我這是在廟裏求的好運符,連着去了三天三夜才求來的,小寒要是願意帶着(身shēn)邊,傷一定會好的更快一些。”
看着羅曉月的笑臉,蘇笙笙覺得就像黃鼠狼給雞拜年一樣,明知道人家不安好心還不能明顯的表露出來,這讓蘇笙笙覺得又氣又憋屈,加上對於商摯寒受傷的心疼和這幾天的勞累讓她變的有些脆弱。
這份小小的脆弱的感覺回到家裏,回到讓自己心安的地方被無限的放大,就只是羅曉月這麼一個動作,蘇老爺子看她一眼,蘇笙笙都覺得自己委屈。
“不用了。”商摯寒清冷的聲音突然的響起,“麻煩羅小姐的好意,我想最近接連破產的陳家或許更需要它。”
聽到這個名字,羅曉月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蘇老爺子不知道其中緣由,好奇的問道,“小寒你是怎麼知道的?”
商摯寒微笑道,“天天躺在病(牀chuáng)上,無聊就到處找些新聞看看。”
羅曉月在一旁如坐鍼氈符合着笑了笑就和蘇老爺子告辭說自己要先回去了,而等她剛到家後,一輛黑色的麪包車停在了她的面前,羅曉月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車門一打開,陳彥的臉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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