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收拾商摯寒
答應了羅曉月之後,便盤算起來如何惡整一頓商摯寒。
手下的小弟紛紛獻計用慣用的手段將商摯寒打一頓。
“蠢貨,怎麼說他現在和商家和蘇家都有一些關係,我至於爲了一個女人惹上他們嗎?”一個爆栗子砸到開口的小弟頭上。
只要明面上過得去,不觸及商家的底線,那邊一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韓越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精光,挑釁似得吹了一聲口哨,“走了,我們去上體育課。”體育課三字有些含糊不清,舌尖抵着抵着下顎,(陰yīn)狠之色盡顯。
休息時分,韓越“無意”將手裏的籃球砸向對面的班級,那是商摯寒的班級。
籃球直奔男生的面部而去,一羣驚呼聲響起,數秒之後,籃球穩穩地落在商摯寒的手中。
冷眸相對,韓越率先出聲,“來打一場?”
商摯寒握緊了拳頭,搖頭拒絕,毫不留戀地離開了。
韓越挑眉,“算你狠,你們幾個過來和我打!”他一眼望向人羣中,挑了五個看着(身shēn)板瘦弱的男生,揚言要打一場5v5的籃球賽。
男生畏懼韓越的權勢不敢拒絕,只好硬着頭皮對打。
韓越此人,是個無賴,這一點在打球這件事上體現的淋漓盡致,規矩?他哪裏有什麼規矩,球風(陰yīn)狠狡詐,想撞哪裏撞哪裏,裁判也不敢吱聲,結局顯而易見。
站在一幫子累倒的男生面前,韓越披着一條冰涼的毛巾,說出的話卻比這毛巾還冷,刺着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你們幾個輸了,按照賭約,向接下來你們遇到的100個人說,商摯寒是商家棄子,靠着蘇笙笙的庇護苟延殘喘,可笑。”
“這,怎麼可以……”滿頭大汗的男生面面相覷,他們沒有打賭啊?
“喔,我忘記說了,你們有什麼意見?”韓越一派純真之色。
男生連連擺手,站在韓越(身shēn)後的可是一羣揚起拳頭的壯漢。
流言,是忙碌的學習生活中唯一的調劑,更何況是關於商家和蘇家的八卦,衆人總是津津樂道。
一天,兩天,商摯寒都可以假裝看不到,聽不見。
直到,學校的布告欄上出現了他的證件照,p過的那種,冷冽的俊顏被紅筆圈了起來,大大的標註了一個犬字,這個紅圈在另一個畫在男(性xìng)的胯下。
醒目的紅色,灼眼的犬字,刺痛了他的心,憤怒從他的心底升起,一步步隨着神經傳到大腦,攻擊,迫不及待的想要攻擊。
“你看,這是不是商摯寒學長啊?”
“噓,快別提他了,最近的事(情qíng)你都不知道?他得罪了韓家少爺,這會子正被針對呢,要說他也是可憐,明明是商家兒子,卻被拋棄,聽說母親都差點……”
“還不是小三插足,說什麼可憐,自作自受,蘇笙笙也是眼瞎,竟然能看上這種爬(牀chuáng)女人生下的孩子,護的死死的,怕是……”一行人說着便笑了起來,絲毫不顧及站在布告欄前的商摯寒。
瞧瞧,這就是衆人的言論,小三?爬(牀chuáng)?他的確被拋棄了,的確是被蘇笙笙救下了,他不介意被衆人凌辱,可給予他溫暖的母親和蘇笙笙何辜,竟被非議至此?
怒火,熊熊燃燒。
再轉過(身shēn),掃了一眼圍觀照片的人羣,鴉雀無聲,那一聲清冷孤傲的氣質令人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商摯寒邁開步子,將一衆惡意甩在腦後。
午後,陽光正好,韓越獨自一人躺在天台的藤椅上,翹着二郎腿,手裏的煙在風中散發着縷縷白煙,他心(情qíng)大好。
苦追羅曉月許多,終於得到動靜,這一次對商摯寒下手,可是費了他不少功夫,爲了博羅曉月一笑,他還派了人跟蹤商摯寒,就爲拍下商摯寒惱怒又無力的模樣,幻想着羅曉月崇拜地撲進他懷裏的場景,韓越越發樂呵了
煙漸漸燃到了頭,韓越的手機也響了,是羅曉月給他發消息了,問他事(情qíng)辦的怎麼樣了?
韓越也顧不得手裏的菸頭,隨意丟下,“好着呢,我回頭給你發幾張照片瞧瞧?”
商摯寒稍稍一打聽,就尋到了韓越平常躲着抽菸的地方-天台。
往臺階上邁的時候,商摯寒有些惋惜,可能韓越再也不敢來着天台了吧?可惜了這一片廣闊的風景。
他逆着陽光看了一眼,果然在,一抹微笑浮現在他的面龐。
韓越聊的正歡,礙於學校的限制,恨不得現在就去找羅曉月,倏地原本明亮的陽光被擋了大半,黑了一片。
他眉頭一皺,“誰啊?不長眼睛?給爺讓開點。”
等了半晌,還是在(陰yīn)影裏。
韓越擡頭一看,竟是商摯寒,剛剛還在吹牛說自己整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讓他不由得愣了愣,不過幾秒,他往常的公子哥氣派又出來了,“怎麼着,商摯寒你受不了了?想求我饒了你是吧。”
“呵。”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商摯寒冷笑一聲,一把提起韓越的衣領,冷漠的與他對視,“求饒?你不配!”
“你大爺的!”韓越暴起,一拳打向商摯寒,後者敏捷的躲開了。
“商摯寒,我告訴你,你現在過來((舔tiǎn)tiǎn)乾淨我的鞋子我就當做沒有這件事,不然……”韓越的狠話還沒有放完,商摯寒的拳頭已經襲來了。
一拳下去,韓越的嘴角已經滲出了血絲,他豈會善罷甘休,整個人撲了上去。
商摯寒一邊應對韓越毫無邏輯的拳風,一面慶幸自己聽了蘇笙笙的話,認真苦練了一番柔術,不然在這樣的對打中,他不一定能佔上風。
韓越沒有系統的學習格鬥,在混戰中總有小弟在他(身shēn)邊護着,難得親自上陣也是猛踹幾腳已經倒地的人,哪裏有經驗和商摯寒對打,自然節節敗退,(身shēn)上和臉上陸陸續續被打了好幾圈。
他氣的飛起一腳,卻因下盤不穩反被商摯寒掀倒在地,捂着腿叫了起來,“啊,商摯寒,你今天敢打我?我定要叫你走不出這個學校。”
商摯寒慢慢蹲在韓越(身shēn)邊,神(情qíng)冷漠,一絲狠戾一閃而過。韓越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商摯寒,嚇的連連後退。
“我一無所有,你要是想來收拾我,恭候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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