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受到威脅
剛出店門,蘇萍氣沖沖地走了過來,想要一把奪過商摯寒手裏的水果,可是被他提早發現,並沒有得逞。
蘇笙笙看到她,慢慢鬆開了商摯寒的手,站直了(身shēn)子,皺緊眉頭,看着面前的這個人,“你來這做什麼?”
蘇萍看了看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調整好姿態,在蘇笙笙面前,馬上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沒有做什麼,不過是看見你過得好好的,我心裏就是不痛快。”
她一說起這話,眼神就變得兇狠起來,用着下巴對着蘇笙笙,沒有什麼原因,她就是不喜歡看着到,蘇笙笙這幅無憂無慮的樣子。
蘇笙笙看了她一眼,輕笑了一聲,走上前去,離着蘇萍更近了一步,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但是,看到你這幅樣子,我卻是很開心。”
說完往後退了一步,站在商摯寒的旁邊,還歪着頭對着蘇萍笑了一下。
蘇萍狠狠地攥着手裏面的包,她現在還沒有實力,可以跟蘇笙笙抗衡,可是她也不能就這樣,受了一整天的氣,剛好遇見蘇笙笙,怎麼可能就被她這一句話給打敗。
她故意挑高了聲調,繼續昂着頭,斜眼看了一下蘇笙笙,“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姑姑,到最後,是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後半句話,她將聲音又壓低了一點,讓旁人只能聽清上半句。
蘇笙笙沒有搭理她的這句話,畢竟她是不可能,讓上輩子的悲劇重新來過,她拉着商摯寒打算離開,走之前還不忘大聲說了句:“跟李毅盛合作的人,我確實要注意一點。”說完還不忘笑了笑。
這句話可讓蘇萍愣在了那裏,頓時感到背後有些發涼,上一次宴會上的事之後,李毅盛再也沒有找過她們母女,他可不是這樣,未達目的就罷手的人,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些什麼。
蘇笙笙挽着商摯寒的胳膊,往醫院走去,今天上午醫院便打電話來說,商摯寒母親醒了
過來,可是因爲上午有個重要會議,沒能走開。
蘇笙笙打開房門之後,親切地叫了聲:“伯母。”
可是這次她並沒有迴應,有些發愣地坐在病(牀chuáng)上,一言不發。
“媽,你這是怎麼了?”商摯寒也發現,這與平常的母親有些不同,完全不理會,前來看望的他們,要是在平時,悶了一天的她應該高興纔對。
看着商摯寒母親沒有答話,蘇笙笙也感到疑惑,輕輕地把果籃放在桌子上,拿起旁邊的凳子坐下來,滿臉盡是擔憂。她拉起商摯寒母親的手,輕輕地拍着,“伯母,您怎麼了,是不是,因爲昨天的事不高興了,其實我們昨天來過了。”
商摯寒看着母親的神態,這並不是在生悶氣,他慢慢地將門關上,也跟着坐了下來,他看着母親這幅無神的樣子,眉頭不(禁jìn)皺了起來。
“媽,你這是怎麼了?”商摯寒一直感覺,一定是有別的事(情qíng)發生,畢竟母親不是一個平白無故,心(情qíng)會突然變得不好的人。
商摯寒母親低着頭,思考了一會,沒有立即作答,用餘光看了看商摯寒,他那擔憂的神色,她更是覺着不可說。
商摯寒這次注意到,窗臺那邊破碎的花盆,還有被踢翻的垃圾桶。他立刻神色緊張起來,連忙站了起來,指着這兩塊被破壞的地方,一臉嚴肅地問着:“今天,是不是有人來過了?”
商摯寒母親沉默,沒有說話,看向他指着的方向,輕輕地點了點頭。
商摯寒生氣地揉了揉自己的頭髮,來回在房間裏踱步,“該死,我竟然疏忽了這一點。”
他在抱怨着自己,忙來忙去,連自己的母親都沒有照顧好,他走到母親的(牀chuáng)前停下腳步,半蹲下來,仔細地看着她,“沒有受傷吧?”
商摯寒的母親搖了搖頭,神色暗淡下來,她也不想讓商摯寒爲她擔心。
蘇笙笙聽到有人來到這裏,還找過商摯寒母親,她也擔心起來,(身shēn)子往前傾了傾,拉着她的手,語氣十分溫柔,“伯母,是誰來過了?”
商摯寒母親輕輕放開了她的手,把手往裏
面挪了挪,並沒有說話。
商摯寒看到母親的這個舉動,大概就能猜出來是誰,他狠狠地朝着(牀chuáng)邊捶了一下,深深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母親,又低下頭來。
蘇笙笙看到他這幅樣子,心裏不免也跟着着急起來,輕輕推了推商摯寒,“這是怎麼了?”
商摯寒回頭,看了一眼蘇笙笙,坐直了(身shēn)子,但是頭依舊是低垂着,“我想,除了那個((賤jiàn)jiàn)女人,沒有別的人了。”
一說起這個人,商摯寒眼神之中滿是怒火,他真是恨透了那個人,現在還來威脅他的媽媽,他狠狠地咬着牙,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商家,找她算賬。
蘇笙笙似乎也明白了那個人是誰,就是商夫人吧,她可不喜歡看到商摯寒這一副表(情qíng),她走到窗邊,看着摔碎的花瓶,心中生出一團怒火:跟商摯寒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現在竟然,還敢來找伯母的麻煩。
“小錢,現在派幾個人,專門負責來醫院,保護商摯寒母親的安全。”
電話打完之後,商摯寒也把被弄亂的東西收拾好了,坐在母親的旁邊,拿起一個蘋果,細心地削皮,“媽,下次遇到這種事(情qíng),一定要打電話告訴我,不要自己悶着。”
商摯寒母親沒有說話,接過削好皮的蘋果,拿在手裏。
見她不說,蘇笙笙也在邊上坐下,輕輕拍着商摯寒的肩膀,又看着伯母,“對呀,伯母,下次有事你一定要說。”
她強擠出笑容,想要伯母高興起來,商摯寒母親擡頭,看着一直陪伴着商摯寒的蘇笙笙,她笑了笑,“沒事,今天她來也沒有說什麼,不過是之前說過的話罷了,我早習慣了。”
母親的這個“習慣了”讓商摯寒很是內疚,那麼久以來,讓母親受盡了那個((賤jiàn)jiàn)人的欺負,不能天天守在她旁邊。
天色漸漸地已經黑透了,商摯寒和蘇笙笙看着她睡着了之後,也打算離開了,可是走之前,商摯寒還是不放心地回頭,看了看母親,臉上充滿了內疚。
蘇笙笙看到了他這副擔心的神色,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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