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令人噁心
腦子裏無時無刻不在想着蘇笙笙的事(情qíng),也不清楚她的位置,李毅盛是一個那麼心狠手辣的人,爲了奪到更多的股份,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qíng)。
光想着他的腦子便冷靜不下來,心中默默唸叨的都是蘇笙笙,如果李毅盛被他抓到,他一定不會饒不了他。
而另一邊,蘇笙笙已經被轉移到了另外的一個地方,她醒來時在一個華麗的房間,(身shēn)下是柔軟的(牀chuáng),看着陌生的房間,蘇笙笙心裏一驚。
她環伺四周,但是周圍卻只有一些只有她頭那麼小的窗戶,然後便是房間的門了,如果她沒看錯竟是裝的防盜門。
蘇笙笙起(身shēn)去開門,卻發現門已經被鎖死,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這個房間竟是裝了防盜門的,但無論她如何動作門都打不開。
她反應過來,這應該是一扇從外面開的門,她現在被囚(禁jìn)在這個房間,蘇笙笙垂眸默默消化這這個消息,看來她又被轉移了。
她認命的坐在房間裏的椅子上,單手扶額,揉了揉自己有些暈暈乎乎的腦袋。
仔細一看,便會發現這個動作與商摯寒常做的事(情qíng),簡直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般,連神(情qíng)都是一模一樣。
這時,房間的門傳來房卡的滴滴聲,蘇笙笙頓時站起(身shēn)來,眼神戒備的看着門口。
如蘇笙笙心中猜想的一樣,來人正是李毅盛。
“醒了?”李毅盛嘴角含着一抹溫潤的笑意,要不是那滿是充斥着對利益的**的眼神,隨便一個人站在這裏恐怕都會被他這般模樣迷了眼。
但蘇笙笙切(身shēn)體會過整個人的噁心之處,又怎會輕易對李毅盛放下戒備?他越是這個樣子,蘇笙笙就越擔心,因爲保不準這個男人就會一刀刺穿她的心臟。
看着李毅盛,蘇笙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出言諷刺道:“李總表現得這麼驚訝做什麼,你難道不是算準了時間來的嗎?”
“想不到阿笙這麼瞭解我,難道對我們李家早有關注,蘇總?”李毅盛絲毫不避,不以爲恥反以爲榮,輕蔑地對蘇笙笙開口。
對李毅盛那張虛(情qíng)假意的臉,蘇笙笙覺得噁心,別開了頭:“你這幅樣子真,噁心到我了,收起你虛僞的臉吧。這次你又想幹什麼?”
李毅盛不語,但蘇笙笙已經大概猜到了他的目的:“拿我威脅我爺爺?要什麼?商機?股份?”
蘇笙笙施捨般的開口,她看向李毅盛的眼神更加不屑了,語氣帶着濃濃的厭惡。
聞言,李毅盛頓時的兇相畢露,不願意再僞裝下去,他最看不慣蘇笙笙這般高高在上的語氣:“那又怎麼樣?你現在在我手裏,還怕那死老頭不答應?”
“你還真是不死心,這麼久以來不害死我你心不甘。”蘇笙笙嘲諷的開口。
蘇笙笙已經想不起來李毅盛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在她的面前,每天都想着怎麼害她,前世他可沒少給自己使絆子,所以她對李毅盛心裏一直懷着一股恨意。
她前世爲什麼會死?就是(身shēn)邊小人太多,李毅盛就是其中一個,蘇笙笙的死看似與李毅盛沒關係,但或多或少對她的影響也不小。
“放心,這次我可沒興趣害你,只要你爺爺按照我的要求做,我自然就會放了你。”想到這件事(情qíng)之後他一定會達到權利的巔峯,吞併蘇家,多讓人(熱rè)血沸騰。
是的,吞併。從一開始,李毅盛的目的就是要吞併整個蘇家,胃口不是一般的大,他手裏最大的籌碼就是蘇笙笙,只要蘇笙笙在他的手裏,他就絲毫不擔心蘇老爺子會不答應。
“李毅盛,你的能力撐不住你的野心,現在放了我,你至少還可以保留現在的地位,但若你執意如此最後傾家((蕩dàng)dàng)產,等到那時候你再後悔就沒用了。”
畢竟其中牽扯進了她的爺爺,她比李毅盛更瞭解爺爺,就如李毅盛所說,若是最後沒辦法將她救出去,爺爺一定會答應這個男人的要求。
而李毅盛的胃口不小,她想都不用想,便知道一旦爺爺鬆口,那李毅盛絕對會獅子大開口,
倒是恐怕救不是一點兩點就能滿足的了的。
聽到這話,李毅盛以爲她是在害怕,因爲他從來不覺得今天的事(情qíng)會以失敗告終,所以他道:“放心,你蘇笙笙可是蘇家大小姐,這次不過是請你來我這做客而已。”
見李毅盛這番假惺惺的模樣她閉口不言,不再回他。蘇笙笙站在桌子前,手裏輕輕搖晃着一杯水,不過是最普通不過的白開水,硬是讓她喝出高貴優雅的感覺,她纔不會順着李毅盛的意思表現出來半點恐慌。
她此時有些淡淡的惆悵,在這種時候,她腦海裏第一個出現的人竟是商摯寒,想着他此刻是否也在想着自己,想着想着一抹笑意在她脣角漫開。
李毅盛一直知道,蘇笙笙與那些紈絝子弟不同,她的前途不可估量,此時她那(身shēn)氣質將他襯得卑微不堪,他緊緊的捏着手,看着蘇笙笙的眼神晦暗不明。
已經過去幾個小時,此時是凌晨三點半,審訊室的燈卻依舊亮着,仿若黑暗中唯一的光亮散發着光芒,本會讓人本能想靠近的光明,此時卻讓人唯恐避之不及,只因裏面的人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讓他們心驚膽戰。
從李家捉來的人都已經一一審訊完畢,商摯寒卻依舊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得到,第一次,他感到挫敗與無力,一想到蘇笙笙此時在一個心懷不軌的男人手中,他就擔心不已。
別說睡覺了,他連眼睛都不敢閉。
“商摯寒。”空曠的房間中男人渾厚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謝庭韻緊緊皺着眉,他沒想到商摯寒竟然在這裏坐了這麼久,他雖對這個男人瞭解不多,但此時卻能感受到他對蘇笙笙深入骨髓的(愛ài)意。
商摯寒沒有迴應,謝庭韻也不指望他能回答,自顧自的說:“你這樣下去,別說救出蘇笙笙了,恐怕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你覺得若是蘇笙笙被解救,卻看到你半死不活的模樣,她又該有多,心痛?”
若是別人說這話,早就被商摯寒一巴掌拍死了,但商摯寒此時卻沒有任何動作,謝庭韻心裏明白是因爲蘇笙笙,蘇笙笙就是商摯寒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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