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醋罈子商摯寒
她慢慢將商摯寒挪到一邊,認真地看着他,“我總覺着那個孟明誠像是我之前見過的,那個氣息讓我十分熟悉。”
一看到她提起孟明誠的時候就認真起來,商摯寒倒是不樂意,雙手交疊着站在一邊,“怎麼?你們兩個難不成還有裏的(情qíng)節,這個妹妹我曾是見過的?”
他的醋味可謂是十足,蘇笙笙簡單的一句話便將她惹成了這個樣子。
“我說的是真的,那個人的嘴角上揚的時候,我總覺得在哪裏見過。”看着商摯寒有回去的意思,她也走到桌邊,打算拿着包包。
還沒等她伸出手,一個熟悉的動作又出現在她的面前,只見商摯寒一臉不願意地扭過頭去,但還是一貫地拿起她的包包。
“你是我的女朋友。”像是在宣誓着主權,商摯寒眼睛朝着別處看着,手裏卻早就拿起了她的包包。
他的這句話明明就是在提醒着蘇笙笙,她是他的女朋友,這些由男朋友完成的事(情qíng)他當然要親自來。
她輕輕笑了一下,不(禁jìn)搖頭感慨着,男生在對於這方面總是這麼在意。
剛到了門口她便看着商摯寒在那邊等着她,另一隻手微微端起,像是在等着她挽着。
“我跟你告白你都已經提了兩次孟明誠了。”在走廊裏,商摯寒這才說出了自己的委屈,明明是他在告白,卻有另一個人一直穿插在他們中間。
“第二次還不是你挑起了。”看他真的是有些生氣了,畢竟他準備了這麼久,這麼正式,可這氣氛還是被她破壞了。
她也只好使出好久沒有用過的招數,對着商摯寒開始撒起(嬌jiāo)來,輕輕搖動着他的手臂,讓他消消氣。
實在是經不住她這個樣子,商摯寒假裝隨意瞟了她一眼,只見她還有些紅潤的臉十分的可(愛ài)。
“下一次可不能再喝這麼多了。”商摯寒輕輕撫摸着她的臉蛋,一臉無奈地看着她,誰讓他對
她撒(嬌jiāo)的樣子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還不是因爲今天我喜歡的人告訴我,他也喜歡我,我高興呀。”看他果然是逃不過自己的進攻,蘇笙笙更是加大了攻勢,整個(身shēn)子都快要貼在他的(身shēn)上。
“是嗎?”商摯寒捧着她的臉,輕輕撫摸着,看着她不點而紅的嘴脣,忍不住地吻了下去。
這次蘇笙笙也緊閉着雙眼,盡(情qíng)享受着這份帶着一絲絲酒味和滿滿甜味的吻。
她的嘴脣上還殘有剛纔紅酒的那種醇香,商摯寒摸着她的嘴脣,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
他的另一隻手拿着包,也不耽誤他一下將蘇笙笙抱了起來,便直接朝着車子的方向走去。
“我女朋友這幅可(愛ài)的模樣怎麼可能讓別人看見。”蘇笙笙這帶着些醉意昏呼呼的樣子,還有她這有些不規律的呼吸,實在是惹人憐(愛ài)。
她也緊緊貼在他的(胸xiōng)脯處,慢慢閉上眼睛。
到了車子旁邊,商摯寒正打算將她放下,這才方向懷裏的小人兒早就昏昏睡去,雖然是閉着眼睛,但她的笑容還掛在嘴角。
他輕輕地打開車門,每一步動作都儘量不發出聲音,不去驚擾這個早已經累壞的人。
她大早晨便跟着他出來,去見了他母親,又到公司裏準備了半天對新產品的解說,現在都已經快要凌晨。
把她安放好之後,商摯寒也打算給自己繫上安全帶,可他看着蘇笙笙,手中的動作便停了下來。
剛纔他是在鬧着小脾氣,可他還是聽到了蘇笙笙說的每一句話,見到孟明誠那個人的第一眼,他便十分在意,不過既然孟明誠要與競爭的是蘇笙笙,他也會奉陪到底,因爲他十分有信心。
他手中還在拿着安全帶,(身shēn)子卻往蘇笙笙的方向傾去,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孟明誠的出現對於他來說,毫無威脅。
剛纔上車的時候,蘇笙笙便有了些清醒,她看到了商摯寒那有些緊皺的沒有,不過沒一會就放下了。
明明知道他全力爭取這個項目並不只是爲了她,還是爲了
能夠讓那個商氏集團的現任負責人有點教訓,他的母親解解恨,但她還是願意這樣想,想着這個男人的出現就是爲了拯救她,幫助她的這一世。
感受到了他的這個吻,蘇笙笙又閉上了眼睛,只要她知道,旁邊的這個人是真正的(愛ài)着她,她便不會在意這麼多。
一輛車子在空((蕩dàng)dàng)的大路上行駛着,裏面載着的兩人雖然想的事(情qíng)不同,但各自幸福。
“李老爺子,是不是憋了很久。”
自從上次那黑衣人給他打過電話之後,李毅盛便不敢有什麼大動作,平時也只是和蘇氏集團的幾個死黨進行着祕密地交流。
“你這次又想說什麼?”他早早地便睡下了,可是僕人一說是這個人打來的電話,他立刻就起了(牀chuáng),腦子也瞬間變得清醒。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頭,但蘇氏集團緊急搜查都沒有查到他的住所,這個當初不起眼的黑衣人倒是掌握着他的全部信息,這不(禁jìn)讓他開始在意起來。
“最近蘇笙笙手裏的急事可是忙完了,您倒是自己掂量着,到底該怎麼辦?”那邊的人輕笑一聲令他毛骨悚然,(身shēn)後像是有一股寒氣。
上次他交代讓他不要輕舉妄動,蘇氏集團果然減少了對他的搜查,這才讓他過上了一陣算是安穩的(日rì)子,不再擔驚受怕地逃跑。
那個黑衣人的能力怕不能是他可以估量的,李毅盛心頭一震,像是明白了什麼。
“您有什麼吩咐?我李毅盛從此便是靠着您了。”李毅盛趕快表明自己的態度,雖說這個人的真實(身shēn)份他並不是知道,但是一個他都搜查不出來的人,自然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哼,隨意。”那邊的人不屑地冷哼一聲便將電話掛斷。
“老爺,這是?”在旁邊遞過來電話的管家等候在旁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李毅盛這個樣子,不知道對方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將電話交到管家的手中,便擺了擺手讓他離開。這個黑衣人他都不知道是誰,當初找他也只是按照道上的僱傭原則,自然是不過問(身shēn)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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