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直面交鋒
“他是很有能力,這可不假,可他姓商,這也是真事,一個都能對自己家族動手的人,要我們怎麼心服口服地隨着他,還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也將蘇氏集團弄出去,這些都是很難講的。”
他緩緩轉動了一下(身shēn)體,連同椅子一起面向了顯示屏的方向,直直對上商摯寒的眼睛。
“你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今天不舒服,說了這麼多沒有的事(情qíng)。”看到臺上的三個人臉色逐漸變差,那些股東連忙對離着他近的兩個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提醒一下這個一直滔滔不絕的人。
輕輕碰了一下他的手臂,可他卻是完全不領(情qíng),直接一把甩開那人的手,“看你們一個個假惺惺的樣子,你們心裏不就是這麼想的嗎?而且我覺着很對。”
他臉上露出了一副厭惡的表(情qíng),緩緩起(身shēn),徑直朝着顯示器的方向走去。
這個人還真是不識好歹,好心去提醒他,可他卻是這副樣子,那人緊緊咬了咬牙,狠狠地將手甩到一邊,扶着桌子速度轉(身shēn)衝着那個正朝着臺上的人吼去:“楊總,你可不要不識好歹,你說的那些我可都沒有想過,要說也就說你自己的想法,不要將我們也牽連上去。”
他們之前雖然也說過這種話,但現在畢竟是蘇家當家,他們當然要趕快制止,這要是被聽到了應該怎麼辦。
輕輕冷哼一聲,那個楊總看到這些虛僞的人,眼神之中盡是不屑。他朝着臺上走去,似乎沒有半點想要停下來的打算。
“你這句話是怎麼說,楊總可不要血口噴人。”翻動着演示文稿的手停了下來,商摯寒將目光緩緩定在了這個正在朝着他的方向走來的人。
站直(身shēn)子,他的眼神犀利得可怕,一下便讓其他的股東不敢再說一句話,“楊總,您這樣說可是要講求證據的。”
雙手插在口袋裏,他的眼睛怒瞪着楊總,又
看了一眼旁邊的蘇笙笙,眼神變得更加堅定了。
“商總是年少有爲,這個我必須承認,但我可不知道,你一個姓商的人來到蘇氏集團到底是爲了什麼。”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楊總毫不畏懼他那有些可怕的眼神,淡定地與他直視着,“我與蘇老爺子二十多年的交(情qíng),說起來比你的年齡還長上幾歲,我自然是不會看着蘇氏集團毀在你的手上。”
他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個動作下面的股東都看得仔仔細細,這個唐總可是說出了他們一直以來想要說,卻一直沒有人敢直面說出來的話。
這個世界楊總在上面與商摯寒直面交鋒,蘇老爺子還往其他股東的方向看了一眼,“你們也是這麼想的?”
他們的眼睛直直地定在楊總和商摯寒的(身shēn)上,看到蘇老爺子往這邊看來,他們連忙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趕快回避着,向別處看去。
“我也算是這蘇氏集團的一位長輩了,有些話他們不敢說,我還是敢講的,對吧?”面朝着商摯寒講完上半句話時,楊總一個轉(身shēn)看了一眼在座的各位股東,最後將目光定在了李毅盛的(身shēn)上。
他慢慢停下了手中盤轉着核桃的動作,緊緊攥着,緩緩擡起頭看着這個站在臺上的楊總。
這個人可是他死黨之一,大家都知道他們兩人是在統一戰線上的,現在他更是給了他一個眼神,雖然這也是說出了他心中的話,但他也是一動不敢動,沒有給出一個迴應。
不知道他現在上去是要做什麼,是被這之前的事(情qíng)打擊到了嗎?看到楊總這副模樣,直直站在臺上與那幾個人直直對着,李毅盛都不(禁jìn)爲他捏了一把冷汗。
倒不是擔心着楊總說着這種話被蘇老爺子處罰了怎麼辦,李毅盛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他會不會將他供出來,然後讓他也受到牽連。
可他們兩家之間的死黨關係大家也都是知道的,要是這個時候與他撇清了關係就會顯出了他的不仁不義,沒有誠信,這以後
在商業方面對他的影響還是(挺tǐng)大的。
在乎着別人對他做法的評價,李毅盛微微皺了皺眉頭,也端正了(身shēn)子,“我們作爲蘇氏集團的股東,確實是有權力與義務關心這件事(情qíng)的,這也是爲了蘇氏集團能夠穩步發展。”
可就在那個楊總將要露出笑臉的時候他又接着說了下去,“但商摯寒這麼久以來的努力我也都是看到眼裏的,之前有些在意,現在卻是完全信任的了,我相信楊總也只是沒有對商摯寒深入瞭解罷了,之後你就會發現他真正的能力可不只是我們看到的那樣。”
眼珠子一轉他便想到了這個最好的措辭,既不會讓楊總太過於難堪,保住了他們兩家之間的交(情qíng),又立刻站好了自己的立場,不去得罪商摯寒和蘇家。
楊總剛想要上揚的嘴角聽着他那後半句的話時又收了回來,緩緩轉過(身shēn)去,一臉冷漠地看着面前的商摯寒。
真是的,這個楊總到底是在做些什麼,差點把我拖下了水。看到他轉過(身shēn)之後,李毅盛也不(禁jìn)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混跡江湖這麼多年,這些圓潤的話他還是會說幾句的。
緩緩轉動着手中的核桃,他又開始看着面前的這一場好戲。眼中也不算是一個小股東,之前他能輕鬆做得了這麼多事(情qíng),有一大部分也是因爲有他的幫助。這也是一個覬覦董事長之位已久的人。不過楊總和他比起來還是遜色了一些,因爲他不是一個能沉得住氣的人,(性xìng)格直率,而李毅盛就不一樣了,他能夠坐到今天的位置,主要還是因爲他能夠隱忍,一忍便是十多年。
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qíng)況下,他的嘴角不(禁jìn)微微上揚,現在他倒是有些掩藏不住自己心中的那種興奮,他倒想看看這個楊總能夠捅出多大的窟窿來,而蘇家和商摯寒又要怎樣應對。
“楊總這是什麼意思,是對商摯寒有什麼意見嗎?還是對我們蘇家有什麼意見?”看到他這麼囂張的樣子,還出言不遜,直指着商摯寒,明明就是有所針對,直直對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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