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曹丕被人打了
就像這馬蹄鐵,如果不是曹鑠的出現,並對馬均重用,還發明出馬蹬給予前者啓發,哪裏會出現這馬蹄鐵?
不過,這也算是在曹鑠的意料之中,他早已想到,他所經歷的這個東漢三國,必然會與歷史上的東漢三國,有着極大的不同。
馬均自然不知道曹鑠在想着什麼,他有些苦惱道:雖然這器具的大致模樣已經畫出來了,不過還有個問題,就是如何將此物固定在馬掌之上,我暫時是打算,在兩端留兩個勾環然後用繩子綁起來,不知二公子覺得如何?
馬均知道,在親自動手製作這方面,曹鑠或許不如他,但那些奇思妙想而且行之有效的方法,卻是他遠遠比不上的。
曹鑠擺了擺手,道:何需這般麻煩,將此物按照馬掌的模樣燒鑄成形,墊在馬掌之下,然後直接用釘子釘上去不就行了?
釘上去?
馬均有些愕然。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馬掌最下面那一層是堅硬的角質,就像人的指甲一樣,你剪指甲會痛嗎?
曹鑠淡笑道。
馬均如夢初醒,一臉喜色道:二公子英明,如此一來,此物不僅能固定在馬掌之上,而且不易脫落,也無需經常重新裝上去,可以用極長的時間。
只要有關於這方面的東西,馬均就會如癡如醉,一刻都不願停歇,這不,經過曹鑠的提醒之後,馬上便是又回去繼續完善他的馬蹄鐵去了。
一旁的荀彧,這時也笑道:二公子果然聰明過人,三言兩句,便能看透關鍵之處,此物雖然不比馬蹬,但也大有作用。
或許一開始,荀彧還有些不信馬蹬這樣的東西,是曹鑠想出來的,但有了剛纔那一幕,自然便是不會再有絲毫懷疑。
曹鑠微微一笑,他正欲說什麼,楊乾突然走了過來。
二公子,丕公子和彰公子說是有事要找你?
楊乾輕聲說道。
哦?子桓和子文?他們找我有什麼事?
曹鑠有些疑惑。
楊乾一臉苦笑:小的也不知,他們說你若是不回去,便出城來屯騎營找你,所以我只好過來了,若是驚擾到荀大人和二公子,還請恕罪。
楊乾也是頗爲無奈,曹丕與曹彰畢竟是曹鑠的親弟弟,再者,若他們真的出城,惹出什麼幺蛾子,他可擔待不起。
荀彧也淡笑道:既然二公子有事,那便先回去吧,這裏有在下看着,神機營的建立,定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有荀彧在,曹鑠自然十分放心,當即拱了拱手道別之後,也是與楊乾一道打馬回城而去。
剛步入司空府,便見曹丕與曹彰兩個半大小子鬼頭鬼腦的四處張望,見到曹鑠回來,一臉喜色的迎了上來,二哥,你終於回來了。
怎麼回事?
將馬交給門口侍衛牽進去後,曹鑠沒好氣的賞了兩小子每人一顆暴慄,笑罵着道。
他哪裏會不知道,這兩小子找他,準沒好事。
曹丕揉了揉腦袋,有些委屈道:二哥你不知道,剛纔我與彰弟上街,見到一位女子,生的好生漂亮,這不連忙將二哥你找來嗎?
聞言,曹鑠也不禁是有些樂了,這兩小子毛都還沒長齊,這思想倒是挺成熟的嘛。
人家長得漂亮,關我們什麼事?而且長得漂亮的姑娘也不少,每個都去看,你們還念不唸書,習不習武了,若是讓父親知道了,看他怎麼教訓你們。
曹鑠板着臉,故意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提到曹操,兩小子也不由縮了縮脖子,對於他們的父親,他們顯然還是十分敬畏的。
曹丕猶豫了一下,緊跟着又道:不是啊二哥,主要是,那個姑娘差點沒把我們一劍劈了。
一劍劈了?
曹鑠吃了一驚。
在許都,有誰敢對曹操的公子起歹意?
那不是找死嗎?
哎,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曹彰卻不由分說,拉着曹鑠便是往外跑。
曹鑠性子隨和,全無兄長架子,這兩小子卻不如對大哥曹昂那般,對他有所敬畏,所以絲毫不在意什麼體統規矩。
而且曹彰天生神力,雖然曹鑠也今非昔比了,但仍舊被他輕而易舉的便是拖着往大街上去了。
罷了,就去看看這兩小子到底要幹嘛。
曹鑠搖了搖頭,也只好由着他們去。
雖然在歷史上,他們的這兩個弟弟,或許名聲並不太好,但他們還如此年幼,曹鑠深信,一個人的野心,必定是跟隨着年齡,以及每個時期所處的局勢而變化的。
而且他能感覺得到,這兩小子雖然有些不成體統,但的的確確是將他當成兄長。
長安、洛陽兩朝帝都受董李郭之亂,早已沒了往日的恢宏,當今天下,最爲繁華富庶之地,莫過於許昌了。
許都城內,此時正是上午,酒樓茶肆林立之下,車水馬龍,沿途商販的叫賣聲絡繹不絕,曹鑠這數月時往來司空府與屯騎營之間,早已司空見慣,也不必贅述。
在曹丕與曹彰的帶領下,曹鑠繞過好幾條街,才終是在一處街角停了下來。
怎麼不見了?
曹丕有些狐疑道。
剛纔還在這呢,難道人家已經走了?
曹彰搖了搖腦袋,一臉的不岔。
走了就走了吧,難得今日夏侯族叔有事,不能教我習武,正好隨便逛逛豈不悠哉。
曹鑠卻不甚在意,他看了看四周,正見不遠處有座酒樓,而五臟廟也適時的叫了起來,不由摸了摸肚子,道:時候也不早了,就去裏面喫點東西吧。
這兩小子調皮的很,甚至連他這個二哥都經常捉弄,誰知道他倆是不是又故意騙他出來玩樂。
曹丕、曹彰還有些不甘,但見曹鑠已經朝酒樓走了去,也只好緊緊跟上。
許都乃繁華之地,而且作爲曹操的大本營,無論城防還是治安自是不差,也不曾受那戰亂之苦,此地的高官富商,文人雅士自然是極多的。
曹鑠一走進去,便見裏面竟是幾乎座無虛席,僅有一張案席還空着,當即便是走了過去。
正當曹鑠打算坐下順便讓店家上點酒菜的時候,突然只聽哐噹一聲,一柄鑲嵌着寶玉,劍鞘香包懸垂,頗爲華美的帶鞘佩劍便是搶先一步,落在了案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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