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 酒不是水嗎? 作者:未知 “方先生!” “哈哈哈,歡迎方先生到魔窖做客!” 衆人前呼後擁向方陽靠過來,而敏銳的方陽卻是看到了人羣當中一位老婦,在衆人的擁擠下,倒在了地上。 方陽連忙向人羣衝了過來,直接把老婦護在自己的身體下面。 道羅看向方陽的眼神也是微微一顫,這個方先生居然如此仁義。假以時日,必將成就一番霸業。 周圍的魔窖以爲方陽要對他們發起攻擊,一個個連忙往後退了退,精壯的男子手持武器擋在了衆人的面前,一臉敵視地看着方陽。 良久以後,方陽慢慢扶起地上的老婦,看着周圍嚴陣以待的樣子,心裏不禁有些疑惑?這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 衆人看着老婦,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剛纔方先生是爲了護下這個老婦,而自己這羣人確實完全誤會了人家。 周圍的人不禁有些慚愧,如果因爲自己這些行爲,讓魔窖失去一個真正的朋友,那自己可就是罪人了。 爲首的精壯男子直接把武器扔在一旁,衝着方陽跪了下去。 “方先生大義!還請原諒烏塔卡的無知。” 方陽一聽,也是明白了過來。原來這些魔族誤會了自己,以爲自己會傷害他們。 方陽輕輕地笑了笑,連忙上去把塔拉扶了起來,拍了拍他寬碩的臂膀。 “你叫烏塔卡是吧?” 烏塔卡不明所以,聽到方先生叫自己的名字,連忙點了點頭。 方陽也是被這個憨厚的漢子給逗樂了,繼續對他說道:“你是個很勇敢的人,以後再遇到有人欺負你的族人,希望你能像今天一樣再次站出來擋在他們身前。” 烏塔卡一聽,頓時感動得一塌糊塗。沒想到剛纔自己這樣對待方陽少主,方陽少主居然沒有一點兒怪罪自己的意思,反而還表揚自己。 魔窖大廳裏的人也是被這一幕感動到了,方先生既然如此仁義,怪不得能夠成爲魔尊的朋友。 不!方先生是整個魔窖的朋友, 塔拉抹了一把眼淚,使出全身的力氣對方陽回答道:“是!請方先生放心,塔拉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方陽輕輕笑了笑,其實上古魔族也是人,只不過思想和信仰不同,大家都是同樣擁有良知的。 “道羅軍師,咱們還是快點兒進去吧。要是一會兒再發生踩踏事故,我可只有一雙手,救不了這麼多人。” 道羅笑着點了點頭,一臉恭敬地對方陽行了一禮,轉身快步向魔窖大廳走去。 有了前面的教訓,後面的魔窖並沒有像剛纔那樣衝過來。不過眼中的熱情,卻是一點也不弱於剛纔。 道羅帶着方陽來到了魔窖大廳,直接跪在地上對王座上的重樓行了一禮。 “啓稟魔尊,方先生闖過五關,現已帶到大廳。” 重樓輕輕嗯了一聲,很是隨意的擺了擺手。 道羅會意,連忙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了魔尊重樓的左邊肅立。 衆魔窖得知方陽的到來,一個個也是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熱情地望着方陽。 王座上的重樓看着方陽輕輕笑了笑,衝着方陽問道:“方陽兄弟,我這魔窖的歡迎儀式如何?” 方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與其說是歡迎儀式,還不如說是一個考驗。 “重樓大哥這個歡迎儀式,還真是有夠特別的。” “哈哈哈,方陽兄弟,五關雖然已經闖過了,但是咱們是魔窖大廳還有一關,不知方陽兄弟是否想再試一下。” 方陽一聽,環視了大廳裏的人一眼,一臉笑意地回答道:“有何不敢?五關都已經闖過了,還怕這些?” 重樓一聽,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身邊的三大將也是一臉壞笑地看着方陽,這回方陽少主可是要遭受挫折了。 重樓從王座上站起來,一臉豪爽地對下面的魔窖們說道:“我的族人們,讓我們用魔窖的最高歡迎儀式,來歡迎我們原道而來的朋友吧。” 地下的魔窖們一聽,紛紛歡呼起來。一個個抱着酒罈子排得整整齊齊,一臉熱情地望着方陽。 方陽看着眼前的一幕,頓時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原來這第六關,就是要和這羣人拼酒啊? 方陽走向其中一個魔窖,笑着對他問道:“我們這個酒該怎麼喝呢?” 魔窖被方陽選中,好像有些興奮,連忙解釋道:“方先生,您看中那位勇士,喝光他手中的壇酒就可以了。” 方陽也算是明白了過來,一手接過了剛纔說話那位魔窖手中的酒,直接往嘴裏灌了起來。 魔窖之人多是豪爽之人,一個個也是十分佩服方陽,紛紛在旁邊叫好。 “好!方先生好酒量!” 方陽並沒有按照魔窖的規矩挑選,直接從左到右依次闖關。 看得衆魔窖也是有些愣神,本來還在爲方先生擔心,結果人家方先生非常能喝,而且現在一點醉意都沒。 整個大廳裏的魔窖排除那些護衛,大概有三十多個人,意思就是方陽要喝三十多壇酒。 方陽一路攻關,途中上了好幾趟廁所,卻沒有任何一個魔族嘲笑方陽,反而心裏還十分的佩服。 任誰也喝不了這麼多,也會忍不住上廁所,更何況方先生是獨自面對咱們這麼多人,這種膽量可不是常人有的。 最終方陽總算是喝過了這三十多關,臉色略微有些紅潤。 方陽好不容易來到王座前,道羅四人卻是人手抱着一個更大的酒罈子走了上來。 鶴溪一臉熱情地把手中的酒遞給了方陽,十分豪邁的說道:“多謝方陽少主之前的救命之恩,再次歡迎您來到魔窖做客。” 方陽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擡起頭望了重樓一眼。 重樓輕輕咳嗽了兩聲,便轉過頭去,假裝沒有聽到的樣子。 這時的方陽不禁有些蛋疼,早知道自己就不跟重樓這傢伙來魔窖了。這傢伙擺明就是整我。 方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過鶴溪的酒一飲而盡。 不就是酒嗎?酒不就是水嗎? 誰怕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