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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第190章

作者:未知
一百八十六、人体盛宴(下) 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人有思想,而且思想的深度也要远远高于动物。可在“黑猫”却并不一定是這样。 “黑猫”豢养各种各样的动物供客人取乐,一头被驯服的猛虎的身价甚至要比顶级的红牌公关還要高的多。一般情况下“黑猫”裡驯养成功的猛兽几乎都具有人类的思想与意识。除了不会說话以及沒有人类的外形,它们简直可以說是另一非常完美的性爱高手。 路滕秀身前站立着的黑狼便是如此,它是一头高大健壮的成年公狼,四肢强健有力,上下两排犬齿闪着精锐的银光,尖利的爪子牢牢地钉在地上,有力强劲的尾巴一直在身后扫来扫去,银色的眼睛裡几乎能冒出火来,下腹处浓密的毛发内探出较之人类要壮观许多的生殖器。 即便路滕秀神智還有些许的迷蒙,但此刻,吓也被吓醒了! 她不是傻瓜,想也想象得到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巨大的恐惧排山倒海而来,将她整個人席卷,张开嘴巴想要尖叫,可那颗苹果却阻隔了一切发出声音的可能。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躺在砧板上的鸡,只能任由人将其肢解,然后将骨肉剥离,却不得断气。 娼抿着浅笑看着路滕秀含着眼泪却嚎叫不出声的凄惨模样,忍不住娇笑出声,小手随意搭到身侧的姜子幽肩上,笑得花枝乱颤,娇娇柔柔地倒在少年充满肥皂清香的怀裡——這個孩子即使已经开始在地狱裡堕落并且学会认命,却也仍然有坚持着的东西,比如說永远用香皂洗澡,以及永远不在身上沾染上除了香皂之外的第二种味道。唔,要将她的味道也除外才对。 “今天晚上的小家伙们都狠精神哪——”她笑盈盈地向楼下张望,黑狼听见她的声音,一双银色的眼珠子忙不叠地往楼上望来,然后匍匐着趴倒在地上,两只爪子分别巴住头顶捂住自己的眼睛,做出见到主人的臣服姿态。 娼笑得更开心了:“小东西,你可要好好表现,否则我可不饶你。”奇怪的是,那头狼似乎听得懂娼的话,竟然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甩了甩身上的毛,便又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還对着躺在面前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路滕秀低低地嘶吼了一声,涎水滴得更加厉害了。 乔亦翩身侧蹲坐着一條西藏雪獒,它的身形较之前面的那只黑狼要更为高大,站直了足足有一個成年男人那么高,丰厚的颈毛一下一下地抖动着,伴随着尾巴的节奏拍打着舞台的表面,喉咙裡一直窝着呜呜噜噜的呼声,像是在拉风箱一样低沈而又危险。它纯黑色的眼睛裡野性犹存,雪獒是一种高贵的动物,失去了野性,它们也就等同于失去了价值,所以“黑猫”裡面的雪獒,完全可以說是放任其自由成长的,只不過是在其长到一定年纪开始性爱训练,并让它们喜爱上這样运动而已。 至于吴寒她就沒有那么幸运了,一條黄白色的眼镜王蛇正无比缠绵的绕着她赤裸的腰身打着圈圈儿,又长又细的信子吐得极长“丝丝”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可在嘈杂的人群裡却又是那般的清晰,接近七米长的身子在吴寒身体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每一次吐出信子,它的咽喉便会完完全全的裸露出来,细细的喉咙以及充满腥膻味的气息从那张庞大的嘴巴裡呼出来,慢慢地喷洒在吴寒的身体上。 這是世界上毒性最强,本体最凶猛的蛇类,较之眼镜蛇与黑曼巴蛇還要更胜一筹,它的攻击性强,戒备心强,淫性更是强烈到人类难以相信的地步。 娼满意地看着自己喜歡的动物们越长越大越强壮,开心地点了点头,蓦地俯首去问早已被三种猛兽吓得面色惨白的姜子幽:“你觉得它们怎么样,是不是狠有魄力与气场?”可怜的少年被吓得面色惨白,却又不敢忤逆娼的意思,转移回视线,结结巴巴的声音像是含了什么东西在口腔裡一样,总是說不怎么清楚:“是狠有、有魄力”小心翼翼地偷偷瞟去一眼,见那條异常诡异的蛇正伸着信子的吴寒身上到处点,立刻又被吓了回来,连手都开始死命地颤抖。 娼有些失望,抿了抿粉色的唇瓣,将吓得语无伦次的姜子幽推到一边去,冷眼看着调教师引诱着三只猛兽在女人们身上舔舐啃咬,那颗颗尖锐吓人的利齿每啃下一次,便有浅浅的血痕留下来,胆子最小的路滕秀甚至已经被吓得失了禁——可惜尿道口以及后庭都同yin道一起被堵了起来,那纤细的身体在台上不停地颤抖扭动,看起来好不可怜。 眼镜王蛇经過专业的训练,虽然性子极淫,却也极懂分寸,含有致命毒液的利齿收在口腔,只用沒有毒性的尖牙啃咬着属于人类女性特有的柔软肤触——這可比每天的各种肉类好吃多了。 “呀呀呀真是不幸哩!”娼作扼腕状抚额叹息“人家原本還想着把這條可爱的小东西分配给亦翩姐姐的呢!谁知道抽签的结果居然是這样的,最可爱的小家伙居然被路人丙给得去了。”路人丙,即是吴寒,因为娼根本就懒得去记她的名字。 待到三個女人浑身再也看不到一丝正常的白皙肌肤,调教师们才轻轻喝了一声,原本還在肌肤上留恋不已的利齿即刻全部收回——即是它们的眼睛裡依旧充满了渴望与垂涎。 此刻,乔亦翩、路滕秀以及吴寒的身体已经充满了淡淡的一层薄红,细致的血液从她们的体内缓缓地流泻而出,伤口皆是细细小小的一点,沒有皮肉外翻的惨状,竟是充满了恐惧的残酷美感。 随后,有侍者端着各色托盘上来,托盘上盛着顔色不一大小不一的粉粒状物体——那是“黑猫”独家研制出来的糖粉,单独吃沒有味道,但是混合着血液,就会産生一种能令人类极度亢奋的甜意,有普斯普剂的效果,却对人体不造成任何伤害。一夜狂欢過后,客人们仍然可以精神百倍的离开,开始新的一天,然后夜晚再重新在這裡出现。 這便是“黑猫”最可怕的地方。 一百八十七、总是要有报应的 随后侍者们便出示了今晚的价位表,最后,出价最高的十二位客人被允许走上舞台和三只玩具近距离接触。 這十二名客人中有五名是女性,她们皆是贵气逼人,打扮的珠光宝气,可眼睛裡却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仔细看過去,有一個女人在看向乔亦翩的时候,眼裡甚至充盈着恨意。 娼执着水晶高脚杯,晶莹剔透的杯子和她细致精巧的手指交相辉映,美得教人几乎难以相信。杯子裡艳红色的血液轻轻咣当着,每一次起伏都在杯壁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有点儿像是被暴风雨侵蚀的花,虽然脆弱,却是无比的美。 真是巧呵,她可沒有故意去找乔亦翩的仇人来着,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呢? “你還记得我嗎?”那個女人凑近了乔亦翩,低声问着,描绘艳丽的脸庞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真得谢谢你,否则也看不到你這么——嗯這么辉煌完美的模样,真是跟平时高高在上的聂家少夫人有狠大的区别呢!”乔亦翩的眼珠子陡然瞠大,她“呜呜”的叫着,可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被你害過的女人那么多,你又怎么可能一個一個都记得清清楚楚呢?”女人笑了笑,伸手抹起一点糖粉,放在舌尖点了点,慢吞吞地說道:“可是我不会忘记你呀,乔、学、姐。”她說這话是一字一句說的,尤其是最后叫乔学姐的时候,登时让乔亦翩神色大变!、是那個在大学期间一直对聂斐然痴缠不已的学妹!她不像是其他女生,只要自己稍微吓一吓就不敢再奢望了,而是不管刮风下雨,她都痴守在聂斐然的公寓门前,不管聂斐然接不接受,每日三餐亲手做便当,学校裡也想着法儿的接近他,不知道从哪裡得知了聂斐然每天早上有晨跑的习惯,风雨无阻的跟在他后面跑,那天真又执着的模样,真是像极了最早的路滕优。只不過当年是聂斐然陪着路滕优,而那时候是這個学妹赖着聂斐然而已。 乔亦翩怎么能允许有這样的危险人物出现在聂斐然身边?!尤其是随着時間的流逝,聂斐然慢慢在那個学妹身上看见了与路滕优极其相似的天真和单纯,然后,居然慢慢地不再只有一张冰山脸对着! 危机感从乔亦翩心底冉冉而起,于是,她出手了。 女人对付女人,来来回回用得不都是那么几招?绑架,轮奸,拍裸照,将她的家庭摧毁,然后,裸照被曝光在学校的宣传栏上,那個学妹终于彻底消失在了大衆的视线中,从此再也沒有出现過。 如果不是這声熟悉至极的“乔学姐”乔亦翩是怎么也不会想起来的! 被扣在台上的乔亦翩开始细细地颤抖,一种浓浓的绝望将她整個人都盖住了,她看着面前笑得如同花朵一般眼睛裡却闪着恨意的女人,羞耻与恐惧同时侵卷了她的大脑,将她所有理智都给掩埋。 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個又一個曾经被自己伤害過的女人,她们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在流血,有的在诅咒可是现在她们都在冷冷地瞪着她瞧,眼裡闪烁着恶劣的笑意,似乎在等着看自己最后的下场。 她是乔亦翩,她是聂斐然的女人,是聂斐然的妻子!她沒有错!如果不是這些贱女人一個一個不知好歹想要赖在斐然身边,她又怎么会去做那种残忍的事情?!是她们觊觎别人的东西在先,她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男人才回击的,她沒有错,沒有错! 看着乔亦翩明显开始涣散的眼睛,女人冷冷地笑了——一如乔亦翩幻觉中那些看着她笑的血肉模糊的女人们:“你也沒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谢谢你将我年轻时候最美好的梦打破,否则我也不会去做一些有钱人的情妇,可就算我是情妇,比不上你這高高在上的聂家少夫人,最后你不還是卑贱地躺在這裡任人玩弄?乔亦翩這一次惹错人了是不是呀?要知道娼主子可是‘黑猫’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你既然敢招惹她,就要有胆量承担后果呀,报应,真是报应!”說罢,便将指头沾染的粉末很很地按压到乔亦翩犹然渗着血丝的伤口上,边按還边发出咯咯的笑声。 娼懒洋洋地看着下面的闹剧,看着舞台上因为被勾起潜藏的嗜血欲望而疯狂起来以及台下狂乱尖叫着的人类,缓缓勾起一丝如梦似幻的微笑,如画的眉目之间满是妖娆欲色,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静静地看着手上捧着糖粉的人类猛地将手摁到三個女人的伤口,血液与糖粉接触之后迅速发生了强烈的反应,一股无比香甜诱人的味道从女人们的身上散发出来,有几名客人已经忍不住那样的诱惑伸了嘴巴去撕咬——是真正的撕咬,撕咬出更大的伤口,再抹上更多的糖粉,再咬,再抹直到乔亦翩三人已经体无完肤,侍者们才捧上食物,請了客人任意放置。 有人将葡萄用针穿了线然后刺過细嫩的乳头,晶莹剔透的紫葡萄与嫣红的乳头交相辉映,煞是好看,滴滴血珠洒落在葡萄上,立刻就被客人洒了一把粉末掩盖下去。 有人用手沾了奶油抹在女人的乳房上面,然后将红色的草莓一個一個排列成行,龙眼被剥开,夹在被钉住的十指中间,還有人拔出了堵着后庭的塞子,强行将香蕉或是芒果塞了进去。 鲜血像是瀑布一样往下滴落,女人们的哀嚎声被阻塞在嘴巴裡,先前站在乔亦翩身侧的女人伸手握住了她的一束秀发,然后毫不留情的一把一把往下面拔,她分的狠细,可每一次都拔得毫不留情,那种钻心的疼叫乔亦翩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哀嚎。可她越是嚎叫,动物和人类就越是兴奋,甚至因为她的不安分导致身体上的某些食物掉了下去,還引来了调教师不满的鞭子。 那鞭子抽在已经被撑得鼓鼓囊囊眼看就要爆掉的yin道口,剧痛的同时,還伴随了强烈的教人不敢置信的快感。 一百八十八、人兽狂欢的饕餮盛宴 舞台上终于已经陷入纯粹的疯狂,调教师们手执鞭子站立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被請上来的十二名客人像是见了血的吸血鬼一样疯狂地趴在那三具已经体无完肤的女体上玩弄吸吮,嘴角皆绽开浅淡的微笑。 那笑,极冷极淡,似乎像是看透了些什么,又像是在嘲笑着什么。 娼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桃花眼裡波光流转,隐隐约约有些什么东西在转动,可定睛去看的时候,却发现那美丽荡漾的眼底不過只是堆满了笑意,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她的模样看起来似乎非常正常,连嘴角的那抹弧度都是平日裡的样子。 可乱就是有种感觉,似乎有哪裡是不一样的了。 他转头和孽对视了一眼,见他一脸不解,便只当是自己想多了,狭长的黑眸又重新回到楼下的表演上面,看着那三個女人痛彻心扉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打落了牙齿都只能和血吞。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她们的眼睛慢慢地失去理智,取而代之的便是狂乱与绝望。 一丝浅浅的笑袭上乱的嘴角,他伸出优美的指尖,一下一下抚摸着手裡的水晶杯,沿着杯沿摩挲着,就像是在抚摸某個人的脸颊一般,透出难得一见的温柔缠绵。 他和孽活得太久了,已经久到不知道为什么要活下去了。 幸而,有娼儿的加入,否则他们的日子必定会继续寂寞空虚下去。尊贵的地位、绝色的容貌、世人的推崇,从来都不是他们要的,他们要的,不過是一個可以站在自己身边并肩相爱的人罢了。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其实一点儿都不重要。他们想要的只是那個人而已,与性别无关。 可是活了几千年,都沒有遇到那個人,慢慢地,心就冷了下来,也不再去期待了,再后来,甚至连为什么会活這么久的原因都忘了,只隐隐记得两個家族的战争导致了他们的死亡,马革裹尸在沙场之中,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死了,就连他们自己都以为自己死了。可是——为什么又会变成今天這样的存在呢?神不神,鬼不鬼,人不人。明明不是神,却拥有着极其可怕的力量;明明不是鬼,却讨厌阳光与白天,喜爱饮食人类的血液;明明不是人,却留恋人类的生活方式,创立了“金融”财团明明就是两個沒有感情的男人,却一手造就了今日风华绝代的娼。 也正是因为难得這一個佳人,所以才决定共享。 狭长的黑眸懒洋洋地往楼下看去,见那三個女人一边享受着肉体的快感,一边忍受着精神上的煎熬,一副堕落并且无力反抗的样子,不由地冷冷嗤了一声,這世界上,果然是只有一個娼。独一无二、危险而又迷人的娼。 他们的娼儿从来不像這些女人,即使经历相似,却是吃過世间所有的苦,即使疯過,绝望過,却终究是挺了過来,所以才像是凤凰一般涅盘重生。他们的娼儿,岂是這些低下的人类能够比拟的? 即使给了他们同娼儿一样的机会,他们也终究不能成为第二個娼。 這世间的娼,只有一個,独一无二,不可取代。 黑眸又转向正伏在娼的膝上的姜子幽,又是一個冷冷的眼刀射過去。 娼儿是学着他们玩宠物玩上瘾了么?這些年来,她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個宠物,可惜,每一個都不长久,沒一個都只是镜中花水中月。她总是玩着玩着就腻了。因为有些东西你终究是养不熟的,它会背叛,会吃醋,会不识好歹,于是她就亲手将不听话的宠物的心脏挖出来,然后笑眯眯的揉散。 可无论那些宠物有多不乖,她都不曾伤心過。养他们的时候她尽心尽力,毁掉他们的时候也是绝不留情。 不知何时,娼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绝美精致的小脸慢悠悠地转過来,尖尖的下巴昂起来,对着楼下点了点,示意他往楼下看。 黑眸从善如流的望去,就见不知何时“大餐”已经准备完毕,客人们开始轮流端着盘子走上舞台自行取用食物。 由于這一次沒有男性玩具,所以有些女客人的情绪不免或多或少都有些失落,就见调教师们笑了笑,指挥着动物们扑上前去给予她们热情的洗礼。 “黑猫”裡的动物公关可不是随便人都能包下场子的,它们较之人类更为聪明灵敏,甚至有些天赋高的,可以比人类公关更能讨客人欢心!久而久之,动物公关不仅成为了“黑猫”的一大特色,其中顶级的几只更是让来過“黑猫”的客人垂涎不已!在這裡,你不需要考虑道德与文明,這裡只有欲望与发泄,只有快乐与堕落。 于是场面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娼也沒想着要收拾,饕餮盛宴本来就是要人类放纵自己的本性和心底最深处的欲望的,愈是疯狂,便愈是堕落,便愈发接近地狱与天堂。 三只顶级的兽已经被挑起了情欲,在收到调教师可以发泄的信息后,便再也不留情,随意地压下身侧的人——无论男女,毫不犹豫地就压下去,精准的刺入以及有力的抽送,教被压的人只能发出颤抖的呻吟声。 而剩余下来的人,都端着盘子与叉子尽情地享用着赤裸女体上的食物。那雪白的肌肤,丰腴的体态,以及身下塞满的自慰器与食物,都教客人们不由自主地疯狂起来。 乔亦翩闷哼着,呻吟着,尖叫着,可声音全部都被挡在嘴巴裡,好不容易有人将她口中削好的苹果叉走,她才微微张开无力的嘴巴想要呼救,可下一秒便有人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口腔。 她想下嘴去咬,可小腹却开始升起一阵不正常的热潮,那种热潮将她正欲出口的呼救与咒骂全部转换成了娇媚入骨的呻吟。被塞进性器的嘴巴,居然觉得那东西不够大,不够粗,不够自己含的! 她想要想要斐然想要她的丈夫 神智似乎在慢慢清醒,可身体却再也不受自己控制,乔亦翩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身下的塞子被拔了开来,有人凑上了嘴巴含住了她的穴口大力的吮吸,沒一会儿就又换了一個人,如此這般循环不息。 漂亮的水眸无意识地望向三楼,却见自己心爱的男人正淡淡地看着自己,面色如玉,纹丝不动,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一百八十九、一直演戏也是会累的 聂斐然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一众人类的痴狂疯癫,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线,深黑色的眼珠像是两颗晶亮的黑曜石,沈冷而又淡漠。 身后攀来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娼蛇一般柔软的身子慢慢地缠上聂斐然的身体,久违的拥抱让聂斐然忍不住晕染了眼睛,想要将她搂进怀裡,娼也很配合,笑得开怀,如玉的小手捧住他俊美无俦的面孔,然后微微撅起小嘴儿:“斐然哥哥有沒有觉得心痛啊?”聂斐然缩紧了自己的手臂,将她抱紧,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痴痴地凝视着她绝美的小脸,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娼儿”已经多久了?他已经有多久沒有抱到她了?這一刻将她拥进怀裡,他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么想她。 “斐然哥哥還沒回答娼儿的话呢。”娼看似无意地避开他欲抚摸自己脸颊的大掌,微笑着,却不容拒绝地又问了一遍:“有沒有觉得很心痛啊?”聂斐然乖乖地摇头,本来就是无情人,唯一的情又都献给了她,還哪来的心思为旁人心痛?沒有实施报复,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娼满意地勾起粉嫩的唇瓣,赞赏似的给了他一個吻,就在他意乱情迷地想要加深這個吻的时候,她却躲了开去,笑意盎然的看着他,然后慢慢地脱离了他的怀抱。他伸出手想抓住她,可却只能无力地任由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再也无法触摸得到。 楼下的人在狂欢,楼上的人却各有心事。 爱情总是让人疯狂,无论男女。能跳脱出来的是神,无法逃脱的就只能成魔。 水漾的桃花眼懒散地往楼下瞄了一眼,见人兽狂欢正达到高潮,不由地扬起一丝满意的笑容,当她看到路滕秀圆睁的眼底露出一抹解脱后,纤肩微微笑得颤抖起来,真是天真的孩子哪,难不成她以为只要身体上的食物被吃光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么?“黑猫”精致的糖粉可以让她的血液变成世间最美妙的饮品,却不会让她们因为失血過多而昏迷,只能在痛感犹在的时候清清楚楚地感知被人吸血的痛。 然后,再加上兽的入侵。 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幸运的事?做了坏事就要有本事不被发现,被发现了也要有本事逃脱,否则,還不是蠢货一堆。 娼心情很好地点了点小脑袋,眼神溜向一旁的孽,见他正含笑看着自己,桃花眼一眯,她毫不吝啬地送去妩媚妖娆的一眼,然后自顾自的咯咯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反正也沒什么机会让他们逍遥了,就让他们在最后的一刻好好享受一下好了。 孽果然很是受用她的眼神,俊脸一沈,黑眸登时射出千百瓦的情欲电流,一副想将她拆吃入腹的饥渴表情。 楼下的女人哀嚎声越来越大,可那声声凄惨的嚎叫裡似乎又都多了些极致的快感。娼不屑地丢去一個眼神,见乔亦翩正被雪獒压在身下,猛兽粗壮的足足有成年男人手臂粗的生殖器正狠狠地塞进她的yin道,正常情况下女人早该被撕裂才是,可惜先前上场的时候调教师便已经为她们扩充過,倒满酒液的肚子更是为了這一刻做的准备——這样猛兽们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插入女人的子宫,毫不费力便能一夜战到天明。随着猛兽们的插入抽出,女人的呻吟以及嚎叫声也越来越大,客人们聚集在她们周边吮吸着伤口上汩汩流出的鲜红血液,整個场面淫靡到了极致,也残忍到了极致。 這一刻人不再是人,兽也不再是兽,他们只是一群被欲望和贪婪主宰了的傀儡而已。 人兽交欢图成功的取悦到了娼,她香肩微耸,杏眼含笑,流光婉转间真是能醉人夺魂,她微微侧着扬起了尖细的下巴,骄傲的俯视着底下一群低贱卑微的人类,笑了又笑,水一般清澈剔透的桃花眼终于显露出狂肆的笑意。 笑過之后,她便慢慢地转過身来,柔若春风地对着在场的男人们偏了偏小脑袋,粉唇漾出稚气纯美的微笑,說出口的话却是一字一字钉入男人心裡:“好了,游戏玩完了,也该轮到你们了。”男人们都露出诧异的表情,唯有姜子幽疑惑地看着她,一双大眼水光婉转,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颊像是一张脆弱的纸片,一戳即破。 “娼儿?”乱拧起剑眉,低沈地唤她,声音裡充满不悦地意味,他不喜歡她用這样的眼神看他,就像是在看什么低等的生物一样。 娼笑眯眯地站在那儿,却懒得应他一声。她似乎整個人都变了,可那丝笑容却一如既往的邪魅妖娆。 孽也站了起来,他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迈开步子,高大修长的身体便朝着娼的方向走了過去,可刚走了两步,便觉得有什么奇异的力量阻挡在自己前方,让他寸步难行。狭长的眸子一沈,不客气地想打破那类似于屏障的东西,却惊愕的发现以自己的力量居然完全不能动其分毫! “呵”娼双手环胸娇笑出声,绝美的容颜上满是调侃之意:“打不破是吧,走不過来,是吧?” “娼儿!”乱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修长的身体猛的站起来,随着孽一起想要走近她,可两個人使出的力量都像是泥牛入海,宛如撞在了棉花上一般,瞬间消失的干干凈凈,无影无踪。最后,他们只能站在离她五步开外的地方看着她,却再也无法靠近。 “啊——”娼挥开双臂伸了個懒腰,笑吟吟地道:“我也是玩腻了,一直陪着你们演戏,我也是会累的呀——”這些男人哪,就沒一個知道要体谅她,每個人都想着要得到她,却沒有人去想她是否是虚情假意。就连這两個活了几千年的男人,都像是個傻子一般,精明的一眼看透她对聂斐然做戏,却把自己深深陷进来。 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 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从乱的心底升起,他盯着娼不肯移开眼睛,试图从她眼裡找出些许对自己的感情,却发现那双妖魅到了极点的桃花眼裡除了笑意,什么都沒有。 一百九十、小黑原来是他?! “觉得狠奇怪,是么?”娼笑得不能自已,纤纤柔荑轻飘飘地捂住粉嫩的唇瓣,笑声如银铃般在整個包厢裡轻轻回荡。“今天就告诉你们好了,我也懒得再继续玩下去了。”修长的身体柔软的舒展在空间裡,唇畔一抹笑意莫测高深。 “娼儿想說什么?”乱沈敛了眼睛,有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活了這么多年,他還是生平头一次有了這种不安的感觉! “我想說什么?”娼笑得更加开心了,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都笑成一轮弯月,她带着满满的恶意开口:“乱觉得我想說什么呢?你们又不是愚蠢的人类,难道真的不知道我想說什么?”狭长的黑眸深深地沈了下来,孽伸出手触摸着彼此之间那层看不见却是真实存在的屏障,薄唇扬出毫无笑意的弧度:“娼儿的力量什么时候变得這么强了,我們都沒有注意到呢。”居然强到连他和乱联手都欺压不過了!他们两人至少有着几千年的道行,可是她呢?不過短短十年而已,她是哪来這样的本事?! 娼自然是将他眼底的疑惑和震惊一览无遗,为了表达自己的善良,她决定据实以告:“力量是由大脑控制的,乱和孽会不知道么?”說完,忙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倒是给忘记了,你们俩活的時間太久了,连這個都忘记了呢。” “你——是怎么做到的?”一向淡漠冷静的乱难掩满面震惊之色,就连他和孽两個人都沒能做到這样的地步,只有区区十年時間的娼儿是怎么做到的? 纤软的腰肢款款摆动着朝他们走過来,漂亮精致地宛如玉雕的指尖慢吞吞地划過他的脸庞,娼笑得不以为然:“真是笨哪,只要铁石心肠,還能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說起来,我還真算是对不住你们了呢,如果不是我,你们现在差不多也能到我這水平了,可惜呀,美人计果然是千百年来最好用的计策,美人窝是英雄冢,我现在才肯相信這句话呢。” “娼儿,你的目的。”孽直勾勾地盯着她瞧,一字一句的问“就因为聂斐然,所以才要自己变强,甚至强過我們?”闻言,娼忍不住嗤笑出声,桃花眼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正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的聂斐然,唇瓣不屑地扬起:“因为他?你是笨蛋么?”都說了要无心才能拥有力量,這两人是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么?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清清楚楚地传进了聂斐然的耳朵裡,俊美的脸庞登时一白,黑眸讷讷地沈下去,再也看不清其中蕴含的情绪。 “那是为什么?”乱静静地凝视着她“我們对你不好么?還是說你早就想要离开我們了?”听了這话,原本便笑得直不起腰的娼更加笑不可仰了,她擡手作势抹去眼角因为大笑而渗出的泪珠,耸了耸肩:“对我好?乱是說对路滕优好,還是对娼好呢?”晶莹剔透的大眼四下裡瞟了一圈儿“对路滕优,利用鲁先生将她从阎性尧手上弄到手,然后将她丢进‘黑猫’任人玩弄,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摧毁她的意志,最后终于成功了,却又假惺惺地帮她重生,一点一点剐去她身上每一块血肉。乱你真的以为娼儿是傻瓜么?我可不是你们,活了這么久早就把過往都忘记了,当初路滕优受得什么样的苦楚,娼儿给她记着呢。” “当然了,我也不是那种爱记仇的人,不過谁要是让我不好過的话,那我也是不会轻易放了他的。你们俩当然也在其中。” “你以为我的复仇对象是聂斐然?哼,沒想到活了這么久的孽和乱也会变得弱智起来呢!他不過是我的一颗棋子罢了,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如果不是缠着你们要你们帮忙,我又怎么能拖延這么久的時間呢?” “你们這些男人不過都是我指下不值一提的棋子罢了。”娼终于咯咯娇笑出声“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自信,告诉你们我是爱着你们的呢?” “不可能”孽突然开始猛烈的摇着头“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娼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瓣,纤白如葱的指尖漂亮的教人窒息“我就是——谁,也,不,爱。”說完,那张倾世无双的绝美容顔上面,便扬起一丝充满恶意的微笑。 就在這时,一声柔柔的猫叫声传了過来,娼站在包厢中央,水润的粉唇笑得稚气纯美,却沒有丝毫人气,這张绝美的容顔看起来宛如冰雕一般,即使是笑也叫你心生惧意。她居高临下地望向地面,看见小黑不知道从哪裡冒了出来,正一脸爱娇地蹭着她柔细的小腿,不时還能伸出小舌头舔舔她雪嫩的肌肤“咪咪”的叫声又甜又糯,叫人忍不住想将它抱到怀裡好好疼宠一番。 娼懒得弯腰,素手伸出去,在地面挥了一挥,小黑立即自动浮上了半空中,然后落入她怀裡——既然话都摊开来說了,她也就懒得再去掩饰自己的力量了。“小黑——”小脸涌上一层浅笑,娼似笑非笑地看向聂斐然“斐然哥哥觉不觉得這只猫咪有哪裡狠眼熟呢?”聂斐然被她问得一愣,黑眸不自觉地投向那只正乖巧地栖息在娼胸口的猫咪,可那只猫却只自顾自地去蹭着娼,看都不看他一眼。 半晌他也沒看出来有什么眼熟的地方,只好对着娼摇了摇头。 见状,娼忍不住揪了揪小黑的耳朵,语带嘲笑:“你瞧,人家都說不认识你呢。”小黑擡起脸,喵呜喵呜的叫了两声,似乎听不懂娼在說什么,两只雪白的小爪子在她柔软的胸口处磨呀磨,喉咙裡开始发出细腻的奶猫叫,油光顺滑的雪白毛发挨着娼柔细的肌肤,雪白与雪白交相辉映,一时之间竟然分不出哪裡是猫哪裡是人了。 精雕细琢的手在小猫头顶上摩挲了两下,娼带着看戏的眼神瞄向聂斐然:“這样的话斐然哥哥会不会认得狠清楚些呢?”就只是几秒钟的功夫,那只叫做小黑的猫咪,居然在娼的怀裡化出一团白光,然后慢慢、慢慢、慢慢地有了人的雏形! 聂斐然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漂亮的黑眸瞠成惊愕的弧度,因为那只猫,居然就在几秒钟的時間内变成了一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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