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结局下 作者:未知 听了她的话,现场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娼苦恼地蹙起眉头:“怎么,你们不相信我說的?” “不,我信。”孽喃喃着,黑眸充斥着无穷无尽的了然。 可就在這时候,娼点着吧台台面的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整個人都被拉向一個宽阔温热的胸膛,娇柔纤细的身子隔着吧台栖息到男人怀中,头顶還传来灼热的气息:“你是不是把我给忽略了?!”谈着他的生命,却不问他的意思,她是将他视作空气了么? 桃花眼懒洋洋地擡起,粉唇一张,娼作出非常惊讶的表情:“呀!這不是酒保先生么?咦难道說酒保先生对我的决议有什么意见不成?”被称作酒保先生的男人黑眸一眯,不悦的气息迎面扑来:“我告诉過你我的名字,還有——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我先說了我的名字,你却什么都沒說,而且第二天早上還给我不告而别!”她知道他找的多辛苦嗎?這個女人他为了她在各個酒吧兜转寻觅,就为了能再见她一面,可今日见了,她却忘记了他的名字! “哦——”对于他的厉声质问,娼显得无比淡定:“可是我问的是你对我的决议有什么意见,不是在问你是谁。” “你——”酒保先生气得脸都红了,连带着握着娼的玉腕的大手也不由自主地用了力:“我是裘战!” “哦,裘战。”娼从善如流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所以你是对我的决议有什么意见嗎?”裘战被气得差点儿背過去:“你還沒告诉我你的名字!” “啧。”娼撇了撇薄薄的粉唇,水晶似的眼珠子溜了四周一圈,才故作惊讶的說道“我以为刚刚他们叫我的时候你都听到了呢,原来你沒听到啊?你的耳朵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嘴上问着這样欠扁的话,可她的表情却是无比的纯真和娇俏,教人又气又无奈,只想将她抱到怀裡好好疼。 裘战觉得自己的大脑隐隐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便有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冉冉升起“我听到他们叫你娼儿,但是我要你亲自告诉我!”乱的眼睛微微沈下,若是在以前,他早就取了這男人的性命,可现在连他自己都是戴罪之身,哪裡還能不经娼的允许随意取人性命?可即使不能杀了這個男人,他還是能用眼神却威胁一下的。 眼角余光刚好瞟到乱看裘战的视线,娼笑眯眯地转了转手腕——下一秒裘战便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大掌,這么多年来,从来沒有人能从他的手中逃脱,更何况她不過是一個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我叫娼,战可以叫我娼儿娼是娼妓的娼。”說着她還对着在场的男人露出一個诡谲的笑。 浓眉一皱:“娼?!”可心底却被那個“战”字叫得骨酥体麻,差点儿连魂儿都丢了。 “是呀所以,战是不是也该回答我的問題了呢?你是不是对我的决议有什么不满,嗯?”最后一個嗯字拖得悠远绵长,宛如浸了蜜一般甜糯娇柔,真真是能叫人酥了魂,更何况只是個凡夫俗子,而且心底還对她有份特殊情愫的裘战?!就见他痴痴地点了点头,薄唇翕动着,却是一個字儿都沒說出来。 娼露出满意的笑,小手拍了拍他的俊脸,将那张面具慢吞吞的拿下来,粉唇轻啓:“那就好,那么這些男人要把你杀掉,然后从你身上找到我的心,你也沒有异议,对嗎?”桃花眼裡迅速闪過一抹诡异的流光,快得教人无法捉摸。 裘战莫名地打了個冷颤,突然回了神,黑眸炯炯有神地盯着面前這张倾世无双的绝色容顔: “你是說你的心,在我這裡?!” “是呀。”娼毫不吝啬的告之全部信息“我把自己的心挖出来随便丢掉了,可巧丢在你的身上。而這些男人呢和我打了個赌,谁先得到這颗心,谁就能得到我,還能让這個世界免于被毁灭的命运。我們分头寻找,而现在就是最后关头了,你有两個選擇,一是被我杀掉,取出那颗心,二是被這几個男人杀掉,然后看着他们自相残杀。战会选哪個呢?”啊——好期待呀! 此话一出,男人们的神色皆是一变。 大手蓦地攥紧,裘战实在是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這样荒唐的事情,可是面前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又告诉他,這一刻并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它不仅可能,甚至還是绝对会发生的!黑眸瞟到一旁倒下的人们,见他们眼神表情都沒有变,似乎是被定住了,心裡更是信了娼的說辞。這若是换了旁人,他肯定打死都不信,可现在這些话是面前這個让他情不自禁动心的女人說的,他却毫不犹豫的信了。 半晌,就在娼与在场的男人们满是期待的眼神裡,裘战低低的笑了,大手重新包住那只在台面上勾画着的小手:“娼儿想要我身体的這颗心,所以跟着這些男人找到我,然后准备坐收渔翁之利,是不?”娼表示赞许的点头:“对头。” “那么,我想你们可能都要失望了。” 飞扬入鬓的黛眉高高扬起“哦?”语气裡满是兴味。 “因为很显然的,這颗心在我這裡,那么——這赢家应该是我才对,不是嗎?”裘战直勾勾的盯着面前勾魂的一双桃花眼,为那如画眉目间流转的风情妖娆给勾走了魂儿,嘴巴上的话却是毫不示弱的“娼儿该是属于我的,不是嗎?”倒是個有趣的說法。 娼顿时笑不可仰,眼看就要开口,却被一旁静伫了狠久的乱打断:“我看不然。”桃花眼一转“乱還有话要說?” “差点儿就被你骗了。”孽也微笑着走上前来,黑眸风流无比,倜傥带笑“娼儿真是好本事,我們身在局中,当局者迷,娼儿不愧最强之名。”桃花眼掠過兴味的笑意:“怎么說?” “要是让這個野男人跟了你,我們才是真的输了。”阎性尧冷嘲,剑眉挑的老高。 娼歪头。 “主子真是坏透了!”就连一向可爱的玩具也出口表示谴责。 “娼儿的心,真的在這個男人身上嗎?”阎清墨扬起清浅的笑容,斯文的问,眼底却闪着难得一见的狼一般的光。 邵觉跟着走上前,摇了摇食指:“娼儿果真狡猾。” “倒不如說,這颗心不是只在一個人身上。”聂斐然微微勾起唇角“娼儿的心,应该是分在我們八個人身上才对,不是嗎?”娼摸摸下巴:“怎么說?” “要不是娼儿說了第二個選擇,我還真是要被继续骗下去,或者真会杀了這個男人也說不定。”孽轻笑“娼儿嘴上說不知道心在哪裡,实际上就是在說出自己的心被挖出的那瞬间,借着我們几個心思紊乱,趁势算计了我們吧?”什么叫被這几個男人杀掉,然后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分明是话裡有话。因为最后不会有人能够独占她,顶多是可以留在她身边而已,那么,又何来自相残杀呢?她分明是决定在他们杀掉裘战后告诉他们其实心在他们八個人身上,想取出来就必须杀掉对方! “啊,是我失策了。”娼露出后悔的神色“早知道就不该因为兴奋說漏嘴。”桃花眼不满地看了握着自己手的裘战一眼,悔不当初。 “呵,這也不错。”乱轻笑“至少,這局,是我們赢了。” “哼,高兴的還太早了吧?”蛾眉一扬,娼恶劣的勾起唇角“我還等着你们怎么将那颗心取出来给我呢!八個人一起赢的我可不承认之前答应你们让你们得到我的允诺。”聂斐然走上前,黑眸紧紧地凝视着她:“所以,還需要娼儿给点時間,這一次赢了的條件,就是娼儿暂且留下這個世界,给我們時間,直到我們将這颗心取出来献给你。如果始终做不到的话,我們认输,娼儿就可以完成救世主计划,如何?”粉唇微噘“我有反对的余地么?” 衆人但笑不语。 “切。” 她站起身,纤细修长的身子诡谲地飘出数尺远,一头如墨青丝在空中飘扬,黑色的桃花眼瞬间渗出血光,由粉变白的唇瓣扬起玩世不恭的弧度:“你们成功地勾起了我的兴趣,也好,我就给你们時間,哼。”那抹绝色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唯有淡淡的香味在空中弥漫。 被定住的人们纷纷回過神,好像先前什么都沒发生過似的继续开始了狂欢。 一切都沒有变,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男人们站在原地,表情讳莫如深。 却又那般坚持。作家的话: **** 完了乃们木有看错,完了!好吧,關於h啊收美男神马的,俺会在番外交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