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一口大黑鍋從天而降!
“齊無憂居然死了!!”
白昊空高坐殿堂,面色驚愕無比,顯然出乎意料。
白家大殿內,一衆長老高層們,紛紛不請自來,面色焦急擔憂,看向端坐家主位置的白昊空。
“這該如何是好啊?家主怎可如此草率!那齊無憂雖說不受齊王待見,可他畢竟是齊王府嫡長子。”
“是啊,家主太輕率了,將之痛打一頓便已經得罪夠狠,怎麼還放火將之燒死呢!這要是齊王府責問起來,咱們小小白家豈能承受得住啊?”
“前有玄月宗,後有齊王府,我看咱們白家是沒救了!要不乾脆散夥,各自找個大勢力投靠得了。”
“家主近些時日行事風格太過偏激,已然將咱們白家的後路都給堵死,這種作風恐怕不妥啊。”
“現在的問題,還是如何面對玄月宗與齊王府兩座大山,若一個處理不好,咱們白家可就真完了!”
“老夫覺得,咱們或許可以投靠玄月宗,將產業所有權讓出,反正玄月宗乃武道大宗,產業衆多,或許不會在意咱們白家這點產業,指不定依舊會讓咱們白家繼續管理。”
“那不成了白家附屬家族了嗎?”
“附屬家族怎麼了?玄月宗乃武道大宗,成爲其附屬勢力有何丟臉,還能以此抵抗齊王府,一箭雙鵰!”
各高層長老們議論紛紛,嘈雜的聲音就像一羣蚊蠅嗡嗡亂叫。
“肅靜!”
白昊空聽着這些議論,臉色黑如鍋底!
齊無憂之死,讓他被迫背了一口大黑鍋!!
眼下心情,讓他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
更可氣的是,這些家族高層們已經對他極爲失望,當着他的面議論他作風激進不穩妥,言語諷刺他不配當這個白家家主。
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吵嚷着要分家散夥,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更可惡的是,有一部分人揚言要投靠玄月宗,以此來對抗齊王府,好令白家能存活下來。
可以說,此刻的白家已經在外患與內憂的雙重壓迫下,有了分崩離析的徵兆!
“肅靜!”
白昊空見不少人彷彿沒聽到自己的話般,繼續在那議論紛紛,頓時忍不住青筋暴跳,裹挾着氣血之力怒喝道。
沉悶的聲音使得全場爲之一靜,議論紛紛的聲音終於還是停下了。
衆人目光看向白昊空,見到其佈滿陰雲的臉色,方纔肆意妄爲的表情不由得收斂起來。
家主白昊空可是破開玄關的高手,可謂整個白家第一強者。
玄關,人體玄奇關竅!
一旦突破,便有機會洞見先天真靈,晉升真靈境宗師!
而想要破開人體玄關,則需要極強的氣血之力,方有一絲機會。
故而有氣血境之存在,有龍脈境之存在!
氣血築龍脈,九龍齊嘯破玄關!
武道境界,每一境界都爲其後做準備鋪墊!
只有修爲境界達到龍脈九重,方有一絲機會,達到“九龍齊嘯破玄關”,徹底衝破人體玄關!
白家有好幾位龍脈九重武者,但達到“九龍齊嘯破玄關”的武者,卻只有白昊空一人!
這也是他能坐穩家主之位的重要原因!
面對玄關強者的憤怒,衆家族高層長老們也紛紛閉嘴,不敢言語。
“齊無憂之死,並非我所爲!”
白昊空揉了揉額頭,很是頭疼地澄清道:“我只是教訓了他一頓,放火殺他的另有其人!”
不明不白背了個黑鍋,這讓他真心不好受。
“那家主認爲究竟是誰殺了齊無憂呢?”
白啓良突然站出來問道。
他的話頓時讓長老們再次議論紛紛起來。
“是啊?若不是家主所爲,那究竟是何人?”
“沒錯沒錯,既然家主說殺死齊無憂的另有他人,那家主不如登門賠罪,將殺害齊無憂的兇手告知齊王府,如此方可保我白家不滅……”
“對極對極,既然家主沒殺齊無憂,就必須揪出兇手,否則咱們白家依舊會被齊王府怪罪。”
白昊空聽着這些議論,更爲頭疼,他惱怒道:“我怎知兇手是誰?反正此事非我所爲!”
“家主這就賴皮了吧,禍是家主您闖出來的,總不能讓咱們整個白家背鍋吧。”
有一名長老不悅地反駁道。
白昊空聞言,眼神一冷道:“此事確實非我所爲,純屬栽贓陷害,但若是我所料不錯,應當是玄月宗所爲。”
“玄月宗?不可能吧,玄月宗欲要吞併咱們白家產業,若是將齊王府引入紛爭,就不怕齊王府藉此奪走他們的目標?”
“附議,自古請神容易送神難,我覺得洛以晴沒有那麼蠢,不可能將齊王府引來!”
不少長老持不同看法。
然而,白昊空一意孤行,他冷冷地打斷他們的話:“夠了!此事是我惹出的禍,自然會給大夥兒一個交代!”
說完,他拂袖而去。
心中泛起森森冷意:“既然已經避不過去,索性便不避了,洛以晴,既然你想找死,那我便成全你!”
“這……”
一衆高層長老眼見家主白昊空甩臉離席,連帶着支持他的長老們也都跟着離去,頓時沒了針對目標。
他們憂心忡忡,各懷鬼胎,搖頭嘆氣地散會離開。
……
“齊無憂居然死了!”
潛龍第七的無形槍顧正言,滿臉驚愕失色!
嘭!
他手中茶杯被捏成齏粉。
“公子!”
對面老僕面露關心,小心翼翼地道。
“無礙!”
顧正言搖了搖頭,只是眼神中依舊佈滿不可思議。
“白家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居然敢殺齊王府嫡長子!”
“還有這齊無憂,居然被林凡那小子忽悠,跑去調和白家與洛以晴的紛爭,以爲藉此便能獲得洛以晴青睞。”
“哼,這爭端觸及白家核心利益,若真如此容易調和,白家早就屈服與洛以晴背後的玄月宗了!”
“連玄月宗都無法使白家屈服,齊無憂這豬腦子竟妄想憑藉齊王府的背景調和兩家關係。”
顧正言搖了搖頭,對齊無憂十分失望。
不過他對齊無憂也算有所瞭解,深知此人頭腦簡單,且極爲倨傲,常常目中無人。
也正因此,他纔會利用齊無憂,驅虎吞狼,想坐看鷸蚌相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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