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齊明月點了點頭,看向薛三爺說道:“三爺,你可能查清,我娘中的是什麼毒?”
薛三爺說道:“這個我還不清楚,眼下只有讓人回去細細研究才能知道。”
齊明月深深的鞠躬;“三爺,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娘,一定要讓她活下來。”
“你放心,我會盡力而爲。”
雷家興說道:“明月,我要將你娘帶回雷家,若不然,誰知道那兇手計謀不得逞再次下毒害你娘可怎麼辦。”
齊老太太一聽這話頓時就急了:“不行,小珍現在還病着呢怎麼可以隨意挪動。”
雷家興反駁道:“小珍是中毒不是生病,只要薛三爺有辦法找出解藥,到那時,她就能醒過來。”
既然是中毒,那麼挪動的話也沒影響了。
薛三爺看着齊明月說道:“我現在住在雷家,若是能將令夫人帶回雷家,如此一來我解毒也會方便很多。”
齊老太太說道:“薛三爺,你可以住在我們齊家。”
薛三爺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喜歡住在別人府中。”
雷東陽是他至女胥也算是自家人,住在雷家他自然不會覺得膈應。
齊明月點了點頭:“好。”
齊老夫人卻堅決反對:“明月,你娘這個樣子要外人看到了會怎麼想的?我們齊家還要不要臉面了?”
齊明月面若寒霜的看着齊老夫人,質問道:“祖母,到底是齊家的臉面重要,還是我孃的性命重要?”
雷家興也感到很欣慰:“明月,這些年你娘賺的是盆滿鉢滿,他們卻卻撈不到半點好處這些年來估計早就吧你娘視爲眼中釘肉中刺了,若是你娘死了,最高興的自然是他們。”
“雷家興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
薛三爺也聽不下去了:“我要回去研究下,看看這是什麼毒。”
雷東陽問道:“三爺,若是我姑姑毒中的在深一點會怎麼樣?”
“若再中毒,解毒也需要花不少的時間,即便是我將解藥研究出來她若不服下的話,她也沒幾年好活了。”
他並不是危言聳聽,身上中了毒若不及時解等將來也會越累越費勁的。
齊明月聽完即說道:“舅舅,那你現在就將我娘帶回雷家吧!”
齊老太太頓時大急:“明月,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齊明月臉色冷若冰霜說道:“祖母,對我來說,我孃的性命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至於其他的,只能往後靠。
雷家興也感到很欣慰,也不枉費了妹妹在齊家熬了大半輩子:“東陽,快去把你姑姑抱起來。”
齊老太太立即攔在雷東陽面前:“想要帶走她,你們想都別想我是不會同意的。”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雷家興這樣明目張膽的將雷珍帶走,不出一天的時間就會傳遍大街小巷,到時候他們齊家還有什麼臉面可言。
齊明月抓住齊老太太的手不讓她阻攔:“祖母,出了事我擔着。”
齊明玉見狀也立即上前幫忙:“齊明月,你這麼做可是大逆不道……”
雷家興聽完頓時大怒,他動不了齊老太太,難道還動不了一個庶女,左右開弓打了十幾巴掌,打得齊明玉掉了幾顆牙嘴角流血才罷手。
這幾年他早就對白氏幾人更是一肚子的怨氣,如今齊明玉不怕死的撞上來正好讓他出氣。
“東陽,我們走。”
齊老太太看着雷東陽把齊老夫人抱着走出去,大聲叫道:“來人,將他們給我攔住。”
齊明月不讓攔,哪裏還有人敢動手。
慕少卿也不放心齊老夫人也跟着去了雷家,符太傅知道自己攔不下她索性便讓她跟着去了。
雷家興見齊明月跟海氏也要跟着,攔下他們說道:“你們留下,將慕後兇手給我找出來。”
“好。”
雷夫人看着昏迷不醒的齊夫人有些着急道:“老爺,小珍這是怎麼了?”
“中毒了。”
雷老夫人也愣住了,等回過神來忍不住破口大罵:“齊家哪些殺千刀的,想不到他們會這般惡毒!小珍含辛茹苦養大明月跟齊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雷家興握緊了拳頭說道:“若是當年,我在堅持勸小珍離開齊家那羣狼窩就沒事了。”
現在說這些已經爲時已晚,當務之急是要吧人救活。
雷東陽說道:“三爺,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姑姑。”
薛三爺給齊老夫人把脈,那眉頭越皺越緊,半響,他便對雷家興說道:“讓不相關的人出去,否則會影響我的。”
除了雷家興跟慕少卿,其他的人全都紛紛退下。
雷家興一臉急切的說道:“三爺,小珍她情況怎麼樣了,嚴不嚴重?”
薛三爺沒說話,只是拿過一把小刀在齊老夫人手腕處劃一道口子。
將一根銀針放入血中,半響,那些銀針也沒什麼變化。
薛三爺說道:“放心,還好中毒不是很深。”
雷東陽一聽這話就急了,說道:“不是說中毒不是很深?那我姑姑爲何到現在還不醒?”
薛三爺看了一眼齊老夫人,緩緩地說道:“這點你們不必擔心,等服下解藥,她自然就醒來了。”
這隻中毒昏迷又不是生病昏迷,這裏面有什麼原因齊老夫人最清楚了,所以昏迷的原因,還是等她自己醒來她親口跟他們說的爲好。
慕少卿擦了眼淚問道:“李媽,我上元節過來時婆母她還好好的,怎麼好端端的就暈過去了呢?”
李媽紅着眼眶說道:“小姐,老夫人從起牀時就說不舒服,我勸她了喫完燕麥粥,結果粥才喫過一口人便暈了過去。”
慕少卿握着齊老夫人的手,發現她的手很冰涼。
符太傅也很擔心,不由問了李媽:“那大夫是怎麼說的?”
“前些日子蔣大夫只是說夫人的身體又些勞累,說要夫人注意休息。”
頓了下,李媽又哽咽道:“可夫人這幾天確實在好好休息什麼都沒做,又怎麼可能會老累呢!”
慕少卿聞言就明白了,姨婆這是在用苦肉計,若是平白無故的把薛三爺請來,哪怕查出她屋內有人放毒,但是齊家的人也可可以矢口否認,反倒是到時候還會倒打一耙,說這毒是婆母自己放的。
符太傅皺着眉頭問說道:“不管什麼生什麼病都會有徵兆的,李媽,齊老夫人這幾日可有什麼反常的?”
李媽搖了說道:“前幾日夫人在起牀的時候總說頭有些沉,我們也請蔣看過了,他說夫人這是太操勞了累着了,所以這段時間夫人都在休息,可誰知道病情不僅沒好,病情變嚴重了。”
這些話,她剛纔也對齊明月說道。
慕少卿擡頭看着李媽,問道:“你說什麼?你說婆母每日起牀的時候都會感覺頭昏昏沉沉的?”
見李媽點了點頭,慕少卿握着她的手問道:“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已經有兩個多月了。”
符太傅察覺到慕少卿神色不對,問道:“少卿,怎麼了?”
慕少卿看了屋子內的衆人,說道:“前些日子我跟婆母睡在一起,每日起來的時候就會感覺到頭昏沉沉難受得很,我當時只覺得這屋內點的炭火太多了,所以就沒說什麼。”
李媽急問道:“小姐,那你回去呢?還會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
“沒有。”
符太傅也不避嫌了,說道:“趕快吧齊老夫人移動軟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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