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不堪一面(4000+) 作者:未知 小微面無表情的瞥了顧非煙一眼:“你的話我們能信?誰知道你會不會想要報復誰,故意亂指認。” “怎麼可能?都到了生死關頭,你以爲我傻?我不會亂指認,我說出來的人,只要你們仔細的一查就能查出端倪。” 顧非煙焦急的說着,任由奎哥帶來的那羣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的凜虐。 經歷過生不如死後,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至於陸晉勳,她如今都成了這副模樣兒,他肯定連看都不會再看她一眼,既然以後他們已經無緣了,這個世上已經沒有可以讓她在乎的人了,她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小微,你們剛剛說了什麼?爲什麼不翻譯了?” 奎哥如鷹一樣的眸子,緊盯着小微,本就多疑的他,這會兒疑從心來。 小微眸光一凜,快速的向奎哥解釋道:“奎哥,他說只要我們放了她,她就可以提供出他們潛伏進來的人員名單。我擔心她想要報復誰,胡亂的指認,就多說了兩句。” “不錯,這個女人的話我們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我們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一個。這麼多年我們盤踞在這裏,如果不是大家謹慎行事,恐怕早就被各國的警方聯手給剿滅了。既然她能提供名單,那就先假裝答應她吧。如果她指認的人,真的和她認識,那就說明是真的。但如果她指認的人,跟本不認識她,那就說明這個女人有問題,再殺不遲。就算她提供的人名是真的,最後我們也不能放她回去,她必須死。” 小微瞭然的朝奎哥點頭,向顧非煙傳達了奎哥的意思,當然不能說的部分她主動略了去。 “既然你們同意了,那你現在讓奎哥放了我吧,我脖子快要被他捏斷了。” 顧非煙的臉漲的比豬肝還要紅。 小微對奎哥說了一聲,他就鬆開了手。 “這裏就交給你了,晚上請大家喝酒,在喝酒前,必須要把那些人給找出來。” 對小微說完,奎哥看了一眼顧非煙的某處,伸手就捏了上去。 顧非煙疼的幾乎麻木了,哼都沒哼一聲,只不過她眸光裏很快的劃過一絲陰毒的光芒。 等奎哥帶着一大半的人大笑着離開,顧非煙才朝着小微尖聲道:“快把我放下來,給我找件衣服,我帶着你們去指認。” 小微冷笑了一下:“一間一間的指認?那要指到什麼時候?晚上奎哥要請兄弟們喝酒,你耽誤的起嗎?” 顧非煙氣惱的雙眸如野獸般,兇狠的瞪着小微:“那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不放我下來,我要怎麼指認?” 小微冷冷的嗤笑了一聲,眸光閃過一道陰沉的光,對身後拿槍的那羣男人道:“去把關壓在房間裏的人,無論男女,全都帶到這裏來。” 想要穿上衣服?門都沒有。 她就要讓這個女人不堪的一面程面在所有人的面前。 顧非煙聽不懂小微對那些人說了什麼,但見那羣人往寨子裏跑去,她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對他們說了什麼?你讓他們去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顧非煙在樹上掙扎着,眼裏的慌亂取悅了小微。 “我讓他們去把關壓在石屋裏的人全部帶到這裏來,好讓你一一指認呢!” 顧非煙聞言,瞳孔緊縮,眼睛都紅了,她大聲的朝小微咆哮:“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不要這麼赤果着見到那些人,快,快把衣服給我拿來。” 就算她想要那些人死,她也不想讓那些人先看到她如此不堪的一面。 小微嘖嘖了兩聲,走到顧非煙面前,伸手在顧非煙碩大的某處一彈,冷冷一笑:“要衣服沒有,男人嘛倒是很多,要不找個男人抱着你?幫你遮住重要部位?” “你變態,我們同樣身爲女人,你又何必爲難我?” 顧非煙沒想到小微竟然會向她做出這麼噁心的動作,比男人這麼對她還要讓她厭惡。 “爲難你?進了這裏,你們就是貨物。貨物懂嗎?我們想怎麼就怎麼。不就是赤身果體嗎?他們看得着,又摸不着,你身上又不會少點兒什麼,那麼在意做什麼呢?” 小微漫不經心的往顧非煙臀部一掃,不屑的說:“美則美矣,卻也只是箇中看不中用的女人,被四個男人上了一會兒,就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真是沒用。看你一點兒也不像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想來做了那樣的事對你也是無關緊要的吧!” 顧非煙氣的不管不顧的破口大罵:“你真是個變態的女人。真不知道你被多少n人騎過,纔會說出剛剛那一番話來。你們br國的女人如果都像你一樣變太,那真的是太骯髒了。” “啪……” 小微瞪着森冷的眸子,一巴掌打在了顧非煙精緻的臉上。 骯髒這個詞,讓她突然想到了小石。 她冒着背叛的風險想要留小石在她身邊,想要和他結婚。 可他卻因爲她的過去,辱罵她,羞辱她,刺激她。 每年那麼多男人,她從來沒認真過,唯獨小石,她那麼喜歡他,鍾情於他。 他卻寧願被賣去做ya也不願意和她成親。 她這大半天好不容易不去想小石的事,卻突然被顧非煙一個詞再次揭開了她的傷疤。 讓她如何不惱,如何不恨。 給她一巴掌,還是看在她有用的份上,換作平時,顧非煙早就被她扔下山喂山裏的野獸了。 “你竟然打我?看來你還是有心的。我們同爲女人,你受不得那樣的侮辱,難道我就受得了?” “你給我閉嘴。” 小握手裏突然出現一把匕首,她雙眼腥紅的握着匕首在顧非煙臉上拍了拍。 “你再說下去,信不信我在那些人來之前,先把你身上的某處給割掉,再劃花你這張如花似玉的臉。” 顧非煙嚇的面無人色的閉上了眼睛,緊張的冷汗直往外冒。 蕭千萸他們被帶過來的時候,就見到全身赤果被手臂粗的繩索綁在樹上的顧非煙,以及站在樹下,拿着匕首一臉兇相畢露的小微。 膽子大的女人還敢去看樹上的顧非煙。 膽子小一點兒的女人,嚇的連頭都不敢擡。 男人更是自覺的低下頭,不去看樹上一絲不掛的女人。 直到這個時候,大家都還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大家會被帶到這裏來。 而蕭千萸則想的是,顧非煙爲什麼會被以這麼屈辱的方式綁在樹上,讓大家來觀看。 以她的驕傲,發生了這樣的事,她必定會發瘋。 瘋了的顧非煙,難免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她擔心顧非煙會出賣她和蘇岑,以及魯源。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他們三個就危險了。 她自己她倒是不怕,但蘇岑和魯源,就不好說了。 就在蕭千萸警惕的盯着樹上的顧非煙時,小微突然開口對大家說道:“這個女人自己承認自己是c國軍事學院的學生,她潛伏在這裏的目的一是爲救人,二是爲了抓住我們這裏的人。被我們抓住了後,她爲了自保,自願供出和她一起來到這裏的同學。現在就由她來對你們這些人親自指認。” 聽小薇這麼一說,所有人都不由驚訝的擡頭看向樹上的顧非煙。 而這時候的顧非煙也猛然睜開了眼睛。 當她發現有數雙眼睛都盯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先是屈辱的尖叫一聲,接着在所有人同情又厭惡的眼神下,視線在人羣中一掃,目光落在了蕭千萸臉上。 而小微隨着顧非煙的視線,目光卻停留在蕭千萸身邊的簡琛身上。 她以爲顧非煙看的人是簡琛,當下她的心不自禁的就揪起,眼神閃爍了一下。 正在顧非煙要開口說出蕭千萸的時候,小微突然厲聲喝道:“你要想好了,要是你指出的人根本就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她,你說不出來她的名字,那麼你的下場,你應該知道會比之前還要慘數倍。最後,你會直接被丟下山去喂野獸。” 原本要開口的顧非煙突然就懵逼了。 她只知道蕭千萸是工兵學校的學生,根本就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更不知道她的其它信息。 如果她現在指認的話,蕭千萸反過來咬她一口,不承認認識她,那她豈不是真的要再被那些噁心的男人玩弄,還要丟下山去喂野獸。 她的眼神在蕭千萸臉上掃來掃去,最後咬了咬牙,不甘的看向魯源。 蕭千萸的姓名情況她不清楚,但魯源的信息她全部知道。 只要能保自己的小命,別說是魯源,就算是她的好朋友,同學,閨蜜,親人,她照樣會出賣。 眼看着顧非煙的目光投向人羣中的魯源身上,蕭千萸眸光不由變冷。 “該死,那個女人要出賣魯源了。” 蕭千萸小聲的對站在她身後的蘇岑說道。 “魯源是我們這次任務施救的目標,他不能出事。” 蘇岑目光沉了沉,緊握着雙拳,他現在很想打人。 “現在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我主動站出去吧!” 蕭千萸說着就要拔開人羣走出去。 身邊一隻手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要去,我去。” 康子燮認真的對蕭千萸點了一下頭,就要走出人羣。這時另一隻手抓住了康子燮的胳膊,蕭千萸都還沒反映過來,簡琛就快速的拔開人羣,走到了人羣最前面。 他走出來時,在小微驚疑的目光下,他朝小微淡淡的一笑。 “我就是她的同學,她來是爲了救我。要抓就把我抓起來吧!你們放過她。” 顧非煙愣愣的把視線從魯源身上收了回來,疑惑的看向簡琛。 “不是,我不認識他,他根本就不是我同學。” 顧非煙連忙否認着,她要指認的是魯源,這個人是誰?她根本就不認識他。 簡琛看也沒看顧非煙一眼,對小微冷笑道:“你不就是爲了得到我才抓了我同學嗎?你這般羞辱她,是想讓我恨你嗎?現在我出來了,你可以把她放了嗎?” 小微眯了眯危險的眸子,在顧非煙和簡琛身上來回看了幾眼後,嗤笑了一聲:“你很在乎這個女人嗎?看到她受辱,你就受不了了?哈哈……你不是說我骯髒不堪嗎?那麼現在呢?這個女人同時被四個男人l了一個多小時,已經髒了,你難道還……” “夠了小微,你不就是想要報復我嗎?有本事衝着我來啊!她再骯髒,也不是自己心甘情願,而是被你們強迫,而你自己是自願墮落的。” 簡琛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睨着小微,連正眼也不想再給她一個。 小微只覺得簡琛的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般,深深的刺向她的心臟,疼的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兒,差點無法呼吸。 “哈哈哈……” 小微瘋狂的大笑着,眸底卻含了一顆晶瑩的淚珠。 等她笑夠了,眼睛突然銳利的睨向簡琛:“把他給我抓起來,送到我房間裏去,我要親自審問。” 站在她身後的兩個男人立即上前抓住簡琛,正打算帶他離開。 顧非煙突然開口:“我真的不認識他,你抓錯人了,我要舉報的是魯……” “把這個該死的女人給我打上二十大鞭,打完後只要別把她玩死了,你們想怎麼就怎麼,還要當着所有人的面。” 小微說完扭頭就示意押着簡琛的人跟她一起離開。 “喂,你別走啊,回來,回來,我話還沒說完呢?” 顧非煙聽不懂小微臨走時說的話的意思,見她帶着那個她不認識,卻冒充她同學的男人離開了,心底突然就涌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當一根兩米多長的皮鞭抽打在她赤果着的身體上時,她才驚覺自己的預感有多準。 可是爲什麼? 爲什麼要打她? 人她還沒指認出來,他們怎麼就走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隨着鞭子抽打在她身上的次數越來越多,顧非煙感覺身體像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一樣,感覺靈魂都飄飛了起來。 就在她渾身上下疼的快要暈死過去時,鞭子突然就停止了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