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感覺被坑(4000+) 作者:未知 “隊長,你……” 方亮看着陸晉勳欲言又止。 擔心陸晉勳親自護送,走到半路要是經不住顧非煙的誘惑,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雖然明知陸晉勳討厭顧非煙。 但是女人嘛,如果主動獻身,男人哪裏受得住誘。惑。 真擔心陸晉勳會落入到顧非煙的圈套中。 “行了,我自有安排。你們按我說的去做。” 陸晉勳說着站起身看向顧非煙。 “現在由本隊長親自送你,如果你還是不走的話,那我只能狠下心把你丟在這裏,讓你自生自滅。” 顧非煙眸光微微一轉,裏面閃過一絲精光。 “看在你親自護送我的份上,本小姐就和你一起下山吧!” 陸晉勳暗自翻了個白眼,先一步拔腿就走。 剛走沒一會兒,顧非煙就叫着腿疼,非要陸晉勳揹她。 陸晉勳呵呵了一聲,冷笑着看着她:“腿疼就先歇歇,等好了再走。” 顧非煙:“……” 又走了一段路後,顧非煙又說腳疼走不動了。 陸晉勳看着顧非煙血肉模糊的腳,想了想去旁邊的林子裏扯了幾片大樹葉,又從揹包裏拿了根繩子丟到她面前:“自己綁着樹葉行走吧!” 顧非煙連看也不看一眼,氣惱的瞪着陸晉勳:“我就要讓你揹着我,那東西沒走兩下就能磨破,你到底會不會憐香惜玉?到底知不知道我需要什麼?難道我長的不好看嗎?我不美嗎?” 顧非煙說着直接脫掉身上的外套,把她的玉。體陳現在陸晉勳面前。 陸晉勳臉一黑,忙把頭扭向一側,厭惡的另過臉。 “你還要不要臉?趕緊把衣服穿上。” 顧非煙慢條理斯的走到陸晉勳身邊,伸手抓住陸晉勳的胳膊,在陸晉勳沒反應過來前,把他的手往自己豐滿的胸前一按,說道:“你不敢看,就是對我有感覺的對嗎?” 陸晉勳像是被火燒到屁股似的,嗖的一下就把手給抽了回來。 “你到底還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是什麼?顧非煙,你好歹也是顧家的嫡系一脈,名門千金。如此自甘墮落,傳出去你還要做人嗎?” 陸晉勳說完,頭也沒回的大步朝前走去。 “陸晉勳,你給我站住,你不許走。我變成這副模樣兒讓你噁心了嗎?還不都是你害的。我是爲了誰才跑到這深山老林裏來的?我是爲了誰才一次次冒着生命危險出任務的?你怎麼可以對我如此絕情?你難道就沒有心嗎?” “顧非煙,你明知我有喜歡的人,還偏要插足進來。我早就說過,我不喜歡你,不可能會看上你,你就是不聽。現在出了事你把所有的錯都賴在我身上,你把我當什麼了?你這是喜歡我還是害我?” 陸晉勳一邊朝前走,一邊說着,根本沒有要停下腳步等顧非煙的意思。 山路崎嶇不平,路上有時候還會有荊棘。 如果換作別的任何一個女孩子,陸晉勳或許會脫掉自己的鞋子給對方,他自己打着赤腳。 可這個人如果是顧非煙的話,他從一開始就沒有這種打算。 他對顧非煙的厭惡,從今天開始,又加深了一層。 顧非煙因爲陸晉勳的絕情消停了一段路後,就在陸晉勳覺得她終於不會再耍什麼幺蛾子時。 又走了一段路後,顧非煙要求歇一會。 陸晉勳倒也沒爲難她,點了頭後,他自己走到河岸邊坐了下來。 顧非煙見陸晉勳沒有反對,趁陸晉勳不注意悄然的朝他慢慢挪動過去。 等陸晉勳發現顧非煙突然來到他面前時,毫無防備的他在顧非煙朝他得意的一笑時,一隻手猛然一推,就把他整個人推進了半個人來高的河水裏。 陸晉勳掉進河裏時,幾乎氣瘋了,他猛拍了幾下河水,憤怒了。 “你這個瘋女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顧非煙站在河岸上詭異的一笑,脫掉身上的衣服跳到了河裏快速的游到陸晉勳面前。 “我要做什麼你不知道嗎?只要你願意和我做一次,我保證你以後除了我,對其它任何女人都不會感興趣。”她一邊說一邊伸手去觸碰陸晉勳的身體。 陸晉勳抹了一把被濺的滿臉的河水,往後退了一步,厭惡的低吼道:“顧非煙,你非要逼着我說出狠話,那我就告訴你,像你這種人儘可夫三觀不正的女人,你除了讓我噁心,還是噁心。不要以爲你私下裏的那點齷齪事沒人知道,我告訴你,不僅我知道,甚至更多的人知道。你以爲你和顧家那幾個……” “夠了陸晉勳,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下去了……” 顧非煙突然抱着自己的腦袋,像是受了莫大刺激一樣,頭使勁兒的在空中搖晃着。 她痛苦的模樣兒,並沒有惹來陸晉勳的同情,反而更加厭惡的繼續說道:“這些年,你一直跟在我身後,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要追求我,可一轉身,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心裏沒有一點數嗎?你以爲別人都是傻子嗎?表面裝的再傲慢,再清高,內裏早已經污穢不堪。我言盡如此,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也不要再耍什麼幺蛾子了。” 陸晉勳說完,從水裏慢慢的走向岸上,把衣服上的水擰乾後,就自顧自的往山下走去。 根本沒有要等顧非煙的意思。 路已經走了三分之二,餘下的路不用他帶,她應該也找得到下山的路。 陸晉勳之所以親自下山,並不只是爲了顧非煙,他是考慮到一些情況的突變,必須要向陸翊修彙報一下。 至於顧非煙的遭遇,和從她嘴裏說出來的那些污衊蕭千萸的話,他也一字不漏的學給了陸翊修聽。 他本以爲,陸翊修聽了他說的那些話後即使不會火冒三丈也會怒火中燒,要殺了顧非煙。 誰知陸翊修聽完後,只是冷笑着諷刺道:“她是把發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強行的安在了包子身上。真夠無恥的。 也幸好你有自己的判斷能力,沒有中了她的毒計。 如果讓我查到她對包子做了什麼,她就等着被送上軍事法庭吧!” 頓了頓,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臉錯愕的陸晉勳:“看來,交待你照顧包子,真是多餘了。” 陸晉勳被陸翊修那不信任的語氣給氣惱的一臉的不服氣:“是她自己不願意跟着我,也沒給我好臉色,自己跑的沒了影,怪我了?” “是她嫌棄你地拖她後腿,不願意帶着你這個累贅。” 陸翊修聲音平平的說着讓陸晉勳惱火的話。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聲音突然放大:“阿修,我一個上校級別的軍官,我是累贅?搞笑吧!” “阿勳,你還別不服氣,要不要現在和我打個賭?” 陸翊修像是老謀深算的老者一樣,眸底劃過一抹算計的光芒,嘴角輕輕揚起,臉上卻露出淡淡的笑意。 “打什麼賭?說來聽聽。” 陸晉勳咬了咬牙,壓下心底的不服氣看向陸翊修,眉頭深鎖。 “如果不靠你們小隊的五個人,包子他們四個人也能成功救出魯源和抓到藏在深山裏的幕後boss。” 陸晉勳聞言,差點被氣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臉的譏誚:“你開什麼國際玩笑?那四個高中生?不是我看不起他們,能不能救到人還是一個問題,抓人?就別做白日夢了!” “所以,你敢不敢賭?” 陸翊修眸子裏劃過一道精光,很快就消失不見。 “你想怎麼賭?賭資太低的話,我會看不上。所以你最好能拿一些我們小隊都需要的東西出來。” “如果包子他們沒能完成全部任務,你們小隊,除了顧非煙,四人全部官升一級。” 陸翊修風清雲淡的丟下這個震驚的陸晉勳不敢相信的誘惑。 “你是認真的嗎阿修?還是隻開開玩笑,逗我玩呢?” 他實在難以置信,會有這麼好的事。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陸翊修一本正經的說道,手輕敲着桌面,等着陸晉勳的點頭。 彷彿他已經篤定,陸晉勳一定會答應一樣。 “這麼好的事,傻子纔不答應呢!說吧,要不要立下什麼軍令狀或者寫下賭約的條款什麼的?” 陸晉勳突然精神一振,神采飛揚的露出八顆牙齒,笑的一臉猥瑣。 “阿勳,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如果包子他們四個人成功的救出了人,並且抓住了幕後的boss,你和你的小隊這次任務的總積分2000,就要拱手相讓了。” 陸翊修不得不提醒彷彿勝卷在握的陸晉勳。 “切,阿修,你未免對你女人太過於高看了吧!” 陸晉勳還是不服氣!不過心裏卻很得意。 總覺得一向老成持重的陸翊修這次要栽在他手裏了。 想想他時隔半年軍銜突然晉升一級,他做夢都能笑醒。 到時候不僅是曾妃妃,就連曾妃妃的媽媽很可能都會對他刮目相看。 雖然沒辦法與陸翊修和陸允甚,林家兄弟相比,但他好歹也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點點升上來的年輕軍官。 如果不是他早就放下話,此生非曾妃妃不娶,他家的門檻都被媒人給踩壞了。 越到後面,軍銜上升就越難,那是要靠很多軍功才能晉升的。 陸翊修突然和他打這樣的賭,簡直就是白送他晉升的資格。 難道這是對上次把他從工兵學院調回來的補償? “你寫一份賭約合同,再複印一份,簽上你的大名後,拿一份去給你的隊員們都看看。然後你們就先呆在原地或者下山等結果。” 陸翊修說完,隨手拿了一張a4的空白紙張丟給陸晉勳。 陸晉勳迫不及待的在陸翊修的見證下,寫下了兩人約定的打賭條款,果斷的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剛簽完的時候,陸晉勳有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但當他擡頭一不小心望見陸翊修眼底閃過的那道老謀深算的笑容時,他心底突然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可想了想蕭千萸四人的年紀,以及那沒有的軍銜,又覺得自己肯定是多慮了。 然後,他直接忽略掉陸翊修的異常,拿着賭約再次進山。 等他來到懸崖下的時候,方亮三人全都一身是汗的剛從腰上解下繩索。 見到他過來,三人忙迎了過來。 “隊長,你可算來了。我們試了很多種方法,都沒辦法爬上去。還得轉到南邊,尋找進山的路。” 劉茂抹了一把臉上的汗,重重的一聲嘆氣。 方亮和季伽一起朝陸晉勳點頭:“劉茂說的對,這處懸崖,想要爬上去真的很難。” “這爬了,還爬什麼?你們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陸晉勳把他和陸翊修打賭的事和三人說了一遍,把寫在紙上的賭約條款給三人看了一遍。 三人就如同陸晉勳當時在陸翊修面前一樣,感覺他們像是突然中了福利彩票一樣,激動的心都飛到了授予軍銜的那一刻。 “陸長官對我們可真好,就算學弟學妹們最後失敗了,不還是有我們嗎?我們一定會幫他們救人,幫他們把幕後boss給抓住。” 方亮三人彷彿已經預料到蕭千萸他們的小隊完不成任務似的,興奮的不要不要的。 “好了,事情就是這樣,你們是留在這裏,還是下山去等?” 以陸晉勳的意思,他是要留在這裏的,以便第一時間等到消息。 方亮他們三人和他的想法一至,關係到晉升的事,那可是人生大事,怎麼可能還有心情在山下慢慢的等呢?必須留在山上纔行。 就在四人在山下等着消息時,蕭千萸他們終於等來了交易時間。 果如蕭千萸所料,最先沉不住氣的奎哥,在餓了他們三天,又大魚大肉,好喫好喝的供給他們兩天後,第六天晚上,終於迎來了交易的時間。 晚上八點半左右,山上突然多了百十個拿着長槍的漢子。 他們的槍全部背在身上,右手舉着火把,把整個寨子全部包圍了起來。 一個大腹便便,頭髮稀鬆,膚色微黑的50歲左右的中年油膩大叔帶着兩個瘦瘦高高的外國男人,身後跟着一羣抱着機槍的屬下,在奎哥和小微的帶領下,往寨子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