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丸辣,約會被竹竹發現了!
“咱們班的校服都在這了,每人三套,你們搬過去發了吧,我一會兒過來說點事兒。”
江樹點點頭,簡單的掃了幾眼表格數據,對每個同學的身高體重,以及所穿校服的尺碼大小便了然於胸。
他試着搬了一下裝着校服的箱子,並沒有多重,不過他的力氣本來就比普通人要大一些,兩個人一起搬剛好合適。
於是對其他同學說道:“那就開始搬吧,兩人一組。”
初中階段的男生一個個精力多得用不完,嗷嗷擡着就走,蘇卿和謝明擡着最後一個箱子。
他看了一眼只拿着一張表格的江樹,還以爲樹哥會過來幫忙搭把手,哪知道他看向隔壁二班,人手似乎有點不足。
曹敦禮暗暗激動,一般來說在學校是不會讓女生幹這些重活兒的,他又故意少喊了一個人,爲的就是能夠和班長大人共同擡着一個箱子回去。
正當他準備開口時,江樹走了過來。
“竹竹,我來助你!”
許新竹眨了下眼睛,眼裏帶着喜人的笑意:“嗯啊~”
兩人幾乎是將曹敦禮直接無視,擡着僅剩下的大紙箱子就走,這時許新竹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曹敦禮,隨口道:“曹敦禮同學,你去幫其他同學吧。”
“好的。”
曹敦禮勉強露出尷尬的笑容,只覺得心裏的陽光又被烏雲擋住了,轉瞬間電閃雷鳴下起了瓢潑大雨。
他心痛的跑開迅速追上前面的同學,不想再看到江樹和班長大人卿卿我我,眉目傳情的畫面,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而蘇卿同樣看到這一幕,臉皮忍不住狠狠一抽。
好好好,作爲一班班長去幫二班班長搬箱子是吧,你還可以再偏心一點嗎?
“真不愧是樹哥。”謝明一臉崇拜道。
能正大光明的同時腳踩三隻船,還不會後院起火,也就只有樹哥辦得到了。
“蘇哥,你說竹姐和鹿姐哪個當嫂子的概率大一點?”
蘇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哪個概率都不大,一起的概率很大。”
謝明深有同感的點點頭:“樹哥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男人中的支配者,男人中的統治者。”
這句話冷不丁把蘇卿幹沉默了,他發現謝明這傢伙纔是頭號樹吹,比起三位大嫂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走廊上幾人擡着校服箱子浩浩蕩蕩的走過,江樹卻跟着走進了二班教室。
他這張帥氣的臉沒事兒就出現在陽臺窗戶旁邊,對二班的同學來說早就不陌生了,也都知道那兩人是很好的朋友關係。
只是一班的班長來幫二班的忙,還是讓不少人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曹敦禮看着班長大人望向江樹露出含情脈脈的眼神,羨慕得牙齒都快咬碎了,那本應該是他的位置!
“那我就先回教室了,你慢慢忙。”
江樹笑了笑,一個人抱着箱子慢慢放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十分瀟灑的走出教室門。
看着兩人的親密互動,莊瑞雪忍不住嘴角上揚,全程都保持着甜蜜的姨母笑。
果然樹竹CP纔是最好磕的!
啊,今天又是狗糧滿滿的一天。
那麼問題來了,她到底要不要把上週在書店看到的情景給班長說呢?
回到教室,江樹找了幾個人開始發校服,按照名單順序,喊一個人的名字,依次領走三套。
校服發到一半,蘇長寧來了。
他站在門口觀察了好一會兒,發現江樹居然都不用看錶,每次叫了人就脫口而出他登記的尺碼,其他人就開始在箱子裏尋找合適的校服。
蘇長寧拿出一張備用的統計表仔細覈實,不僅數據沒出任何差錯,就連順序都一模一樣。
這真的是人類能夠擁有的記憶力?
簡直過於離譜了。
一會兒後終於發完校服,蘇長寧站在講臺上看着自己的學生,笑着說道:“今天一共發了三套校服,從明天開始以後都得穿校服上學,每兩天換一套,大家可以先穿上試試,不合身的話可以到班長那裏登記,之後統一更換。”
他說着又把三套校服編了個序號,星期一穿第一套,星期三穿第二套,星期五穿第三套,還千萬不能穿錯了,這樣就能保持學校整體風格的高度一致。
聽了老師的話,一些開始愛美的女生還有些不願意,穿校服就意味着不能隨心所欲穿好看的裙子,到時候大家都一個樣,從背影壓根分不清誰是誰,醜死了。
江樹倒是挺滿意的,終於不用傷腦筋每天穿什麼衣服了,而且校服穿着還足夠舒服,可以直觀的減少攀比現象和早戀現象。
一時間教室裏幾乎所有人都在試校服,有幾個顯眼包甚至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脫了原來的褲子,轉而穿上了校服褲。
江樹扭頭看了一眼白鹿,扎着高馬尾,天藍色的校服領口微微露出她精緻的鎖骨,他微微恍惚,眼前的小鹿和記憶裏同樣穿着校服的白月光完美重合。
“怎麼樣,好看嗎?”白鹿微微一笑。
“女神級別的好看。”江樹由衷讚道。
蘇卿坐在後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樹哥,鹿姐,我求求你倆跟我們換個位置吧,不帶這樣秀恩愛的。”
聽到“秀恩愛”三個字,白鹿瞬間臉紅:“蘇卿你再瞎說!”
“我哪裏瞎說了,鹿姐,不信你問周宓。”
周宓是蘇卿的同桌,一個相貌可愛,性格文靜的住校女生,平時不怎麼說話,喜歡看書學習。
見蘇卿提到她,周宓遲疑了兩秒點了點頭,在她看來,江樹和白鹿平時親密過了頭,壓根不像是普通朋友,說是秀恩愛一點兒也不爲過。
“是你們想太多了,完全沒有的事!”
白鹿漲紅着臉死不承認,她們兩人怎麼可能是在秀恩愛呢,只是關係太好了一點,因爲平時就是這麼相處的。
而且秀恩愛是情侶纔會有的表現,她纔沒有跟小樹談戀愛呢!
怎麼能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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