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美色誘人

作者:曲澗
三人走進飯店,沈青山一如既往地關注沉鹿的學業,問她什麼時候開學。

  “八月二十七號到九月一號都是報道日。”沉鹿回答。

  “寢室選了嗎?”

  “還沒有呢,要到具體的時間學校在官網平臺開放選寢室之後才能選。”

  沈青山點了點頭,事無鉅細地瞭解了一遍,又看她拍的錄取通知書的照片直到飯菜上來,這才停止詢問。

  餐桌上的食物都是沉鹿愛喫的,她早就餓了,這會專注喫飯,而沈泊行和沈青山則說起了投資的事情。

  沈青山聽到沈泊行的條件,心想他果然不可能這麼白白讓他佔便宜。

  “你要這麼多物理和化學高材生幹什麼?”

  “我能害他們?”

  沈青山:……

  他不就好奇嗎。

  問問怎麼了。

  沈青山只好點頭,“我這兒認識的有好幾個,如果你想聘請他們的話,我可以幫忙介紹。”

  沈泊行說道,“把我助理的電話給他們。”

  “可以。”沈青山覷了一眼乖乖喫蟹腿的沉鹿,咳了一聲,低聲對沈泊行說道,“我有一個條件。”

  沈泊行挑眉,“什麼條件?”

  聞聲,沉鹿擡頭,略顯茫然的小臉咕噥咕噥地喫着東西。

  瞧着她這副呆萌模樣,沈泊行揉她腦袋,又給她夾了一塊鮑魚片。

  沉鹿咬進嘴裏,滿意地眯了眯眼睛。

  好喫!

  沈青山沒好意思在自己妹妹面前和沈泊行說加錢的事兒,又咳了一聲,說沒有條件。

  “趕緊喫飯。”沈青山也給沉鹿夾了一筷子的菜。

  三人說着閒話,時間過得也快了起來,沉鹿喫飽喝足,心滿意足地打了一個嗝,“飽啦!”

  “一會兒去走走,消消食。”沈青山看着她滿足模樣下,笑着說道。

  她立刻點頭。

  沈泊行又和沈青山說了幾句話,這才帶着沉鹿離開。

  沈泊行和沈青山一起喝了點紅酒,此刻身上都帶着一股極淺的酒味,混雜着冷香,很好聞。

  司機不用詢問,便將車開往了浮瀘公館。

  沉鹿看着變化的夜景,有些奇怪,“我不回家嗎?”

  “回。”沈泊行懶洋洋的,牽着她的手用指腹揉捏着她的手心,勾着脣笑着,大抵是喝了酒,他身上帶了點漫不經心的隨意,“明天回。”

  沉鹿震驚,忽然明白了顧老爺子說的明天早點回來是什麼意思。

  “你和爺爺說讓我明天回去?”沉鹿問他。

  沈泊行挑着眉,“乖乖,你怎麼這麼迷糊。”

  沉鹿:……

  “我還以爲是我聽錯了。”

  她嘆了一口氣,最後還是學着沈泊行的動作,和他一樣往後躺,靠在靠背上,模樣似在休息。

  沈泊行卻不讓她這麼躺,把她拉起來,眯着眼問,“你不想和我回去?”

  “沒有啊。”

  “你不想和我睡覺?”

  這話說得直截了當,沉鹿頓時滿臉漲紅。

  她小心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當即捂住他的嘴,羞憤說道,“小叔!你喝醉了!”

  忽然間,她手心一溼。

  溫熱濡溼的感覺,讓沉鹿渾身一震。

  她看向沈泊行,只見他眉眼通透如畫,大概是喝了酒,又多了幾分濃墨一般深色,微微上挑的丹鳳眼渾然天成,帶着淺淺的勾人心魄。

  他脣角還噙着笑,微垂的眼睫細密且長,就像是一把小扇子,忽然勾動她的心。

  沉鹿心跳如雷,只覺美色誘人,又不敢多看。

  “那點兒酒算什麼?”沈泊行將她拉近,“你小叔我清醒着呢。”

  沉鹿磕磕巴巴地說道,“那你還胡說八道。”

  沈泊行勾着她的下巴,骨節分明的指節微曲,在她流暢下頜上輕微摩擦着,動作緩慢,帶着意味明顯的引誘。

  “我哪兒胡說八道了?”他漫不經心地說道,“你不想和我睡覺?”

  沉鹿:……

  她又用雙手捂他的嘴,“求求你別說了。”

  沈泊行悶聲笑了出來,大掌落在她的腰上,把她按在自己懷裏。

  二人回到浮瀘公館,沈泊行將吻落在她的脖頸上,低聲問,“例假過去了?”

  沉鹿:……

  早過去了。

  不過二人各忙各的,見面也是在白天,正兒八經地談戀愛,也沒做這事兒。

  沈泊行見她沒回答,只當默認,曖昧瀰漫,冷香氣息從四面八方而來,沉鹿被迫勾着他的腰,被他抱着到了客廳。

  “不……不去臥室嗎……”沉鹿氣息微喘,面頰緋紅,因爲呼吸而上下起伏的厲害。

  沈泊行手指拂過她白皙的臉頰,“一會兒再去。”

  “乖乖,我們換個地方試試。”

  沉鹿嗚咽一聲,咬住了下脣。

  沈泊行又掰着她的下巴,溫熱吐息落在她的耳垂上,裹挾着滾燙,幾欲將人湮滅。

  “乖乖,別忍,我想聽。”

  他像是苦行旅人,得到甘泉,便迫不及待地喝個盡興。

  他的力量極大,從未懈怠的鍛鍊使他臂膀的肌肉又硬又發達,舉起她半個小時都不廢半點力氣。

  沉鹿被他困在逼仄間,無路可退,只陷在難以躲避的極其貼合的交融中迸發一次又一次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她說要休息都不行,沈泊行總會拿出當初在飛機上玩牌輸給他的那些約定,纏着她。

  直到榨乾她僅剩的最後一點力氣,精疲力竭地倒在他懷裏昏睡。

  沈泊行才憐惜地放過她,給她洗了澡,抱到乾淨房間裏,而他則收拾完殘局,方纔摟着睡夢香甜的沉鹿,一起進入夢鄉。

  ……

  青金到了之後,沉鹿便屁顛屁顛跟在顧老爺子的身後看着他進行敲碎,研磨,煮沸,靜置等等一系列的動作,這有點像是做科學實驗,又有些不像。

  這些行爲都是爲了將青金提純,提出頭青,以及餘下的顏色不同的青色顏料。

  這些準備好後,顧老爺子又開始收集與這幅仕女圖相同朝代的仕女圖,觀察衣服的細節。

  沉鹿現在用毛筆畫線已經不抖了,所以顧老爺子就讓她去臨摹仕女圖的衣服褶皺,以及常見的仕女圖中的屏風,植物等等作爲參考。

  準備了大概五天,顧老爺子才敲定如何修復。

  沉鹿又跟着顧老爺子滿首都地跑,尋找合適的畫布。

  來回的折騰,顧老爺子選了四種不同的布,又讓沉鹿觀察原畫畫布的顏色,這纔開始動筆。

  沉鹿就在一旁看。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他畫畫,顧老爺子的畫工幾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每落下的一筆,彷彿就是這畫的原本模樣,外國喜歡修舊如舊,就好像完全沒有裂縫一樣,而國內卻不一樣。

  畫上會有細微的差別,告訴世人這裏曾經被毀壞過。

  顧老爺子遵循着外國人喜歡的感覺,對這幅畫修舊如舊。

  沉鹿只是看着他畫,就明白了爲什麼顧老爺子極力想讓她學習國畫。

  他對國畫的熱愛超乎每一個人。

  花費了相當多的精力,這幅畫爺孫二人終於在八月初修復完了。

  顧老爺子的身體不濟,需要休息,就讓沉鹿去送這幅畫。

  沉鹿從顧老爺子這裏知道了地方,便換了鞋出門。

  誰知正好碰見了一個人。

  是沈良辰。

  沉鹿有些訝然,她抱着東西走過去,問道,“良辰姐,你怎麼過來了?”

  沈良辰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她抱的東西,“你要出門?”

  沉鹿點點頭,說道,“我要給別人送東西。”

  “去哪兒?”

  沉鹿給她說了一個地址。

  沈良辰揚起柳眉,“正好我也要過去,我送你。”

  沉鹿也沒有推脫,小心把畫放到車上,然後上車和沈良辰一起離開。

  “良辰姐是不是找我有什麼事兒?”沉鹿扭頭看她開車,問道。

  “是有一點事情。”沈良辰點了點頭,“沈微啓被革了職,現在在家裏反省,我昨天晚上回來,他找到我那兒求饒,說不小心惹到你了。”

  沈微啓……

  沉鹿不認識這個人,不過想想也能知道是什麼事情。

  本來沉鹿就想詢問沈良辰沈泊行在沈家的事兒,不過她一直在忙把這件事兒給忘了,正好這次有機會,她也想問問沈良辰。

  “他沒有惹到我。”沉鹿搖搖頭,把之前在飯店發生的事情給沈良辰說了一遍,又問道,“他……是想讓您過來求情?”

  “求個屁。”沈良辰冷笑一聲,“那羣蛀蟲混喫等死不說,又不滿一個比他們小的人坐在主位上罷了。”

  “那個小孩兒,對沈泊行的敵意很大。”沉鹿擰着眉,“沈家的其他人呢?小孩子全都是這樣?”

  “差不多。”沈良辰也覺得頭疼,一個家族想要長盛不衰,每一代都是經過精心調教,因爲沈弘揚勾結他人,沈家除了根深蒂固的那些老人之外,現在年輕一代基本上沒幾個把心思放在整個沈家的榮辱上。

  若是這些人有能力也就罷了,出去各自闖蕩沈良辰自然不會覺得和沈家離心有什麼錯。

  錯的是,那些人壓根沒有任何作爲,還整日蠱惑自己的子女,指着把他們約束起來的沈泊行,罵他是一個外人。

  現在沈家的那些小孩兒,對沈泊行不僅害怕還很抗拒。

  而沈泊行,也是個極不可能拉下臉去哄一兩個小孩兒的人,久而久之,就演變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沈良辰簡單將沈家現在的局勢告訴了沉鹿。

  “阿行對沈家的感覺十分複雜,沈家人對阿行也是又怕又依賴,以後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沈良辰對沉鹿說道。

  “因爲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嗎?”

  “差不多。”

  沉鹿點了點頭。

  沈良辰看了她一眼,“以後可能會有沈家的人找你麻煩,不管是誰你都不必留手,實在解決不了對我說也好,對阿行說也好,千萬不要自己一個人應對。”

  沉鹿又點頭笑着說道,“我知道。”

  二人在車上說着話,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沉鹿從車上下來,對沈良辰道,“良辰姐,謝謝您對我說這些。”

  沈良辰也下車,“你現在是阿行的女朋友,我不能讓你矇在鼓裏。”

  她勾着紅脣,看沉鹿,“以後的路,還需要你自己走。”

  “嗯。”

  沉鹿彎着眼笑了笑,“那我先過去啦。”

  “去吧。”

  沉鹿一路走進了這家外企。

  保安攔着她不讓她進。

  沉鹿沒法,只好拿着手機詢問顧老爺子安德烈的手機號,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響了一會兒,纔有人接通。

  “你好。”

  “安德烈先生嗎?”沉鹿客氣的說道,“我是沉鹿,之前在我爺爺家裏見過。”

  “沉鹿小姐,你是來送畫的嗎?”

  “對,保安不讓我進去,你能幫我給他說一下嗎?”

  “稍等。”

  電話掛斷後,沉鹿將手機收起來,抱着畫看來來往往的人羣。

  他們大多西裝革履,穿着西服套裙,是十分靚麗的都市麗人和職場精英的形象。

  沉鹿不知道這個外企在國內和國際上佔據多少的影響力,也只是單純的看了兩眼,心中覺得他們真精緻。

  沉鹿也感覺到了一股壓迫感。

  這些人大多步履匆匆,從她眼前過去只用兩秒,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逼迫催促着他們。

  這種快節奏的感覺,讓沉鹿很不舒服。

  很快,她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個高大身影。

  “沉鹿小姐?”

  “安德烈先生。”

  沉鹿站直身體,把抱着的畫給他,“爺爺已經修復好了。”

  “萬分感謝。”安德烈幽藍的眼睛看着她,親手將東西接過來,語氣溫和,“去樓上吧。”

  沉鹿連連擺手,“不用啦,外面還有我的姐姐在等我回去,東西你可以先看看,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就得走了。”

  安德烈理解地點頭,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休息接待區,客氣地問,“先坐那邊,我想看看畫。”

  沉鹿沒有辦法拒絕,只好應聲,和他一起過去。

  安德烈在這所公司裏的地位超然,又長得格外俊美,一出現就吸引了不少的人,而他身邊的沉鹿,也成了他人關注的對象。

  她們都在揣測安德烈身邊的女人是誰,和安德烈是什麼關係。

  二人坐在沙發上,安德烈將畫打開,看到修復得十分精美的畫,面上露出驚訝,“顧老先生的畫技真是神乎奇計。”

  “謝謝你。”

  沉鹿立刻擺手,“是爺爺一直在忙,和我沒什麼關係的。”

  安德烈露出溫和的笑,“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一定盡我所能的幫忙。”

  沉鹿沒有接受,只轉移話題,“這幅畫的修復您滿意嗎?”

  “很滿意。”

  那就好。

  沉鹿笑着說道,“這是爺爺修復的,他有些累所以要休息,如果您有時間的話,可以親自去和爺爺說,我想他一定會很高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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