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置之不理 作者:未知 第三百三十一章 置之不理 沈明莞依舊感覺自己特別的無助,那樣的痛苦,眼裏的淚水接着就往下流,那樣的痛苦讓她有些無力承擔。 “娘娘都是奴婢不好,沒能保護好娘娘讓娘娘捱了巴掌,娘娘怎能受這樣的苦。”春竺輕輕摸了摸沈明莞受傷的臉,滿心的自責和怨恨。 沈明莞把春竺擁入到了懷裏,大聲的哭了起來。“春竺以後每日都會這樣的驚險,恐怕之後還是會有很多的危險發生,若是有機會,本宮一定會想辦法把你送出去的!” 主僕二人抱頭痛哭,這樣的場面似乎也有些讓外人招架不住。宋韶湘和孟嫣然看着如此衷心的丫頭和如此重情義的主子,也不由得感動一下子就涌上心頭。 “好了沈妹妹春竺皇后如今已經不再顧及你們的情面,那我們也不用再有所顧及了,這些時日我們可一定要迎接好戰鬥得準備!”杜若雲在旁邊安慰着她們,有些不忍心,更多的是讓人有些心疼。 門外得黑影一閃而過。 皇上在御書房照例批閱着奏摺。 “啓稟皇上莊妃娘娘她”小馮子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想說的話,一直都是這樣的磕磕巴巴的。 皇上一聽到莊妃的名字,就很是擔心,立馬放下了批閱奏摺的筆,“莊妃?莊妃怎麼了?”皇上大聲的質問着。 小馮子惶恐,立馬就跪下了。“還請皇上恕罪!今晚皇后娘娘去了莊妃娘娘的去處,兩人發生了衝突,皇后娘娘狠狠地打了春竺,還有娘娘又恰巧貴妃娘娘也趕去了,現在應該也已經沒事了,皇上您要不要去看看莊妃娘娘?” 皇上本就對皇后不滿,如今一聽皇后如何對待沈明莞,心裏的怒火又是一下子就由然而生了,他狠狠地扔掉了桌子上的筆,猛的一拍桌子就騰的一聲起牀了。 “什麼這個皇后簡直是要翻天了不成,難道也不把孤放在眼裏嗎?再不濟的話,那莊妃也是她的親侄女啊!怎能如此對待!”皇上惱怒,在御書房裏大罵着,眼見着就要衝出房門,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 小馮子突然走到急躁的皇上面前,對着皇上不由的攔住了他。“皇上還請息怒啊,此事萬萬是急不得,皇上您可要三思啊!如今皇后的手已經伸進了前朝,若是稍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恐怕對皇上您也是不利的啊!”小馮子突然跪下攔住了皇上。 皇上聽到這樣,便是氣的甩開了自己的袖子,兩手抱着頭。“那能怎麼辦?難道就這樣任由那個瘋女人這樣亂來?” 小馮子不說話,皇上在御書房裏雷霆大怒,不知道該怎麼辦,來來回回的走着,看見有不順眼的東西。便隨手扔掉。皇上內心的憤怒沒有地方釋放。東西破碎的聲音,夾雜着刺耳的玻璃碎的模樣,那樣刺耳的聲音都在御書房裏迴盪着,那樣的聲音裏還夾帶着些許的嘲諷。 “哈哈哈哈皇上?皇位?哈哈人人都想得到的這個位置,究竟是有什麼好的?哈哈到現在卻是隻能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傷害,卻並不能做什麼!孤真是個廢物,沒用的廢物啊!”皇上坐在地上,無力的責怪着自己,“皇后這也是你逼孤的,孤本想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你竟然將孤逼到這樣的路上,孤定是不會輕饒!” 皇上在心裏暗自的發誓,對於皇后的所作所爲,必定會是加倍的奉還! 黑夜裏帶給人的總是沒有安全感的模樣,回想起皇后剛纔那樣惡毒狠心的模樣,沈明莞的內心是崩潰的,之前的她雖然知道兇手到底是誰,到底怎樣,但是卻沒人承認,心裏還是有些僥倖的心理。如今,兇手就在她的身邊,而且已經承認了她的罪行,這應該讓她怎麼辦? 沈明莞剛剛纔是想通自己的心,好不容易要準備接受這皇上對她的愛,和她所願意付出的愛,沒想到竟然又變成如今的模樣,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就連看她一眼都沒有來,沈明莞有些寒心。 沈明莞在牀上蜷縮成一個團,努力尋求着安全感,可是奈何,卻一直都是瑟瑟發抖,冷意也侵襲了她的整個心。 “父親孩子是你們的在天之靈在怨恨我嗎?是不是在責怪我只是考慮了自己,所以現在就派皇后來懲罰我?”沈明莞躺在牀上輾轉反側,一直都是無法入睡。 沈明莞宮裏的燈依舊在亮着,皇上只是暗自這樣呆呆的現在沈明莞的宮門前。 “莞兒對不起是孤不好是孤不能保護你。雖然不能明面上保護你但是暗地裏,孤肯定會好好陪着你的!”皇上現在門外,眼睛裏流露出了一絲的無力和擔憂,這種讓他自己都無法原諒的懺悔的意思。 沈明莞的內心是崩潰的,卻不知道門外一直都是站着一個那樣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兒,沈明莞的心裏開始懷疑自己的態度,也許當初就不應該接受皇上這樣的愛。“哈哈真是可笑,現在都已經是重生之後的了,爲什麼又會對這樣一個冷漠的人產生愛意?哈哈沈明莞你真是個又傻又笨的女人,前世他傷害你那麼深,這重生後的你竟然還是這樣的無知,把之前所有的仇恨竟然都忘記了!” 皇后今日突然和沈明莞撕破臉皮,皇上的無動於衷,讓沈明莞很是寒心,心裏也不止的添加了更多的怨恨。 “皇上莞兒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卻是依舊的不珍惜。接下來,沈明莞絕對不會是這樣子的沈明莞,沈明莞一定會強大起來!絕不會被任何人打倒!沈明莞清醒清醒吧!那個男人是不會對你有任何感情的,一切一切都只不過是假想出來的罷了!”沈明莞依舊還在努力的催眠自己。 可是沈明莞卻忽視了自己內心真正的感情,有多喜歡,就有多痛恨,這無疑又是讓沈明莞自己徒增了幾分的煩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