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誰是哪個怪哥哥(一更) 作者:未知 寧墨倒也沒有太多的情緒,只是淡淡的讓人繼續關注寧心雅的動靜,李府和高琳之間的恩怨她更是無心干涉。因果輪迴,萬物皆是如此。 寧墨正擺弄手裏的蘭花,忽然感覺腳下似有什麼東西,低頭一看,露出燦爛的笑意,只見楚衣正窩在她的腳下,眼神委屈的看着她,似乎在說,主人,你怎麼不理我。 “呀,我們楚衣這是越來越俊美了。”寧墨好笑地看着它剛長出不久的毛髮,調侃道。 楚衣有氣無力的嗷叫兩聲,似是不滿她的言不由衷。 寧墨剛要再開口,便聽一道低沉悅耳的男子聲音響起:“墨墨,你如今果真是愈發愛說反話了。” 寧墨轉頭,便見君煦今日着墨色水紋衫,腰間掛着一塊通體玉佩,迎着光走進,倒爲他絕美的五官增添了別樣的風華。此時男子嘴角含笑望着她,眼睛裏皆是她的身影,那雋黑的瞳孔似是能將人吸進去,不自覺地跟着他就此沉淪。 寧墨習慣了看他多數穿月色錦衣,冷不丁地瞧見他如此着裝,眼中不期然的閃過讚歎和癡迷。暗歎一聲妖孽。 “咳,咳,你今日怎麼過來了?”寧墨意識道自己的失態,忙作勢咳了咳,那雙桃花眸急忙收回了視線,轉移話題地開口。 君煦瞧見女子如此模樣,失笑地搖了搖頭,同時心中涌現股子得意,他的女孩要永遠這樣看着他纔好,想着脣邊的笑意加大,出聲:“今日一早出城辦事,剛回來,想着過來看看。” 隨即將目光轉向地上的楚衣,嫌棄地道:“它怎生變成如此的醜模樣。” 寧墨聽着他如此不加掩飾的話,嘴角不自覺的抖了抖,擡眸瞪了他一眼,伸手將楚衣抱起來,反駁地出聲:“我們哪裏醜了?” “嗯,你永遠都不醜,是它醜。”君煦一副再認真不過的表情。 寧墨無語望天,懶得搭理他,徑自將楚衣交給門外的丫鬟,讓其帶着去洗澡,這才返回屋內,看着坐塌上的某人,開口詢問:“你可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怎麼就你一人出城?冷霄呢?” 君煦聽着女子飽含關心的話語,心下一暖,他其實昨夜便已經出了城,因着三國的到來,個別人總是暗中搞些動作,他這次便是利用魂殿的勢力過去處理。 “無妨,都是些小事,已經解決了,冷霄被我吩咐去處理別的事情。你這邊如何?可有動靜?”君煦斂下心中的思緒,避重就輕地開口。 “嗯,約摸快了。”寧墨輕聲道,她又何嘗不知道君煦口中的小事,是有何等的危險。 她更明白君煦想用他的方式保護她,不想將她捲入着紛亂的朝堂中,但是她卻不想一直躲在背後當溫室的花朵。 她既然選擇了他,便會同他並肩又下去,榮華富貴,刀光劍影,她都要陪着他。更何況,她還要護至親安好。 寧墨心中如此想着,雙拳不自覺的握緊,她要變得更加的強大。 兩人又說了些其他,沒多大一會,君煦便回去了。 “表姐?”清脆的珠簾被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寧墨順着聲音望去,便見陳蔓露出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 “蔓兒,你如此神神祕祕的,是作何啊?” “嚇死我了,表姐,我以爲那個怪哥哥還在這裏。”陳蔓鬆了一口氣,不疾不徐的走來,誇張的感嘆道。 寧墨略一思索便明白過來,她嘴裏的怪哥哥不是君煦又是誰,肯定是上次君煦故意散發凌厲的氣質,嚇到她了。 “他已經走了,蔓兒與你表哥學的如何?”寧墨嘴角含笑,柔和的目光看向她,出聲道。 “甚好,甚好!表哥的師傅對蔓兒很好。蔓兒學會了好幾招,我給表姐練練。”陳蔓爽快的開口,邊說邊作勢將新學的動作,展示給她看。 寧墨看着眼前的小人兒,雖不太熟練,但卻認真的模樣,自發的鼓掌,出聲誇讚。 每當感受到身邊的親人如此鮮活,寧墨便又在心裏慶幸自己能夠重活一世,還好,他們自己都好好的活着,還好,自己能遇到君煦。 而與墨染閣的溫馨不同,二房王氏的房間內,則是死一樣的沉寂。 王氏雖被禁足,但寧國公對她並未太過苛責,一應用度,基本上與之前無異。 可即使如此,她心裏也嘔的要死,她能感覺到身邊的人在逐漸被分化。 這不光光是因爲萱姨娘那個賤人做的手腳,更是因爲寧琪從未來過她這裏。 即使她用了各種的手段和藉口,他仍不爲所動,真是薄情寡義的很。 雖踩高走低本就是人的本性,但他身爲她夫君的他又怎麼能如此對她。 王氏坐在臥塌上,越想怒氣越盛,眼光無意間瞥向一旁的茶壺,猛地,走過去,雙手舉起,將死摔碎。 茶壺應聲而落,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顯的尤爲刺耳。 吱呀一聲,自門口傳來一道聲響。 “出去,給我滾,給我滾!”因是背對着,王氏並未看到來人,大聲呵斥道。 “母親,是我,丹兒。”女子聲音雖輕,但王氏還是聽到了,忙轉過身。 只見寧丹着一身丫鬟裝,頭上梳着雙丫髻,此時正左顧右盼的張望,見並未其他的人,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母親,你何須生如此大的氣?”寧丹看着地下摔成碎片的茶盞,不自覺的嘆了口氣,無奈的出聲。 而後嘴脣動了動,忍不住緊近地道:“母親,若我沒有記錯,這茶盞還是父親上次親自拿過來了,說是他朋友自己做的。你這若被他發現,那可如何是好?” 王氏聽着她如此說,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但很快被怒氣和委屈取代。憤憤地開口:“丹兒,母親心裏苦啊。你父親果真是個無情無義的。” “母親,你糊塗了!”寧丹稚嫩的小臉,染上一抹不認可,語氣冷靜的出聲提醒道。 “丹兒,你……”王氏眼神略有些迷離的看向眼前的女兒,實在不明白她這話從何而來。 “母親,你何時對父親的感情看的如此重了,這世間的女子最忌諱的便是如此,將癡嗔愛戀全部放在夫君身上。 你忘了嗎?只有權利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纔是最重要的,母親向來是如此教導丹兒的。” ------題外話------ 遲來的端午節快樂呀~端午和我家母親大人外出了,現在在高鐵站等車~嗷嗷嗷,碼字碼的太過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