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爲妃 第74節 作者:未知 景王爺很想告訴他並不是,可是看着她希翼的眼神,他到嘴邊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沉着臉,點了點頭。 謝一雪搞不懂他這是怎麼了,剛剛她還能感覺到他心情很好,可是一會子的功夫,他竟然不開心了,想了想,自己剛剛也沒有說什麼不對的話啊,謝一雪從來不是個庸人自擾的人,當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景王爺商量,她也就不計較景王爺的壞心情到底是爲什麼了! 謝一雪一看景王爺點頭了,嘴角微微彎起,勾起一個弧度,一臉貼心道,“想來你也知道,這樁婚事也不是我樂意的,既然我們大家都不樂意,強扭的瓜也不甜,我覺得我們還是開成公佈的談一談比較好。我保證我不會做出背叛你和讓你難堪的事情,我也希望你能不要多加干涉我的私人生活。”謝一雪生怕景王爺不答應,頓了頓,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個你可以答應嗎?” 景王爺雖然喫驚,可他到底是見過了大風大浪的人,很快便接受了。 他點點頭,表示自己同意。 謝一雪一看景王爺同意了,對自己接下來要說的事情越發的有把握。 她稍微在腦海中理了理思緒,一臉羞澀的開口道,“既然我們都不喜歡彼此,我想大概你看到我也比較煩吧,既然如此,我們乾脆各睡各的,互不打擾如何?” 景王爺咬牙切齒,“各睡各的?怎麼個各睡各的法?你可知道,太后知道我的性子,她也怕我不樂意,所以特意安排人在暗中關注着我們,若是我們各睡各的,想必我前腳從這個屋子裏出去,後腳太后就知道了,到時候,我們又該如何解釋?” 謝一雪倒是沒有響動這一點,她驚訝道,“那該如何是好?對了,要不然,你也在屋子裏睡,你身子骨不好,你睡牀上,我身子好,我睡地上,這樣不就好了?太后娘娘再怎麼監視你,總不好把人派到屋內監視你吧!” 本想着看看她能出什麼主意,眼下看來,她所出的主意不過如此。 有心逗她,景王爺佯作不願意,“你睡地上?這不好吧,我一個堂堂大男人,豈能讓自己的妻子睡地上?若是被外人知道了,還以爲我虐待你呢!王妃,這萬萬使不得。” 謝一雪蹙眉,“那你說要怎麼辦纔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出個主意!” 第224章 同塌而眠 景王爺饒有興致的看着謝一雪抓狂,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他一直以爲自己的妻子是個溫順賢良的人,現在看來,倒是他錯了。自己的小妻子是個有趣的人,不似那些大家閨秀,一板一眼,一模一樣。 謝一雪瞪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景王爺,那雙清澈透亮的眼裏滿是睏意。 “今天是新婚夜,太后素來知曉我的爲人。她定然會派人在暗中監督我。爲了你以後,我們還是同塌而眠吧。”頓了頓,又道,“你若是信得過我,這是眼下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聽得景王爺的話,謝一雪擡眸打量着景王爺,看着他臉上的神情不似作假,又想着她們是夫妻,不管日後是什麼樣子,眼下她還是景王爺明媒正娶的景王妃。若是傳出去新婚夜兩夫妻不睡在一起,明天入宮定然麻煩不斷,偏得她最煩的就是麻煩。 無奈,謝一雪點點頭,輕聲的應了一聲,“嗯。” 謝一雪從門外喊了丫鬟準備洗澡水,景王爺早在她喊丫鬟的時候,便讓順子推着他出去了。 幾個婆子擡着水進來,蕊梅手中拿着一個梨花木刻梅花的木匣子進來,放到謝一雪面前。 “王妃,這個匣子是出嫁時二少爺給的,說是讓你到了王府再看。” 謝一雪伸手拿起木匣子,嘴角含笑,笑罵道,“二哥也真是的,不過是添裝罷了,竟然還裝着一把小鎖,他這是生怕我偷看了呢!” 頓了頓,謝一雪眼角餘光看到劉嬤嬤的身影,吩咐道,“奶孃,二哥給我的添裝的匣子我記得有把鑰匙,他親自交給你了,你拿鑰匙打開匣子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好東西,竟然裝個鐵鎖,你說他這是防誰呢?不就是怕我憋不住偷看嗎?” 劉嬤嬤應了一聲,在身上摸了摸,從懷裏掏出一個手帕,手帕裏面包裹着一把小小的鑰匙。 鑰匙雖然小,卻極其精緻。小巧的鑰匙上佈滿了花紋,鑰匙的尾端鑲嵌着三個如綠豆般大小的紫色的玉石,細看鑰匙上的花紋像是鳳凰,又像是薔薇花藤。謝一雪看到這把鑰匙的第一眼,便喜歡上了這把鑰匙。 鑰匙雖然極其精緻不凡,可匣子上掛着的銅鎖倒是看起來極爲普通,灰撲撲的沒有半點花紋和罕見的玉石。 打開匣子,一陣刺眼的光芒映入眼簾,謝一雪下意識的閉上雙眸。 一旁的蕊心發出一陣驚歎,“哇,這麼多寶貝。”隨即,高興的喊道,“王妃,二少爺出手可真闊綽,婢子一輩子也沒見過成色這麼好的玉石和珍珠。” 匣子裏是各色的珠寶,玉石,就連極爲少見的黑珍珠,匣子裏也有兩顆。謝一雪從珠寶下面拿出一疊不算太厚的紙張,最上面是一個包裹嚴實的信封。 看着熟悉的字跡,謝一雪的眼眶裏滿是淚水。 怪不得今天未見大哥給自己添妝。原來,原來大哥早已帶兵離開了。 是了,上一世自己及笄後,未等自己與劉沛然的成婚,大哥便帶兵出征,這一去,便是天人永隔,此生永無相見時! 重活一世,本以爲命運的軌跡受自己存在的影響會不一樣,現在看來,或許會有變動,可大事上還是與上一世一樣。 這一次,她說什麼也要奔赴戰場救自己的大哥。重活一世,她自認自己的醫術不凡,若是連自己最親的家人都護不住,她重活一世又有什麼意義? 劉嬤嬤不識字,自然不知道謝一雪剛剛看了什麼。 劉嬤嬤急切道,“王妃,這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你,你怎麼哭了?可是府中發生了不好的事情?還是夫人有事了?你,你倒是說啊?你這個樣子真是急死老奴了!” 謝一雪拿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哽咽道,“無事,這封信是大哥送來的,今天大哥出去辦事了,沒有趕上我出嫁,這匣子裏放的東西都是大哥爲我準備的添妝。” 劉嬤嬤聽得謝一雪這麼說,鬆了一口氣,羨慕道,“大少爺、二少爺可是最疼王妃了,王妃出嫁,大少爺未能趕回來,定然會讓二少爺送添妝的。不過,大少爺的添妝也委實多了些,且不說這些珠寶玉石,單是京城三進的宅子兩個,三個鋪子,兩個莊子,一百畝良田,這麼多的東西,算下來銀錢不少。大少爺剛入朝,俸祿又少,這麼多東西置辦下來,可不是簡單的幾百兩銀子就能置辦出來的。” “想來,大少爺爲了王妃的添妝定然是花費了一番功夫纔是,大少爺和姑娘的感情真是好!” 謝一雪眼眶微紅,想起小時候和大哥二哥一起玩耍的時光,嘴角含笑,“是啊,娘就生了我們兄妹三哥,一母同胞的兄妹,關係自然好。” 劉嬤嬤拿起一旁擱置的牛角梳,輕輕的替謝一雪梳着垂在身後的青絲,眼裏滿是柔光。 謝一雪把地契放在匣子裏,用鎖好後遞給蕊心,“把它和其他的地契匣子放在一起,現在用不到,暫時放起來吧。” 蕊心應了一聲,小心的把匣子抱在懷裏,走到偏殿擱置的嫁妝箱子裏,打開其中一個,把匣子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 等謝一雪洗完澡,絞乾頭髮後,原本撒滿紅棗、花生、桂圓的牀榻早已被丫鬟收拾乾淨,景王爺白皙修長的手指拿着一本泛黃的書靠在牀上翻看着。 昏黃的燭光下,他白皙的面龐顯得格外的柔和,眉間的美人痣紅的妖冶許是剛剛洗過澡的緣故,頭髮用一條白色綢緞簡單的束在腦後,白色錦袍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平添了幾分勾人的魅惑。 不得不承認,他的長相確實極爲養眼。忽略他身體上的不適,單是這張臉,便足以讓人爲之瘋狂。 謝一雪畢竟是第一次與男人同塌而眠,心裏多少有些緊張,她暗自給自己鼓勁,小心翼翼的褪去修鞋,爬上牀榻,緊張的躺在裏側,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閉着眼睛假寐。 第225章 進宮請安 景王爺雖然手裏拿着書,可心思早已不在書上。 同蓋一條棉被,他清楚的感覺到身側自己小妻子的緊張,她的身體緊繃着,呼吸急促,雖然閉着眼,可他知道,她並沒有睡着。 她在害怕自己! 腦子裏出現害怕這個詞,景王爺眉頭緊蹙,心口處泛起陣陣的酸澀,那是一種難言的感覺,他知道,自己潛意識裏想的是他不喜歡自己的小妻子害怕自己。 她所不知道的是,其實他們早已見過三次了。第一次是在謝府的假山裏,自己挾持她爲自己救治;第二次是寶光寺的後山山洞裏,若是沒有她的指點,依着飛雲的性子,他斷不可能接雨水喂吃藥;第三次是謝府祠堂裏,自己身受重傷,是她衣不解帶的照顧了自己一晚上。 謝一雪依稀間好似聽到景王爺嘆了一聲,她渾身緊繃,生怕景王爺會反悔! 雖說她和景王爺達成共識,但景王爺的爲人,她畢竟不是太瞭解。萬一他真的想圓房,自己身爲他的妻子,到時候又該怎麼辦? 景王爺看了眼裏側縮成一團的小妻子,無奈的搖搖頭。拉起一側的大紅繡鴛鴦戲水的棉被蓋在身上,輕聲道,“睡吧,你放心,我不動你!” 話落,景王爺翻個身面朝外睡去。 裏側的謝一雪呼出一口氣,嘴角彎起一抹弧度,甜甜的睡去。 因着今日要去宮裏參拜,卯時三刻時,劉嬤嬤便把謝一雪喊醒了。 謝一雪洗漱完後。在劉嬤嬤的服飾下,換上了早已準備好的,大紅團蝶百花煙霧金邊鳳尾裙,外披大紅色輕紗,腰間是同色腰帶,將謝一雪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出來。腰間垂着一對翡翠玲瓏玉佩,白裏透綠的玉佩散發着瑩瑩光芒,一看便知玉質極佳。三千青絲被手巧的丫鬟挽了個垂柳髻,幾縷青絲垂在胸前,額間綴着紅寶石額飾,點綴的恰到好處。頭上戴着御賜的縷空鎏金鳳尾鑲嵌紅寶石的金步搖,行走間發出叮噹的脆響。耳垂上帶着紅珊瑚梅花形耳環,手腕上帶着一對價值不菲的血玉鐲,圓潤飽滿的指甲塗滿粉紅色豆蔻,白皙修長的左手中指戴着一枚七彩琉璃梅花戒指,即貴氣又不張揚,低調又不奢華。 三月末四月初的天,還帶着絲絲的涼意。謝一雪一向身子骨弱,劉嬤嬤不敢大意,命蕊心取來一件雪白繡紅梅暗祥雲紋披風,披風的脖頸處圍着一圈白色的狐狸毛,伸手摸着毛茸茸的,謝一雪一看便十分喜歡。 爲怕謝一雪着涼,劉嬤嬤特意命人灌了個湯婆子遞給謝一雪。 因着景王爺身子不好,景王府的馬車早已停在院中,蕊心扶着謝一雪上了馬車,等了半盞茶的功夫,景王爺才上了馬車,順子把輪椅放好,跳上馬車,充當車伕,這才趕着馬車出了內院朝着皇宮駛去。 馬車走了小半個時辰,在皇宮門口停了下來,蕊心扶着謝一雪踩着板凳從馬車裏下來。皇宮門口候在一旁的小太監看到景王府的馬車,殷勤的迎上來牽着馬車,順子攙扶着景王爺從馬車上下來,把他安置到輪椅上,倆人由小太監在前面領路前去慈寧宮拜見太后。 謝一雪是兩世爲人第一次來皇宮,看着什麼都覺得新奇不已。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睛到處亂看,眼裏滿是新奇。 遠遠的邊看到慈寧宮就在眼前,順子不動聲色的落後兩步,對着謝一雪使了個眼色,謝一雪便接替了順子,推着景王爺向前走。 景王爺感覺到身後不對勁,扭頭便發現原本是順子推着自己的,竟然換成了自己的小妻子。 自己的小妻子顯然是第一次來皇宮,看什麼都覺得新奇,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睛打量着周圍的一切。景王爺無奈的搖搖頭,真是個孩子。 皇宮雖好,終究不抵宮外,它就像是個牢籠一樣,多少人終其一生都不得出宮,從入了宮的那一刻,身家性命便踏在了懸崖邊上,稍有不慎,便掉下懸崖。 繞來繞去終於到了太后的慈寧宮。只見正紅朱漆院門頂端懸着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的寫着慈寧宮三個大字。 宮殿外站着的奴婢穿着一身粉色宮裝,看到景王爺和謝一雪的身影,守在門口的丫鬟麻利的進去通報。 宮殿的內柱都是由多根紅色巨柱支撐着,每個柱子上都刻着一條迴旋盤繞、栩栩如生的金龍,陽光撒在栩栩如生的金龍上,顯得分外壯觀。 宮女屈膝行禮,“參見王爺。” 頓了頓,又道,“太后娘娘說了,王爺攜王妃直接進去便是,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在呢。” 謝一雪推着景王爺走入殿內。水晶玉璧爲燈,珍珠爲簾幕。六尺寬的沉香木闊牀邊懸着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金線薔薇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着青玉抱香枕,鋪着軟紈蠶冰簟,疊着玉帶疊羅衾。殿中寶頂上懸着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還未等謝一雪行禮,一旁立着的嬤嬤快步走過來把自己攙扶起來。 謝一雪擡頭望去,便知只見正前方坐着的便是太后了。太后大約四十左右的年紀,一身金黃色祥雲花紋繡鳳凰的宮裝,頭上帶着幾支步搖,走近了細看,步搖雖然只有六支,可勝在每支步搖都是以鳳凰爲原型,或展翅,或嬉戲,或啼叫,把鳳凰的形態雕刻的栩栩如生,每支鳳凰的眼睛鑲嵌的寶石都各不相同,雖然只有綠豆大小,已然是價值連城。 太后和善的衝着謝一雪笑了笑,“快過來,走近點,讓母后看看你!” 謝一雪側目看了眼景王爺,看到他眼裏的鼓勵,這才走到太后面前,太后親切的拉着謝一雪的手坐到一旁,眉眼含笑的仔細打量着謝一雪。 一旁的皇后把謝一雪的拘束看在眼裏,打趣道,“弟妹,母后喊你,你只管過來便是,這麼一會功夫,難道他還能不讓你過來?” 謝一雪臉色害羞的臉色緋紅,應了一聲,便不再看景王爺。她低垂着頭,垂在胸前的髮絲掩蓋了眼裏冷冽的光芒,剛剛她看的清楚,皇后雖然在笑,可笑意並未到達眼底,狹長的丹鳳眼裏帶着一絲挑釁! 第226章 見面禮 太后嗔了皇后一眼,輕拍謝一雪的手背,“你皇嫂說得對,皇宮就是你的家,在自己家裏不必這麼拘束,隨心點,自由點。” 謝一雪笑着應了一聲。心裏暗道,“皇宮是個喫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若我真的是隨心點,自由點,怕不用太后撐腰,皇后便有正當的理由懲罰自己了,到時候,一句規矩便拿捏住太后了,到時候喫虧的還是自己。” 太后朝着立在一旁的季嬤嬤使了個眼色,季嬤嬤會意的捧着一個紫檀木長方形木匣子走到太后身旁。 太后越看謝一雪越滿意,景兒素來話不多,反而顯得過於沉悶,身爲景兒的正妃,景王府的女主人,就應該溫文爾雅卻又不失端莊貴氣,活潑開朗卻又不呱噪惹人煩,這樣的女子才與景兒的性子互補,時間長了,再給景兒添個嫡子,等以後自己去了地下見到先皇,也有臉面。 想到孩子,太后目光灼熱的看着謝一雪,昨晚倆人才成婚,說不準這個時候謝一雪肚子裏已經有孩子了呢?只要想到謝一雪肚子裏有景兒的嫡子,太后嘴角的笑意怎麼都掩蓋不了,眼神裏透着濃濃的慈愛和關愛,不時的看看謝一雪的肚子,又看看坐在輪椅上的景王爺。 一時之間,太后覺得自己要爲景兒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太后接過季嬤嬤捧着的紫檀木刻海棠花木匣子遞給身旁的謝一雪,眼神中帶着深深的眷戀,“這個匣子裏的東西,是當初先皇在世時給幾個皇子妃準備的見面禮,事到如今,先皇也不在了,這些東西哀家保管着也不過是徒增念想罷了,今個,當着皇上和皇后的面,這些東西就交給你保管。” 謝一雪本想拒絕,聽到是先皇爲皇子準備的,話到嘴邊,脫口而出,“謝謝母后賞賜。”說着,接過紫檀木刻海棠花的木匣子遞給身後站着的丫鬟蕊梅。 太后褪下手腕上戴着的紅珊瑚鐫刻海棠花圖案玉鐲戴在謝一雪的手腕上,柔軟的語氣裏透着一絲不容拒絕,“這手鐲的玉質本是上乘,偏得裏面有一片黃色的雜質,玉器這東西,有一點雜質便破壞了原本的質感。也是宮裏的能人巧匠衆多,工匠憐惜這塊玉的材質,琢磨了半天,想出來個法子,知道我喜歡海棠花,他們把黃色的雜質以海棠花的花蕊,在玉鐲上雕刻了海棠花。倒是難爲他們這羣人了,想出個這麼的法子來博哀家歡心,不得不說,這玉鐲哀家實在是喜歡的緊。這玉鐲他們統共才做出三隻。” 頓了頓,又道,“早前一隻給了皇后,現在這隻哀家賜給了你,還餘下一隻,哀家可是誰也不給了,只剩下這一個,你們也別說哀家偏心,就剩下這麼一個了,哀家也要自私一次,哀家喜歡的緊,定然要給自己留一個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