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爲妃 第113節

作者:未知
“老將軍,這件事刻不容緩,還是按照我們實現說的那樣行事吧,等會你便把我介紹給大家,隨後我名正言順的在大哥身邊服侍,只要我裝作不懂醫術,背後之人便會以爲我只是個小廝,這樣纔有機會讓幕後之人露出馬腳。” 蕭老將軍嚴肅的點點頭,“好,你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辦。” 得到蕭老將軍的肯定後,謝一雪端起湯藥,轉身倒在一旁養的松竹花盆裏,濃濃的中藥味瀰漫整個帳篷,混合着腐臭味,一時之間,帳篷裏的味道難聞到極點。 隨後,蕭老將軍帶着謝一雪出了帳篷,往正中央的主帥帳篷走去。 接着便看到門口的士兵出去了躺,隨後不大一會,五個軍醫都進了主帥帳篷裏。 “今日把大家喊過來,也沒有什麼事情,老夫向大家介紹一個人。”說着,蕭老將軍便伸手指着站在一旁瘦弱的謝一雪道,“這是謝一,從今往後,他便是謝將軍身邊的小廝,他不會武功,就讓她乾點粗實活就行了,日後我們與南疆的戰役越來越緊張,你們的手裏的工作也忙了起來,謝將軍哪裏不能總是每次讓你們親自去喂藥,但是謝將軍哪也不能沒有個人照顧着,所以,老夫做主,就把這個人暫時留下來了,謝將軍是他大哥,依着他們的關係,想必他定然會盡心的服侍照顧謝將軍的,等謝將軍病好後,便讓他離開。” 站在衆人面前的謝一臉色黝黑,臉上那雙眼眸倒是極爲有神,聽得蕭老將軍的話,微微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透着憨厚的傻氣,一看便知是個忠厚老實的漢子。 李軍醫眉頭微皺,“主帥,這樣做可是不妥?他一個外來之人,進入軍營,怕是會有人說三道四呀,再者,謝將軍的情況現在不是太樂觀,家屬還是不要在跟前服侍的好,免得最後生出什麼禍事來。再者,軍營裏這麼多人,找個士兵照顧謝將軍便行了,不用勞煩家屬了吧?” 不等蕭老將軍說話,謝一雪伸手撓了撓頭,憨厚的聲線中帶着堅定,“不,不行,我不要走,我要照顧我哥,當初是我哥把我從村裏救出來的,我要報答他,若是你們趕我走,我寧願一頭撞死在這裏!” 聽得謝一的話,幾個軍醫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胡鬧,這裏是軍營,你以爲是你們村嗎?再說了,我記得謝將軍只有一個弟弟和妹妹,你是他哪門子的弟弟?” 謝一臉色漲紅,蠻不講理道,“我不管,反正當初是他親口承認說我可以喊他哥哥的,那我便是他弟弟,我爹孃都不在了,是大哥把我救出來的,我誓死追隨大哥,反正我就是他的弟弟,你們要是不信,那等大哥醒了,你們親口問問大哥,看看大哥承認不承認我這個弟弟!”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們不過是想把這個小子趕出軍營,可這小子明顯憨厚老實卻又倔強,執拗的很,他們把話已經說的這般明顯了,也不知這小子是真的不懂還是故意不想懂,竟然讓他們親口去問問謝文遠。現在謝文遠躺在牀上七八天都沒有醒過來了,縱然他們去問了,他難道還能張口回答嗎? 衆人嗤笑,“小子,謝將軍怕是隨口一說,你看你至於這麼當真嗎?多少人想當我們謝將軍的弟弟,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再怎麼輪也輪不到你當我們謝將軍的弟弟呀,你趕緊回去吧,這裏是軍營,不是你隨便胡鬧的地方。” “不……我不走,我娘說了,做人不能沒有良心,是大哥把我救出來的,我要報答他,我死都不走,我要跟在大哥的身邊,若是我就這麼走了,豈不是辜負了我娘對我的教導。” 謝一執拗的可怕,不論別人怎麼說,他就是不離開。 衆人求救的看向坐在主位上蕭老將軍,李軍醫哀求道,“主帥,你看這要怎麼辦纔是?他不是軍營的人,呆在軍營裏怕是有人要說閒話,還是讓他離去吧。” 蕭老將軍冷哼一聲,“你們五個人都沒有辦法勸說他離開,難道僅憑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嗎?他的性子你們剛剛也看到了,若是我能勸動他,我早讓他走了。算了,就讓他留下來吧,他又不圖軍餉,不過是混口飯喫罷了,以後有我們的一口,便有他一口喫的,就讓他留在文遠身邊吧,這個時候,文遠身邊確實需要一個信任可靠的人來照顧他,不能總是麻煩你們幾人親自給他喂藥,我看他喂個藥還是會的。” 蕭老將軍話落,謝一忙不迭點頭,應道,“會,我會喂藥。我娘生病的時候都是我喂得藥,我娘那時候大小便失禁都是我做的,對了,我大哥沒有這種情況吧?若是有,我也不怕的,我有照顧病人的經驗,你們把大哥交給我照顧,你們只管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大哥。” 衆人對視一眼,眼底的嫌棄和無語謝一看在眼裏,隨後衆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蕭老將軍都同意了,最後的結果還是會讓他留下來,他們不同意也沒有辦法。 索性不如順着蕭老將軍的話,既能買蕭老將軍一個好,何樂而不爲? 蕭老將軍低垂着頭,在衆人看不到的地方,眼底帶着濃濃的笑意。他倒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用這招來讓他們同意,不過這法子着實不錯。 第348章 景王爺要當小廝 此時的藍湖鎮客棧裏,順子一臉喜色的在天字一號房彙報調查到的事情。 “王爺,屬下查到了,王妃確實是去了軍營,軍營裏多了個謝一的小廝,負責伺候大公子。在前些日子裏和南疆的戰役裏,大公子受了箭傷,至今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箭上有毒嗎?” 順子搖搖頭,“沒聽說箭上有毒,具體的原因,屬下也不清楚。” 景王爺站在窗邊,擡了擡手,“下去準備吧,我今天下午去戰場。” 順子眼眸倏地睜大,難以置信道,“王爺,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這次出來可是連聖上都瞞着呢,你若是去了戰場,豈不是告訴聖上我們現在來了南疆?聖上向來多疑,到時候若是知曉了,還不知道要怎麼想呢,我們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頓了頓,又道,“你若是實在不放心王妃,不如屬下進軍營裏保護王妃。” 站在一旁的飛雲聽得順子的話,無奈的搖搖頭。同情的望着順子,真是作死,王爺明顯是不放心王妃一個人在軍營裏,本來王爺就嫌棄軍營裏男人太多,你還要上趕着上去湊熱鬧,王爺不煩你纔怪! 果然,景王爺側目看向站在面前的順子,深邃的眼眸瞬間冷到了極致,“怎麼?你也想去軍營?” 順子忙不迭搖頭,訕訕一笑,“不想,屬下這不是看着王爺要去軍營嘛?屬下有些不放心。” 聽得順子的話,景王爺渾身的冷意收斂了些,臉上仍然是一幅不悅的樣子。 景王爺擡眸淡淡的瞥了眼順子,眼底警告十足。 順子伸手撓了撓頭,擡頭看了眼王爺,發現王爺沒有生氣,明顯鬆了一口氣,深呼一口氣,後怕的拍拍胸膛,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安排?” “啊?哦!”順子茫然的擡頭看向王爺,後知後覺才發現,王爺的意思是讓自己收拾東西,準備下午去軍營。 一旁的飛雲聽得順子的回話,無奈的搖搖頭,他怎麼感覺不過是一上午沒見,原本精明十足的順子怎麼變成了個呆瓜? 喫過午飯,順子便退了客棧的房間,然後架着馬車朝戰場駛去。 在第三天的早上,他們到達軍營的五十里之外。 “王爺,我們要如何進去?” 景王爺從一旁取出一個信封遞給順子,囑咐道,“軍營雖然不比別的地方,單是依着你的身手進出軍營也是綽綽有餘了,你把這封信遞給蕭老將軍,其他的,他看了這封信便知該如何安排。” 順子接過信封揣在華麗,一個翻身跳出馬車,幾個起落之間便不見了蹤影。 軍營裏,謝一雪親眼看着李軍醫把空了的湯碗端出去,轉身便去了主帥的帳篷裏。 蕭老將軍擡頭看到謝一雪在自己的主帳內,壓低聲音問,“怎麼樣?可有發現什麼?” 謝一雪點點頭,“這幾日每日的湯藥都是李軍醫親自送去給大哥,湯藥中毒藥的劑量絲毫沒有減弱,而李軍醫每次都在一旁親眼看着我把藥喂到大哥的嘴裏,他才端着托盤離去。幸好當天晚上我便研究出瞭解藥,否則,大哥怕是早就被李軍醫給毒死了。” 頓了頓,又道,“你這邊呢?可有發現什麼?” 蕭老將軍搖了搖頭,“這些日子李軍醫一直在藥房,除了喫飯的時間,他並沒有外出見什麼人,一時之間,我倒是沒有查到他到底是和什麼人接觸的。” “不要急,我們要沉住氣,既然他們都能沉住氣不聲不響的對着大哥下了三個月的毒,那麼我們也要沉住氣,我料定,他們定然還有別的後手,只要是狐狸,總有一天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不等蕭老將軍說話,門口的士兵喊道,“主帥,有你的一封信,可要屬下呈上去?” 蕭老將軍和謝一雪對視一眼,謝一雪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這封信是怎麼回事。 帳篷裏響起蕭老將軍中氣十足的聲音,“呈上來吧。” 士兵撩起簾子,單膝跪地,雙手手心在上,把手中的信封遞了上去。 蕭老將軍接過信封,看了看信封末尾的印泥,不解的問道,“這信封是誰送過來的?你可有看到人?” 士兵搖了搖頭,“是門口的士兵看到的,遞給了屬下,屬下這纔拿過來給了主帥。” 士兵生怕有什麼問題,小心翼翼道,“可是信有什麼問題?” 蕭老將軍揮揮手,士兵忙行禮退了下去。 等到屋內只剩下蕭老將軍和謝一雪時,謝一雪總感覺蕭老將軍看着自己的眼神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具體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 “老將軍,可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蕭老將軍忙搖搖頭,衝着謝一雪招了招手,“你過來,你來看看這封信,你看看你能認出這是誰的字跡不能?” 謝一雪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蕭老將軍。確定她沒有聽錯,蕭老將軍確實是讓自己看信,她這才接過蕭老將軍手裏的信封,拿在手裏看第一遍的時候,她便知道這是誰寫的。 “這是景王爺寫的信?難道他要過來了?” 因着激動,謝一雪說話的聲音不自覺的音量提高。 蕭老將軍點點頭,“你也認出來了,確實是景王爺要過來了!而且他還是來軍營裏當小廝。” 說着,蕭老將軍自顧自的笑了,爽朗的笑聲透過帳篷傳到外面,引得門口的士兵頻頻回頭想看看老將軍到底笑什麼,可惜,厚重的門簾把帳篷內的情況遮擋的嚴嚴實實。 “當小廝?他堂堂的景王爺來這裏當小廝,豈不是太委屈他了?” 謝一雪驚訝道,眸子瞪大,滿是不可置信。當小廝可是伺候人的夥計,他這個景王朝最尊貴的景王爺在身邊伺候人,誰敢讓他伺候?若是被暗衛那羣忠心護主的人知道了,怕是哪個人這輩子也就活到頭了吧? 蕭老將軍很是滿意謝一雪驚訝的樣子,淡定的點點頭,反問道,“怎麼?他不能來當小廝?” 第349章 藥灑出來了 “老將軍,不是他不能來當小廝,是他壓根就不適合當小廝。他若是來當小廝了,誰敢讓他伺候啊?依着他身邊那些忠心護主的侍衛,怕是第一個就不放過人家!” 蕭老將軍笑了笑,聽得謝一雪的話,嘴角的笑意無論如何都壓不下去。 “你這丫頭,看來你還是不瞭解他。他呀,可是有很多面,你可不要只被他的一面給欺騙了。” 不等謝一雪張口問蕭老將軍剛剛說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蕭老將軍便揮揮手趕人了,明顯是一幅不願多說的樣子。 謝一雪無奈,只好起身告辭離開。 剛出蕭老將軍帳篷,謝一雪便看到李軍醫神色慌張的從大哥的帳篷裏出來,儘管他努力的想讓自己鎮定下來,可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泄漏他此時的情緒。 謝一雪心裏的不安越來越重,暗叫不好,眼看着李軍醫走遠了,她忙朝着大哥謝文遠的帳篷跑去,生怕去晚了便發生一些無法挽回的事情。 進了帳篷裏,謝一雪忙走到牀邊,翻開謝文遠身上蓋着的薄被,仔仔細細的檢查謝文遠的傷口。 並未發現傷口又被人動了手腳,接着,謝一雪仔細探查了謝文遠的脈搏,她發現,他的脈搏強而有力,到不似前幾天那般浮而無力。 謝一雪忙掰開謝文遠的嘴巴,仔細看了看,並未從嘴裏發現有異物。 謝一雪總覺得不對勁,可具體是哪裏不對勁,她由說不上來。剛剛她沒有看錯李軍醫臉上的慌亂,既然他是從大哥的帳篷裏出去的,那麼他一定是對大哥做了什麼,否則,他不會這麼慌亂,可她查看了大哥的身體,到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就連嘴裏都沒有一絲的異物,只是脈象看着比出去的那會更加弱了些。 難道是李軍醫又對大哥下毒了?碰巧毒是無色無味?故而自己並未曾發現?謝一雪百思不得其解。 帳篷裏所擺放的東西一目瞭然,因着打戰,自然一切都是以節儉實用爲主。除了牀和被子,還有一旁放置的幾個凳子,以及擺放的松竹花盆。 謝一雪擡眼望去,屋子裏只有一盆松竹,湊近了,甚至能聞到松竹散發的淡淡香味,雖不濃郁卻縈繞人鼻尖,深吸一口,頓覺渾身舒坦不已。彷彿所有的煩惱在這一瞬間都已煙消雲散似的。 謝一雪蹙眉,松竹本身並未香味,可這盆松竹卻散發着淡淡的香味,這香味到像是花香味,並不似草木的清新味道。 謝一雪再次環顧四周,眼裏閃過一絲瞭然,怕是李軍醫對這盆松竹動了手腳。 爲怕有人進來,謝一雪特意出去告知門口的士兵,若是有人進來,讓他們通知自己一聲,得到士兵的應答後,謝一雪在帳篷裏找到一節木棍,爲防止有人進來看到,謝一雪特意拿着木棍抱着松竹走到帳篷偏僻的角落裏,計劃用木棍挖開花盆看看裏面到底放了什麼東西。 謝一雪事先從荷包裏取出一粒解毒丸送入口中,這纔拿着木棍小心翼翼的把松竹的根系從花盆裏挖了出來。 基本上謝一雪沒用多大的力氣,松竹的根系便被她從花盆裏挖了出來。這顆松竹長相極好,根系扎的很是牢固,如此不費力氣的便把根系挖了出來,看來,李軍醫果然是在這盆松竹裏動了手腳,就是不知道他動手腳的時候,有沒有發現,自己倒在松竹裏的湯藥。 謝一雪從花盆裏剜出一個黑色的布包,布包陣腳並不密實。依針腳看起來,並不像是女子縫製的,女子通常都會做手工,女工手藝沒有這麼差,倒像是不懂針線的人縫製的,而軍營裏若說不懂針線的,除了軍營裏的大老粗,她再也想不出來還有別人了,想了想,謝一雪越發覺得,這布包怕是李軍醫親自縫製的。 解開布包的線頭,謝一雪從布包裏倒出一把曬乾的花瓣,花瓣呈黑紫色,沒有布包包裹着,花瓣的香氣更加濃郁了些,聞的讓人心神盪漾。 謝一雪仔細看了看手中的花瓣,卻覺得自己從未在景龍國見過,怕是這花瓣是盛開在南疆的花,至於這花瓣有什麼功效,一時之間,她倒是不知道。 想了想,未免李軍醫起疑,謝一雪還是把花瓣塞進布包裏,不過花瓣的數量少了一大半。把布包埋在花盆裏,謝一雪還在土裏撒了許多的解毒藥丸,她想着,既然李軍醫費盡心思的往花盆裏放東西,想必這東西對人身體必然是有害的,解毒丸是她特意用幾十種解毒藥材製作的,只要毒性不大的,都可以解,那她多放點解毒丸想必也沒有什麼壞處。 謝一雪看了看手中的松竹,看着與剛剛放在桌上的松竹一般無二,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把松竹放在了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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