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爲妃 第117節 作者:未知 隨後景王爺便看到謝一雪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玉小瓷瓶倒了半瓶子,隨後把研磨好的藥材也到了進去,攪拌均勻後,小心的敷在蕭老將軍的傷口處,然後再用紗布小心翼翼的纏了起來。 “這就好了嗎?”景王爺看了看蕭老將軍身上的白色紗布,不解的問道。 謝一雪點點頭,“好了,若是沒什麼問題,他大概一個時辰便會醒來。不過,我總覺得箭上抹了東西,具體是什麼東西,我倒是不知道,這東西我也沒有見過,我剛剛聞到箭矢上那股子若有若無的香氣,很是熟悉,可具體是在哪裏聞到的,我想不起來了,我相信我的直覺,未免發生什麼意外,你還是讓人趕緊去書店裏買醫書吧。” 聽得謝一雪的話,景王爺也直覺的不對勁,忙點了點頭,“你現在這裏等我一會,我出去把蕭炎喊進來,由他在這裏照顧你,我放心。” 不等謝一雪出聲,景王爺便走出帳篷外,不知道景王爺和蕭炎說什麼了,總之一會的功夫,蕭炎便進來了,那雙上揚的桃花眼時不時的打量着謝一雪,眼神中濃烈的好奇,讓謝一雪想忽視都無法忽視。 “有話你就直說,不用一直看着我!” 蕭炎訕訕一笑,“沒事,沒事,我沒事。”頓了頓,似是覺得帳篷裏太過安靜了,出聲問道,“我爹的箭拔出來嗎?傷可好了?” 謝一雪手裏的動作未停,點了點頭,“箭拔出來了,你過去看看吧,大概一個時辰便能醒過來。” 聽得謝一雪的話,蕭炎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許是起身太急了,一個沒站好,踉蹌倒退了兩步才穩好身形。 不可置信的再次問道,“你剛剛說什麼?我爹的身子好了?你確定你剛剛沒有騙我嗎?真的好了?” “你過去看看不就知道是不是了,我從不說假話!” 謝一雪喫力的研磨着剛剛讓蕭炎帶回來的另一份藥材,這份藥材是她專門針對箭傷的人所抓的,蕭老將軍敷了一份,這一份是她計劃給自己大哥用的。 蕭炎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朝着一旁的牀榻走去,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似的,心裏害怕看到爹面色蒼白,了無生息的臉。 蕭炎定定的站在牀榻邊,仔細的注視着蕭老將軍,那張相似的眼眸不知不覺間噙滿了淚水。 此時的蕭老將軍儘管面色還是略顯蒼白,可臉上有了一絲淡淡的紅暈,屏住呼吸,他甚至能聽到躺在牀上的人兒微弱的呼吸。 蕭炎喜極而泣,一瞬天堂,一瞬地獄的感覺大概就是這般了吧! 幸好,幸好你還在我身邊,沒有離去。 蕭炎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深呼吸,平息了下激動的心情,激動的問道,“我爹的箭傷是好了嗎?是不是沒問題了?” “嗯,暫時沒問題了!” 聽得謝一雪的話,蕭炎原本激動的心咯噔一聲響,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忙開口問道,“暫時沒問題了?什麼意思?莫不是箭上抹毒了?” “具體是不是抹毒了我還不清楚,但是我肯定箭上抹東西了,應該不是毒,若是毒的話,流出來的血應該是黑色的,並非是鮮紅色的,怕是別的東西。” 謝一雪擡頭看了眼蕭炎,看着他的臉白了幾分,又覺得自己剛剛說的太過嚴重了,寬慰道,“你也別太擔心,我只是覺得剛剛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花香味而已,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確定,但可以肯定的是,蕭老將軍並沒有中毒,至於其他的,還要等我看看再說。” 蕭炎低垂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微微點頭。 忽然,蕭炎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激動的問道,“既然你醫術這麼高明,想必別的患者,你也能治吧?我有個兄弟,他也是前幾天受了箭傷,可不知道爲什麼,他卻遲遲沒有醒來,時間長了,傷口竟然都化膿了,你要是有時間的話,不如你現在就和我一起去看看他吧,我相信你的醫術,我爹這麼嚴重的箭傷你都把他救過來了,更別說我兄弟那一個小小化膿的傷口了,你一定有法子的!” 言罷,還未等謝一雪反應過來,蕭炎伸手就要拉着謝一雪朝帳篷外走去。 還未走到帳篷處,景王爺便從外面進來了,原本就鐵青的臉看着蕭炎拉着謝一雪的手腕,又黑了一層,冷冽道,“你們這是要去做什麼?” 看到有人進來了,蕭炎鬆開了謝一雪的手腕,臉上帶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沒幹什麼,我就是拉着謝兄去看看文遠,我看謝兄醫術這般高明,定然也能治好文遠的箭傷。對了,你出去買醫書,這麼快的功夫就回來了?醫術買來了?” 話落,蕭炎往景王爺身後看了看,又打量了眼景王爺胸前,並未發現有醫書的痕跡,不解的撓了撓頭,“你的醫術呢?你沒有買回來嗎?是不是銀子不夠?你要是銀子不夠,你直說便是了,我有銀子,我可以借給你啊!” 景王爺那雙深邃的眼眸直直的望着謝一雪,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入不了景王爺的眼。若不是他輕聲嗯了一聲,怕是蕭炎會繼續說個不停。 聽到景王爺的應答聲,蕭炎瞭然的拍了拍景王爺的肩膀,安撫道,“你早說呀,我有銀子,不過我身上沒帶着,我這就回去給你拿銀子啊,你等着!” 等到蕭炎出去了,景王爺上前一步,猛地把謝一雪攬入懷裏,執起剛剛蕭炎握着的左手手腕,冰涼的脣瓣密密麻麻的落在了謝一雪的手腕上,直到把蕭炎握着的手腕親了一遍後,景王爺這才做罷。 霸道的宣佈道,“你的手腕只能給我握,若是他再握,那便不給蕭老頭治病了,到時候看他怎麼辦!” 第360章 我有銀子! 謝一雪無奈的搖搖頭,“你也太小氣了,不過是被他握了下手腕而已,再說了,我現在在他眼裏,便是男人,男人之間握個手腕多正常的事情。” 聽得謝一雪的話,景王爺瞪大了眼眸,“正常?不正常,就算是個男人,你也不能讓他握手腕。” 頓了頓,爲怕謝一雪生氣,景王爺後知後覺的補上一句,“我知道你不是男人,我看到他握你手腕,我忍不住想喫醋,心裏難受……” 說着,景王爺執起謝一雪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處,熱氣噴灑在謝一雪的耳邊,“你摸摸,我的心都有些嫉妒他了,嫉妒他握了你的手腕!” 謝一雪伸手一把拍掉景王爺的手,臉上佯作不悅,實則心裏如吃了蜜一般的甜。 謝一雪上下打量着景王爺,思索着醫術到底被他放在哪裏了,“你的醫書呢?你買到哪裏了?快拿出來讓我看看!” 景王爺笑了笑,“你莫不是以爲我會把醫書貼身收着吧?你別急,我把買醫書的事情交給飛雲了,大概等會他便會把醫書送上來,你先別急。” 提起飛雲,謝一雪臉上的笑容濃了幾分,伸手狠狠的朝着景王爺腰側的嫩肉掐去,掐得越狠,她的臉上笑得越燦爛,“飛雲?我都忘了問你了,你瞞得我可真是好慘,你說說,我們一共見過幾次,你竟然沒有一次向我透露過你是誰,不說你是誰也就算了,你竟然還威脅我?誰給你的膽子你竟然敢威脅我?當時我就想着,要是讓我知道到底是誰威脅我,我定然要給下我研製出來的最毒的毒藥,把他毒死!” 景王爺忙賠笑,“那會我身份特殊,這麼做也是不想給你招惹麻煩。若是我把實情告訴你了,難免你因爲我的身份而不搭理我,到時候我又該如何?好了,好了,我保證,以後什麼事情都不瞞着你,你要是還不信的話,那我發誓好了……” 不等景王爺發誓,謝一雪忙從他身上起來,站在一旁雙手放在脣邊輕咳一聲。 軟香離懷,景王爺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眉頭緊蹙,那雙深邃的眼眸裏滿是不滿和埋怨,緊緊的瞪着興高采烈從帳篷外進來的蕭炎。 蕭炎向來是個缺根筋的粗神經的人,看到景王爺這麼瞪着自己,他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衣服沒有亂,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看向一旁的謝一雪,無辜的問道,“謝一,我臉上有東西嗎?” 謝一眨巴了眨巴眼,搖了搖頭。 直到再三確認自己臉上並沒有東西,蕭炎這才放下心來,自來熟的走上前去,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荷包鼓囔囔的,一看便知裏面有不少銀子。 “給,你不是沒有銀子嗎?荷包裏的銀子是我存了好久的銀子,我看了看,大概有一百兩,反正我在軍營裏也用不着,你拿着去買醫書吧。要是遇到你們喜歡的東西,你只管花便是了,不用給我省錢!” 說着,蕭炎便把銀子遞給景王爺,爲怕景王爺不好意思,他把鼓囔囔的荷包放在景王爺面前,便走到一旁自顧自的找謝一說話去了。 可惜,蕭炎想錯了景王爺的爲人,在景王爺的書本里,怕是壓根就不知道不好意思是怎麼寫的! 謝一雪雖然在一旁研磨藥材,可小眼神卻一直在關注着景王爺,看到景王爺淡定自若的用手顛了顛荷包的重量,像是滿意荷包的重量似的,隨後把荷包隨意的放在一旁的紅匣子裏。不用想,謝一雪也知道,景王爺的意思便是,荷包裏的銀子花完,非但花完,而且還不計劃還了! 想到這裏,謝一雪朝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蕭炎遞過去一個同情的眼神。暗道,可憐的孩子,你都被景王爺賣了,還幫着賊人數錢呢,他堂堂景龍國最尊貴的景王爺,依着她對他的瞭解,怕是國庫空虛,他景王爺也不會缺錢花! 景王爺把荷包收好,這才走到謝一雪身邊,看向一旁站着的蕭炎,眼裏滿是敵意,反倒是看的蕭炎莫名其妙,以爲是自己錢給的少了,差點再問一句,難道是錢不夠嗎? 景王爺冷冷的收回視線,看了眼立在一旁的蕭炎,催促道,“蕭老將軍快醒過來了,你還不趕緊過去守着,你在這裏幹什麼?” 被景王爺這麼一提醒,蕭炎也發覺自己在這裏呆的時間確實夠長了,忙往牀榻邊走去。 謝一雪用手肘推了景王爺腰間一下,板着臉不悅道,“你夠了,不要總是看蕭炎老實便騙他!你說你堂堂的景王爺,難不成你偌大的景王府就缺這一百兩銀子嗎?你也聽到了,那一百兩銀子是蕭炎攢了好久的銀子,人家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給你讓你買醫書,你好歹要給他剩一點,別都給他花完了。” 被謝一雪訓斥,景王爺點了點頭,安慰道,“你放心吧,我有分寸,我會給他留一點的!”心道,“爲了你我都被雪兒罵了,還給你留一點?一個銅板都不給你留!” 隨後,景王爺從謝一雪的手裏把藥材奪過來,男子的力氣天生便比女子的力氣要大一些,沒幾下子,藥材便被研磨成粉末了。 謝一雪剛把研磨成粉的藥材包好,一旁便傳來蕭炎高興的驚呼聲,謝一雪和景王爺對視一眼,料想定然是蕭老將軍清醒了過來。 果然,剛走到牀邊,便聽到蕭炎興奮的喊道,“謝一,你真是太神了,我爹……我爹竟然醒過來了,這都是你的功勞,都是你的功勞啊……你說你要什麼,只要是我能爲你找來的,我蕭炎絕不會食言,定然會爲你找到!” 眼看着蕭炎又要對謝一雪動手動腳了,景王爺忙擋在謝一雪面前,冷着一張臉,面色鐵青,“你爹在喊你了,你聽到了沒?” 被景王爺這麼一打岔,蕭炎也不纏着謝一雪了,倒是躺在牀上的蕭老將軍聽得景王爺那副明顯嫌棄自己兒子的樣子,心裏對自己蠢笨不堪的兒子,頗有些不是滋味。 第361章 背後之人的目的是什麼? “蕭老將軍,你可有感覺哪裏不適?” 說着,謝一雪又替蕭老將軍診了診脈,確定他沒事兒後這才收回了手。 蕭老將軍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不適的,就是覺得有些乏力,估計是剛剛拔箭的時候有些失血過多了!” 謝一雪瞭然的點點頭,“有些乏力也是正常現象,多加休息,喫些補血益氣的中藥慢慢就調養過來了,這沒什麼大事。” 蕭炎聽得謝一雪的話,忙點了點頭,接話道,“爹,旁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養好你的傷其他的事情都有我呢。” 蕭老將軍有氣無力的擡了擡手,示意蕭炎不要說了。 自己這個蠢兒子除了行軍打仗別的真是一竅不通,他有時候都懷疑他是怎麼在京城長這麼大的! 景王爺看了看蕭老將軍包紮嚴實的胸口,壓低聲音問道“老將軍,你是如何中箭的,你能具體說一說嗎?” 蕭老將軍詫異的看了眼景王爺,眼底滿是驚訝和難以置信“你……你是說我這次受傷,是有心人?” 話說到這種地步,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是聽懂了的。 聽得倆人的對話,謝一雪倒是沒有多少喫驚的,早在她照顧大哥謝文遠時,便發覺李軍醫此人有些問題。反倒是一旁的蕭炎,雙眸倏地瞪大,有些難以置信,震驚過後便有些憤怒“我們是軍人,是保家衛國的軍人,我不相信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會背叛我們!” 蕭老將軍看都不看蕭炎一眼,其他人也自主把憤怒中的蕭炎忽視過去。 景王爺點了點頭,“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湊巧,心底隱隱覺得這件事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具體是什麼感覺,一時之間我倒是說不準。仔細點總是沒錯的!” 蕭老將軍嘆了一聲,這才緩緩道來,“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有些不對。往日裏南疆人總是會在陣前破口大罵,恨不得能把我們激怒,可今天這次,一切倒像是算好了似的。打戰中,我覺得我神情好像恍惚了一下,像是看見了眼前的人是我已故的夫人,再然後,我便中箭了,隨後便沒了意識。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往日裏我打戰從來沒有在眼前出現這種情況,這樣的恍惚倒是第一次出現,不過只有一瞬間,我也沒有在意。” 景王爺和謝一雪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蕭老將軍是個老將軍了,這麼些年,他打過的戰役大大小小不計其數,以往從來沒有恍惚過,怎麼偏就這次打仗的時候,神情恍惚了一下,然後便中箭了。 “那謝文遠將軍呢?他可也是這般,打仗時恍惚了一下?” 蕭老將軍神情凝重,眉頭緊皺,“這我倒是不知道,當初不過是南疆人來挑釁,文遠便自動請纓出去應戰,往日裏他自動請纓的次數也挺多,每次都沒有發生意外,南疆派出來的將軍沒有文遠武功高強,這次我本以爲也會沒事,怕是文遠自己也以爲這次還是如往常一樣,沒什麼事情。” “誰知他反倒是受了箭傷,本來受了箭傷也沒有什麼大問題,戰場上嘛,說的不好聽點,本就是刀口舔血過日子的,受點傷在所難免,奇就奇在,明明箭上並沒有中毒,偏得他的傷一直不曾好,前幾日我聽李軍醫的意思是,他的傷越來越嚴重了。人這一輩子呀,什麼榮華富貴,什麼權利地位,什麼都不如命來得重要!若是我知道文遠會受這般嚴重的傷,當初出去應戰時我便不會答應讓他去,說什麼我也要自己上場纔是!” 謝一雪柔聲寬慰道,“老將軍,你想錯了,他的箭傷早就該好的,不過是有心人不想讓他這麼快好了罷了。你放心,我會暗地裏把他治好的,他的傷不是什麼大問題。” “誰?是誰要害他?” 一旁的蕭炎和蕭老將軍聽得謝一雪的話,眼底滿是詫異和不可置信。 謝一雪一字一頓道,“李軍醫!” “李軍醫?怎麼會是他?他的爲人我也知曉,他在軍中好幾年了,待人溫和,雖然平時有些斤斤計較,可本質還是好的,他也算是親眼看着文遠從無名小卒一步步爬到這麼高的位置,他怎麼會對文遠做出這種事情來?平日裏他對文遠的關心不似作假,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假象嗎?若真是假象,那他該有多可怕!” “平日裏的關心是不是假的誰又說的準?我只知道他現在不想讓謝文遠痊癒,因而,他故意不給謝文遠醫治肩膀的箭傷,只把箭矢拔出來,卻不醫治,肩膀的傷口當然是越來越嚴重,化膿也是無法避免的,再者,我還發現,他經常給大哥餵食的湯藥中,放了不知名的藥材,具體是什麼,還要我看過南疆的醫書後,我才知道。” “你們想過沒有,背後之人的目地是什麼?大動干戈的不惜買通軍營裏的軍醫,讓蕭老將軍受傷,造成謝將軍重傷的樣子,他們的目地是什麼?若是想讓我們退兵,那背後之人只讓謝將軍昏迷不醒有什麼用?說的不好聽點,謝將軍在軍營裏只不過是個不高不低的職位,比他官職高的大有人在,爲何那些比他官職高的人都沒什麼事情,而他一個沒有實權,不高不低的官職竟然讓李軍醫如此的大動干戈,如此陷害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景王爺深邃的眼眸略過在場的衆人,眼底裏的情緒讓人捉摸不透。 “你的意思是?幕後之人很可能並不是南疆的人?而是我們景龍國的人?” 蕭老將軍大膽猜測道。 景王爺贊同的微微頷首,“不錯,我確實是這麼猜想的。” “我知道我說的對你們來講太過驚駭,可我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爲何李軍醫不對軍中其他官職高的人下手,卻獨獨對謝文遠謝將軍下手!其中一個原因怕是因爲謝將軍是葉太傅嫡次女葉君的長子,再者,他又是景王妃的嫡親大哥,這兩者背後所代表的身份地位,不用我說,怕是衆人也能猜得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