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賭神徒弟
“你說他是賭神的徒弟,我憑什麼相信你?”
慕言笑了笑,道。
“很簡單。”
說着,拿出了一副撲克牌,然後開始洗,那精湛絕倫的技巧當真是令人拍案叫絕。
“唰唰唰……。”
慕言單手握着撲克,目光卻和花柳成對視着,拇指開始把洗好的牌切到桌面上。
一張,兩張,三張……。
等到第十三張的時候,花柳成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拿起撲克攤開一看,脣角上揚,譏笑道。
“這就是你洗的牌,賭神的徒弟?”
說着,把牌丟在了桌上,撲克點數和花色參差不齊,果然不堪入目,慕言撇了撇嘴,將自己手中的那副猶如孔雀開屏般鋪在了桌面上,道。
“這幅纔是你的。”
花柳成的目光落在桌上,登時傻眼了,從A到K一條龍,而且都是同一花色。
“好厲害,居然是一條龍!”
站在花柳成旁邊的小弟忍不住讚道,眼中露出景仰的目光,就連阿珍也是瞪大了雙眼,輕聲問道。
“不會吧,你是怎麼做到的?”
慕言脣角微揚,給了她一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微笑,然後看向面露驚容,一臉凝重的花柳成,道。
“怎麼樣,這下該相信了吧?”
花柳成雙眼微眯,猛地一拍桌子,惱怒道。
“靠,我花柳成不是嚇大的,你說你是賭神的徒弟,我偏不信,除非你能贏得了我。”
說着,將一副嶄新的撲克牌輕輕一抹,均勻的鋪在了桌面上。
慕言微微一笑,攤開雙手道:“看來,是非賭一把不可了。”
花柳成道:“每人抽一張比大小,你要是贏了我,你把人帶走,你要是贏不了我,嘿嘿……。”
說着,花柳成雙眼一眯,露出一臉色相,看向一旁貌美如花的女神阿珍,垂涎三尺道。
“我不僅要剁他一隻手,還要佔了他的馬子。”
慕言聳了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無所謂的表情。
“隨便,你高興就好。”
但話還沒說完,慕言就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轉頭,就看到女神那張清純的俏臉正如火焰山一般的燃燒着。
“我先抽。”
花柳成說着,雙指在衆多撲克牌中抽出了一張,按在桌面上悄悄掀開了一角,是一張紅心A。
脣角露出了冷笑:“該你了。”
慕言掃了一眼桌面上的撲克,利用從高進那裏習得的賭術,感應着每張牌的大小和花色,然後,迅速從中抽出了一張。
“我想這張就足夠贏你了。”
說着,將撲克牌翻在了桌面上,衆人一看,是張黑桃K,阿珍一臉擔憂,花柳成卻大笑起來,笑的連脣角的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賭神的徒弟果然有一套,一張老K就想贏我,哈哈哈……。”
小弟們也都忍不住譏笑出聲,誰都知道一張K並不能算是整副牌中最大的,A纔是撲克之王。
花柳成笑聲漸漸淡去,轉而化作陰笑道:“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成哥的名號也不是蓋的,看看這是什麼。”
說着,把手中的撲克翻在了桌面上,然後又大笑了起來,卻發現所有人的神情都有些怪異,身旁原本譏笑不止的小弟也是頓時收聲,有些尷尬的搔了搔頭。
花柳成看向桌面上的撲克,大喫一驚。
“什麼,我明明是黑桃A,怎麼,怎麼變成2了。”
慕言撫掌笑了笑道:“成哥的名號果然不是蓋的,不過,你輸了。”
花柳成惱羞成怒道:“你,你出老千。”
慕言攤開雙手道:“牌是你洗的,規則也是你定的,誰看到我出千了?”
沒有人出聲。
花柳成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漲紅了臉,自己明明抓的是A,卻被硬生生變成了2,這是赤果果的羞辱。
“這局不算,再來。”
花柳成還不罷休。
慕言道:“就算再來十局,你也贏不了我,咱們還是履行剛纔的承諾,先把人放了。”
“你……。”
花柳成氣結,顯然已經被激怒,但自己適才有言在先,總不能出爾反爾,啪啪打自己的臉,於是朝一旁的小弟怒吼。
“看什麼看,還不快把人帶出來。”
片刻後,陳小刀鼻青臉腫的被人推搡着出來,顯然吃了些苦頭,看到慕言,陳小刀的神情有些驚訝。
花柳成走到慕言的面前,目光陰冷,抄起桌上的蝴蝶刀在他面前揮舞着,頓時刀光閃閃,慕言的雙眼卻眨都不眨一下。
“賭神的徒弟?難道就只會出這種下三濫的老千麼?”
那刀鋒就離慕言的皮膚只有一寸之隔,似乎隨時都會劃破他的臉龐。
“啪……。”
就在花柳成炫耀着精湛的技巧咄咄逼人之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緊接着感覺面頰一陣火熱,等他回神之時,手中的蝴蝶刀被慕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了去。
“唰唰唰……。”
刀光如閃電般在花柳成的眼中閃動着,胸前的領帶被刀鋒撕成了碎片。
“啪啪啪……。”
接着,面頰又被抽了幾個耳刮子,花柳成卻毫無反抗之力,慕言的速度太快,快到讓花柳成不知所措。
“現在呢?”
慕言將刀鋒抵在了花柳成的脖子上,此時,後者的衣服和領帶已經碎了一地,脣角哈喇子流淌,狼狽不抗。
見狀,小弟們要上前,慕言繞道花柳成的身後,刀鋒在他的喉嚨處遊動,只需微微用力,就可以割開他的喉嚨。
“他媽的,都閃開。”
花柳成大喊道,按照電影情節,花柳成拒不放陳小刀而被阿珍捅了一刀,慕言本來想讓他輸的心服口服,自願放了陳小刀,誰知他這般冥頑不靈。
慕言問道:“還有問題麼?”
花柳成小心翼翼的搖了搖頭道:“言哥,你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還敢有問題麼,你把人帶走吧。”
慕言朝阿珍使了個眼色,撫着陳小刀便離開了房間,慕言將蝴蝶刀收起,放在了花柳成的手中。
“這就對了,再見。”
說着,微微一笑,便離開了房間,小弟們想追出去,卻被花柳成攔住了。
“老闆,爲什麼不追?”
花柳成驚魂未定的坐回了椅子上,雙手如上了年紀的老人般,顫顫巍巍的從懷中掏出一根雪茄,一旁的小弟爲他點了火。
吸了一口,掃了一眼不解的小弟們。
“追什麼?賭神的徒弟,你敢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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