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像她大伯 作者:未知 第二天,許諾言還是和昨天一樣跟着班裏的人一起來看的比賽,因爲觀衆都是比比賽的人早,許諾言又沒有帶着作業來看比賽的習慣,所以許諾言沒有事就左看看,又看看。 無意間看到一個人卻讓許諾言瞳孔一收,他怎麼會在這裏? 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一直跟她一個班的司徒皓。 原本他應該和自己一樣,坐在自己班級得隊伍裏面看比賽的,因爲許諾言沒有在意看,所以他不在,許諾言也沒有在意。 但是,怎麼着,他也不應該出現在那個地方。那裏是明明是二班參加比賽的人休息的地方,他怎麼會在那裏? 難不成…… 許諾言心裏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司徒皓的打球技術當初在初中部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幾乎沒有過對手。 而且,司徒皓本人也非常喜歡打籃球,只要一有空就回去操場上打球。 相比較而言,夏正熙打得就少了很多,就是平時沒事的時候稍微玩一下,就像是偶爾閒着無聊的時候,打發一下時光的一個東西而已。 這相當於一個專業的,一個不專業的,在一起,在一起,根本比賽就是不公平的。 如果,司徒皓是二班請來的外援,一班基本上就沒有什麼贏得餘地了。 怪不得昨天二班怎麼好好的要求要暫停一天呢,原來是去找外援呢。 二班的班長是許洋塵,而許洋塵和司徒皓的關係又好,所以許洋塵要是請外援的話,讓司徒皓去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場比賽,恐怕夏正熙想贏沒有那麼容易。 不過我的無所謂,不過就是個學校隨便辦辦的小比賽而已,贏了,輸了都無所謂。 不知道是不是司徒皓感覺到了許諾言在看他,原本看向操場的眼睛突然一下子轉過來,冷不丁地和許諾言的視線對上了。 許諾言只是嘴角抽了抽,彷彿沒有看到一樣,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剛開始重生的時候,許諾言不是沒做想過要報仇,上輩子司徒皓給自己害得這麼慘,自己怎麼說也得報復回去,爲上輩子的自己報仇。 但是真正到了這輩子的時候,許諾言突然不想了。 有的時候,好好爲自己活着不好嗎?報仇?他值得自己去報仇嗎?爲自己活着,以自己爲中心得感覺不好嗎? 所以,他現在看司徒皓的態度,就和普通的陌生人沒有什麼區別,甚至連上輩子和他發生的事情她都很久很久偶爾的時候纔會想起來一次。 不過,在許諾言偶爾地印象中,司徒皓這輩子好像和上輩子不太一樣了,至於怎麼個不一樣法,許諾言沒有發現,也沒有注意。 不過許諾言現在倒是挺擔心夏正熙的,畢竟是學校裏的大衆男生,要是打籃球輸了會不會心裏不開心?畢竟學校裏的學生對他的期望實在是太大了。 學校裏的風雲人物也就是那麼幾個。 夏正熙爲首,雖然家境一般。但是無論是長相,人品,身高,能力,成績都是佼佼者。而且,就算是家境,雖然看起來一般,但是具體是做什麼的卻沒有人知道。 不過還有人傳言,說夏正熙其實是真正的王子,家裏面隨隨便便出一點點就可以買下好幾個學校。 但是這個也就是當時說說而已,至於究竟是做什麼的,誰也不知道。甚至連許諾言這個認識他好幾年的人都不知道。只不過,當初傳出來的那個人在不久之後就轉學了,究竟是爲什麼,許諾言也不知道。 然後就是許洋塵這種風流成性的,在學校裏不知道和多少個女生每天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算是幾個風雲人物中,最平易近人的一個。 別人不知道,許諾言可是清楚得很,許洋塵只是表面上笑嘻嘻的,對於真正觸及到他底線的人,他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然後就是林世傑,雖然家世不是那麼的好,甚至還有些差,但是勝在努力,常年的全校第二。 雖然長相上沒有其他人那麼的出色,但是氣質乾淨,讓人看起來就覺得很親近。林世傑也是,對每一個人都很友好,面上帶着微笑。 而且,林世傑還是學校裏理智的典範,老師就喜歡這種,家境不好,但是成績好的學生,聽起來就會讓人覺得熱血沸騰。 剩下的一個就是司徒皓了,靠着打籃球而出名,家境好,長得也不錯,對女生馬馬虎虎,沒有許洋塵那樣和女生打成一片,也沒有像夏正熙那樣對女生冷淡得像塊冰。 但是因爲年級小一些,所以一些學姐雖然喜歡這樣的學弟,但是出於面子還是不好開口,總覺得自己在老牛啃嫩草。所以,相對於其他的幾個人來說,司徒皓的人氣就稍微低一些。 許諾言在發呆中,參加比賽的人已經準備好了,一個一個換上背心上場了。 幾個風雲人物一上場了才知道究竟是誰的人氣高,雖然偶爾也會有給司徒皓加油的,但是絕大部分的聲音還是夏正熙的。 司徒皓聽了這些聲音,有些得意的勾了勾嘴角,不動聲色的向許諾言的那個方向看過去,卻看到許諾言的眼睛一直看着的都是夏正熙那個方向,勾起的嘴臉一瞬間就冷了下去,臉上就像是十二月的冰霜一樣。 夏正熙的表情就淡定多了,對於這種聲音,聽到了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一點兒也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換句話來說這種聲音他早就習慣了,:-(這個常年大多了的他也習慣了,更何況只是這個? 許諾言皺着眉頭心裏有些沉,她看着夏正熙不禁有些發呆,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能這麼淡定,難道他真的一點兒都不在乎輸贏? 也是,不過就是一個學校裏面的小比賽而已,輸了就輸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個許洋塵,爲了這個居然還請了外援,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不過,許諾言怎麼覺得,這種無賴的性格,跟那個總是黑着臉的大伯有一點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