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哦 作者:未知 “許諾言,你在裝什麼裝啊,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你不過就是在嫉妒我而已,有什麼不能說的?我還真的是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呢。明明是心裏嫉妒得很,還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周校花將憋在心裏很長時間的話終於說出來了,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順暢。 許諾言聽到她說話的時候,腦子裏有那麼一瞬間是懵的,這個女人的內心戲還真的是豐富啊,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這個都能扯出來? 看到許諾言懵的樣子,周校花還以爲自己說道許諾言的心裏面去了,被拆穿了之後惱羞成怒了而已。 許諾言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有點生氣的,只不過到後來,越聽越覺得好笑,所以就靜靜地聽着她在那裏說話,自己並沒有開口。 等到周校花終於將她一堆的事情說完了之後,許諾言才哭笑不得的開口:“周校花,你今天是抽什麼風?要不是因爲你吧我關在了天台上,我都不認識你是誰。你哪來的那些長篇大論?” 許諾言說的是實話,學校裏面的校花,她根本就沒有在意過究竟是誰好不好?如果說是校草什麼的,她還能稍微注意點。當然,校草是夏正熙,熟悉得恨不得能穿一條褲子,她怎麼着也不至於到天天想着去花癡吧! 且不說別的了,許諾言要是真的在意這個校花的名頭的話,那這個學校的校花還有她的份嗎? 當初選校花的時候,班裏的同學都鼓勵許諾言去,只不過當時被許諾言拒絕了而已。 許諾言說完之後轉身就走了,在走之前,還留了一句話給周校花:“哪涼快哪呆着去,哪有公豬哪裏發情去,別在這裏煩人。” “你!”周校花看着長陽而去的許諾言,臉都氣得快綠了,除了跺腳,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她倒是真的想上去和許諾言動手,但是想想之前許諾言動手打自己,周校花就覺得心裏面怕怕的,怕許諾言還會動手打自己。 想想上次被她打得去整形,這一次,周校花摸了摸自己用假體墊起來的鼻子,想想還是算了吧。這鼻子萬一要是再出現點什麼意外,沒有辦法修復了怎麼辦? 至於許諾言,她總會有辦法讓她不好過的。 許諾言見離上課沒有多久了,所以就來找夏曦儀一起玩了。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後,夏曦儀也沒有哭,也沒有鬧過。 最大的變化就是每天都是很拼,很努力的學習。而且,原本許諾言房間裏那些金融,經濟類的那些書,夏曦儀是從來就不會看的。而且,夏曦儀還說許諾言沒有必要這麼累,好好的做她的千金大小姐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再怎麼說,還有她哥哥呢! 而現在,夏曦儀都主動和她要那些書看,許諾言房間裏面的書甚至都快被夏曦儀看完了,而且,她看書也不是走馬觀花式的瀏覽,而是非常認真地在看,一點一點的非常認真,甚至還做了讀書筆記,有什麼不會的,不懂得,還會來請教許諾言。 其實,她這個樣子,許諾言看在眼裏,也是心疼,但是又什麼都做不了。 她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她要好好生活,過得比誰都好,不誰都優秀。連帶着他的那一份都要好好帶着,這樣的話,纔算是對得起他。 但是,夏曦儀這個樣子,實在是太累了,但是又不敢提起來這些事情,怕提起來又惹她傷心,所以,就只能儘量來找夏曦儀聊聊天什麼的,讓她的心情儘量放鬆一些,還可以稍微多休息一些。 兩個人沒有聊多長時間就上課了,許諾言在回到班級的路上沒有想到居然會碰到許小夭。 真的是冤家路窄,今天她就這麼的倒黴,看來以後出門還真的是需要看黃曆纔可以,要不然,竟是會遇到一些倒黴的事情。 許諾言見到許小夭也沒有打算說話,雖然許諾言的第一直覺是許小夭是來找她的。 估計就是因爲今天的事情吧。 說起來今天的事情,她還算是給許小夭背了黑鍋呢,要不是因爲她,自己怎麼可能會被班主任請到辦公室呢? 想她許諾言上學以來,除了獎學金要簽字,她去過辦公室之外,其他的什麼時候去過,現在還不是拜他所賜,還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許諾言一邊走還一邊想,最好許小夭不要和她說話,否則…… “許諾言!”因爲沒有別人在,所以許小夭也不叫她什麼言言妹妹,而是直接叫她的名字。 不過這樣也好,天知道每次許小夭在叫許諾言言言妹妹的時候,她的隔夜飯都快出來了。就算是過了十來年了,這個問題依舊沒有解決。 許諾言聽到聲音之後就停下了腳步,果不其然,她猜的沒有錯。 這算起來,這應該是上次許小夭進許諾言的房間裏面之後,她們兩個人第一次說話。 雖然在別人面前,許小夭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每天都是笑眯眯的叫她言言妹妹,但是究竟許小夭是怎麼叫她的,許諾言當然是知道的了。 “你有什麼事情嗎?” 許諾言真的不想理會她,而且,許諾言真的非常害怕許小夭想周校花那樣,就像是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了一樣,然後說一些不着邊際,然後是一些奇奇怪掛的話。 “我今天來就是爲了告訴你許諾言,我是絕對不會輸給你的。就算是你用盡了手段,到了最後,那也只能是徒勞無功!” 許小夭自從學校裏傳出來是給許諾言表白的時候,就已經人爲了是許諾言搞得鬼,不過就是想出風頭而已,她越是這樣,她許小夭就越是不會讓她得逞的。 “我告訴你許諾言,我一定不會輸給你的,你等着吧!” 時間過了良久,周圍的人都已經快走光了之後,許諾言纔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哦!” 許小夭頓時啞口無言,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