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這是誰幹的 作者:未知 許諾言還沒有進屋,剛露面,就聽到丁雅緻入狠狠的聲音:“你這個小賤,人,把我女兒害成這個樣子,你居然還敢來!” 許諾言並沒有因爲丁雅緻的話而生氣:“阿姨,話不能那麼說。今天司徒琪琪的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您還來怪我今天沒有阻止,先不說我今天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就算是我知道了也沒有辦法阻止,但是你也是知道的,就算是我知道的話。司徒琪琪想做什麼事情,又不是我能夠阻止的。” “你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來狡辯。”丁雅緻現在已經急紅了眼,她看這裏的所有的人都不順眼。 這裏這麼多人,爲什麼他們所有人都適合好好的,但是爲什麼每次出事的都是司徒琪琪。 沒有人注意到臉色蒼白,已經昏過去,躺在一邊的逍遙,還是許諾言發現的,然後打了救護車,但是並沒有問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肖家的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反正到時候聽逍遙出頭也是他們肖家人的事,再說了,逍遙和她又沒有什麼關係,如今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也是他活該。 說是遲那是快,許諾言覺得逍遙家裏面的人應該是和曹操有什麼親戚吧,怎麼她一想到他們家裏面的人,他們家人就這麼快就到了。 “我的兒,你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這一羣人堵在門口,都沒有能阻擋得住一箇中年女人躥進來。 許諾言之前沒有想到,但是看到這個女人一下子想起來她究竟是誰了還是上輩子,她無意間發現了這件事情。 當時,司徒皓的事業需要肖家人的幫助,但是屢次受挫,許諾言就只好替司徒皓去,找上肖家的人求情。 沒辦法,如果我不找肖家人求情的話,當時司徒皓可能就完了。 但是許諾也沒有想到會撞見面前的這位柳氏,也就是逍遙的母親,逍遙的父親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所以肖家也都是這位柳氏當家。 一個女人帶着一個孩子孤兒寡母的,能夠守着家裏面那麼多的財產沒有被那些家裏的旁系給貪走也就能 證明這個柳氏有一定本事的。 而且柳氏還有另外一個非常強勢的理由就是在逍遙的父親死了這麼多年,她還依舊沒有改嫁守着這個家,就憑這一點,家裏的那些人就不能動逍遙家的財產。 之前許諾言也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多年了,她一個年輕的女人,一直到年老都沒有找過任何的男人如何能過的來。 不知道之前只佩服他的爲人但是知道之後,才發現沒有找任何一個男人,不過是在他眼中不給任何一個男人名分而已。 她在郊區有一套院子,院子裏面可是養了好幾個小白臉呢。 那些個男人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是模樣可是一等一的好,尤其那會哄人的手段,可是能把柳氏這個人到中年人哄的天天樂呵呵的,開心的不得了。 許諾言可是親眼見過其中有一個男人對着柳氏那張就像是橘子皮一樣的臉說出來,您是最美的這種話的。 許諾言從前從來都是瞧不起這種男人的,但是經歷過那件事情之後,他也不得不佩服幹這一行的男人的,面對這樣一張臉,能夠違着良心說出來這樣的話,反正她許諾言是真的做不到。 果然,你只要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 40歲的女人如狼似虎,那些個小白臉可沒少被流失折騰,別看他已經40了,但是身體壯着呢,看起來虎背熊腰的。 要是丁雅緻商場上強勢話,算是咄咄逼人的女人的話,那麼這個柳氏就像是那種土匪頭子,他們兩個人遇上,那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有事也是跟丁雅緻一樣,是那種護犢子的,否則也不會把逍遙慣成這個樣子,她這一輩子明面上的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而且她做事非常小心,就算是院子沒養了那麼多個男人,和他們廝混,也沒有說和哪個男人弄出來個孩子。 所以在柳氏的思維裏面,她這輩子還是要靠逍遙的,哪怕逍遙是一副看起來怎麼都靠不住的樣子。 就是將倒在地上昏迷的逍遙扶起來,但是卻不敢用太大的力息,怕給逍遙造成二次傷害。 “阿姨已經打過救護車了。”人羣中的人都是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 他們在這裏的目的就是巴不得讓柳氏和丁雅緻撕起來,這樣他們纔有熱鬧看,要是柳氏的心思一腦門兒的都放在逍遙身上,那麼,他們還怎麼看熱鬧? 許諾言將這些話聽在心裏,但是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心裏已經有一個小本兒本兒將這個人記住了,這個人只能點頭之交,並不能深交,因爲這樣的人,八卦心理很重,說不定哪一天就爲了八卦就把你推出來了。 當然,許諾言也不會去得罪他。 柳氏雖然並沒有回答他的話,但是聽見之後明顯放心了很多。 放心的同時他才。注意到逍遙的褲子上全部都是血,繼準確來說,他根本就沒有穿褲子,只不過用衣服將她的身體蓋上了而已。 但是並沒有人去清理它的割下來的那物,所以那東西就明晃晃,放在那裏特別的顯眼兒。 許諾言有些汗顏,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吧。有事?已經40多歲了,又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看到這東西也不會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要是別人的他可能會裝作看不見的樣子就過去了,但那東西可是他兒子的,也是她下輩子的希望。 這麼多年來,他所有的希望,就是這個在這個時候一時間全部都破滅了,這對誰來說都是受不了的,更何況對柳氏那樣彪悍的人呢? 其實許諾言有些好奇,像柳市那麼彪悍的人,爲什麼會生出來像逍遙這樣一個窩囊廢呢? “這…這是誰幹的?”柳氏拿點在逍遙身上的衣服,看看到下,體一片狼藉,血肉模糊,那東西早已不見了的時候,彷彿就是晴天霹靂,讓她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