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這位同學 作者:未知 “許諾言,你這樣不知廉恥,對得起夏學長嗎?” 許諾言看過去,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子,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她。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就和她不對眼的人。後來許諾言,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分班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沒想到她居然還在這個學校。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靜怡。 有時候這個世界很小,就算是在天涯海角的兩個人也會相遇,就像是她們兩個人。 後來,許諾言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她好像是轉學了,沒有想到這回事居然又轉回來了。 靜怡眼神惡毒的看着許諾言,當初要不是因爲許諾言的話,她也不會被迫轉學,就是因爲她得罪了許諾言,所以她纔會轉學,當時他的父親沒少動手打她。 當時她非常的不甘心,憑什麼她和許諾言兩個人起衝突,她就要被迫轉學去一個窮鄉僻壤的學校,而許諾言就能在學校裏面待的好好的,甚至連一點兒的影響都沒有。 現在他好不容易又重新回到了這個學校,卻聽說許莫言早就拿到了保送的名額,然後已經不用再來學校了。 學校裏面保送的名額有限,一共就那麼幾個許諾言,竟然在高二的時候就已經拿到了保送的名額,在學校裏面這種事情都是非常罕見的。 而她呢,因爲送去那種學校裏面的人都是魚龍混雜的,什麼樣的人都有,老師教的都非常的不盡心,他到裏面時間長了別人感染她,她也跟着變得懶散了起來,成績一落千丈。 現在她的學習成績就算是考上本科都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更別說是那種非常知名的學校了。 剛許諾言的學校呢?能夠上這個學校,選出頂尖的學生去上的學校能差了嗎?這兩個相對比他更加覺得自己的不堪和難看。 當初兩個人起衝突,憑什麼她一個人要擔下所有的事情,所以他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有古怪,可惜她的力量實在是太小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和她抗衡。 她明白自己現在要保存實力,等到有能力的時候再給她致命一擊,但是當看到許諾言光鮮亮麗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根本就沒有受到這些流言蜚語的影響,甚至比她看到的照片還要好看的時候,她心裏面嫉妒得發瘋,之前的那些理智頓時間蕩然無存。 這個女人的心究竟是有多大呀,都傳成這個樣子了,她都還能好好的,一點都不受影響,甚至居然還有臉來學校,她就那有什麼憐憫,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應該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家裏不出來嗎? 許諾言一個眼神掃過去,渾身的氣場一下子就變了,好像剛剛那個清純的學生根本就不是他一樣,現在的他一瞬間化成了職場女精英,面對自己的競爭者毫不留情面。 “這位同學,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再說了,我怎麼就對不起夏正熙了。”這種時候,他要是不賭回去的話,還以爲他真的是好欺負他呢,有個幾句流言蜚語中農真的鎮住他了嗎?他要是那麼容易就被震住了的話,可能他都活不了那麼大了。 學校要散播流言蜚語,顛倒黑白的能力可比她強多了。這麼多年來她都是拿學校要練手的,要是這回輸給她的話,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許小夭了,先不說對不起別人了,連她練手的對手都對不起了。 這位同學? 靜怡都快被許諾言的這句話氣死了,什麼叫這位同學,她這話說的一下子就將兩個人的距離拉開了,她都沒有見過自己,分明就是在諷刺自己,這麼幾年都沒有在這個學校上學,當初的那件事情一定是她的手筆,否則好好的怎麼會在這個學校裏面呆不下去。 其實她這會兒姿勢真的冤枉許諾言了,她這幾年究竟在哪裏許諾言根本就不知道,因爲她這幾年究竟在哪裏過的怎麼樣?許諾言根本就不關心,這幾年沒有看到她這幾年,許諾言都沒有想起來這個人究竟去哪裏了。 這回咋他猛地一下子出現在許諾言的面前,要不是因爲他記性好的話,都忘了這個人究竟是誰了,而且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歸功於他這麼多年來長相真的是一點都沒變,小時候的優點還是那麼點缺點都放大了許多。 小時候眼睛挺大的,但是長大了之後好像臉變大了,但是眼睛並沒有變大,所以現在看起來也就那樣,完全沒有小時候的感覺了。 而且因爲她小的時候就會化妝,也不知道是自己畫的還是讓別人給花的,現在的皮膚特別的差,就好像是那種30歲人的皮膚一樣,就算是塗了再厚的粉底液,也掙不住她臉上的毛孔,痘痘,尤其是那些毛孔許諾言覺得都能塞的下芝麻了。 她當時看他花那麼重的妝,就覺得這個小女孩兒等長大了之後皮膚肯定不好,但是後來他一想這樣會化妝,他就一定會護膚的,結果這個女孩子真的是懶得可以,白天好看就可以了,反正護不護膚的也就那樣了。 其實許諾言不知道的是,她因爲覺得麻煩,晚上就直接帶着妝睡覺了,第二天早上把花掉的妝再補一下,然後就又是一張好妝了。 然後等她稍微懂得了的時候就已經晚了,現在她就只有在臉上塗一層非常厚的粉底液,然後企圖去遮蓋臉上的瑕疵。 剛剛他也注意到許諾言的皮膚了,以她多年對粉底液的研究來看,現在的許諾言真的是純素顏,什麼都沒有塗,一點都沒有塗東西,皮膚還這麼好,她怎麼可能不嫉妒。 “你做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都有人看不過去,所以爆料了,難不成你還一點羞恥心都沒有?當大家都是瞎的嗎?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敢來學校?”靜怡現在看到許諾言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爲什麼要承認?難不成你覺得每個人都應該是那種人雲亦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