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再使絆子的妹妹 作者:未知 “姐姐明明知道我最近想要的那款香水在國內買不到,去旅遊也沒有跟妹妹說一聲就走了,真是讓小夭傷心啊,我一直很想要的,姐姐忘了嗎?”說着說着還可憐巴巴起來。 試圖把許諾言說成狼心狗肺的東西,讓人誤以爲她許諾言有多小氣有多狼狽,爲了不給妹妹買一瓶香水,竟然偷偷摸摸的去旅遊,江月華更不滿意了,這個許諾言真是不懂事,妹妹想要一瓶香水都裝作不知道,簡直不像話! 這個許諾言,跟她媽一樣,就是個討債鬼,專門來給自己找麻煩的! 只要是她在一天,她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但是偏偏,她一直都在。 正要出口斥責許諾言的時候,被許諾言輕飄飄的躲過了。 “哦?那香水啊 ,我沒有帶是因爲他們早就給我送來了好幾瓶,就放在那裏,妹妹若是開口我怎會不給?” 話鋒一轉,“他們一有新產品就會送給我,難道妹妹沒有嗎?” 恨得許小夭是還咬牙切齒,許諾言就仗着自己是原配生的女兒就處處打壓自己,還炫耀自己得不到的殊榮和尊貴,炫耀她比自己多的零花錢,多了被優待的權利,享受各種名牌手錶首飾衣服,總是比自己高貴。 許小夭被許諾言這話說的要氣死了,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許諾言不用看許小夭都知道他心裏怎麼想的,也不想再和她們一種人虛與委蛇,實在是太難受了,有些人就是不管你怎樣,他就是羨慕你嫉妒你,說着壞話,永遠也看不到別人有多麼努力。 許諾言站起身,“奶奶,我先上樓了,倒個時差。” 跟許小夭這種人多說一句話他都會覺得不舒服。 她還落下了很多功課要補,纔不會讓許小夭這個整天整幺蛾子的人輕易破壞自己的整個人生。 舞蹈又好久沒練,首先她決定先從健身開始,降低體脂率,享受了夏正熙無微不至的照顧,雖然做一個混喫等死的縣域很簡單,她卻不想懈怠自己,上一世的悲慘境遇至今歷歷在目,許諾言很珍惜這次機會,她時刻警醒着,不想出什麼差錯,好好的過完這一生。 說真的,什麼都不能阻擋她成就自我的腳步。住院的這段時間就當做是給自己放了一個假吧。 許諾言跑步的時候,總是會回想起前一世那個落魄,可憐,被迫變成胖子的自己,沒有人喜歡自己,而自己喜歡的人用看垃圾堆,看臭蒼蠅的眼神看着她,只是她自己並不知道,以至於失去全部,甚至連爺爺的命也都搭上了。 能夠重來這是她萬萬不可能想到的,因此他珍惜活着的每一分一秒,既然上天可以給她這樣的機會,也可以全部都都收回。 於是她又給自己加大了訓練的亮度和力度,練舞也更加刻苦,這樣的忙忙碌碌也很少有時間出去和夏正熙約會,平時也就是有空的時候打打電話發發微信以解相思之苦。 她還在心裏想着,要給自己的房間裏放置幾個微型攝像機,如果許小夭再進入自己的房間裏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或者是想要害自己,也有直接的證據。 方幼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總是重複坐着一個同樣的夢,夢裏有人想要殺她,可是她是一個剛烈的女子,自己主動赴死,好像不想泄露什麼機密一樣。有時候方幼覺得這個夢好像很真實就像是真的存在過一樣,可是經歷了心驚膽戰和不甘心的死去以後,方幼總是發現,這是暗夜裏的幻覺。只是每一次摸摸脖子,都會覺得很疼,這個夢她沒有告訴過黨石,沒有都告訴過爸爸,連許諾言都沒有說過,就埋藏在心裏。 不……不,你不要過來”女子看着眼前的人不斷的逼近,刀尖反射出來的光晃在眼睛上讓她不自覺的皺了眉頭。 醒來時是兩個小時前,空蕩蕩的廢棄倉庫除了她自己就只剩下不斷結網的蜘蛛和到處亂竄的老鼠。手腳被牢牢的捆綁着,她絲毫沒有逃生的機會。 一開始是扯着嗓子問了兩句有沒有人的,但是她發現這樣挺傻的,對方在自己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實施了綁架,必然計劃周全。怎麼可能有人救自己呢?求生的本能使她心裏的恐懼漸漸變得強烈起來,然而冷靜下來,方幼發現究竟是誰在幕後指揮?綁架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她一概不知。 直到兩個小時後,等來了這個冷酷的殺手,他一腳踹開搖搖欲墜的倉庫大門,揹着光而來。若不是手持利刃,目光鋒利。方幼幾乎要以爲這個人是拯救公主的騎士了。 “你 ……是誰?” 他並未理會方幼這句泄露出自己害怕的話語,徑直走到她面前,用行動證明了在這間廢棄的屋子裏誰纔是擁有主導權的那個人。 他蹲下來,與她對視。 “方幼?”確認身份是免不了的。即使她年輕的面容,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在過往的三個月裏,於他的心裏已經摩挲了千萬次,現在還是想要問一句。 一瞬間,她的臉色因爲這個簡單的問句失了血色。驚恐的看着路修遠。眼肌痙攣使得她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黃泉路上,請你好走”。即使戴着口罩,聲音依舊清冽而動聽,明明更適合說“我們去度假吧”,而不是送她最後一程。 “我非死不可嗎?”話語裏全然是委屈和害怕。 “是。” “我能知道是誰要殺我嗎?理由……呢”如果要死的話,方幼也想自己死的明明白白。 猶豫了片刻,路修遠說 “我不知道”便舉起了刀,準備執行自己的任務。 “求求你,真的求求你,我不想死啊”此時的方幼已經哭出來了,一聲聲的哀求着這個男人,可是這絲毫沒有任何作用。 劊子手,天生就爲殺人不眨眼的利器,怎麼會有憐憫之心呢?又怎會放過一條生命呢?想到這裏,方幼爲自己感到悲痛欲絕,嘴裏的哀求如數轉化爲悲憤的嘶喊。 “憑什麼!” “我問你憑什麼!” “世間千千萬萬人,爲什麼就我不能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