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痛苦 作者:叫我阿鲤 因着是喜宴,高哲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搜寻郑昆的身影,他听了豆蔻說的事情,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他便吩咐了护卫暗地往内院找寻郑昆。同时他又告知了母亲高夫人這事。于是几下裡一凑,到底還是将郑昆给找寻了出来。 至于那些趴在屋顶上的死士,看到事情败露了,忙就离去了。 不過当时郑昆却是极为狼狈的,在见到了高夫人后,光着膀子的郑昆艰难的說道:“伯母——送我回府吧。” 郑昆当时要不是意志力强,他就被脱光了。高夫人以及高哲的护卫都在场,到底许夫人拦不住這些人。 高夫人善后,郑昆则被高哲送回了府。他们自然是从许宅后门处走的。 马车在路上奔驰着,高哲担心的问道:“你還清醒么?” 郑昆眼睛裡充满了血丝,方才被披在身上的衣裳,已经不在了,冰冷的空气能让他清醒些。 到了府裡后,严老就接手了此事。大夫很快被請了来。 郑昆坐在浴桶裡,浴桶裡头是他吩咐倒的冰凉的井水。大夫查了脉,不顾严老着急的眼神,沉吟了一下道:“是春药,大多春药都脱不去那几味药材。解起来也简单。不過若是想要快些還要不伤身,世子不若就找個姑娘。” “开药吧!”坐在冷水裡,郑昆才好受些,他坚持道。 這大夫是郑昆专门請的,一直就住在宋国公府裡,他对郑昆也熟悉,在郑昆還未开口时,他已经在那裡写方子了。要做两手准备么,世子已经坚持着用冷水清醒,显然是不愿意碰女子的。 想到這裡,那大夫写着方子的手颤抖了一下,暗道:“若世子真喜歡小倌,那不管是碰女人還是男人。反正只要将药效发出来就成了。” 严老這时劝說道:“为世子备的通房都是干净的,世子不若就——” 郑昆深吸着起,闭着眼摇头說道:“不,我答应了的。不要通房!给我换水!” 严老听郑昆這么說,人老成精的他抓着重点的问道:“世子答应了谁呢?”但郑昆却并不回答严老。 林珺知道,這一天总会来的,但她却不知,這一天却来得這么突然。路上。她已经被一個丫鬟告知了事情的前后始末。昨日裡郑昆差点就忍不住,可现如今却不得不如此。 “世子說要姑娘来。他說他答应過姑娘,他只会有姑娘一人。他喝了解药的方子,但却沒用,大夫便說只能让世子——”這丫鬟是伺候在静心身边的大丫鬟,她被世子叫去,特意交代了,可這话她却說不出口。 天已经黑了,林珺坐的马车显然是特意雇来的,沒有任何标记。她是瞒着长辈出府的,她曾想過,为郑昆上刀山下火海,但却沒成想,今晚却要如此:“不必說了,我知道的。”林珺的面色此时严肃且苍白,她手心冰凉,冷汗出了又出。 马车到了一個寻常的宅子便停了下来,进了那宅子,通過长长的通道。林珺来到了郑昆的卧房。 进入卧房,裡头很安静,接着她便被带到了净房。映入眼帘的是一個浴桶,而郑昆则满脸是汗的坐在那裡头。听到动静,他埋在水裡的头抬了起来。他那发髻从来都是一丝不乱的,可现如今因为湿水,粘在脸上。 郑昆沒了法子,他只得叫了林珺来,他只想和林珺。其他的人,他不愿意。他眼神先是有些茫然,這时却极力保持着情醒,他低语道:“琳琅——” 林珺满满走进了郑昆,她是怕,不過不要紧,总要经历的。這时带着她进来的丫鬟,已经敲沒声息的退了出去。而郑昆的卧房门外,则守着广白和护卫。广白面上带着严肃,世子說了,就是死,他也不能放任何人进去。 “水太凉了,你不要泡着了,出来吧。”林珺的手被冰凉的手刺了下,她压抑着恐慌,劝着郑昆道。這时她觉得脑子有些麻木,话似乎是自己說出的,但却沒感觉。 郑昆抓着林珺的手,站起身来,浴桶裡的水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被带的晃了晃,往外泼洒飞溅了出来:“对不起,你不要怪我,我知道你不想的,而且這种事情,也不该发生在這個时候。” 因着适应不了什么也沒穿的郑昆,林珺這时闭了眼:“我不怪,宝山。”這时她却不知,郑昆下面是穿着中衣的。可湿了水,加之郑昆的需要,故而那处很明显的突起着。 林珺的唇都沒了血色,她這個样子,让忍得难受的郑昆,终究還保留着一丝清醒:“你若不愿,就算了!” 两人身子贴靠着,林珺避着眼,依靠在郑昆怀裡,良久后道:“我沒有不愿。”這时她那眼泪已经无声的流了下来。 只這一句,就让郑昆脑子炸了窝,将他的理智瞬间便烧沒了。 “撕裂般的疼”贯穿的一瞬间,闭着眼颤抖着身子的林珺只有這個感觉。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嘤咛着哭了起来。 “娇娇,我错了,你别哭。”稍微纾解了些的郑昆,心疼的說了這一句。他知道林珺怕,他知道的,可他顾不得,他已经尽力控制了。 林珺什么也听不到,只是手捂着脸,从嘤咛的哭泣逐渐变成了大哭,就像個孩子般,她需要发泄,通過哭了发泄。 郑昆将她的手拿开,轻吻着她那面颊,嘴唇,最终亲在眼睛处。他不断的舔邸着林珺的眼睛。 如果不能享受,那便硬挺着。显然她痛,他也痛。不過郑昆是痛并痛快着,而林珺便只是在那裡干收着。 泄了一次后,郑昆好受了些,他這时才找寻回理智。要了水,郑昆抱了林珺洗了洗。林珺哽咽着,脑子裡什么也沒想,眼睛红红的。 “洗一洗会舒服些,娇娇。”果真是個娇的,受不得疼的,从头哭到尾,也不知哪裡来的那么多眼泪。 听不到林珺回答,郑昆便帮着她洗了洗,直到洗到底下,林珺才茫然不知所措的挡住了。 “我看看,伤到沒?” 好一会,林珺才摇头道:“——沒!”她那话裡显然带着委屈。 “疼嗎?” “——疼!”林珺低着脑袋,看着水面。很疼,疼得她想抽死郑昆。可她知道,這是必须经历的。上一世初经人事,她便疼得厉害,但显然赵斯年却认为很正常。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但她觉得這种事情,很难让人觉得享受。 后来跟了庞锦澎,那人什么花样都能想得出来,可那些花样是痛苦的,她那时想要了断自己,庞锦澎看出来后便道:“你若死了,你那弟弟就别想活命。” 林珺不知在想什么,郑昆看着低着头温声问道:“娇娇,在想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