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二十多?”
李初堯搖了搖頭,“不對。”
回想起李初堯給風雅的建議,他大膽的猜測,“三十?”
李初堯嘆了一口氣,“不,可能快四十了。”
“這麼老?”蘇御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了,沒過腦子的話,脫口而出。
看起來完全不像,明明那張臉很年輕。
李初堯身後捏了捏蘇御的臉,“你這話要是被風雅聽到,估計想撕了你這張小臉。”
“我又不是故意的。”
蘇御拍開他的手,撇了撇嘴,又忍不住問:“那你又是怎麼發現的?”
李初堯拿起jiāo握的手示意了一下,蘇御立馬想起,風雅慌慌張張將手藏起來時的樣子,瞬間恍然大悟。
“她臉保養的很好,但忘記了手,不夠臉上塗了一層厚厚的胭脂,我估計你也沒看出來。”
蘇御聽到他這話,有點不高興,“你才眼神不好。”
李初堯:“……”
重點是在這裏嗎?他發現自己和蘇御說話,總是講着正題,就不知道歪到哪裏去了。
李初堯冷哼一聲,伸手撓人癢癢。
蘇御連忙求饒:“夫君,我錯了。”
“哪錯了?”
蘇御委屈巴巴,“不該頂嘴。”
李初堯莞爾一笑,將人抱到腿上,面對面坐着,“行了,別裝了,也不知道跟誰學得,小戲jīng。”
蘇御跟着發笑,用額頭碰了碰他的額頭,“跟你學的。”
李初堯嘆了一口氣,當初同李家的人虛與委蛇,還成了黑歷史了。
不過想到李家,倒是許久沒有聽到那邊的動靜了,反正也快過年了,也無妨,他們蹦躂不了多久了。
李家的生意,主要是在米鋪和釀酒上。
倒是可以發展一下這方面。
蘇御見他思緒斂眉沉思,思緒不知道飄哪裏去了,用另一隻冰冷的手,貼了貼李初堯的脖子。
李初堯打了一個激靈,皺着眉問:“手怎麼這麼冰?”
他將蘇御的手,放進胸前的衣襟裏,想到之前蘇家人給蘇御下毒,渾身不由散發着冷氣。
“走的着急,忘記拿暖爐了。”
“嗯,我記下了。”
蘇御伸手扯他的笑,“別不高興了,笑一笑。”
李初堯齜了齜牙。
蘇御鬆開手,回到剛纔的話題上,“你是說,風雅是害怕容顏衰老,想借着分一杯羹的名義,同你談,然後談不攏,再找你要美容的配方?”
李初堯點點頭,風雅早也許早就知道談不攏,只不過在試探他的態度,但沒想到,他會讓蘇御直白的說出來,一點面子都不留。
不給面子,自然什麼都談不了了。
“那你讓鴻書同她談會員的事情,萬一她用了產品說不好,故意找茬怎麼辦?”
“放心吧,我對我們的產品有信心。”
蘇御不太放心,但他想到剛進去,風雅看李初堯的眼神,他不自在道:“連老女人都喜歡你,你什麼體質!”
李初堯捏了一下蘇御的腰,“說什麼呢。”
好的不學,竟撿壞的學。
蘇御不說話了。
明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第118章夢境和煙花
回到別莊,蘇烈正在同蘭楓鳶爭論,前者面色微沉,後者笑意盈盈,邪魅肆意,同開始的彬彬有禮簡直判若兩人。
李初堯同蘇御對視一眼,兩人眼睛都寫着:這人絕對不可能是蘭家人!
腳步聲傳進耳朵裏,蘭楓鳶轉過身,看到蘇御和李初堯,收斂笑意,恢復剛見面時溫和有禮的樣子。
“你們回來了。”
蘇烈嘴角抽了抽,變臉比翻書還快。
李初堯點點頭,蘇御“嗯”了一聲。
對上蘇烈那雙“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的眼睛,蘇御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院子裏的梅花開的正好,溢着花香,沁人心脾。
時間一晃,好似白駒過隙,很快到了過年。
四周掛滿了紅燈籠,貼了新窗花,門上的對聯也換上了新的,整個府裏煥然一新,很是喜慶。
中途蘭楓鳶收到了一封信,急匆匆走了,沒了氣自己的人,蘇烈日子過得尤爲舒坦。蘇御給刀疤臉說過書的事情,只是賭場到了年底,正值要四處要賭債的時候,抽不出空來。
新年新氣象,中午弄了一桌好菜,一家人開開心心上桌。
鴻書和莫一坐在一起,李初堯挨着蘇御,蘇烈獨自一個人,顯得有些孤孤單單。
李初堯將自己新釀的酒拿出來,給衆人倒了一杯。
酒香四溢,帶着獨特的味道,讓人心醉沉迷。
同一般的酒不同,要更醇更濃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