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惹來了麻煩事
但是秦飛這幾個月,接二連三的表現說明,他是一個非常有智慧的人,甚至他的智慧已經超出了他的年齡範疇,讓秦劍虹感覺看到這個孫子,就好像看到了一位智者,一位學士。
“飛兒,你覺得我們今後該怎麼對待馬家?”
秦飛早就知道秦劍虹有此一問,他先是警惕的看了一眼書房門外,見沒有人便鄭重的說:“馬宜城的靠山就是他妹妹,如果能想辦法令皇上對這個妃子失去好感,或者用咱們的人取而代之,那麼馬宜城不扳自倒。”
“妙哉。”秦劍虹一拍手掌,面帶喜色,他對付馬家一直考慮的就是用武力和正面衝突,因爲秦州乃邊陲之地,自古民風彪悍,秦家又是這塊大地上根深蒂固的老家族,崇尚武風,考慮問題,自然首先想到的就是武力。
今日被秦飛一席話點開,如果不動一兵一卒就能將馬家瓦解,簡直就是太棒了。
“祖父,每個人都有他的弱點和缺點,也有他的喜好和愛好,您應該很瞭解皇上。”
秦劍虹點點頭說:“皇上的弱點就是好色,只要是年輕漂亮的女子,不論對方出身如何,他都要得到。”
“最好是我們秦家的女子,外人不可靠。”秦飛補充了一點說。
“我會好好考慮一下。”秦劍虹因爲有了對付馬宜城的辦法而感到分外興奮,半響後他換題一轉問道:“飛兒,最近城裏出現了一種叫做什麼生活圈的傳單廣告,有人說是你搞的,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秦飛知道因爲自己給他出了主意,秦劍虹對自己的好感又加深了一步,開始主動關心起自己來。
“祖父,這只是我自己搞的一個小玩意兒,賺不了多少錢。”秦飛在自己沒有做大做強之前,還是不想透露太多的消息,便簡單的將“百姓生活圈”的賺錢方式告訴了他。
“那麼你現在一天能賺多少呢?”秦劍虹對來自未來世界的這種生意,聽的是半懂不懂。
秦飛心想可不能實話實說,否則以後要找秦劍虹幫忙借錢什麼的,可就難了。
他笑了笑回道:“一天也就百十來兩銀子。”其實他現在一天已經能夠進賬四百多兩,接近五百兩了,拋去成本,純利潤也在一百多兩。
“哈哈哈,一百多兩啊。”秦劍虹其實一直派了人在暗中觀察着秦飛,聽人彙報說他搞了一個什麼生意,現在特別紅火,還以爲能賺不少,沒想到才一百多兩。
“飛兒呀,玩玩就算了,如果真的想賺錢,我給你安排一個,城裏的大秦商行本來是由牧歌管理,可是最近連續出現虧損,我想讓你去看看。”
“別別別。”秦飛連連擺手,如果不是秦牧歌,他興許還會考慮一下,“飛兒先謝過祖父,不過我還是經營我的百姓生活圈的好。”
見到秦飛拒絕,老奸巨猾的秦劍虹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也對他的這種避讓態度感到滿意。
“這樣吧,飛兒,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東大街有一家馬廄,是一個友人託管給我的打理的,其實等於是贈給我的,這些年因爲經營不善瀕臨倒閉,我派了好幾個人去管理都不行,今日就交給你去管理吧。”秦劍虹拿出一封早就寫好的信,交到秦飛手中:“你可以安心的去經營這家馬廄,它不屬於秦家但屬於你。”
秦飛雖然不太想接手,可是盛情難卻,而且他知道秦劍虹早就安排好了這件事,如果自己不答應,等於就是不給他面子,這會讓自己剛剛給他帶來的好感,消失殆盡。
於是秦飛接過了信,拍着胸脯說:“祖父放心,我一定會在近期之內讓這間馬廄,扭虧爲盈。”
“好,很好,這纔是我秦家子孫,記住,這家馬廄是你的,虧損盈利可都與你相關。”秦劍虹出乎意料的拍了拍秦飛的肩膀,給他自信和鼓勵,而後又說:“還有,這枚鷹符拿着,這是秦家的信物,今後在任何地方,只要有秦家的勢力,就可以尋求幫助。”
“啊,這……”秦飛激動了起來,這枚鷹符等於是秦劍虹給了他秦家的部分權力,這可是無比貴重的呀。
……
之後,又談了談秦飛與景萱公主的婚事,他們決定等過了年後,再動身赴京。
秦飛是巴不得這樣,他現在可不想成親,因爲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就在準備告辭離去之時,管家匆匆跑進來說:“老爺,秦城府王師爺求見。”
王師爺?難道是王天鵬的老爹?
秦飛腦子反應極快,第一時間意識到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人,而他能到秦府裏來找秦劍虹,也很有可能與昨日的事情有關。
“王師爺?請他到客廳候着。”秦劍虹站起身說:“飛兒,你也隨我來認識認識這些秦城的大小官員,今後要在秦城立足,還得熟悉官場纔行。”
秦飛本來想要躲避的,現在只能跟隨秦劍虹到客廳裏去。
秦府的客廳很大,至少三百平,但因爲擺設講究,人進去並不顯得空曠。
一位八字鬍的中年人正坐在八仙桌前喝茶,看到秦劍虹進來,匆匆起身施禮道:“王顯給秦王問好。”
秦劍虹貴爲秦王,這些秦城的大小官員見了他均要行下屬之禮。
他只是點點頭,直接坐到主位上,問道:“王師爺無事不登三寶殿呀。”
“呵呵,小事,小事一件。”王顯陪着笑,其實他來就是向秦劍虹討個說法,因爲他的兒子昨日被人打了,而且打的很嚴重,斷了一條手臂一條腿,以及好幾根肋骨,雖然傷不致命,但以當前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可以宣告殘廢。
“既然是小事,就交由管家去處理吧。”秦劍虹直接就要走。
王顯趕忙說道:“秦王請留步,下官有一事不明,如果自己的親生兒子被人打成了殘廢,依照秦州律法,該如何處置?”
秦劍虹停下腳步,一雙鷹隼般的眼睛盯着王顯,很顯然他不知道此人莫名其妙的問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昨日,犬子王天鵬,被秦家人打傷致殘,還請秦王爲下官做主。”王顯噗通跪了下來,頭磕在地上咚咚響,噗嗤噗嗤的哭泣起來。
臥槽,怎麼回事?王天鵬昨日可是好好的離開的呀,並沒有人打他。
秦飛有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他感覺此事可能針對他而來,心中直呼,不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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