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高明的套路
曹宇的官職要比李軒這些秦城的官員大了一個級別,用現代的官職來對比就是省公安廳廳長和一個地州市市委書記。
那麼這位省公安廳的廳長來找自己究竟何事呢?秦飛猜測應該和昨夜魚爺的天字號商鋪發生的火災有關。
如果他是魚爺,自己的商鋪發生火災,首先聯想到的便是白天與自己有過交鋒的秦飛,這是一種正常的思維反映。
說起曹宇,秦飛並沒有在得到人家贈送的馬車之後便將自己高高掛起,至少他還是懂的如何與這些官員套近關係,僅這幾個月送給曹宇的牙膏就不在少數。
兩人在院子裏相見,秦飛抱拳行禮道:“曹大人還是初次來寒舍,真是難得稀客,快快有請。”
曹宇也是抱拳回了下禮,但面上強擠出來的笑容可以看出,他的心中懷着不滿。
秦飛自然知道是咋回事,但他不露聲色,請其坐到自己炕上,讓阿瑤端上茶水,然後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自己最近研發的一款牙膏,說比之前送他的還要好,並說已經準備好了幾盒,本來要給他送去的,現在既然他來了,回去時候就順便拿上吧。
人都愛聽這種話,尤其是當官的,曹宇當即臉色緩和下來不少,他抱拳道:“先多謝秦駙馬的牙膏了,我這次來其實是有其他的事。”
說完也不等秦飛開口,直接道:“秦駙馬呀秦駙馬,咱倆也算是朋友了,你要對付魚爺你就光明正大的和他幹,爲何要偷偷摸摸使用下三濫手段呀,你可知道昨夜一把火,你燒了他多少嗎?整整四十多萬兩的貨物啊。”
“什麼下三濫的手段,什麼一把火,我怎麼聽不懂。”秦飛一臉懵逼,當然了他得裝,裝的越像越好。
“唉,你呀,不要再我跟前裝糊塗啦,我這次來就是爲您這位駙馬爺想辦法的,你可知道魚爺現在是狗急跳牆,揚言要不惜一切代價對付你,能救你的也只有我了。”曹宇一臉真誠,說着又壓低聲音道:“而且我已經給您想好了一個辦法,保證可以完美的解決此事。”
看到曹宇如此真誠的說,如果是一般人可能就信了,但他的說辭在秦飛眼中,只不過就是個表演,可以說是演的惟妙惟肖,這種將人往進套的手段,實在是高明的很。
秦飛聽完後當即一臉喫驚的模樣問道:“魚爺的商鋪真的損失慘重?”
“老慘了,你是沒見呀,那麼多貨物,全部燒成了灰,讓人看了都覺得可惜呀。”曹宇搖搖頭,隨後又豎起大拇指說:“我可真是服了秦駙馬,你這手段實在是高啊,不過不得不說,我也替你高興,這個魚爺囂張已久,從未將我們秦州官員放在眼裏,也就你給我們這些官員出了口惡氣。”
裝,你就繼續裝,我看你還能用什麼手段?秦飛心裏罵着,臉上一副興奮的樣子道:“這,這真是太大快人心了,究竟是哪位好心人替我出了這口氣呀?要知道魚爺數次與我爲敵,打壓的我生意,昨日還跑到我家裏威脅我,我拿他真的就是曬乾的蛤蟆-乾瞪眼呀,誰叫人家比我實力強太多。”
“怎麼?這件事不是你做的?”曹宇有點失望,又有點疑惑的問道。
“我,曹大人不會是認爲魚爺昨日來過我這裏就認爲是我乾的吧?”秦飛一副被冤枉的表情,他苦笑一聲說:“實不相瞞,我倒是想做,可是我有那個本事和膽子嗎?我又不是傻子,我總知道這件事情會給我帶來什麼後果。”
看到秦飛在自己三番五次的唬弄下都不承認,曹宇開始疑惑,猜測難道火真不是他放的?就在此時,一名捕快找到他向他彙報,經過官府的現場勘查,認定火是從隔壁房子燃起的,加上目擊者的描述判斷,起火原因應該是風吹翻了油燈引起。
曹宇聽完彙報才放下了心,本來他是受了魚爺的脅迫要他將秦飛當做縱火犯抓起來的,一度他十分爲難,所以才用這種方式套話,最好秦飛能夠自己承認,那麼他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抓他了,現在事實證明秦飛是被冤枉,他也就能向魚爺交代,做到自己兩邊都不得罪的完美結局。
回到屋裏,秦飛正在愁眉不展的唉聲嘆氣,曹宇笑着拍拍他肩膀說:“秦駙馬不要緊張啦,事情已經查明,火是由隔壁的油燈被風吹翻引燃的,這是一場自然災害,哈哈。”
“哦,是這樣啊,那我可就安心了,否則被莫名其妙的扣個縱火犯的帽子,被您抓進監牢,景萱公主可怎麼辦?總不能因你的秉公執法而做了寡婦吧?”
秦飛這話帶着一點不滿更帶着一點警告,嚇得曹宇臉色一變,匆匆解釋起來,說他也是受到魚爺的報案後纔來的,並沒有緝拿他的意思。
就在這時,屋外一個女聲也說道:“曹大人,本公主要是沒了駙馬爺,是不是更應該向父王說是你秉公執法的結果呢?”
說着景萱板着個臉走了進來,經過這段時間聶金的悉心治療,她臉上的痘痘大規模消退,已經逐漸顯露出絕世的美色,不得不說皇上的女兒就是不一樣,基因好,長的自然也就出色,反正此刻儘管還有痘痘,但是依舊看呆了曹宇的眼。
當他醒悟過來以後,噗通跪在地上,連連表態自己是無辜的,是被人騙的,現在真想查明,不可能拿秦飛怎麼樣。
景萱笑了笑說:“希望曹大人明白一個道理,我們夫妻與其他勢力比起來究竟孰輕孰重?”
說完她就又出去了,當然了景萱這番話,也是秦飛偷偷給她安排的,畢竟公主出場,威懾力自然不同。
曹宇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公主和駙馬爺比魚爺身份強硬多了,至少表面上如此。
還是這個名存實亡的駙馬爺頭銜有威懾力。
最後秦飛看到曹宇被嚇得差不多了,便來了個順毛捋,安撫了他一會,然後抱起拳頭道:“其實我還有件事要勞煩曹大人幫忙。”
曹宇一聽來了巴結討好的機會,趕緊擺着手說:“秦駙馬說笑了,有何事只管吩咐,談何勞煩二字。”
“我想了解一下您軍中一個人,他是水門碼頭處的一名伍長,名字叫朱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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