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初試火槍
這也是他專門研究的一種盾牌,並非當前這個時代所用的木質或者皮質,而是在生皮之間夾了一層鐵皮,一般的刀劍難以穿透。
此刻鐵箭射來,秦飛也是冒險一試,結果箭矢盡數被盾牌抵擋,並未造成傷害。
“呵呵,就這麼點本事嗎?”秦飛冷笑一聲,繼續挑釁道:“敢來與我決一死戰嗎?你們的主子不是要殺我嗎?現在就是一個機會,你還等待着什麼?”
話說完便是一片死寂,秦飛不相信埋伏之人會是梅主,他知道兩顆手榴彈雖然不致命,但也炸的梅主受了些傷,冬季傷口不可能恢復的那麼快,再加上此人的自負,更不可能暗箭傷人了。
沒過片刻,一人打馬從林中弛出,卻是一位身材矯健的男子。
“秦飛,你的死期到了。”此人邊說着,一柄長劍向他砍劈而來。
秦飛也不廢話,待他近到身前,端起火槍直接扳動扳機。
砰的一聲,一團火光之中,此人從馬上倒飛了出去,落地之後長劍持地,掙扎着站了起來,只見他的胸口漆黑一片,衣衫皆碎,數枚鐵砂鑽入胸腔,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更是疑惑與不解的望了眼秦飛便倒地而亡。
他至死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被什麼東西殺死的。
死者正是馬宜城手下得力干將虎成,這位跟隨他近十年的勇將就此隕命,以至於林中埋伏的幫衆不顧一切衝了出來,他們舉着刀劍齊向秦飛殺來。
轟轟幾聲響,秦鷺他們投擲了手榴彈,炸的幫衆無不膽顫,留下一堆死傷的人之後,餘下倖存者迅速打馬逃離,也不再顧及地上虎成的屍體。
“飛哥,火槍初試,威力真是無窮啊。”秦鷺走到虎成屍體前,看着血肉模糊的胸口道:“此人我認得,乃是當年縱橫秦州高原的三大劍客之一,後來被馬宜城招攬而去,成爲他最得力的手下,今日將其斃命等於除掉了馬宜城的左膀右臂,可謂大快人心啊。”
“哦,原來此人竟是馬宜城的股肱心腹。”秦飛感覺有點意外,同時也有些驚喜:“哼,對付馬宜城正要如此一點點割他的肉,這總算讓我出了口惡氣。”
“飛哥,要不要再氣一氣馬宜城呢?”秦鷺眼中閃起狡黠的目光。
“噢,兄弟有何主意?”秦飛好奇問道。
秦鷺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秦飛立刻點起了頭,道:“就依兄弟說的辦。”
之後,他們也未再管地上那些傷者,反正他們缺胳膊少腿的,活着更是對他們的懲罰。
一行人便轉道西北,向小林村而去。
……
再說馬宜城派去了虎成,卻總感覺到心神不寧,不是說秦飛多麼厲害,而是他有時候表現出來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人所具備的,比如這一次對柳蔭巷的圍攻,明明已經佔據上風,卻偏偏秦飛搞出來一種會發射雷電火光的玩意,還將梅主也給炸傷了,他的人更是死傷慘重。
這無不說明秦飛是一個手段通天的鬼才,至少從他的記憶中,對付秦飛就沒有佔到過什麼便宜,不僅是馬家,秦家和李家均是如此,那麼這一次派了虎成去,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正在他胡思亂想之時,下人進來通報說,門口有人送來一口大箱子,說是專門送給老爺的賀禮,務必邀您親啓。
“噢,箱子……賀禮……”馬宜城頓時疑惑起來,自己何時有喜事要賀?
心想着難道是那些被照顧的各地掌櫃送來的禮品?於是親自走到門口,看到地上擺放着一口紅色的大箱子,正是銀庫用來存銀的那種。
“開啓箱子。”馬宜城小心謹慎慣了,自己躲到老遠,讓手下人去開。
隨着下人的開啓,頓時他們嚇得一聲尖叫,跑到老遠。
“老爺,箱,箱子裏是,是人頭。”
“什麼?人頭。”馬宜城小心翼翼的走到近前,霎那間臉色蒼白,身體搖搖欲墜,只見箱中擺放着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是他的得力手下虎成。
“虎成……”
一句話未喊完,因爲傷心與悲懼,喉嚨被一口痰噎住,翻到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
“兄弟這招真夠損的,想必當那馬宜城打開箱子,一定會嚇得屁滾尿流吧。”
在小林村,秦飛與朱燁等人坐在火炕上,對秦鷺的這個點子讚不絕口。
秦鷺嘆口氣道:“我也是對死去的兄弟想出一口惡氣,雖然我們暫時還無法剷除馬宜城,但是能割點他的肉,也是很大快人心的事。”
“馬宜城一定是受了梅主的教唆,才這般瘋狂的對付我。”秦飛神色有些凝重,又道:“梅主一定是要將馬宜城當做可以頂替魚爺和焦毒的人物扶持,而馬宜城也是想做秦州的老大,他們的利益得到融合,所以一拍即合。”
“秦駙馬可知梅主真實身份?”朱燁好奇的問道,至少他經營影子幫數年,只在魚爺一次談話中無意間聽到過這個名字,此外再無有關此人消息。
“真實身份未知,但我猜測他在宮中地位不低,至少皇太后對他很是信賴。”秦飛說完嘆口氣道:“反正無論如何,此人不可能是爲了某種勢力而賣命,他一定也在爲自己的某種利益而暗中經營,也許就連皇太后也是他的一枚棋子吧。”
此言一出,衆人皆沉思起來,宮中的勢力爭鬥自古以來便存在,哪一任掌權者不是在用無數人的性命爲自己做嫁衣,他們的皇權之下豈能沒有累累白骨?
“如果有一天我要帶領你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你們是否願意追隨?”秦飛問了一個很現實,但又很矛盾的問題,因爲對影族和白衣族來說,小林村纔是他們最理想的居住環境,要讓他們放棄這裏,除非是迫不得已,乃至全族遭受到滅族威脅時,才能這麼做。
朱燁和白元豐也知道秦飛的意思,曾經他也對他們提到過流荒之地,但作爲天朝人,一提起流荒之地心中無形中生出的是恐懼,因爲那是一片死亡之地。
寸草不生,風沙蔽日,凡是犯了死罪被流放到流荒之地的人,從古至今從未有人活着回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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