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遇見埋伏

作者:未知
二十多米的距離,全力衝刺一個人只要五六秒左右,這個時間弓兵只能射出一箭最多兩箭,但鐵先生和別人不一樣,他一次就射三支箭,而且還特別的準。 而且這些士兵也錯誤的估計了這羣浪子的實力,拿刀打架對這羣浪子來說就是喫飯喝水,無一人畏懼,抄着手中準備好的傢伙就打了起來。 一看打起來了,路邊埋伏的北寒兩匹快馬從地上彈起,撕去僞裝衝了過來,這邊的浪子也不甘示弱,跳出馬車各種奇門兵刃就招呼了起來。 “我的馬!”剛衝到馬車邊的北漠騎兵,馬腿就中了一個夾子,連人帶馬直接翻到了路邊,一個浪子順勢就是一棒槌砸到了他的頭上,三個打一個摔的七葷八素的士兵不要太容易。 另一個北寒的騎兵運氣就要好很多,沒有踩中馬腿夾子,藉助馬匹的衝擊力幹翻了三個浪子,就在他想要弄第四個的時候,一張漁網當頭照下,把他從馬匹山拉了下來,一衆人暴揍,這人也撲街了。 鐵先生從馬上跳下,以弓當劍,與都尉對了三招後,一個用吹箭的浪子,嘟的一聲,把口中的吹箭射出,正中這個都尉腰間。 都尉就感覺全身一股麻意,動作立刻不協調起來,鐵先生沒有放過這個好機會,拿着弓箭就抽到了這個都尉頭上。 還有三個軍士,一個被鐵鏈膽子捆住,還有一個也不知道被什麼打的滿面開花,剩下的兩個中了石灰粉,瞎子眼睛拿刀亂砍,傷了幾個人之後被一衆浪子制服。 楊元良走下車看見滿地都是血,自己這邊有七個浪子受傷,兩個重傷,是被騎馬那個砍的,還有五個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輕傷。 “洛學君請的人怎麼這麼厲害?”楊元良後悔人帶少了,這些浪子可都是打架鬥毆的精英,自己這邊是別人一倍的數量,兵刃還比對方的長刺好,纔打成了這個樣子,可見這夥北寒人的兇悍。 “車伕隨着受傷的兄弟們去療傷,留下幾個人幫我拷問一下這夥人的來歷!”楊元良說完之後,那個被抓的都尉冷聲笑道:“我勸你最好把我們給放了,我們可是北寒的禮兵,殺了我們,你們等於謀反!” 楊元良裝作嚇一跳,對着那個都尉說到:“你不要嚇我,你們不過是一夥強盜,怎麼可能是禮兵?” 所謂禮兵就是跟着公使來的官兵,一般會在公使左右不會出城也不會上街,更加不會去搶劫,殺禮兵就等於殺來使,破壞兩國的關係,這個罪名可是非常之大。 “怎麼辦!”一夥浪子都在看楊元良,鐵先生也在看楊元良,楊元良當即說到:“我來問問這夥人爲什麼伏擊我們,再做打算。” 這個都尉蠻有自信的說到:“我家洛大人看上你家娘子,若是識相就獻上美人,不然爺爺把你……”話沒說完,楊元良手持自己的武器小錘子,猛砸到了這個都尉的頭上。 前世他的妻子就是被人綁架後身亡,這是楊元良的死穴,不容觸碰,猛砸了幾錘之後,楊元良確定這人沒有氣了,對着一個浪子說到:“拿火油來,把這六個人都燒了!” 這些浪子不敢動了,打死人的事情他們中很少有人做過,就算有也是失手,他們這次來是做保衛工作,看見楊元良敲死了一個後,心中都有着自己的算盤! 鐵先生一看這種情況,當時搭箭射死了一個,對着一衆人說到:“有兩個被你們亂棍打死,要是以後喫官司肯定也跑不了,不如把六個都打死了,將來問起後大家就說一起殺的強盜,法不責衆,判不了死罪!” “爺爺饒命啊!” “各位好漢饒我一條狗命!” 一衆人要動手,楊元良張開雙臂喊道:“慢!”然後就問剩下這兩名討饒的士兵,“洛學君什麼本事能夠請的動你們?那人口中的洛大人又是怎麼回事?” “只要各位好漢,答應不殺我們我們就說!”楊元良點了點頭:“我代替他們答應不殺你們,這裏的好漢就不會殺你們,你說吧!” “洛大人是北寒的三品大員,我們都是他的手下。”楊元良又問到:“他還有什麼陰謀?”這小兵說到:“洛大人讓我們按照名冊綁架暗殺一些人,其他的小人一概不知!” “多少人去殺人,綁了人送去那裏?如實道來?”這小兵磕頭說道:“小人真的不知道,知道的都尉被你殺了!” 楊元良嘆了一口氣:“大丈夫言而有信,各位兄弟,鐵先生,今天我們不能殺了這倆個人,所以。” “楊掌櫃的,你不能婦人之仁,殺了我們毀屍滅跡,明日照常生活,不殺恐怕以後都沒好日子過!”楊元良一笑:“鐵先生你請聽我把我話說完,我們這些英雄好漢當然不能殺了,但我們不還是有兩個女人嗎?” 說完之後楊元良對着馬車喊道:“武蘭香你出來,幫夫君殺兩個人,這兩個人可是北寒狗,你爹就是死在他們手中,收利息的時候到了!” 武蘭香提着雙刀跳下馬車,氣勢很兇,但她的心裏還是很怕,她從來都沒有殺過人,做不到楊元良的那種鎮定。 前世之中楊元良面對暗殺,第一次反擊殺人的時候也不適應,後來流亡的時候也就逐漸的習慣了,所以這一世,殺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負擔。 他是故意讓女人去殺人的,這倒不是他想要連累武蘭香,而是想讓王秋萍明白,上了他的賊船就再也下不去了,洛學君這個人以後就是死敵了。 “小心!”鐵先生話從口出的同時,手中短弓就丟了出去,方纔被亂棍打死的那個北寒士兵沒有死,他確定了楊元良是頭領後,手中的匕首就朝着楊元良丟了過來。 遊牧名族打獵是天生的本事,飛刀射獵物可是拿手的好戲,哎呦!楊元良頭被短弓砸中,一喫疼身子自然一偏,飛刀偏過要害心臟,釘在了楊元良的右胳膊上。 武蘭香一看自己的郎君被刀射中,手中的雙刀也丟了,剛忙過來查看楊元良的傷勢,只有鐵先生手中的利箭甩出,釘在了那個沒有死的士兵喉嚨上。 楊元良推開了武蘭香,對着一衆浪子說到:“我們平日中稱兄道弟關係自然不錯,今天你們因爲我捲入了兩難的進地,我知道大家怕坐牢,怕被殺頭,在街面上面混,一個義字當先。 誰要走,我楊元良不攔着,我也沒有多少錢,留下的一人給三百兩壓驚,走的給一百兩,以後有我一口喫的少不了你們。” “草他奶奶的,都死了四個,犯死罪早就犯了,不如把剩下的兩個也打死了,不然待會其他商賈路過這裏,發現不好。” 浪子中一個頗有威信的人牽頭,其他人一同附和起來,楊元良對着身邊的武蘭香說到:“娘子,全看你的了。” 武蘭香撿起雙刀,對楊元良說到:“我有一點點的害怕!”就在這時王秋萍跑下馬車,撿起地上一把長刺。 “蘭香不要害怕,想想我們死去的爹,你就能下去手了!”說着朝着被捆綁的一名北寒軍士身上刺了過去,連續刺了十幾次之後,王秋萍扔掉長刺,趴在路邊吐了起來。 武蘭香一看王秋萍都敢殺人了,提着雙刀逼着眼睛朝着另一人就砍了過去,幾刀下去人就斷氣了,睜開眼睛一看,也趴在路邊吐了起來,鐵先生讚許到:“楊東家,你真是娶了兩個好老婆!” “還算可以吧!”楊元良只是想讓兩女表態,沒有想讓她們真殺人,既然殺了楊元良也沒再多說什麼,讓人把這六具屍體澆上火油給燒了。 燒完之後楊元良又把這些骨灰給裝了起來,當場的浪子都不明白什麼意思,楊元良解釋道:“我拿這個送個洛學君當禮物!” 五輛馬車變成了三輛,有兩輛折返了回去帶人療傷,鐵先生建議楊元良回臨安城,不要去西湖詩會。 楊元良說出了自己的難處,受右相之子拜託,不去不行,順便楊元良也想探一探顧祁淵的口風,希望他能在這件事情上幫忙。 車馬中好在有換洗的衣服,從驛站購買的棉被也被楊元良拆了包紮傷口,好在鐵先生用弓砸中了楊元良的頭,讓他及時的避開了要害,不然這一刀定下去,就不是傷點皮肉那麼簡單了。 馬車中王秋萍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楊元良安慰道:“娘子不要怕,你殺的都是壞人。”王秋萍顫抖着說到:“我不怕殺人,我只是怕這羣浪子口風不緊,以後會壞事!” “天塌下來我頂着,你只要站在我的身後持之我就行了!”楊元良溼吻了上去,希望這樣可以爲王秋萍減少一點心裏負擔,然後又幫武蘭香減輕了一下負擔。 現在三輛馬車中也不是多麼太平,剩下七個浪子各自也有心思,一口氣殺了六個人,而且四個都是楊元良他們家殺的,他們不琢磨點什麼,也說不過去。 走了一會休息的時候,一個浪子把楊元良叫了過去,浪子中這個頗有威信的人綽號盤地虎,人送外號虎哥。 虎哥就對楊元良說到:“老弟啊!我們哥幾個算是見慣風浪的人,沒家也沒口,府衙大牢是經常去,嘴比城牆還牢,但還有幾個老弟有家有口,你打算怎麼辦?” 楊元良拍着胸脯說道:“出事了我頂着,錢我也不多,一人給三百兩還是給的出來,虎哥你要是相信我,我最近這段時間給兄弟們找一個好買賣做,讓兄弟們以後喫喝都不愁!” “做什麼買賣,怎麼做,朝廷上有沒有人照應,萬一有人吐口了怎麼辦?”虎哥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出來。 楊元良想了一會說到:“街面上我盤兩家店,朝廷中自然有人照應,至於分紅以後再說,我保證三個月店開起來,萬一有人吐口,只能按照街上的規矩來。” 虎哥一聽,點了點頭,卻又說到:“不是兄弟幾個不相信你,老太常在朝中幫襯,做點小買賣開一個店不是難事,難的是我們有這麼多人,僧多肉少不夠分,萬一有人吐口,我們進了大獄,怕是老弟你養活不起這麼一大幫子人。” 鐵先生這是走了過來,哈哈笑道:“你們放下心把,楊掌櫃的背景很是厲害,錢的事情諸位寬心,我家老爺可是楊掌櫃的朋友!” 虎哥也知道鐵先生的功夫厲害,臨安城中他消息算是靈通,也不知道鐵先生這號人物,就抱拳問道:“在下唐突,不知道先生的來歷!” 鐵先生一抱拳:“曾經江湖朋友給我起了一個諢名,鐵箭射三月,不知道入不入得朋友的耳!” “啊!”虎哥站起來,像是一個被檢閱的士兵一樣,恭敬的說到:“您就是五年前,三入黃河,取下北寒將領刺兒吞首級的英雄鐵山民。” 鐵先生點了點頭,這羣浪子就差跪地膜拜了,有了這樣一個英雄說話擔保,楊元良手指前方:“兄弟們,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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