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早朝 作者:未知 肯定是五米二,麻將是楊元良造出來的,尺寸他記得,口算一下影子對比長度也測量出來了,別說還有別的標準參照物。 晚上喫過飯之後,太監真的就把樹給砍了,量出了數據之後立刻就回稟太上皇去了,“五米三?”太上皇不可思議的看着個數據。 他更加的相信是五米二,這一點點的誤差,他心中也是知道,不可能那麼的精準,楊元良這是有這個探測礦的本事。 太上皇坐在板凳上面,看着楊元良畫的全國礦產圖紙,心中有了一點點的不甘心,他覺得自己要是還是皇帝就好了,他似乎看見了一片光明的未來。 “不行,這個好女婿,我要把他身上的好東西都詐過來,要是我們大辰皇朝有了足夠的大炮,足夠的鐵甲快艦,橫掃天下不是夢……”太上皇想了一夜的事情,就連楊天啓都沒帶着睡,扔到皇太后那裏去了。 第二天一向是早起的太上皇因爲晚上事情想多了,居然起來遲了,帶着發紅的眼睛,太上皇找到了楊元良。 楊元良現在正摟着長公主,在後花園的琴亭中練琴能,琴亭中有多把好琴,楊元良玩的這琴可是最好的戰國古琴,光是琴絃就用了兩千多根生絲製作而成,這種技藝失傳了,這琴可是珍貴的很。 楊元良是一個半吊子,現在也算不錯,彈不斷琴絃了,長公主算是一個一般的琴手,夫妻兩人彈的是《小星星》在逗七公主和楊天賜玩。 看見太上皇來了,七公主卯足的氣力喊道:“皇爺爺,你快點坐下,我來撫琴給您聽。”太上皇挪動肥胖的身體,就在琴亭中坐下。 七公主開始彈奏,口中像是小畫眉一樣的唱到:“一閃一閃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 太上皇聽後誇獎道:“七兒唱的真好聽,這曲子是誰寫的啊?”七公主一指楊元良:“大壞蛋定海候寫的。” “我爸爸不是壞蛋!”楊天啓很是委屈,搓着自己的手指,低頭說了出來,太上皇說到:“小孩子不要瞎扯。” 轉而一笑對楊元良說到:“那些大臣不說你的好,這孩子跟着他們後面都學壞了,改日我去教訓一下他們。” 楊元良知道太上皇來這裏是有事情的,這話說的就是帶着一些不一樣的味道,於是說到:“你帶着孩子去玩。” 長公主帶着兩個孩子和僕從離開了,太上皇打了一個哈欠說到:“你這小子,昨天晚上我一夜都沒有睡好,你要怎麼補償我?” “您是一個明君,我不可否認的說,您的心胸堪比秦皇漢武,武祖辰宗,要是換一個昏君,早就把我殺了給抄家了。”楊元良這話是笑着說的。 太上皇繃着臉說道:“早就因該把你給殺了,要不是澤賢一時的心軟,聽了芳芳的勸,你殺柴強的時候就要定你一個死罪!” “我家裏埋的炸藥,那個時候要是定我的罪,我就炸開大牢,進山溝中當山大王去了……”楊元良自然一笑。 太上皇臉上掛着笑容,滿不在意的說到:“你要是當了山大王,我就派兵去剿匪,不會讓你翻騰起花浪。” “呵呵!”楊元良一笑,太上皇接着說到:“既然沒有殺了你,我還把女兒嫁給了你,你多少要給我一點彩禮,你當時給的根本就不夠,你老婆孩子都在這裏,喫喝都要錢,你看着給把!” “子彈不能給,咱們不是都談好了嗎?”楊元良驚醒的覺得太上皇是來要子彈的,太上皇心中一笑,口中說到:“你不給我子彈怎麼行,沒有子彈好似刀不開刃。” “給點別的行嗎?”太上皇從袖子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地圖,鋪開後指着幾個地方說到:“我看這幾個地方很不錯,有煤有鐵有金子,你看!” 楊元良一看,太上皇的胃口真大,於是笑着說道:“這些地方暫時都不能開採,因爲交通運輸不便利,我們開礦要先選沿着河流的地方。” 太上皇滿面笑容的說到:“不礙事,不礙事,你只要幫着我建礦就行了。”楊元良一看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我可說好了,這一個礦沒有五年到十年根本就建造不出來,咱們可不比赤馬薩,動用人力鋤頭就能挖出來。” 太上皇不樂意了,指着楊元良的鼻子說到:“你告訴我安徽的礦要不了一年就能開起來,怎麼換成我自己的礦,就要三年五載了?” 楊元良一攤手:“我能夠開礦的學生也就那麼幾個,安徽可是重點,我把人都給派去自然是快一點,其他幾個地方,沒有這麼多的人力,我也沒有足夠的機械支撐,我的機械去廣州造還要不短的時間。” “我不管,一個礦最多三年,你現在就寫信去廣州要人來!”太上皇可是盯着楊元良寫信,看見楊元良在落筆處寫上日期後,畫上了一段摩爾電碼,很是不理解的問道:“你這畫的什麼東西?” 楊元良拿出自己的印章,卡在了上面,對這太上皇說到:“這個東西是一段暗碼,一封信,一個樣子,尋常人仿不出來,您老就別動了冒充我筆記的心思。” “我需要冒充你的筆記嗎?” “我說錯了,是怕別人冒充了!” 太上皇若有所思,拿着信件看了又看,然後讓人給送了出去,中午喫飯過後,一家人了又撮起了麻將,太上皇很是悠閒的說到:“你來臨安這麼多天了,早朝也沒有去過,是不是因該去以下?” 楊元良一遍搓着麻將,一邊回到:“我去早朝幹什麼?我可是一個封疆的侯爵,不問政務,這次只是來探親而已,朝廷中的人我差不多都得罪光了,也就是馮天佑那邊好一點。” “去把,明天我也去,你就當是陪陪我這個老頭子,給我撐腰!”楊元良不知道太上皇的葫蘆中賣的是什麼藥。 下午的時候太上皇四圈麻將打完,坐着馬車人就走了,順道還把七公主給帶走了,楊元良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反正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就去上朝去了。 穿着官服,楊元良感覺很不自在,這個時代上朝簡直就是受罪,一羣大臣在早上四點多的時候起來,五點多的時候在皇宮的一個小廳中待着。 楊元良居住的行宮距離皇宮很遠,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就起來趕路了,弄的楊元良沒有什麼精神,坐在這個屋子中,一個哈欠接着一個哈欠的打着。 “這個人是誰啊?” “不知道啊?” “看衣服是侯爵!” “大王公公親自領着進來的,看來身份不凡。” 一羣人猜測楊元良的身份,然後一個和楊元良年紀差不多的人,走過去躬身拜到:“這位大人,您在那裏高就?我是……” 這人說了自己的來歷,算是客氣的問話,楊元良衝着他抱拳:“定海候,楊元良!”這句話從楊元良的口中說出來之後,無異於在這個小小的等候室中,丟下了一枚超級重量的炸彈。 “大辰第一才子!” “大辰第一逆賊!” “大辰第一儈子手!” 無數的名詞充斥着這些官員的腦海,他們中也有人見過楊元良,仔細的辨認之後,發現這就是楊元良,得到了肯定之後,這些官員三五一羣,開始切切私語了起來。 楊元良打着哈欠,冷眼看着這一切,沒有多久,快到六點的時候,顧祁淵帶着幾個官員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立刻就有人上前去通報,顧祁淵可是大步流星的走到楊元良的面前,抱拳拜禮:“元良老弟,好久不見了!” 楊元良趕忙起身,拜禮:“哎呦!我的老哥,我們可是有十好幾年沒有見面了,這次來的匆忙,只能先面聖,等朝會散了之後,我們再聚聚?” “一定,一定!”顧祁淵來了之後,相爺之類的大員也都來了,顧祁淵帶着楊元良認人,給各位大人都打了招呼,司馬將軍看着吊二浪蕩,打着哈欠的楊元良,眼角抽動一下,深吸了一口氣。 笑臉說到:“定海候把廣州弄的那麼好,那麼富足,我們廣西挨着老弟你很近嗎?能不能拉老哥哥一把?” 楊元良回禮:“這是一定的,我現在修路,估計三五年就能修到廣西去,到時候車馬快了,廣西自然富足,這些年來我總結出了一個經驗,若想富,先修路,多生孩子,多砍樹。” 楊元良和這些大臣吹的沒有北了,一個老太監喊道上朝,文武大臣分兩邊,按着官位品階不同,隊列不同,楊元良不屬於文武,站在了王侯的隊伍中,跟着上朝了。 這是一個很不一樣的早朝,天無二日,國無二君,太上皇終究是沒有來,或者是來了,沒有出現在朝堂之中,當今的天子宋澤賢,穩坐在楊天啓爬上去的龍椅上面,聽着下面的奏呈。 “怎麼沒有我什麼事情?”楊元良覺得奇怪,從開始早朝到太監一嗓子早朝結束,沒有一個人提到楊元良,也沒有一個事情牽扯到楊元良。 楊元良的心中也是納悶,這個早朝太正常了,先是各地的急事大事,跟皇帝彙報,然後就是言官發言,各個不同派系的大臣撕逼。 散了早朝之後,左右丞相,十大將軍,一夥人可是把楊元良給圍住了,紛紛邀請喫飯,一夥人還沒有走出皇宮,一個老太監急匆匆的走來,說到:“傳聖上口諭,定海候楊元良……” 老太監一口氣說了十幾個人的名字,這些人可都是重臣,今天中午全都去赴宴,這一頓飯是皇上親自請的,這可不一般。 “果然……太上皇叫我來,沒有什麼好的事情啊!”楊元良心中感嘆一聲之後,跟着這羣人去了御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