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同意開礦 作者:未知 “有多快?”太上皇也是好奇,楊元良思考了一下說道:“估計從臨安到廣州也就一個月的時間,比以前所有的船快了三倍!而且是無懼風浪,不需要考慮風。” “真的!”太上皇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老了,楊元良說的這個東西若是真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自古以來帝國的版圖越是大,問題也就越是多,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政令延時的問題,一個政令發佈下去之後地方上的人做不做是一回事,聽不聽又是一回事,就是因爲路途遠,中央無法控制。 若是縮短了路途,中央對於地方的統治力肯定是加強許多,也就是說,大辰皇朝可以控制的地盤更加的多了。 “我從來不騙人,只不過我沒有錢造這個東西了,這個東西需要的技術太高,我自己傾盡全力也弄不出來,除非是有大量的優質鋼鐵,煤炭,重油,這種東西給我用,我不停的窮舉纔行。” 太上皇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了自己的那副畫前面,中氣十足的說到:“楊元良,你看我的江山是誰主沉浮?” 楊元良站在太上皇的身邊,拍馬屁到:“你是我的岳父,我管你叫做爹,當然是您老人家主管沉浮了,這種船我打算在朱家角造,您老來監督我,只要馬鞍山的鋼鐵就位了,走漕運去朱家角。” 太上皇不明白的問道:“爲何不在廣州?”楊元良實話實說:“廣州造船廠我才改建過,不適合新增加造船廠和改造造船廠,我準備在朱家角這裏建造一個鐵船的生產廠。” “鐵船?”太上皇轉過身子,擡起頭看着高他一頭的楊元良,“是鐵船,這些鐵船都是戰艦,要比我現在的船厲害許多,算是國之利器了,模型我有,放你花園中跑跑?” “必須跑跑,我還沒有見過鐵船?能不沉嗎?”楊元良讓人把鐵皮船的模型拿到了花園中,這次帶這些模型來就是找他老丈人要錢來的,他老丈人腦子不糊塗,知道這東西是好東西,肯定要投錢造。 核心的技術還是在楊元良手中,怎麼刷漆,怎麼打鉚釘,這裏面學問太多了,楊元良沒有指望二十年內能夠搗鼓出來,就是坑他老丈人建立鋼鐵廠挖煤炭給他送過去,好早一點造槍炮把印尼那邊全都給吃了。 鐵皮的模型戰艦在小池塘中游動,楊元良拿着一根竹竿戳着小船的屁股,“因爲沒有安裝蒸汽機所以這個船現在跑不起來,關鍵就是我現在沒有錢了,有錢的情況下,五年能造一艘出來,這船不怕火不怕弓箭,就算是開跑,沒有幾十發炮彈也打不沉。” 太上皇沒有說話,也拿着一個竹竿開始捅這個鐵船,玩了一會後,太上皇擦了一擦手:“說吧,你開礦需要多少錢,需要我怎麼做?” “我不要錢,我也不開礦,我就是需要大量的煤炭,我會讓人來幫忙開礦,到時候您老人家便宜點把鐵礦石和煤炭或者成品鋼材賣給我就行了,要是產量高了,您老還能造一點盔甲什麼的。” “我要子彈的祕方,你給嗎?”太上皇的雙眼中流出了寒光,楊元良辯解道:“您沒有硫磺和重油,配方我給您,你去弄硫磺去把,我爲什麼佔據爪哇那邊鳥不拉屎的地方?就是因爲硫磺。” “子彈換煤炭和鋼鐵,我也不要錢,這件事情還是要和澤賢說一聲,這樣你先在我這裏玩幾天,不要着急走,順便陪陪芳芳和孩子,男人的事情也急不得。” “嗯!”楊元良也沒有打算走,起初是想要自己去安徽開礦的,一聽盧知州說的那麼玄乎,於是楊元良藉着這次去紹興探親的機會,直接去找老皇帝更爲直接一點。 楊元良對這個事情不算是多着急了,四平八穩的在皇莊中住了下來,現在真的是有人着急了,蘇阿四的大伯,提着禮物,帶着幾個親戚,來到了蘇阿四的家中。 他是去幹嘛的能?他是去求着蘇阿四收他的貨,蘇阿四根據姚勁的指示,回到蘇州之後就開始打壓布價,他現在的名聲可是很大。 這些蘇州的商人起初沒人鳥他,不到一點的時間就從福建傳來的消息,說是楊元良炸了幾艘商人的船隻,現在只有蘇阿四獨斷經營了。 蘇州乃至江南的老商人拖關係找到蘇家,想要蘇阿四高價收購一些貨物,不能一個人喫獨食,這個重任就落在了蘇阿四大伯的肩膀上面了。 蘇阿四意氣風發的坐在家中,與自己的大伯比肩,兩人談了很久之後,定下了一箇中規中矩的價格,不過蘇阿四有一個條件,因爲此貨量的有限,蘇阿四一口喫不下這麼多。 蘇阿四的大伯,拍着胸脯說道,剩下的錢財他來墊付,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蘇阿四的大伯高興的回到了家中。 一夥掌櫃的東家都在那裏等着他,蘇阿四的大伯,告訴他們價格,也給他們訂了一個規矩,每出一匹布,他蘇大爺從中抽一點利潤算是幸苦費。 蘇阿四事情辦成之後的屬性,用暗碼描寫一封書信,這是楊元良用摩爾代碼搞出來的東西,爲了保密傳遞,不是多難,蘇阿四身邊跟着楊元良的一個學生會寫這個東西。 這個東西八百里加急朝着福建送去,福建這邊二皇子嚐到了布匹的甜頭之後,也讓人從東桑送一點布匹過來,什麼都好就是成本有點高了,如果楊元良給的價格不變,二皇子還是有的賺的。 胡先生這幾天看着滿地的銀子,心中有了一絲的危險,於是乎他找人打探進入了收購團隊的內部想要套取一點消息出來。 姚勁看見了蘇阿四的祕信之後,手中把玩着一個玻璃珠子,嘴角一笑,對着手下吩咐道:“壓低所有布匹的價格,把價格壓三成下去。” 姚勁的突然壓價,讓二皇子這邊受不了,於是就讓約好的商行去打聽怎麼回事了,姚勁這邊早就準備好了說辭,說是人手不足了,只能運輸這麼多貨物。 胡先生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破口大罵道:“放他奶奶的臭屁,人手不足和價格暴跌有什麼關係,我看這個姚勁是因爲炸了船和大食的人鬧崩了,估計這一票做完生意也就黃了,我們還是早早的把貨給出了。” 姚勁這邊一壓價格不要緊,整個泉州的商人布匹價格都落了下來,姚勁壓的這個價格極好,既讓這些商人有的賺,又讓他們賺不多,而且貨物一時半會還出不光,只能在泉州慢慢的乾等着。 姚勁這是爲了下一步的擡價做準備,商戰之道,姚勁有着自己的一套,果然二皇子這邊,薄利多銷,開始把自己的布匹清倉一樣甩賣了出去。 姚勁是來多少喫多少,這就是考驗底蘊的時候了,要是這個時候喫不下去,沒有錢給,這盤棋就算是完蛋了。 這是姚勁最艱難的一關,同時這個時候也是楊元良最艱難的一關,他在皇莊中也算是質子一類的人了,鋼鐵廠的事情談下來了,太上皇不放心放他會廣州,就是讓他多玩幾天。 太上皇當年扣三皇子,一扣就是十幾年,楊元良可沒有十幾年的時間和太上皇耗下去,不過沒有三五個月,朱家角那邊沒有動靜,老皇帝是不會讓楊元良回去的。 可是,歐鬆現在嘴上起了泡,三兒還是沒有找到,楊元良派來的第二隊人馬船隻已經到了朱家角,兩個人的密信對不上,密碼本還在三兒的手中,於是歐鬆決定回去臨安尋找楊元良。 三兒去了那裏,是死是活都是一個謎題,赤馬薩找他運煤也找不到他,赤馬薩現在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本來計劃很好今年年底,他預計就能弄死黃金家族,可是黃金家族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助力,士兵有喫有喝有弓箭。 雙方還是膠着狀態,不分勝負,好好的一個北寒皇朝被弄的烏七八糟,到處都燃燒着戰火,遊牧民族逐牧場而居,南邊有城池的要好一點,越是靠近北邊打的越是厲害。 赤馬薩現在就尋思着,拿着煤炭從楊元良這邊借一些大炮用,能夠借到那種重機槍就更好了,可是找不到聯繫人了,他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妙了。 嘩啦!嘩啦!石狗蛋這個老賭徒,帶着錢財跑到了湖南,這次楊元良交給他的任務,除了勾引一些爛人去印尼外,還有一個推銷福壽膏的任務。 石狗蛋這個人,口中含着一個煙槍,在賭坊中吞雲吐霧,左右兩隻手摟着兩個窯姐好不快活,印尼那邊他有一個大農莊,,每個月都能給他賺取很多的銀子,楊元良也給他銀子。 他十分感謝三兒給他介紹了一條這麼舒服的活路,“糊了!”石狗蛋把手中的骨牌拍在了桌子上,露出一口被煙土薰黃的大牙,嬉笑着把籌碼給攬入自己的懷中。 “他娘了,今天晚上老子財神附體,大殺四方了!”石狗蛋十公的浪蕩,沒一把骨牌他都能贏,彷彿真的財神附體一樣。 嘩啦,石狗蛋把桌子一掀,桌面上面的銀子亂飛,賭場的打手全都走了過去,石狗蛋一隻腳踩在椅子上,猛抽一口煙土,蠻橫的說到:“你們要怎麼這?老子贏錢了給大家分紅不行嗎?” 賭場一個管事的出來,抱拳道:“朋友贏了分紅自然可以,可是你掀我們桌子什麼意思?要知道我們……” 這人話沒有說完,石狗蛋把一張銀票砸在了這個人的臉上:“爺爺我高興,好久沒有贏的這麼爽了,錢是什麼?那是王八蛋,老子有錢,老子就要爽,撿起來當陪你的桌子了,爺明天晚上還來。” 一個打手要上去教訓,掌櫃的攔下說到,“沒有見過如此混賬的賭徒,不要動手了,算了。” 石狗蛋走在路上哼着小曲,正在得意的時候,前面一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