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一怒 作者:未知 “突!突!突!”抱着半自動步槍的戰士魚躍而出,最新的大炮朝着南果大軍的陣地猛轟,剛纔脫掉褲子的幾個小白帽,這一回全都被打蒙了。 孔傻子把帽子一摔:“給我狠狠的打,打他孃的,子彈不要留着過年,全都給我他孃的打空了上刺刀猛扎,今天我就是不要這些人活着,重機槍給我上,司號員給我吹衝鋒號!” 另一邊南果的軍隊和司馬德的人看見這邊衝出來了,戰鼓壘起來,雙方都朝着戰場中衝了過去,孔傻子對着警衛員說到:“別管我,全他孃的給我,突!突!突!了這些狗日的!” “保護師長安全,子彈全都給我打空!”帶着怒火的戰士,把心中的積怨全都給發泄到了敵人身上,舉着盾牌的南果士兵和司馬仁的士兵發現,他們的重型盾牌根本就擋不住子彈。 城牆上面超過一百多門火炮掩護,開花彈,燃燒彈到在敵軍密集的人羣中炸開,後方的阻擊手,基本上是三發子彈一個敵人,毫不留情。 孔傻子帶着差不多六千多人衝了出去,面對對方的四萬多人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反而是越戰越猛,在重型武器的面前,拿着拿着大刀,提着長矛,穿着鎧甲的士兵就是一個笑話。 雙方進入五十米範圍左右的時候,半自動步槍發揮神效,強大的推進力,連發的設計,讓盾牌兵成爲了活靶子。 霰彈槍更是厲害,直接就把人給打一個對穿,扇形攻擊,最爲先進的火藥,精心打磨的鐵沙子,成爲戰場中的死神。 至於弓箭手,重炮和阻擊手可是盯着他們,喫過一次虧就不會第二次上當,當初是因爲追擊,後續力量不強,重炮沒有調上去,才造成步兵沒有掩護,被弓箭射殺,這一次,不一樣了,一切都不一樣了。 南果和司馬德的軍隊死傷三萬多人之後,開始潰敗了,“司號員,給我吹集結號,讓他們不要再追了,狗孃養的畜生,老子這次不能追,下次一定扒了他們的皮!”孔傻子啐了一口,罵娘一句,帶着其餘的兵馬打掃戰場回去了。 孔傻子要是真的傻,也不當師長了,電報隨即被傳到了楊元良手中,楊元良看着戰報,翻過來掉過去,周圍的人不敢出聲,孔傻子這一打,整個廣西的計劃就亂了。 楊元良思考了半天,對着譯電員說到:“發情報出去,就說這批人是遠征軍,我們最好的裝備全都打空了,我們需要一個月來補給,讓孔傻子自己悠着一點,現在降級爲副師長代理師長,同時告訴他,我給他記下了,等他回來再算賬。” 楊元良把這個東西發出去了之後,心中很難受,他手中能夠打仗的人不多,戴軍能說會道,派去湖南之後直接抓瞎了,現在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佈防去了,被那些湖南的老兵油子多年的沉吏牽着鼻子走。 說句不好聽的,楊元良黃埔的人,能打陸軍的人,都是海軍淘汰下來不要的,楊元良自己的實戰經驗也不豐富,親自上前指揮也是扯淡,楊元良也不能全都用印尼南洋那邊的人來打仗。 孔傻子算是矮個子裏面最高的人了,孔傻子這一戰可是把司馬德與那個阮什麼傢伙打暈過去了,他們先前按照司馬仁布置的戰術已經沒有用了。 司馬仁現在終於甩開了藍峯軍團,不是因爲藍峯軍團的戰術不行,而是因爲司馬仁進入蜀地之後,直接把棧道給燒了。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不走棧道要繞路的話,就要和司馬仁的軍隊錯開,司馬仁也是捨得,大炮迫擊炮,這種重型裝備,全都一把火給燒了,就連重傷員也都給扔了。 他算是破釜沉舟了,若不是這樣,被藍峯和張文遠再咬上一個月左右,軍心渙散,這個隊伍就完蛋了,他的目標現在不是成都了,而是去投靠陝西的陳牧之。 張文遠看着被燒燬的五六百米棧道,再看看懸崖峭壁,端起雷霆,朝着天上空放了一槍,大聲罵道:“看守棧道的士兵都是豬嗎?就這樣讓司馬仁過去了!” 藍峯說到:“旅長,你不要生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找幾個當地人,我們從遠路走,務必要抄司馬仁的後路。” 張文遠說到:“也只有這樣了,司馬仁這個人老奸巨猾,十分的難對付,我們繞路必須要小心,我們的後勤現在也喫緊了,你去和戴軍換防,讓他把彈藥武器食物都給送來。” “這個!”藍峯面露難色,張文遠說到:“有什麼你說,戴軍那邊怎麼了!”藍峯說到:“戴軍現在差不多在宜昌一代,我們要換防,可能有點問題。” 張文遠說到:“他跑到宜昌幹什麼?”藍峯喪氣的說到:“這邊不給走,聽說司馬仁來了都是城門緊閉,我也是通過家族關係,帶着子弟兵,混着我的團才能走到這裏,我姓藍我是苗家的人。” 張文遠疑惑的說到:“你是苗家人?”藍峯肯定的點頭道:“我就是苗家人啊!我家族早年的時候是最大的寨子,後來歸附大辰皇朝,時代爲官,已經和漢人無異了,但我的確是苗人。” “難怪這些散落的苗人一聽是你的軍隊,紛紛而來,你的身份還有這一層!”張文遠明白了,藍峯的家族不僅在湖南是世代爲官,最爲重要的是苗人。 藍峯抓抓頭:“我本來沒有資格帶兵的,校長看我這層關係才讓我來的,戴軍雖然是我的上級,校長讓我們兵分兩路,他那路真的是不容樂觀!” 張文遠弄明白了之後,就對藍峯說到:“這樣,司馬仁我去追,你讓可靠的人把物資儘快給我送來,現在把武器彈藥集中一下,我全拿走,你的人小心一點。” 藍峯點頭:“也只有這樣辦了,不過旅長,我想要在你身邊學,你帶着我一起走,我們兩百多人去追怎麼樣?” 張文遠拿出地圖,讓人測定經緯之後,捏着自己的下巴說到:“行,你和我去追,後勤的事情一定要找可靠的人給辦好,我們這兩百人帶不了多少東西,虛張聲勢還行,真打起來,只有跑,你要明白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藍峯立正敬禮:“是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