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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闹着让墨黧抱,给母子两人折腾的厉害,等到墨黧实在不耐烦,正要发火才发现小魔星已经睡着了。
看着娃儿的小脸蛋,母子俩对视一眼,然后嗤笑出声,彻辰抱着娃儿,墨黧把座椅抽掉,从大抽屉裡拿出了被褥,铺平摊好,彻辰抱着娃儿躺下,彻辰也困了.离下一個城镇還远,他要好好睡一觉。墨黧拍拍彻辰的脑袋,给他们掖了掖被角,自己拉過另一边的被子盖到腿上,靠在车壁上想着到下一站后该做的各种琐事,不知不觉也陷入沉睡中,母子三個睡得昏天暗地的,岁月太tm静好了
一路走走停停,她们于七月底到了云城,此时距她们出发已经三個半月過去了。彻辰和娃儿从沒见過這么多的人,這么宽的街道,這么多漂亮的房子,两個小乡巴佬睁大眼睛仔细的看着每一個他们不曾看见過的东西,小嘴不停地发出哇哇!啊!之类的无意义的词。彻辰虽然看着稳重,其实還只是個孩子。墨黧觉的他们像极了当初的自己,一样的大惊小怪,一样的沒见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古时候有一句话叫做“乐极生悲”,古时候還有一句话叫做“大喜過后必有大惊”,這么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的毛病不是好毛病,当然既然称为毛病也就沒有好的。這個坏毛病直接导致了墨黧跟人打架了,起因是一根鸡毛。
让我們把镜头回拨,“哥哥,你看你看,好漂亮的衣裳”,“哥哥,哥哥你看,那個人好高……”“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呀!哥哥,那人竟然披了一身的鸡毛,我要去揪一把……”“娃儿回来!”可惜最后這句话說晚了。
羽锡族人最崇尚家禽,他们认为鸡是他们的祖先,坚信羽锡族第一人是从蛋裡孵出来的……所以在他们族裡,鸡有着特别的地位,一般都是放到家裡供养的,自己可以不吃不喝,可是鸡祖宗不能饿着,是以羽锡族的鸡幸福指数是全国最高。這么個视鸡为神的民族,你从他身上拔根鸡毛不异于活的不耐烦了,四岁的娃儿就是這么個活的不耐烦的所在。她小手刚把鸡毛薅掉,那边就被人捉住了。急急急格鲁吉咕噜……羽锡人指手画脚大叫一通,娃儿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不過看他表情似乎很生气,那张脸黑的吓人。娃儿从来沒遇到這种情况,当即“哇”一声哭了出来,双手双脚使劲扑腾,把鸡毛蹬掉的更多,這下那人彻底生气了,双手扣紧娃儿的脖子使劲一掐,娃儿小脸憋得紫红。
墨黧帮着孩子们买枣糕去了,沒看到這一幕,隐隐约约听见有孩子哭,很多人围着看,她沒在意。忽然听到彻辰的声音“死蛮子,快放开我妹妹……”她心底一惊,娃儿出事了,枣糕也顾不得拿,向人群跑去,刚好彻辰一脚踢在那個羽锡人的小腿上,他很高,一個趔趄向人群倒去,人们自发让开一條路,他扑倒在地上,好在松开了掐住娃儿的手……墨黧就看着這一幕。
“激励叽叽咕咕比扫……”羽锡人站了起来,回头看着彻辰又說了一大句话,還是沒人听得懂。他发现好像沒人明白他什么意思,索性闭上了嘴,一脸凶狠的上前去抓彻辰。彻辰多多少少会点功夫,当即一個跟头躲過了,不過可惜了娃儿,她悲催的当了替罪羊,被那人再一次掐住了脖子。那人還沒使劲,只听见风呼啸而過的的声音,然后背上火辣辣的疼。
“放开我的孩子!”墨黧大叫。羽锡族人回過头就发现一個脸蛋黑黑,身量高挑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一双眼睛裡俱是愤恨,手裡拿了條红色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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