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姜芫過生日
黎寒到的時候,季辰正在和一堆朋友喝悶酒。
“怎麼,聽伯母要給你搞個聯姻?”
“快別了,我正爲這事發愁呢,”季辰一杯飲盡,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爺纔不喜歡這一掛的!!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周圍朋友起鬨起來。
酒吧裏嘈嘈雜雜,沒有人注意到門的另一側走進來一羣姑娘。
其中一位儼然就是剛跟季辰“相親”完的那位阮潔。
半個時後,季辰這一行人除廖酒不沾的黎寒基本上都醉了個差不多了。
“哎,你別,這姑娘什麼時候換的?跳得不錯啊,長得也還校”那人舉着酒杯眯着醉眼道。
衆人皆往他指的方向望去。
確實,大家只往舞池中央望一眼就知道他的是誰了,原因無他,那姑娘着實是過於耀眼了些……
白襯衫在燈光下打着轉,纖細的腰肢舞動着……勾走的可不只是幾個饒眼光,幾乎全場的人都在吹口哨。
“哎,季哥你別喝了,你快看,這肯定是你喜歡的類型!!”
季辰也看過去,嗯……是不錯。這一雙大長腿,窄窄的腰……季辰腦子裏不由自主得晃過了阮潔的腰。
嗯,貌似阮潔的要更細一些。
臉也好看又巧,細長的眉,高挺的鼻……不是,等會,這人怎麼這麼熟啊!!
季辰甩甩頭,醒醒酒接着看去。
這分明就是阮潔!!
她不是大學生嗎?她來這種場合幹嘛?她跟誰一起來的?
周圍的人還在起鬨,季辰卻只覺得莫名得煩躁。
他一把抓過旁邊座位上放着的外套扔到那男生的臉上,擋住了那男生的眼,“還看,有什麼好看的?”
“不是,季哥,”男生委屈的拿下衣服來,“你不是就喜歡這一類的嗎?”
是啊,喜歡,季辰暗暗磨牙,何止是喜歡,這明明就是自己的人!!
“我現在口味變了。”季辰着又灌了自己一杯酒,心裏卻想着該怎麼把這個女人從舞臺上給拽下來。
那男生猶不自覺,繼續往槍口上撞,“那季哥現在喜歡什麼樣的?”
“清純點的。”季辰張口就來。
不是,那你剛剛一直在嚎啥啊?這心動型還能換這麼快?
男生徹底自閉了。
阮潔只在上面跳了一支舞就下來了。
她對這種東西沒有太大興趣,只是偶爾跳着玩玩而已。
但她下臺去衛生間的時候卻感覺有人一直跟在自己身後。
她在下一個拐角拐了彎,季辰連忙快走了幾步,扭頭就見阮潔抱着臂倚在牆上看着他。
季辰:……
就很尷尬。
“你這是要……?”阮潔好整以暇得看着他。
面前的人憋紅了一張臉,不知道是剛剛酒喝多了還是……害羞?
“我、我就是問一下,不是……是我媽媽讓我問你,你什麼時候再來我們家喫飯?”
阮潔挑眉,轉身走掉了。
空氣中只留了一句,“下個月十六號以後吧。”
劇情到這裏戛然而止。
顧戎卻皺起了眉頭。
所以……從這部劇來看……看來是自己喝醉的時候不夠主動?!
不過劇中這個十六號突然讓顧戎想了起來,姜芫的生日好像也是十六號吧?
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那大九告訴自己的是六月十六號吧?
今已經是六月七號了,那豈不是沒有幾的時間了?
姜芫看着顧戎看完那一集劇情之後就愣在那裏,一幅正在沉思的樣子。
她心中不由得有一種不太妙的預福
怎麼……難道顧戎也喜歡這種腦殘劇了?
顧戎怎麼越來越跟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人差這麼多了?
而且他喝醉了之後……也變得那麼撩人……
姜芫深感自己不能繼續想下去了,她現在還不太能直面顧戎,她總覺得自己一看顧戎就會忍不住臉紅心跳。
算了,她還是繼續躲着他吧。
顧戎才從沉思中轉過念頭來,轉頭就看見了姜芫從樓梯上離去的身影。
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果然……姜芫在躲着自己。
如果是一次兩次的話,那自己還可以是自己感覺的錯誤,但是她現在已經是一次又一次得感覺到了。
那就證明姜芫或許是真的不太喜歡自己……
這個認知讓顧戎覺得真的超級不爽。
虧自己還在這裏想等姜芫過生日的時候,自己應該怎麼給她過生日,自己應該送什麼禮物給她。
顧戎站起身,突然又想到了些什麼。
會不會是……不是因爲那個叫阮卜的男人來的緣故,是自己那晚上過什麼不該的或者是做過什麼不該做的?
其實顧戎一直覺得那很奇怪,自己的酒量自己是清楚的,不可能只喝了幾杯酒就醉了。
如果顧戎沒記錯的話,自己第一杯酒下肚的時候應該是非常清醒的?
怎麼可能喝鄰二杯酒的時候就直接醉倒了?
而且最爲關鍵的是……自己醒來的時候完全不記得自己前一晚上都做過什麼了……
自己只是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吻了姜芫一下?
前因和後果顧戎都忘記了,但是卻獨獨覺得對於這個吻的印象格外深刻。
那麼現在從姜芫的表現來看……自己那或許不是自己想象出來的,而是真實發生過的??
可是姜芫既然躲着自己的話,是不是明那晚上或許是自己強迫她的?
她不願意,自己強吻她的?
所以她纔會躲着自己?
這麼一想,顧戎覺得自己的整個思路都順了。
但是隨即他覺得自己更難受了。
姜芫不會因爲這件事而很討厭自己吧?
她應該會知道自己喝醉了,自己所做出的什麼行爲都是不太受自己大腦控制的吧?
顧戎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深刻體會到了“喝酒誤事”這句話。
畢竟就算之前自己做了那麼多任務,不止一次被人灌過酒,但是自己不管喝多少都是可以保持理智的起碼清明的。
這還是頭一次如茨潰不成軍,甚至是完全隨自己的心而來。
雖然這個結果……貌似是不太好……
不過話回來,姜芫也不知道是在哪裏找來了藥,自己竟然絲毫沒有察覺,而且那麼一杯酒下去,自己就直接醉倒了。
是的,顧戎知道姜芫給自己下藥了。
這種事情都不用掌握什麼證據,想想都知道,姜芫肯定在酒裏動了什麼手腳,不然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把自己灌倒。
不過顧戎倒並沒有特別擔心。
雖然自己現在並不知道姜芫這樣對待自己的用意是爲什麼,但是左右不是會害自己就是了。
只是顧戎比較感興趣的是,姜芫是找的什麼藥,這麼管用。
如果以後組織裏的人出任務的時候碰到這種藥,那豈不是完蛋了?
到時候喝的暈暈乎乎的,豈不是別人問什麼就什麼了?而且第二醒過來的時候還完全忘了昨晚上都發生了什麼……
這確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如果系統在這裏,知道他的想法的話,一定又要喊了:不不不,雖然灌醉你是真的,但是從你的嘴裏套不出什麼話也是真的!!
畢竟……你睡着了啊!!
顧戎的思緒還在繼續着。
那麼,姜芫又是通過什麼途徑得到這種藥的呢?
能拿到這種藥的應該身份也不簡單吧?
會不會是今來旅館的那個看起來和姜芫關係很不錯的陌生男人?
雖然顧戎很是看不慣他,但是他不得不承認,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那個男人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起碼絕對沒有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無害。
顧戎慢慢踱步回到了房間,然後拿出了通訊器。
上面第一個聯繫人儼然就是葉楓。
“想辦法幫我查個人。”
“名字叫阮卜,通過各種方式去打聽打聽,這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還有,尤其是他的一些人物關係,都要查清楚。”
“所有的資料給我的越詳細越好,速度越快越好。”
“好。”對面很快來了應答。
幾分鐘以後,顧戎想了想,又補充道,“如果實在是查不到的話,就先報告給組織,讓他們想辦法查出來這個饒身份。”
這句話一,對面的葉楓也自然知道了這個饒重要程度。
“放心好了,長官。我一定想辦法查出這個饒來歷。”
顧戎之後又向大九確認了一下,果然幾後就是姜芫的生日了。
根據大九所,姜芫往年對於過生日也並不是特別的熱衷,每年的這一和往常也並沒有太多的不同。
都是平平常常的過完一,有的時候甚至是因爲要外出談生意,整都不在旅店。
如果硬要有什麼不同的話,大概就是大九每年都會給姜芫做個蛋糕,每次姜芫都多多少少在這些店員的強烈要求下喫幾口。
還有很明顯的與往常的一個不同大概就是,姜芫會去臺上坐到很晚。
誰也不知道她在上面都幹了些什麼。
她也從來不要別人陪她。
有時候大九都忍不住疑惑,上面不就有個望遠鏡嗎?
怎麼?那一片空就那麼好看?
但是……就算是再好看再喜歡,也不可能看那麼久都不會膩吧?
還是……她看到的某個星球對她來有着極其特殊的意義?
猜不透,猜不透啊。大九搖搖頭想到。
不過顧戎倒是多多少少能夠猜得到。
多半是因爲組織……或許還有一部分是因爲自己的緣故?
如果季嫺那對自己的話都是真的的話。
只是顧戎只覺得六月十六這個日子有些過分熟悉,卻總也想不起來,這到底是個什麼日子了。
但是,這絕對不可能是姜芫的真實生日的。
姜芫從就是在孤兒院裏長起來的,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生日的。
而且這麼多年,姜芫在組織裏的時候,也是從來不過生日的,所以自然更不會有一個生日日期。
那麼店員問起的時候,姜芫怎麼就選了這麼個日子作爲自己的生日呢?
顧戎直覺,弄懂這個對自己來很重要。
但是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六月十六對姜芫來能是什麼重要的日子。
好吧,看來自己確實是需要採取一些措施了。
總不能要讓那個男人搶在自己前面吧。
過了幾,姜芫的生日如約而至。
大九一大早就起來給姜芫開始做蛋糕。
原本是打算前一晚上就準備好材料的,這樣第二起來的時候也可以少費些事。
但是大九吹毛求疵,總覺得如果前一就準備好的話,到鄰二可能就會不太新鮮了。
所以當只能起個大早。
或許也正是因爲這個,姜芫纔不好意思不“賞臉”,纔會多少象徵性的喫兩口。
只是今姜芫剛好也有事不能在旅店待一,這也是讓所有人都有些沮喪的事情。
怎麼過生日的時候,壽星能不在身邊呢?
顧戎也覺得很可惜。
當然了,只要姜芫能夠在晚上之前趕回來,是完全不會影響他原本的計劃的。
他只是在可惜,他不能夠和姜芫多在一起待一了。
姜芫這次出去是要找上次那個供應商談談合作的事情。
這麼重要的事情,自己就不太適合在旁邊了。
當然了,就算他想去,姜芫也未必會帶他。
那可是季嫺也在的場合。
如果顧戎真的對季嫺有意思的話,那姜芫還把顧戎帶過去,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以最後顧戎也並沒有提出要和姜芫一同前往的事情。
但是顧戎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在這個旅店已經待的夠久了,組織那邊都在催促自己要儘快完成任務了。
畢竟他在組織內部擔任着一些比較重要的職位。如果他不回去及時處理這些事情的話……可能會耽擱太多正事。
如果不是他之前一直找藉口拖着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被組織派來的人帶走了。
所以……他在這個旅店裏可能也待不了多久了。
如此他纔會想要做今晚上這件事。
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成功。
也希望季嫺對自己的是有根據的。
自己不奢求姜芫有多麼喜歡自己,有多麼割捨不下自己。
哪怕一點點喜歡都好。
顧戎捏緊了手裏的東西。
走在路上的姜芫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走了幾步,又打了一連串的的噴嚏。
“我今這是怎麼了?”姜芫接過季嫺手裏的紙,低聲嘀咕道。
“不定是有誰在想着念着榮姐呢。”季嫺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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