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早幹嘛去了
江瀾驚道:“以身犯險,兮顏她可……她可懷着……”
降火俸轉頭看她,眉眼一厲,道:“你既然知道阿鳶懷着身孕,又何在她面前說着急尋找寒冰一事,你沒有想過你這般說了,依着阿鳶的性子無論如何都會在最短時間內幫你完成。”
他冷笑一聲,又道:“現在知道擔心了你早幹嘛去了。”
江瀾被降火俸一番斥責說的臉色蒼白,嘴角哆哆嗦嗦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是啊,究竟是爲什麼。溫阮懷着孩子,餘鳶肚子裏懷的難道不是孩子不成。更何況餘鳶的孩子生父是葉清之,葉清之是誰,天道坊德高望重的清尊,衆人膜拜之人,她的孩子比她江家的貴重了不知多少個層次。
江瀾心口一痛,想到之前餘鳶爲救衆人而棄自己生命安危與不顧,獨自一人將危險攬下。江眠失蹤那段時間,不離不棄安慰與她,明明是個不善言辭之人卻拼了命的爲了讓她放心而找諸多玩笑或者某件事情讓她安心。
從頭至尾,餘鳶從未對她做過一件壞事,可謂是處處爲她着想。
而她呢,她做什麼了。明知道餘鳶懷孕卻還是硬將寒冰之事提起,言語前後催促此事明裏暗裏讓她乾淨去尋找寒冰,,縱容溫阮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餘鳶。
她何時變成這般模樣了。
江瀾不敢再想下去,吸了口涼氣,胡亂摸了把淚水,道:“對不起。”
到底是心腸軟了些,降火俸也覺方纔自己說話有些過重了。可又想到餘鳶如今去奈何橋不知安否,他心裏還是有些膈應。
便故作疏遠了些,道:“你且記得,阿鳶不欠你,不欠你們江傢什麼,便把她的善良當做籌碼,踐踏。”
江瀾強笑道:“知道。”
降火俸未再看她,轉身便要離開。
江瀾看着降火俸漸遠的身影,猶豫了會兒,還是開口叫住了他:“降公子。”
降火俸頓了步子。
江瀾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彎身道:“雖不知我家小弟對降公子你做了什麼,無論如何,多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在這我這做阿姐的替我那不爭氣的弟弟說聲對不起。”
提起江眠,降火俸驀的身體有些僵硬,站了一會兒,他喉結微動,握緊了手指,言:“好。”
…………
待馬車停下,夜溧在外道:“兮顏,下馬車了。”
“可以摘下面紗了嗎?”
餘鳶撇撇嘴,烏漆墨黑的什麼都看不清。
餘鳶感到一陣涼風過進,夜溧掀開了簾,微微笑着道:“還不行。”
餘鳶道:“那我……”
“我牽你。”
葉清之眉間微動。
夜溧見此笑了聲,道:“可別喫醋,本王鬧着玩的,想不到葉公子竟然還真喫醋了,這醋勁可真不是一般的大。不過既然爲我的心儀女子身份而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所以……”
他擡眸望向餘鳶,笑道:“還請……兮顏,將手遞給本王。”
餘鳶猶豫了下,她對葉清之道:“葉子,只是做戲。”
葉清之的醋勁她知,莫說碰手,連着多說幾句話這醋勁立馬就上來了。以往不知,自這些日子以來,來自上次她多看了不識夜溧賭石那次,她便看清這清心寡慾的清尊,可謂是醋罈一枚。
這次略是情勢所迫,若不然她也不願給除葉清之以外的男子有任何交往。
畢竟她也是正兒八經的守婦道人家。
葉清之眉眼微沉,略有些風雨欲來的前奏。
餘鳶摸了摸鼻尖,事已至此,都到這個時候了,無論如何都不可放棄。葉清之這兒還需慢慢解釋纔是。
周圍傳來不少馬車停下的聲音,接着餘鳶便聽得許多談笑之聲。
這個時辰的確到了,半夜將至,再拖便是明日,便不符合常理了。
夜溧笑着道:“葉公子,不是本王說,你這醋勁也太大了點,兮顏已說明你是他相公,本王自也不會做奪*子的無恥之事。你要是真對兮顏放心,又何必在乎這一點小事不是。應當放心纔是。”
說着便藉着葉清之看不到輕輕捏了下餘鳶的衣袖。
餘鳶立馬會意,哭喪着臉道:“葉子,你不會是真不信我吧。”
葉清之略微慌了神:“鳶兒……我……”
餘鳶裝着哽咽了兩聲,悲慼道:“沒想到啊,沒想到,葉子,我在你心裏竟然如此不值得信任。你說,你摸着你良心說說,我豈是那種朝三暮四,看臉之人。”
葉清之忙摟住她,將餘鳶的腦袋按在懷裏,明知她是有些過頭的做戲了,聽得哭聲卻還是忍不住軟了心腸,柔聲道:“沒,我怎會不信鳶兒你。”
“那……那就允了這事。”勞煩葉清之爲她而慌亂,餘鳶眼裏泛了點點笑意,面上卻哭喪道:“若不然,你便是不信我。”
葉清之緊抿着脣,遮住的眸子雖看不得神情,微顰的眉倒是可看出此刻他內心的不悅和糾結。
夜溧在一旁看的嘴角直抽,餘鳶抽動着肩膀在葉清之懷裏微微顫抖,將哭不落,似委不委。後又覺不夠,餘鳶扭了兩下身子,伸手輕在葉清之胸前拍了兩下。
片刻後,葉清之點點頭,嘆氣道:“只這一次。”
面紗下餘鳶眨了眨眼,抱着葉清之的臉狠狠親了一口:“葉子最好了。”
到底走了多久,餘鳶約摸着最少也有半個時辰了。且這一路雖沒有明顯拐彎或者下路的痕跡,可二人都可感覺到這一路依着軌跡隱約有在向下路走的痕跡。
這條路很平坦,腳底約摸都是鵝卵石一類的石塊,卻不是很寬,隱約只可容下兩人並肩走過。
一路走的並非只有三人,前前後後聽得聲音便有一羣不止。
一男子摟着妝容衣束繁重的女子笑道:“這個時辰正好,不早不玩的,到哪裏碰個正行。”
另一位道士模樣的男子道:“反正最後贏家早已背後安排好了,咱們進去也不過只是看個奇而已,話說,你們誰看到過孟婆說的那寶物。”
方纔那名男子晃着略微發福的身材,搖頭道:“自然見過。”
衆人一陣議論,說什麼寶物來自何地,形狀如何,卻都未有人明確指出那究竟是件什麼東西。
餘鳶聽得零零散散,卻也聽出了個門頭出來。
奈何橋賭石大會一事,來的人要麼是真正有看石後的能任賢齊,要麼便是身份尊貴的皇家人。在賭石大會開始前會有一看什麼“伏龍跳海”之說的奇事。
每年最後的贏家便是皇家夜詢,今年雖有了夜溧的出現,但到底誰贏都是皇家的人,與他們無半分關係,來此不過是可以證明自己的實力,再便是看這所謂“伏龍跳海”?
又一身材較小,面容青澀的男子道:“在下承蒙家父可來,特來看‘伏龍跳海’一事。還請各位長輩告知‘伏龍跳海’究竟是何奇事?”
男子道:“奈何橋賭石一直養着一隻神龍之說,這些也算不得什麼祕密了,只是能達到進賭石大會人的資格很少,見的人更少,所以靈川國很少有人知道。只有進過的人才曉得何爲‘伏龍跳海’。”
年輕男子虛心請教道:“閣下可是見過?”
“這……我……”男子面上微紅,扭捏着說不出話了。看樣子是不曉得,難得方纔說的頭頭是道。衆人發出一聲嗤笑。男子承着強道:“雖是未見,奈何橋的規矩各位又不是不知,不許進後之人將所間的東西說出,若不然後果你們也是知道。”
再後貌似到了一處拐彎之處,她明顯感到自己腳走之需彎,夜溧方纔只是輕輕觸碰她手,而變成了捏。
夜溧身爲皇子即便再過低調不言,一句話都不說,走在最前面或者最後面也難不得被發現。
這不,走了不過兩步便有人發出夜溧,驚呼一聲道:“四皇子。”
衆人一愣,夜溧也不得不頓了腳步停下。
那人忙着跪下,行禮道:“草民見過四皇子。”
接着便有許許多多在此的官人或者百姓跪之行禮。
夜溧斂了玩笑的笑意,擺手道:“各位現行起來,在這隻有賭石大會進格的選手,沒用皇家四皇子夜溧。”
一男子抱拳道:“四皇子常年不在奈何橋,今年方回,恕我們不識,了這麼長的路都未認出四皇子。四皇子親民善事的性格在苦海邊傳遍,如今一見果真不輸傳言那般。”
夜溧謙虛的笑了笑,道:“哪裏哪裏,都是些民間傳言罷了,本王爺哪裏有這麼神,不可信不可信。”
方纔那位吹牛被捅破的男子也道:“四皇子你就別謙虛了,現在靈川國誰不知道四皇子你一路過關斬馬打敗了多少能力知識淵博的前輩,直衝拿了三界贏家的夜詢王爺。且不說結果如何,四皇子你從小便打仗多多,常年戰場駐紮,哪裏有的來的時間學習賭石一說,所以啊,我們這些人就猜測四皇子你天分過人,不學只看便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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